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鎮長。你對剛纔的工作調整。有些什麼看法。”謝正中沒有得到自己所想要的反應。也就來了個一不作。二不休。直接刺刀現紅。逼着全慕文正面進行較量。只有把全慕文的氣餒給打壓下去。自己才能在灞橋站得住腳。
沉默。還是沉默。全慕文只是默默不語的看着眼前的茶杯。對謝正中的挑釁。似乎是置若罔聞。藐視。絕對是藐視。謝正中火冒三丈。你一個小小的鎮長。竟然敢對我的問話置之不理。豈不是反了天嘛。
他用手指骨一敲桌面說:“全慕文同志。你有什麼意見。可以擺到桌面上來說嘛。爲什麼要採用這樣的態度。”
全慕文擡起頭來。先是盯着謝正中看了一下。第一時間更新然後目無表情地問道:“謝常委。你剛纔是和我說話嗎。”
“是呵。你爲什麼不回答呢。”
“噢。我沒注意。你能再說一遍嗎。”
聽到這樣的回答。謝正中氣得是徹底的無語。自己在這兒處心積慮的想要把對方給逼得跳起來。誰知人家卻根本沒有聽得見。這算是怎麼一回事嘛。
他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只好按捺住自己的脾氣。把剛纔的問話重說了一遍。
“哦。是這麼一回事。”全慕文恍然大悟說:“說實話。這樣很好。有了這樣的調整。我也能輕鬆一陣子咯。謝常委。說句真心話。我實在是太謝謝你嘍。。。”
聽到這樣的回答。謝正中更是有點氣極。這是什麼人耶。我奪取了他的權力。他卻反而是一臉的輕鬆。難道說這個全慕文有點傻了嗎。不會。對方一定是說的氣話。
謝正中盯着全慕文的眼睛。一動也不動的問道:“全鎮長。你說的是心裡話嗎。”
“怎麼可能不是真話哩。”全慕文的眼神反過來盯上了謝正中的眼睛。有點訴苦地說道:“謝常委。你可知道。自從到灞橋工作以來。除了住院的那幾天。我就一直沒有得到過休息。有了這樣的機會。我是感謝還來不及嘞。”
全慕文頓了一下說:“要說有意見。只是有一點。”
聽到這話。第一時間更新謝正中不怒反笑。我就說嘛。你只是一個凡人。哪能會如此大度哩。不怕你有意見。就怕你不開口。好。既然你要跳出來。那我也就能好好地殺一下你的威風。
“好嘛。既然是黨委會。不管是有什麼意見。都可以提出來進行討論嘛。”謝正中笑眯眯的在等着全慕文發牢騷。
“謝常委。你把招商引資和宣傳發動這兩項工作交給我。這前一項嘛。倒也說得通。當鎮長的人。理所當然的應該要抓招商引資。至於宣傳發動工作。不是有宣傳委員嘛。我怎麼能搶別人的事情幹呢。如果這樣的話。盛委員豈不是要說我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嘛。呵呵。大家說是不是這麼一回事。”全慕文用手指點了點坐在對面的宣傳委員盛日懷。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盛日懷不好接話。只好‘嘿嘿’笑了兩聲。
聽到全慕文的笑聲。在場的黨委委員想想也確實是這麼一回事。跟在盛日懷後面笑了起來。只是笑的時間不長。就又停了下來。因爲大家看到了謝正中的臉色。
“全鎮長。你還有其他意見嗎。”
“謝常委。要是說意見。那倒是沒有嘞。不過嘛。請求倒是有一個。”
“哦。你說說看。只要是合理的請求。都可以說出來。我們大家都是一個班子裡的人。還有什麼不好商量的事情嘛。”
“剛纔我已經說過。自從到灞橋工作以來。。。就一直沒有好好休息過。我想請上十天假。調整一下身體。然後再去省城招商引資。謝常委。我這樣的請求不算過分吧。”
聽到全慕文這樣的請求。謝正中一時怔在那兒沒有說話。他在腦海中考慮過全慕文會有什麼樣的反擊。甚至於做好了全慕文要讓自己也放下權力的挑釁。就是沒有想得到全慕文會是徹底的放權。
“全鎮長。你的請求。確實不算過分。可你是一把手鎮長。要想請假。恐怕要得到區裡面的分管領導批准才行吧。”謝正中遲疑了一下。才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謝常委。這不算是什麼問題。”坐在記錄位子上的鬱文遠開了口。
“噢。第一時間更新鬱主任。你給我說說看。”謝正中朝着這個才第一次見面的辦公室主任打量了一眼。
來之前。他就對灞橋的人事狀況做足了功課。知道這人是任笑天和全慕文到灞橋後提拔的第一個幹部。他想好好聽上一聽。這個鬱文遠會站在什麼樣的立場上說話。
“全鎮長要請假。從理論上來說是應該要經區領導批准纔對。可是。有哪個分管領導能大得過你謝常委耶。所以讓我說呀。這批不批假的事。就全在你謝常委的嘴中。根本不算什麼問題。”鬱文遠侃侃而談。
他的這麼一套說法。到是讓謝正中聽了連連點頭。這個鬱主任是個人才哇。知道我這個常委。第一時間更新可不是一般的黨委書記。我剛一到職。就知道貼了上來。嘿嘿。這小子有點意思。如果可能的話。倒也可以拉過來用用。
