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笑天一邊是大拍馬屁,一邊又用上了‘九陰白骨爪’,在劉丹丹的胸腹之間上下其手.
“少給姐姐灌**湯。哼,告訴你,本小姐可不吃這一套。”劉丹丹一把打開了任笑天想要作惡的魔爪,有點幽怨地說道:“人家有個好爸爸,就讓我們的花心少爺望而生畏,不敢下手了。是吧,任大少爺。姐姐的命苦,就沒有生到那麼一個好人家家中。不然,也不會如此不明不白的做人家的情人囉。”
話一說完,劉丹丹還作出了揮手抹淚的舉止。這一下,立即就把任笑天給嚇得是心膽俱裂。連忙抓着劉丹丹的手說:“丹丹姐,我不是這這個意思,我不是這個意思。如果你願意,我明天就和你去辦結婚登記手續去。”
看到任笑天如此這樣情急,再聽得任笑天如此這樣說話,本來就只是在逗笑的劉丹丹‘噗嗤’笑出了聲。不但是笑,眼眶之中也有了淚花。小天好哇,時刻都把我放在心上。儘管他自己也有爲難之處,還要考慮着我的感受。
“好哇,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這個小妮子,竟然敢如此戲弄老公。哼,看我家法伺候。”任笑天知道上當後,也就佯裝發起怒來。他這樣的發怒,更主要的原因是看到了劉丹丹眼中的淚花。爲了不讓丹丹姐想到往事,這才又使上了‘乾坤大移挪’。
經過這些日子的交流,任笑天也掌握了一個最大的法寶。不管劉丹丹的嘴皮子有多厲害,只要將她抱上牀去,就會全身發軟,乖乖地聽從擺佈。再用無敵金箍棒使上幾招,立即就能讓劉丹丹連聲告饒,劉丹丹一看任笑天的架勢,就知道小情郎是要抱自己上牀。連忙避開一旁,‘吃吃’地笑道:“別鬧,別鬧,先說正事要緊。”
“什麼正事不正事?現在吃你就是最大的正事。”喝了酒的任笑天,本來就已經是**大漲。再被劉丹丹這一撩撥,哪兒可能會有所收手。
“不要,不——”不大一會兒,房間裡中剩下了劉丹丹的嗚呼聲。已經被剝成大白羊的劉丹丹,雙腿死死的夾住任笑天的腰際,哼聲不絕的呢喃着:“小天,我,我好愛你。”
“小天,你想折騰死姐姐嘞。”已經如同一團爛泥的劉丹丹,四肢擺成了一個大字,毫無形象地躺在牀上閉目養神。過了一會,方纔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她也顧不得打掃自己身體上的污穢,只是將一雙玉足,擱在任笑天那還沒有完全軟化的金箍棒上用力蹂躪着。
“嗯,丹丹加油。”任笑天微閉着雙眼,默默地享受着美女的另類服務。好爽,好爽。丹丹姐就是厲害,明明是已經不堪陣戰,還能讓我找到不一樣的感覺。
過了一會兒,感覺到任笑天的金箍棒恢復了鋼勁,又在蠢蠢欲動,劉丹丹嚇得趕忙收兵還朝,制止住了翻身欲起的任笑天。爲了保證抑制效果,還特意轉換話題說:“小天,你是怎麼看待水姐對你的感情的?”
聽到這個話題,任笑天一下子就有點垂頭喪氣。這事能怎麼看?水姐不是對本少爺無情,而是有情得很。如果離開了自己,都不知道這對母子會如何傷心?奈何本少爺不是自由身,總不能把自己劈幾塊吧。
“照我看,你也是走了一個桃花運。這個姐姐,那個妹妹的,扯不清,理還亂,也不知道將來你怎麼來處理這麼一大筆糊塗賬?”劉丹丹蹙了一下自己那秀麗的鼻子,表示了內心的不滿。
“丹丹姐,我也不想這樣做哇。”任笑天苦惱得坐了起來。就這麼赤着身子下了牀,給自己點燃一支香菸,悶悶不樂的吸了起來。
想想也真是惱人。前幾年走黴運的時候,想要找一個雌性的動物都沒有。要說是對自己不離不棄的女人,也只有易芷寒。如果不是自己缺心眼的要守着李若菡,恐怕早就結了婚,也不會有如今這麼多的煩惱。
話又說回來,這幾年中,水姐對我也一直是不錯。雖然沒有象如今這麼情意綿綿,但也一直對自己關懷備至。要說錯,好象還是錯在自己的身上。不但是自己的**特別的強烈,就連對女人的誘惑力也好象是增強了幾分。
先有李若菡,直接和自己有了肌膚之親。接着是顧小雪投入了自己的懷抱,那個梅潔也是無力自拔。芷寒妹妹更是不用說,一直是把心繫在自己的身上。就連徐靜柳,好象也與從前單純的鬧着玩有了變化。現在多了丹丹姐,那個孫佳佳也差點和自己擦槍走火。咳咳,我這是怎麼啦!
