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海超一下就火了吼道:“不行,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跟我這樣上別勁兒啊!走,你也必須走!跟我離開這裡,他們也同樣會把你一起控制起來調查的”
他們把一切的後事都準備好之後,就準備第二天一早逃走了,這一夜對於他們來說將是一個不眠之夜。
正像孫海超預測的那樣,,等到自己逃走呢,檢察院的同志就迅速的來到了城建局局長辦公室,還沒給控制起來了。
原來孫海超想一大早就按安排自己的老婆趙亞楠到銀行把那五百萬元現金提出來,匯到香港一家銀行,等到自己到了香港之後,才轉移走,沒想到,趙亞楠把錢剛提出來,就被檢察院的同志給控制起來了,五百元萬現金當場給予沒收了,上交了國庫。
該來的還是都來了,該發生的事兒還是發生了,但他沒想到事情來得這樣突然,檢察院的同志早已盯上他了,在各個銀行都安插了眼線,就等着他這個碩鼠上鉤呢,沒想到被抓個現行,他後悔自己不該一大早就讓老婆去提錢。
當天下午五點,市檢察院反貪局在市檢察院配合下,對孫海超住宅進行了徹底搜查。結果在客廳沙發下面搜出了一捆二十萬元人民幣,當場錄了像。
城建局長的家被抄,圍觀者達上百人,一夜間傳遍了淮河大街小巷。傳到城建局家屬院時,家屬院貼出了“要求嚴懲淮河大碩鼠——孫海超”。
檢察院檢察長特地指示廣電局局長和《淮河報》主編,把從孫海超家抄出二十萬元錢的事通過廣播、電視、報紙,向社會作出解釋,特別強調在真相沒有搞清之前,希望市民不要亂議論,以損害政府形象。
組織部長江流得知孫海超家被抄的消息,甚爲震驚,他絕不相信這是孫海超所爲,然而這是事實,他不得不相信了。
江流就給於檢察長打了電話詢問情況,於檢察長開玩笑道:“你這是給孫海超說情還是還是給他作證啊!我們檢察機關可是具有獨立辦案的職能,任何人都不得干涉。
江流說:“我既不說情也不作證,只想來問問老夥計,孫海超這些錢的來龍去脈,向市裡各大班子成員也作個交代。於檢察長說你一手培養提拔的孫海超犯了這麼大的案子,你應該很痛心,你保不了他。我是把黨性和原則看得高於一切的人,現在又鐵證如山。我雖身爲檢察長,但愛莫能助。現在告訴你,這些錢,是開發商送的,他確實不應該接。自古以來就有鐵訓:莫伸手伸手必被捉!我們的幹部即使喪失了原則,但良心還是有吧?”
江流就問:“行賄者是誰?方便說嗎?”
於檢察長說:“這些具體問題等案子偵查清楚再說。”
江流說“這一定是一起冤案。孫海超一是不貪,二是有政治頭腦的人,他要這些錢幹什麼。”
於檢察長說我辦案是以事實爲依據,以法律爲準繩,不能憑印象、憑推理。江流說聲“打擾了”就掛了電話。
他隨即去市委賓館找到了市委書記張西征。
張書記說:“人不可貌相,在用人問題上今後市委也要反思。誰能想到孫海超的膽子這麼大,市委馬上要連夜召開了常委會,儘快作出停止孫海超市長職務的決定,你要做好濱海人大的工作。停職審查期間,市政府要儘快確定城建局局長人選。
張書記最後說:“可惜啊,組織上培養一個幹部不容易,說倒就倒了,看來我們市裡的幹部必須儘快調整。
張西征說:“老江啊!孫海超到底有沒有問題,讓事實來作證。這些二十萬元錢已是不可否認的事實了,並告誡江流在大是大非問題上,特別是幹部選拔考察上不能憑感情用事。”
據檢察院彙報,孫海超其他問題很多。比如他在澳門旅遊時,就一下子輸掉了二十萬當時還是讓市政公司的二十萬元;比如他在深圳京港大酒店與外國人鬼混時被公安當場抓獲;又比如他的弟弟孫軍在淮河大道徵用土地優惠地價上千萬等等。
檢察院的同志,抓住線索不敢怠慢,連夜對整全市進行地毯式搜查,對孫海超的弟弟孫軍實施抓捕。
檢察院跟公安局召開了緊急會議,並作出了決策:必須採取特殊的手段,提前一步行動。
當他們得到有效的情報說是孫軍再帝豪酒店喝酒呢!
公安局的□□立即展開搜查。從跟孫軍有經濟往來都統統展開調查,打開缺口,進而搜查城建局六幢小別墅,進一步掌握犯罪證據。不論查到什麼人,一概依法辦事。只要證據確鑿,該抓的抓,該關的關,我相信淮河還是的天下,還是人民的天下,勝利一定屬於正義。
於檢察長說:“我親自組織指揮,要丟烏紗帽我和你一起丟”。
公安局長說,我親自去帝豪大酒店,一小時後等我們消息。帝豪大酒店是吃喝玩一條龍的地方,地處鬧市區。由於佔地面積近二十畝,建築面積一萬五千多平方米;被居民稱爲城中城,是淮河市最齊全最昂貴最高檔的娛樂場所。
這裡的卡拉OK包廂有其特色,即是套式結構;外間唱歌,到裡間關上門什麼事都可以幹。帝豪流傳着這麼一句話,叫一百二百點首歌,三百五百打打波。至於打波之外的事,價格就按質論價了。大廳裡有上百個小姐任君挑選,她們大都來自四川,重慶和江西等地。當公安局長帶着五十多名便衣陸陸續續進入帝豪,首先搜查洗浴中心。
這時,洗浴中心的小姐們,在這個時候,都是非常忙碌的時候,客人們吃過晚飯,喝過酒之後,都要到桑拿中心泡個澡,這些小姐們一個個迎上來纏着要服務。問怎麼服務,小姐們說:“只要客人願意,怎麼服務都可以。”
其中一個警員搭訕道:“哈哈,不還意思,我們從來不玩雞的!”
小姐說:“這位先生不要說得那麼難聽,不就是各盡所需玩一玩嗎!市公安局刑警隊的中隊長請她們到外邊談談價格,就把小姐請上了警車。
當夜查了15間桑拿包廂,當場抓獲賣淫女和嫖客12人,其中一名嫖客便是城建局的一個小科長。
查他們又查了按摩房,發現接受小姐三點式按摩的9名男性客人中,我們基層的幹部也在其中。據那些小姐們交代,經常來這裡吃喝玩樂的,除了一些包工頭之外和他們的尊貴客人城建局的一些公務員,還有一些黨政官員。
其中還有市裡的一些大官們下半夜悄悄地來。這裡,有固定爲他服務的小姐,那些有求於當官的人就跟在屁股後付錢。
不過他們嫌夜帝豪的小姐高檔次高文憑高涵養的太少,一般只是唱唱歌跳跳舞或者找位小姐到按摩房裡鬆鬆筋骨。他們都認識孫海超,他文文的,小姐們都以爲他是位教書先生,以後熟悉了就稱他爲“麪粉堆”。他一出差就安排建築商,到帝豪找位小姐帶上,美其名日公關小姐,堂堂正正地出入成雙。
市委書記連夜聽了市公安局長的連夜的彙報,說:“你們幹得好,辛苦了,要將剩勇追窮寇,不要給他們歇息策反的機會,立即搜查小別墅和住宅,包括孫海超的所有沾親帶故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