“白晶,你聽我說。我是有苦衷的。”
“有苦衷?別貓哭耗子假慈悲了。原來以爲你是個聖人,原來你是個卑鄙的小人!我很尊重你,那是因爲你是我姨姐的丈夫,是我的姐夫,你說,你揹着我姐做了幾回這樣的事了?”白晶這會怒目圓睜,沒了往日的笑臉。
“沒有,沒有,只限於和你,我是第一次,以前想有那事兒,可沒人給我機會啊。”
“你毀了我和姨姐……”
“我是不得已而爲之。你知道嗎?你姐自從生了你外甥女之後,就在這方面不行了,她身體方面的毛病,這是常人所不知道的,她一直在男女方面的那事兒很冷淡,拒絕和我同房。她好像對夫妻生活有一種莫名的恐懼。現在,你姐她患上子宮肌瘤,又動了手術,那地方縫合了……可是,一個男人沒有生活,你知道什麼感覺嗎?就是守活寡,滋味不好受……””說着說着,姐夫小胡捂着臉痛哭起來。
男兒有淚不輕彈。白晶的心有些痛:“你……你怎麼這麼傻?我姐有對不起你嗎?”
“沒有,就是因爲你姐對我很好,我不想離開她。他對這個家的奉獻很大,做家務、伺候我媽,全力支持我,就是因爲這一點,我很感動,但是我們之間沒有愛情,只是親情。現在,我車子有了房子有了,但是總感覺缺點什麼。是什麼呢?我知道自己是一個很健康的男人,在這方面不能不需要,也不能缺少。這種生活你懂嗎?有個心裡學專家曾說過,互不溝通而渴望恩愛的夫妻,就像是蒙上眼睛學射擊。溝通,我拿什麼溝通?只是語言嗎?夫妻關係沒有愛在維持,你認爲會長久嗎?小妹,告訴我,我是一個有身份的男人,雖說不是什麼官兒,但是我還不至於去找發泄,我嫌她們髒。包二奶,有真感情嗎?她們值得信賴嗎?她們看中的無非是你口袋中的錢。”
小胡緩了緩神,精神上也沒有剛纔那樣緊張了,小姨妹的那一巴掌還是很有力度的,打在臉上火辣辣的,但是,他心裡覺得卻是甜的,看着白晶啜泣的聲音漸漸的有點點變化,變成了對他這樣一個很正常的男人的一種理解,就接着說“現在不同了,我有你……自從那天我得到了你的身體的哪一天起,我決定對你負起責任來。你們姐倆的性格很像,只是你比你姨姐更開朗些,知性些。”
小胡回身就溫和的擁抱白晶,目光直視:“我喜歡你,從第一天見到你開始,我就喜歡你了,可是我一直在壓抑自己……只要能看到你,哪怕和你身體不接觸,也是一種幸福。可是現在,我實在控制不住了……十年了,我一直在。不知道自己還行不行,沒想到,我還能有激情,還能有孩子……”
“孩子?別和我提什麼孩子,我想打掉……”白晶被姐夫一抱,心有些軟,眼光卻呆滯。
“別,求求你,小妹,我和你姐不可能有孩子了,我做夢都想要一個兒子,你肚子裡萬一是一個兒子,那不是——可惜了,生下來,就算我收養的好不好?孩子還是自己家的……”小胡抱緊白晶,吻着。
“可是,這層關係叫什麼?你是他爸爸,我又是什麼?”
“那你要我怎麼做?娶你嗎?和你姐離婚?”
“不,我不能和自己的姨姐姐反目,這將來親戚還怎麼走動呢?”白晶恨死自己,怎麼會喝醉和姐夫上牀。
“小妹,就成全一下我們好不好?我們家單傳了。我媽爲這個尋死覓活的,你是在挽救我們家。爲了孩子,我什麼都答應你……一定保密,我們定一個共守同盟吧?”姐夫小胡還在哀求着。
白晶真的不知怎麼好了。看來,這福真的與那事兒有關,卑鄙無恥的男人,真是下半身動物說的一點沒錯,這女人要是跟男人無性生活的話,那簡直就是一種空話,無性婚姻,是一種不幸的婚姻啊!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做了姨姐的小三。對姐姐最大的傷害,這是最不想看到的。這孩子,生還是不生?不知爲什麼,她很害怕看到姐夫苛求的眼神。孩子生下來就是個私生子,大逆不道,一旦姨姐知道了怎麼辦?還有,發現和姐夫有了身體接觸後,愛上姐夫了。女人一旦和男人身體有染,好像就放不下了。以後離不開了怎麼辦?和姐夫結婚是嗎?進退兩難,親情和愛情她將選哪個?誰能告訴白晶一個更爲合適的解決辦法,在這個時候,任何人也不能給她一個很好的辦法?小姨妹怒嗔道:“那今後,我——我該怎麼辦呢?其實我也是很喜歡孩子的,你知道的,可是,生下來之後,又該怎麼辦?”
白晶在這之前還稱呼小胡姐夫呢,有了這事之後只能“你——我”相稱了,她目光呆滯的看了一眼小胡,眼裡充滿了無助。
小胡就說:“你的所有的後事我已經替你考慮好了,我在城郊揹着你姐買了一處二百多平方的複式房子,已經裝修好了,我平時在累的時候,就一個跑過去住上一住,享受一下自己獨處的樂趣,你就從現在起先搬進去住吧,裡面一切生活設施一應俱全,搬進去就可以住,但是,你的那個小男人不要再來煩我們了,你迅速把自己的事情搞定吧。”
這時,小姨妹白晶也只好認了這樁子近乎於有點荒唐的事,就木木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