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照你們這麼說起來。原來真的是一場誤會。”任笑天一臉笑意的給大家發起了香菸。
刁所長一聽任笑天的話音中有了轉圜的餘地。當然是心花怒放。連忙跟着打起呵呵說:“是喲。是喲。也許是我們電話沒有聽得清。弄錯了包廂。嗨。這事回家得好好查一查。全沒有一點工作責任心。”
“嗯。這倒也有可能。報警的人說不清楚。接電話的人沒有聽得清楚。這樣的事情。我們也不止碰到過一回。行。你們走吧。祝你們今晚能抓上一條大花魚。”這時的任笑天。變得十分的善解人意。說的話讓人聽在耳中。也是格外的動聽。
“是滴。是滴。碰上你任所長。真是我的幸運。”刁所長嘴上是這麼說。心中則是大罵這麼一顆災星、禍星。每一次碰上了都沒有好事。希望從此以後不再碰上任笑天。才真的是福星高照。
看到刁所長往外撤退。徐靜柳想要喝止。卻被易芷寒給拉了一把。這才沒有開腔。其他人倒也沒有什麼。只要徐靜柳不說話。大家也犯不着再跳出來找麻煩。
趙人邁心中當然有所不忿。有了這麼一鬧。自己今晚的面子。算是丟到了東洋大海中去嘍。本想要找一點面子回來。卻又礙於任笑天已經表了態。當然不好再做糾纏。
再說。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沒有徐靜柳衝在前面打頭陣。自己還就不怎麼好正面與孔祥和單挑。實力放在那兒。市委副書記是不能與省長較勁的。更何況。人家那個省長。是主持全面工作的省長。是代理省委書記一職的省長。
他咬了咬牙齒。想把心頭的怨氣強行給壓制下去。突然發現任笑天的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了若隱若現的笑容。就在這一剎那間。趙人邁的心情就突然變得陽光起來。哼哼。有了任笑天這麼一笑。今晚還有好戲可看。
“留步。請留步。任所長。你就不要再送了吧。”刁所長笑容可掬的和任笑天打着招呼。心中也在表揚任笑天。第一時間更新這年青人還是不錯的。做事還知道留有一線。讓人有退路可走。
“應該。應該的。你們當警察也不容易。如果我發現了賣淫嫖娼的線索。一定要及時報給你。讓你們今天晚上也能有點收穫。”任笑天還是堅持着把警察送到了包廂門外。他在出門時。從沙發那兒一抄。就將剛纔從服務生手上悄悄接過來的東西抓到了手中。
“哈哈。那就多承老弟你的吉言嘍。”看到自己的手下已經下了樓。而自己也站到了包廂門外。刁所長的腰板終於站直了起來。我的媽耶。好不容易纔脫出了苦海。只是他沒有注意得到。那個站在門外陪着笑臉的華老闆。悄悄地朝着任笑天噘了一下嘴。
沒讓刁所長的高興能維持多久。華老闆的噘嘴動作剛一消失。就見任笑天的臉色倏地一變。立即冷若冰霜地發了話:“行。刁所長。我現在就給你報警。在這間包廂中。就有人在嫖娼。”
沒有等到話說完。站在包廂門前的任笑天。立即飛步來到一號包廂門前。只見他猛地來了一個側身飛踹。只聽得‘嘭’的一聲響。接着就是‘哇’的一聲嚎叫。包廂門是應聲而開。門口處則是一個赤身露體的青年男人。疼得在地面上打滾。
聽到任笑天說‘現在就要報警’時。田處長和刁所長就知道事情要糟。眼前這個年青人看起來是笑眯眯的樣子。卻沒想到比老狐狸還要來得狡猾。看起來是放自己這幫警察一馬。實際上卻是把自己給推入了更大的波濤之中。
在地上翻滾的人。是嶽子陽。自從警察闖入二號包廂之後。他就把自己包廂的門拉開了一道縫隙。隨時掌握着最新情況。聽到警察和任笑天握手言和。彬彬有禮的告別出門時。孔祥和與魯斯年都氣得在包廂之中罵娘。只剩下嶽子陽還留在門口觀察動靜。
看到任笑天紋絲未損。第一時間更新依舊是言笑晏晏時。嶽子陽牙齒咬得格格直響。但也只能是無能爲力。就在他恨不能致任笑天於死地的時候。卻沒有想到會變生肘腋。等到覺察不妙時。想要撤身也是爲時已晚。整個身體被包廂門撞了一個正着。
任笑天的這一腳。用的力道當然是不小。他把今天這一個晚上所積壓的戾氣。全部藉助於這一踹給發泄了出去。直接的效果。就是讓嶽子陽落得個口鼻流血。鼻青臉腫。雙手抱着胯下那物事兒躺在地毯上打起滾來。口中連聲哀號着:“我的媽耶。疼死我嘍。”
