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喜歡來酒吧這種地方的動機與目的是什麼呢?你們男人就是喜歡談這些,而且是樂此不疲,真是下半身的動物,真搞不懂你們這些男人怎麼想的,滿腦子都是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嘻嘻……”
夏馨雯笑着問道,“可以這麼問你嗎?”
“來這裡體驗這種感覺,將來等到我老了退休了想當個作家,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想當個作家,可是事與願違,一不小心卻步入了官場!咳!人生真是一種美麗的錯誤啊!”孟輝一邊端起酒杯一邊說。
“孟市長啊!說不定你要是不當市長,說不定會成爲一個有名的作家呢!嘻嘻——那將來你退了休之後,迴歸到從前了,寫書來度過老年生活也是很不錯啊!到時候可千萬要給我送一本啊!我就做你的忠實的讀者。”夏馨雯一直是溫柔的看着他,眼裡盡是崇拜。
“哈哈!我平時在業餘時間也會寫一些小花小草的東西在省報副刊上發表!是啊,生活本身就是藝術,能把生活的本真的東西用藝術的筆觸體現出來,這就是一個偉大的著作。體驗很重要哦!只有你深入生活真實體驗,然後進入創作狀態。早在二十世紀中葉,西方哲人已經認爲文藝創作就是這種潛意識的表露,文藝作品的價值也就在於它以形象的形式使人的本能得到某種滿足。”
“是嗎?我真的沒看出來孟市長你在文學創作這方面還真有天才的。”夏馨雯眨巴着眼睛,眼光裡溢滿了崇敬。
“都是一些抒發個人小悲怨的東西,缺乏大氣,不值一提,我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啦!”孟輝端起酒杯,與夏馨雯端起的酒杯碰了一下,先喝爲敬。
夏馨雯抿一口酒,然後拿酒杯在手裡晃動着,眼睛看着杯裡的酒,似乎有些不甘心地問道:
“那你講來有沒有想到給自己的作品出部書呢?會送我嗎?”
“當然啊!這是肯定的,你是誰呀!形容不恰當你別不愛聽——紅顏知己啊!”
夏馨雯笑了,很羞澀那種笑。然後低着頭說話:“很喜歡跟你聊天!感覺挺開心的!”
是嗎?那以後我可以經常陪你嗎?我們可以經常在一起聊聊天,談談心,挺好的!
“嗯,可以!我也很願意!只是你是市長,我很榮幸不是嗎?”夏馨雯突然有一種莫名的失落幽怨說道。
孟輝一直用男人那種悍人的目光注視着她那好看的眼睛說:“市長!哈哈,那又有什麼呢?你不覺得我們很投緣嗎?”
“我也是這樣的感覺!”夏馨雯。她這時,突然發現對面有一個很熟悉的身影出現,就不由得往哪個角落的位置上多看了一眼,她一下子驚呆了,她的視野之內,發現了一個男人很像是自己的老公正在一個人背對着他們,這個男人坐在哪兒一邊喝着酒,一邊在不停的撥弄着自己的手機。
“我想出去走走。”夏馨雯第一意識就是要離開這兒,就對孟輝說道。
“噢!我可以陪着你出去走走嗎?”孟輝望着夏馨雯問道。
夏馨雯沒有答話,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拿起手袋先行走了出去。
孟輝很知趣,並沒有馬上跟出去,覺着夏馨雯應該走出酒吧了,他才起身向外走去。
夏馨雯幾乎是從老公就坐的位子後面走過去的,她低着頭走路,並沒有發現老公。
而老公這時候正氣急敗壞地撥着電話,無暇顧及酒吧的情況。
夏馨雯走出酒吧,隨便掃了一眼四周,一下子屏住了呼吸,她看到了老公停在酒吧門前的摩托車車。
夏馨雯迅速做出判斷,兩種可能:一種情況是老公在跟別的女人玩藏貓貓,另一種情況是衝着她夏馨雯的。
這時候從夏馨雯的孟輝卻從後面跟了過來,不得不佩服他敏銳的觀察能力,他似乎從夏馨雯的表情裡嗅到了什麼,轉身朝着另一個方向走去。
夏馨雯給他做了一個電話聯繫的暗示,然後伸手攔了一輛出租,消失在夜幕裡。
這段時間,老公一直跟與夏馨雯的婚姻幾乎是進入一種冷戰的狀態,矛盾的主要有兩種,第一就是夏馨雯對他採取的性冷戰的制裁。二是主要是夏馨雯的原因,她一對自己平淡無奇的這種婚姻失去了往日的激情,她想逃離這段很沒意思的婚姻。
老公萬萬沒有想到夏馨雯會使出如此致命的殺手鐗,這幾乎使得他無法容忍的地步,一個生理上健康的男人守着一個美豔的女人而無性生活,怎麼也無法理解與接受。於是就經常也在外面泡女人,在外面發泄自己的生理需求。
沒想到卻被夏馨雯在一個偶然的機會撞上了自己的老公背叛自己的事實。拿出剪刀就要去捅老公,老公畢竟是個男人,經過一場近乎於殊死搏鬥,老公佔了體力的優勢,趁她有點疲憊的時候,一把抓住她那嬌嫩的胳膊把剪刀奪了過來
老公說,即使通姦也罪不至死啊!
老公不想把窟窿越戳越大。
老公幾乎還沒有把該想的問題都想清楚了就先行放了手。
老公剛一鬆開夏馨雯,他自己就麻利地向後撤退,因爲他吃不透夏馨雯這時候會不會進行反撲。
他有義務不讓夏馨雯自己傷害自己,他也有權利保護自己不受傷害。
一般女人瘋狂起來還真叫瘋狂,老公還從未領教過如此這般場景下的如此這般的瘋狂,這好歹也算讓老公長見了識。
老公心想這要是進行一下角色轉換你夏馨雯還不把我煮吃了啊!這樣一想老公就又來了氣,但老公馬上告誡自己這種時候有氣也得忍着,那剪刀還在夏馨雯手裡握着呢!
老公似乎想說什麼,張了張口又把話嚥了回去,其實他壓根就沒想好要說什麼。
夏馨雯放下剪刀,用手揉搓着那隻被擰過的胳膊。
老公下意識地伸手撫摸自己臉上那幾道指甲抓撓的傷痕,像是在對夏馨雯示意他是吃虧的一方。
夏馨雯還真就擡眼看了老公那麼一下,她看到了老公已經浮腫發青的兩個眼圈,猶如一雙盜版的熊貓眼,幾道血痕畫在白淨的臉上更像一張卡通花狸貓的臉,兩者組合在一起活脫一個四不像。夏馨雯實在忍耐不住,進而笑出了聲。
這一笑把緊張的氣氛一下子給笑活了,至少老公是這樣認爲的。
老公被這一笑給感染了,他認爲這是夏馨雯在向他拋橄欖枝。
這次的婚內戰爭,在表面上看似很快的結束了,最後是以老公的讓步以及主動認錯,並且還向她寫了保證書。
夏馨雯迅速的走出了酒吧,就來到了河邊,心情很是鬱悶。她自己就這樣那個一個人靜靜的走在河邊的小徑上,大越過了一個小時之後,心情平靜了之後,就獨自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