鬱文遠這麼一說。到是引來了不少鄙夷的眼神。特別是副鎮長餘和平。更是狠狠地瞪了鬱文遠一眼。他怎麼也想不通。自己這個老朋友。怎麼會這麼快就背叛了任區長。
由於鬱文遠的這麼一解說。全慕文的請假也就順理成章的得到了批准。
謝正中十分大度地拍着全慕文的肩膀說:“全鎮長。既然休息。那就好好休息一下。多休息幾天。不算什麼問題。我看也不要拘泥於十天時間嘛。既然是要休息。那你就好好休息上半個月。這也是爲了更好地幹革命工作嘛。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大家說。是不是這麼一回事耶。”
“對耶。對耶。謝常委說得對。有這樣關心下級的領導。我們做事也有勁噢。”
“是呀。全鎮長。既然謝常委這麼關心你。那你就放心休息吧。”
“嘿嘿。全鎮長。你累了這麼久。也是該好好休息咯。”
在場的人。七嘴八舌地附和了起來。所有的人都在支持全慕文休息。到底心中是什麼意思。那就只有各人自己清楚嘞。
“全鎮長。你休息結束之後。可以直接去省城嘛。在那兒蹲上半年時間進行招商引資。我相信。你一定會向灞橋人民交上一份滿意的答卷。。。”謝正中接着又補上了一句。
全慕文一聽。心說這小子好貪心。不但讓我休息半個月。還要將我趕到省城去半年。好方便自己掌握灞橋的控制力度。行。我就如了你的願吧。
“行。謝書記。你放心。休假一結束。我就直接去省城。給你交上一份滿意的答卷。家中的工作。就全部拜託你嘍。”就這樣。全慕文笑嘻嘻的走出了會議室。
現在從灞橋到市區的交通方便得很。過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有一班公共汽車。當然。全慕文用不上去乘公共汽車。顧之彤那兒有送貨的卡車。順便送上一程也算不了什麼麻煩事。當任笑天回到市區不久。他也就趕到了‘望海大酒家’。
看到全慕文接着任笑天的腳步走進賓館房間。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所有的人都感覺到有點驚訝。
“慕文。你怎麼也回來啦。”水素琴首先發問道。
她是紀委書記。最先想到的事情。是全慕文如果因爲賭氣而回來的話。會造成政治上的被動。
大家得知這麼一段過程之後。各人臉上的神色不一。
最先是劉丹丹‘噗哧’笑出了聲。接着就是易芷寒以手加額道:“嗨。可憐的孩子。這個謝正中。怎麼就傻到這個樣子咯。見到過的傻人不少。就沒有見過這麼傻的人。”
趙長思有點不解地問道:“丹丹姐。你爲什麼要發笑呢。芷寒姐姐。你怎麼會說姓謝的傻呢。”
“這你還不懂嘛。長思。”劉丹丹抿嘴笑道:“那個謝正中是在犯傻哩。他不但要搶奪權力。還想把你慕文哥給徹底架空。要不是他的心太急。心太貪。慕文還不好請假離開喲。”
趙長思眨了一下眼睛。顯然還沒有弄得懂劉丹丹話中的意思。
易芷寒輕笑道:“長思。慕文哥如果留在灞橋。怎麼幹都不好做人。幹好了。成績是謝正中的。出了問題。只能是自己兜回來。進退兩難。動輒得咎。與其這樣。反而不如來上個一走了之。”
“丹丹姐。慕文哥請了假。豈不就是給了謝正中的機會。讓他有時間。有空隙來完成自己的佈局。等慕文再回到灞橋的時候。大權旁落。還能再有什麼說話的餘地。”羅大鵬也在一旁問道。
“大鵬。你以爲灞橋的事情就這麼好辦的嗎。想一想當初小天和慕文去灞橋的情形。這麼多人幫着。還不是波濤洶涌。波瀾迭起嘛。灞橋的民風彪悍。手上沒有幾分真功夫的人。休想能夠得到民心。你說說。憑着謝正中這麼魯莽的衝過去。就能取代慕文和小天嗎。”劉丹丹解釋說。
羅大鵬點頭說:“是的。丹丹姐說得不錯。就憑灞橋老百姓給天哥送行的那份熱情。姓謝的就是拍馬來追。也是趕不上來的。他再把慕文給趕得離開了崗位。有他的麻煩在等着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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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呵。謝正中不削慕文的權力。慕文不好請假離開。如果說謝正中在工作上碰到了麻煩。慕文也跑不了責任。還要硬着頭皮幫助擦屁股。現在這麼一鬧。怎麼說也找不到慕文的責任。到了時候。謝正中也只能嚥下自己釀下的苦酒。”水素琴也幫助分析了一通。
有了這三個女子的解釋。屋子裡的人都算是明白了過來。知道全慕文的大權旁落並非壞事。也就放下了心。只有趙長思還在不停地咂着嘴巴。顯得很不開心的樣子。
“長思。你還有什麼心事喲。說出來大家聽聽。”全忠賢對趙長思最是疼愛。連忙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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