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酒樓是一個四川外地老闆開的,很有特色。這裡是一個外地人云集的地方雖說這裡是個小鎮上的酒店,但是功能很齊全。及洗浴住宿於一體。外面看上去很破舊但是裡面卻裝修的非常奢華。
這裡住宿的客人很複雜,都是一些來自於全國各地的人,身份很特殊,小小酒店竟然可以招攬五湖四海的客人,那麼是啥呢麼原因使得這裡能夠那麼具有吸引力呢。
可想而知。張書記心裡有點犯嘀咕了。看來這裡就是那麼複雜,這裡不是個傳說,是真實存在一種的複雜。想到這兒,張慶福心中不禁一緊。看來我要在這裡小心行事纔對啊。
這裡包間的名字起得都很特別,是以全國的地名來命名的。張慶福就走到上海廳。剛想進去的時候,他就發現一箇中年男人,戴着口罩,穿着棉大衣一頭就闖進了雲南廳。他神情極爲緊張。張慶福就問這裡的服務員:“他們是幹什麼的。這裡怎麼能有這麼多外地人出入啊!”
服務員笑着道:“嘻嘻——這裡有外地人很正常啊,我都習慣了,見怪不怪啊。我們見多了。他們是做那種生意的。”服務員知道那種生意,就是這些外地人是來這裡拿“貨”的。
張慶福就說道:“那是什麼生意?”
服務員笑道:“咿呀,那種生意你不知道啊,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這裡的人誰不知道他們是幹什麼的。”
張慶福越聽心裡就越糊塗了。就進一步說道:“那他們是做什麼的呢?我真的不知道。我是剛來到這個鎮的。初來乍到。”
“嘻嘻,你是來這裡做生意的還是記者什麼的。看你穿的很體面,不是個簡單的人,看樣子你也不普通啊。你別是什麼臥底之類人物。我和你說這麼多,要是讓老闆知道了,還不把我給攆出老廟鎮。不說了,算我沒說。你也什麼沒聽到好嗎?大哥,別多想其實這裡什麼都沒有的。”
服務員說完這話,嚇得跟啥似地。渾身直哆嗦。
於是張慶福就安慰他說:“小兄弟,不要害怕,我是個很善良的人。你放心吧。我不會亂說的。其實你也沒有和我說什麼?別害怕,我理解你,你幹這個工作已經很不容易。”
聽了他這麼一說,這個服務員的心裡也就踏實多了。戰戰兢兢的走開了。
張慶福突然感覺到這裡的空氣顯得異常的緊張。這時,呂瑩瑩就說了:“這裡的人感覺都很不正常,親愛的,我是幹公安的,我的職業嗅覺告訴我,這些人一定是幹些不正當的生活。”
“是啊!我也有這種感覺啊。所以我來這個鎮真是讓我感覺很後悔啊。這裡的情況遠比我想象的要複雜得多。”張慶福心理突然掠過一絲不祥的念頭。
這時,只見宋命帶着鎮裡的一個副書記,走了進來。這位副書記叫馮三運,人長得看上去五大三粗的,很是魁梧,讓人覺得他是個粗人。
但是這人一說話卻以他的形象大相徑庭,出入很大,他聲音細如娘們兒,聲音嗲嗲地和張慶福打招呼道:“呵呵,張書記,我是老廟鎮的副書記,你來的時候沒有及時給你接風洗塵感覺過意不去,前段時間我出差去了廣東的東莞。昨天剛回來,聽說你在,我就沒顧上休息就趕來陪陪你,也算是我給你洗洗塵土吧!”
張慶福道:“你就是馮三運,幸會——幸會啊!早聽說你的大名了。你可是有名的緝毒英雄啊。”
“呵呵!哪裡,哪裡,那一次是屬於機遇加巧合,販毒分子讓我撞見了。白撿一個一等功——哈哈!讓張書記擡舉我了。”馮三運笑得有點詭詰。
他們簡單地寒暄之後,就坐了下來,這時馮三運才發現呂瑩瑩,就說道:“失敬,失敬我這人真是大男人主義嚴重,沒看見這裡還有一位女士,想必這位應該是張太太了,請問怎麼稱呼?”