“小天,不要爲難。”劉丹丹也看出任笑天是真的在煩惱,也就不再調侃,而是柔聲勸說道:“小天,我看水姐對你也是一片真情。只是她和姐姐不一樣,有個當官的爸爸。別看平時不過問,到了時候就會跳出來說話。”
“是呵,水姐和我都不是自由身,偏偏現在又成了現在這個樣。視而不見的話,會傷了水姐的心。想要有所發展,也同樣會鬧得不可開交。進也難,退也難。丹丹姐,你讓我怎麼辦纔好?”任笑天扔掉手中的菸蒂,雙手捧着個腦袋。
劉丹丹看到自己的小情人真的在犯愁,也就披衣下牀,坐在牀邊上用手撫摸着任笑天的頭髮說:“小天,此事一定要慎重。雖然我不知道你要承擔的是什麼事業,但一定是大事。處理好了你和水姐的感情,對你的事業會有助力。處理得不好,反而會有阻力,而且是大大的阻力。”
“是呵,丹丹,你說做人怎麼這樣難呢?以前遭人打壓,是千難萬難。現在打開了局面,怎麼還是這麼多的難處呢?”任笑天有點不解地問道。
“傻弟弟,人在世上走,就是一個永遠都寫不完的愁。李後主的詞不是說了嘛,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你說應該是有多少愁?”劉丹丹勸解說。
任笑天把腦袋擱置到劉丹丹的大腿上,舒服地放直了身體,口中抱怨道:“愁呵愁,愁得白了頭。這麼一個愁法,何時是盡頭?”
“小天,其實你根本不要愁。這事弄到最後,自然會有人幫你出面解圍。”劉丹丹異想天開的提出了一個新觀念。
任笑天一聽,立即翻身坐起來問道:“姐姐快說,是哪位大慈大悲的活菩薩,會有如此好心腸?”
“你呀,平時倒是蠻精明的人。怎麼碰到自己的事,就這麼糊塗呢?”劉丹丹纖細的手指頭,再一次的點到了任笑天的額頭上,口中嗔怪道:“還能有誰?就是那位不知身份來歷的老爺子。”
劉丹丹這話,算得上是一語點醒夢中人。任笑天聽到這麼一提醒,恍若腦海中升起了一盞明燈。他撓了撓頭皮,口中連連稱讚道:“高明,高明。高家莊的高,實在是高。”
“那還要說!也不瞧一瞧本姑娘是什麼樣的文化?告訴你,以後可不要小瞧了你丹丹姐。”劉丹丹得意洋洋的擺着威風。當她搖頭晃腦的時候,胸前也同時波濤洶涌起來。任笑天一下子就看直了眼睛,雙手不由自主的就伸了過去。
劉丹丹一見任笑天對自己如此癡迷的樣子,頗爲自得地抿了抿嘴脣。她也沒有阻止任笑天對自己玉峰的把玩,只是當烽火逐步擴大範圍的時候,才用玉手製止住了伸向小腹的魔爪。
任笑天知道丹丹姐已經不堪自己的折騰,也就適可而止的收兵還朝。只是想到剛纔的話題,方又不解地問道:“丹丹姐,你是從什麼地方想到如此這盤棋的呢?”
“這能有多大的奧秘?你想一想,就憑那老爺子對你發號施令的樣子,這就說明那個老人,在你家族中具有很高的地位。”劉丹丹觀察事務的能力,還不是一般的強。
任笑天站了起來,在牀邊走來走去,揉搓着鼻子承認道:“此話有理。不瞞姐姐說,就連我都不知道這個老爺子的來歷。只知道我爺爺和全爺爺,都很尊重這個老特務。”
“哇,他是老特務!”劉丹丹嚇了一大跳,趕忙用小手拍着自己的心口。在這之前,她也只是把向子良當作一個儒雅的學者。沒有想得到,這麼一個斯文模樣的老爺子,竟然會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老特務。
任笑天也知道自己說漏了口。不過,這也不是什麼秘密。最起碼來說,那些官場上的人就應該都知道了老爺子的來歷。既然是這樣,他也就坦然承認說:“是呵,老爺子原來是軍統特務。我被刺殺的那天上午剛從監獄裡釋放出來。”
劉丹丹知道其中必有奧秘,也不再多問,而是繼續解釋說:“既然老爺子很有威信,那麼他在你的婚事上,也一定大有發言權。他對水姐一直很關心,是不是會要爲水姐多說上幾句話?”
“是的,老爺子對水姐和小海是當作自己的親生孩子一樣的關心。如果涉及到水姐的事,老爺子肯定會要仗義執言。”任笑天極大地認可了劉丹丹的觀念。
“還有,老爺子是很有智慧的人。一定能爲水姐想出好的主意。”劉丹丹的最後剛一說完,就被任笑天給撲倒在牀上說:“丹丹姐,你太有才嘞!”
隨着任笑天和劉丹丹的重燃烽火,望海大酒家的一間包廂裡,正坐着兩個人,一邊喝酒,一邊在談論着任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