包廂中的情景。更是讓人不堪入目。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這麼多的男男女女。除了袁達明身上的衣衫稍許齊整一點外。個個都是**形狀。就連袁達明的上衣和褲衩那兒的大門。也早已被人給解了開來。看到門外有人涌了進來。包廂中的人只得用手捂住了要害之處。
‘咔、咔、咔’。只聽得一陣連連按動快門的聲音。閃光燈也在包廂之中不停地亮起。不知是什麼時候。任笑天手中多了一臺海鷗牌照相機。只見他對着屋內的衆人。忠實地履行着一個攝影師的職責。
“別照。別照。誰要敢照。我和誰沒個完。”孔祥和也知道眼前這種鏡頭給拍攝下來的後果。一邊用手捂着臉。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一邊在大聲制止。他是耀武揚威慣了的人。雖然知道自己身處險境。稍有不慎就會身敗名裂。仍然改變不了平素那種頤指氣使的語氣。
魯斯年更是驚慌。自己剛從監獄釋放出來。恢復工作的事還停留在嘴巴上。如果說揀在這個時候被人拍下如此不堪的照片。麻煩可不是一般的大。
想到其中的厲害關係。魯斯年也顧不上其他。直接就衝着任笑天撲了上來。可嘆的事情。他不是任笑天的對手。手剛伸過去。想要搶下正在拍照的照相機。就被任笑天在小腹部給踢了一腳。摔倒在了沙發上。
袁達明更是面如土色。到了這個時候。再說什麼都是多餘的話。孔祥和是省長的公子。自然會逢凶化吉。魯斯年和嶽子陽。本來就已經是身敗名裂。也沒有什麼好後悔的事情。
唯獨自己。纔剛上任的廳長秘書。錦繡前程。唾手可得。唉。。當任笑天的照相機拍過來的時候。他是黯然神傷。連避讓的舉動都沒有。事已至此。再讓又有何用。
“哇噻。好下流。”
“呸。那不是孔大公子嗎。真難看。人家說他在外面欺男霸女。看來是不假。”
“標準的男盜女娼。都是一些下流痞子。說起來是唱歌。原來是在做這些壞事。第一時間更新”
徐靜柳和她的那幫小姐妹。不知道這邊發生了什麼事。也都抱着看熱鬧的心情。全都擠了過來。剛剛擠到門前。就一個個的驚叫起來。
她們這些人。雖然經常聽到男人在外面沾花惹草的故事。只是親眼目睹。還是第一次。那種醜陋的樣子。當然會讓這幫養尊處優的女孩兒感覺噁心。從這以後。孔祥和這幾個人。在金陵城裡的小公主羣體中。算是徹底給毀了名聲。
在常人心中。事情鬧得這個樣子。應該很難收場。殊不知。恰恰相反。接下來的事情。反而簡單起來。刁所長的方式很簡單。一個電話打給了金陵市局的值班局長。事情涉及到廳長秘書。小小派出所長哪兒好處理這種情況。局長的對策也很簡單。迅速把電話給轉到了省廳。
刁所長不好把孔祥和給擡出來。嶽子陽和魯斯年都是沒有恢復工作的人。只好把袁達明給推到了最前排。市局局長也是這樣。直接踢起了足球。到了這種時候。所有的人都心照不宣。異口同聲地說是事情牽扯到了省警察廳。基層不好處置。
到了最後。剛剛躺到牀上的黃長春。也被喊了起來。政治部有兩個副處長卷入了這場鬧劇之中。作爲主任的朱軍聽到消息之後。也在第一時間趕到了現場。
當他們倆到達舞廳時。才發現省委徐秘書長也已經坐到了二號包廂之中。只是臉色很不好。連起身握手的表面文章都沒有做。黃長春在心中連呼‘晦氣。晦氣’。卻也無計可施。今天晚上的整個行動。他都很清楚。雖說不上是瞭如指掌。但也知道大體的進展情況。
千算萬算。就是沒有算到任笑天會倒打一耙。到了事情的末尾。搞了孔祥和一個突然襲擊。這也等於是給了警方一個耳光。你們不是要查賣淫嫖娼的事情嗎。那我就把證據擺到你們眼前。看你們怎麼來處理。
朱軍到場以後。就把易芷寒拉到一邊問起了情況。得知自己的女部下險遭不測的情形後。他陰沉着個臉。把鼻樑上的眼鏡取了下來。來來回回了擦了好幾遍。
“小易。彆着急。先看他們怎麼樣表演。看看他們能做到哪一步。”朱軍重新戴上眼鏡之後。沒有急於發泄自己的怒氣。反而拉着易芷寒坐了下來。讓他這樣做的原因。是徐飛已經暴發了起來。
“黃廳長。你們警方的工作應該怎麼做。我是管不了嘍。只想問你一聲。我女兒什麼時間參加男女鬼混。什麼時間參加***亂咯。如果真有這種事。我立即就斷了這父女之情。如果沒有。嘿嘿。也請黃廳長給我一個說法。噢。還有那個調戲我女兒的警察。是不是也要有個交待喲。”徐飛把黃長春遞過來的香菸給打到了地上。冷冷地提出了自己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