他這一說立即給呂瑩瑩弄個大紅臉,剛想站起來解釋,但只見張慶福把話攬了過去道:“哦——他是我的愛人。女人家,害羞呢!”
馮三運以及宋命都被張慶福能夠擁有這樣年輕美豔的老婆而感覺驚訝,眼裡充滿了羨慕。
宋命說道:“哈哈——張書記的太太沒想到長的這樣的美麗。真是豔福不淺啊!哈哈——真是美女才子啊!好——好啊!”
馮三運也跟着附和道:“是啊!是啊,真是叫我們這些老男人看了豔羨啊。”
張慶福顯得有點尷尬的笑了笑,就把話題岔開了道:“今天真的很感謝兩位能夠這樣對我張某人盛情款待心裡很是感動,這樣吧,下次我做東請兩位——下次我請兩位坐坐。”
馮三運就拍着張慶福的肩膀道:“哎!張書記。,今後哪能輪到你請弟兄們呢。不要在客氣了。我們兄弟有心情。浪費點小錢算什麼啊,是不是?這錢是什麼?是王八蛋啊!還是兄弟的情意重啊。”
“那麼接下來。宋鎮長距離吃中午飯還有一兩個小時呢,你看我們在還沒有上菜之前。來個經濟半小時怎麼樣?玩兩把地主。你看怎麼樣?”馮三運看了看宋鎮長道。
“那要看看張書記願不願意玩。”
“張書記你看怎麼樣?玩兩牌,搞點小刺激,不來那麼的大,123怎麼樣,就是一百二百,三百。”宋鎮長笑着對張慶福說道。
張慶福看了看呂瑩瑩,這時只見呂瑩瑩把頭一揚道:“沒關係的,你們就玩兩牌吧,不就是一百,二百,三百嗎?小意思。”
馮三運笑着說道:“嘻嘻——還是張太太附和我們的性格,也是性情中人,夠爽快!”
於是他們就叫服務員拿出兩桌新牌,刷洗兩遍之後,就開始鬥起了地主。
一開始都是張慶福率先摸到主牌,當了幾把地主之後,都沒能過關,輸了兩輪。這時該輪到了宋命當地主了,他成功過了一關,之後,又輪到了張慶福當地主。
這時,張慶福手裡的牌已經摸到了三杆槍,兩個大鬼。這可是一副好牌,就抓起了底牌,一看,竟然把那些三個一樣的都不了上來,這樣一來,他倒是擁有了三杆槍,兩個炮,外加兩個大鬼。這真是實力雄厚啊。張慶福還是很會打牌的,特別是最擅長鬥地主。
原先在縣委的時候,大家都知道。張慶福地主鬥得很好,而且是逢鬥必贏。他的訣竅就在於自己會算對方手中的牌。這一次他很快就佔了上風,打到最後,盡剩兩杆槍。宋命沒想到這個張慶福的地主都得還真是可以。於是再接下來的幾個回合之中。張慶福是越鬥手裡的牌越好。
都到吃飯的時候,他就已經贏了兩千多塊錢,心中甚是歡喜。於是就把贏的錢往口袋裡一裝說道:“不好意思,那我就不客氣了”
這一頓飯,他們吃的很是默契,在這裡讓張慶福雖然感覺到情況複雜,但是還是讓他很快適應了這裡的環境。他喜歡這樣的極富有挑戰性而又充滿刺激的生存環境的,只有這樣才能極大的刺激他的雄性的激素,
也是從這樣的一個具有刺激性質的小型午宴開始,才讓張慶福從此走上了一條瞞天過海的偷天換日的不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