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小梅的問話,顧醫生也感覺到這中間的難度不是一般的小。雙方之間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不管是讓什麼人來評判,都會讓小梅退出角逐。
爲了不讓小丫頭感覺到難受,顧小雪就用玩笑的語氣說道:“小梅,別灰心。就憑你這副模樣,即使做不了小天的戀人,那就做他的情人唄。”
“顧姐,你好壞,你好壞。”小梅被顧醫生這句調侃的話弄得紅了臉,放下手中的毛巾就要去呵顧醫生的癢。身體轉動之間,一眼就看到了任笑天身體下方那長而堅挺的小兄弟。
作爲護士的小梅,當然不會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那玩藝兒,在她的印象中,任笑天下面那玩藝兒不是一般的大。她的眼睛珠子一轉,就立即想到了一個報復顧小雪的主意。
她狡黠地一笑,臉紅紅的問道:“顧姐,你老公那東西有天哥的這麼大嗎?”。
“死丫頭,怎麼想起問這些事情哩!你一個大姑娘,害羞不害羞呵。”小梅這麼一問,立即就將顧小雪的臉龐變得滾燙滾燙。
在這之前,她就已經注意到了任笑天的那裡,並且爲之深深地吸引着。
顧小雪曾經在內心之中暗道,自己那全靠藥品來交納公糧的老公,如果能有小天這麼一半雄壯,那該多好,肯定也就能讓自己爽上不少。她舔了舔自己那殷紅的嘴脣,彷彿就似在任笑天那寶貝上掠過一般。
“顧姐,說嘛——”小梅一邊用毛巾在任笑天的胸脯上擦拭,一邊撒嬌地問道。
“討厭。”顧小雪藉着幫任笑天翻轉身體的機會,將自己的玉手送到了任笑天的小兄弟那兒。暖暖的,大大的,好可愛。每次擦拭身體,她都會重複這個動作。
“顧姐,你以前就認識任笑天?”看到顧小雪不肯回答問題,小梅就又轉換了話題。
這事情,她實際上已經知道了內情,只不過是沒話找話說,擺脫自己眼前的尷尬。
“是呵,小天是個大好人。不是他沒日沒夜的工作了三天,我那老實巴交的兄弟,就會被人冤枉進了監獄。哪兒還會有後來開公司,賺大錢的機會。我的父母一提到這事,就要說他是大好人。這一次,聽說他出了事,還專門在家建了香臺,求菩薩保佑他哩。”顧小雪有點淚花浮現在眼眶中。
“我聽說警察辦事,都是會要好處的唷。天哥幫了這麼大的忙,你們家一定也是給了好多錢了吧?”小梅問道。
“嘿,你還別說。小天就是這一點讓人佩服。送什麼都不肯要,說是爲人做事,講的是一種良心。”說到這事的時候,顧小雪的臉上是一片佩服之情。
在這個世道上,做什麼事情都是有價錢的。吃頓飯,抽支菸,那就是十分廉政的警察了。好一點的警察,按質論量,幫了多大的忙,就要收到相應的報酬。區別只是收取的多與少罷了。
還有一種警察,想出法子來敲詐你。本事是什麼事情都沒有,他卻硬是要製造麻煩,逼着你去求他。然後,再拔出屠刀來狠狠地宰殺你一把。
象任笑天如此做法,倒也算得上是獨立異行嘍。難怪顧醫生一家人對他總是念念不忘。
“顧姐,人家不要錢,不要物,別是看上了你這個大美人了吧。既然這樣,乾脆你就以身相報了吧。呵呵。”小梅終於逮到了話柄,好好地報復了顧小雪剛纔讓自己做任笑天情人的那一句話。
“瘋丫頭,你要想人家的情人,就別拿我這老太婆來打掩護。”顧小雪被小梅這麼一調侃,心中猛然一跳,面龐也在感覺到發燙,就連自己的下體那兒,也好象涌出了一股熱流。
她只好藉着擦拭身體爲掩護,低下腦袋不讓小梅發現自己的異常。就這樣,兩人各想各的心思,一起進入了沉默。只是會乘着對方不注意的時候,做作自己的小動作。
小梅哩,是癡迷的盯着任笑天的面龐,恨不得俯下身子,在天哥的臉上親上一下。顧小雪的膽子大得很,藉着擦拭身體的機會,偷偷弄上幾個曖昧的動作。
負責照顧病人的任家人,當然不知道其中的關門過吉。只以爲醫生、護士都是在爲任笑天好,是在幫助任笑天早日恢復。
卻不知道,這麼兩個貌美如花的女人,各有各的心思。更想不到那個顧小雪會反覆在病人身上摩挲,偷吃任笑天這個小帥哥的豆腐。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警方的偵查還在繼續進行着。孫部長的嘴邊上都生起了大泡,這是給急得上火纔會造成的情況。不能不急呵,燕京城裡的趙主任已經打來了幾次電話,對警方的行動遲緩進行了嚴厲的指責。
趙主任在電話中說得很明白,此案必須要全力偵破,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餘地。如果不能嚴厲處罰和打擊這種敢於以身試法的罪犯,就會造成極爲惡劣的影響,就會讓此類現象防不勝防。
孫部長聽得懂趙主任話中的意思,那就是不能開這個頭,不能讓刺殺政敵的手段出現在國內的政治鬥爭中。不管你們孫家怎麼樣來操作此事,都一定要把兇手給交出來。
到了第七天的凌晨,月亮還沒有完全落山,一道曙光從朦朧之中慢慢地透露了出來,把蔚藍色的天空擦拭出了幾份光亮。
任笑天是在鳥兒的歡樂的歌聲中醒來。他慢慢地、用力地睜開了眼睛,躍入眼簾的是一片刺目的白色。
白色的燈光、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牆壁、白色的被褥,那一大片的白色,晃得他一陣頭暈。這是在哪裡呀?任笑天感覺到自己的大腦發生了短路。
自己不是在小吃一條街上巡邏的嗎,怎麼會躺到了這裡?他重又閉上了眼睛,慢慢整理有點紊亂的思維。
對了,自己是在巡邏時,突然聽到有人的呼救,接着就從流氓的手中,救下了初戀情人李若菡。當時自己感覺到很難受,大腦也有點混亂。接着,就在回頭的路上,自己被那個戴涼帽的男人刺了一刀,後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頭疼,頭不是一般的疼。在自己的身上,到底是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呢?任笑天在認真回憶着在這之前發生的所有事,思索了許久,終於感覺到了不對之地。不對,自己應該還知道一些什麼事。
有個玄玄道人對自己說了話:“記住,不要刻意壓抑自己。大道無常,逍遙隨心。師祖我會照看着你,就是有個坎坷什麼的,自然會有人相助。嗯,這是我徒孫給你的《修真入門》,好好修煉吧,也不枉我們這一趟專門爲你而來的出山之功。記住,只要秉承一顆仁心,其餘的皆可放手爲之。”
任笑天還感覺到那個道人對自己的身體拍打了好多次。每一次拍打,都會有一股柔和的力量傳入自己的身體。道人的力道恰到好處,除了讓自己有一種暖洋洋的感覺之外,還好象增加了好多好多的知識。
這可能嗎?別是自己做了一個怪夢吧。嘻嘻,人世間哪兒會有這些莫須有的東西哩。嘿嘿,其實這事也好驗證,那玄玄道人不是說送了一本《修真入門》給我嗎?
只要有,那就是真的。如果沒有,那就是平時看修真、玄幻的小說看得太多了一點,纔會出現這樣的幻覺。其實不試也能知道結果,肯定是夢魘。本少爺是無神論者,怎麼可能相信這些玄之又玄的東西!
由於李若菡的淚水入體,引來了閃電和震天霹靂之後,再在玄玄道人的救助之下,任笑天迅速修復了重傷的心臟。雖然挽救了生命,但由於失血過多,昏迷太久,身體還是顯得十分虛弱。昏睡時間過久,當然也就造成了他的肢體麻木。
任笑天想要伸手查找《修真入門》的時候,這才發現手臂並不聽自己的指揮。此時,他想要查證一下那不一定存在的書本,卻是十分的困難。不能找到那本書,任笑天實在是有點不甘心。
他咬着牙齒,一點一點地將右手手掌往自己的胸口挪動。冒出了一臉的汗水,纔算是移挪了一小段距離。繼續努力,好不容易纔算是挪動到了胸前。
他的手掌在胸前一抹,嗨,什麼也沒有。不服氣,再來一回,還是什麼都沒有。這一下,他的心神又開始恍惚起來。唉,費了這麼大的力氣,弄到最後還是南柯一夢,空歡喜一場。
我說哩,哪兒會有這種好事掉到我這個‘杯具先生’的頭上呢?一時之間,任笑天又有點自暴自棄起來。別看他在嘴上說不相信有奇蹟會發生,但他的行動還是出賣了他自己,還是在希望能有奇蹟出現哩。
這事倒也怪不得任笑天,換在任何人的身上,有誰不希望能有讓自己揚眉吐氣的這麼一天!發現了機會就在眼前的時候,不管有多大 的可能性,只要是一個活人,都會用盡全力去爭取的。
任笑天想得不耐煩之時,就將身子隨意扭動了一下,卻感覺到了自己的屁股下面好象有什麼異物似的。不硬,還好象有點滑溜溜的樣子。會不會是那本《修真入門》哩?
放在平時,任笑天也許會放了過去。只是在此時此刻,處於有點不甘心的他,無論是什麼東西從眼前掠過,都會要探查個究竟出來才肯甘休。
他又費了好大力氣,也費了好大時光,才把還處於麻木狀態的手,慢慢地挪到了屁股下面。嗯 ,真的好像是有東西。他的手,還真的碰到了一件物體。
物體有臺板那樣大小,但又十分滑溜。用手細細摸索,不象是書本,反而有點象一塊油布。任笑天有點失望。到了這時,不管是什麼東西,他都不肯死心,都要查究一個水落石出才肯罷休。
又花費了比剛纔更大的力氣,任笑天才把那件臺板大小的物體,從屁股下面移到了胸前。他用手撫摸了一下,心中暗歎一聲,這不象是什麼書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