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淑芳嫂子,手裡拎着個暖水瓶,在和俞茵沁撞到一起的剎那,手中的暖水瓶下意識的閃避了一下,沒有讓暖水瓶爆掉。裡面可是她剛剛燒開的熱水,比趙長槍用來給俞茵沁沏茶的水熱的多。如果被這裡面的澆在身上,可不僅僅是疼一下的事情了,皮都得扒一層。
原來,淑芳嫂子雖然沒有和俞茵沁一起共進午餐,但是後來從別人口中得知俞市長竟然以私人身份到了趙長槍的家,心中在爲趙長槍高興的同時,也有些擔心。
高興的是,趙長槍交好夾河市長,對趙長槍以後的仕途發展肯定極爲有利,擔心的是,聽說俞市長不但人長得漂亮,而且到現在還是單身,她現在竟然以私人身份去了小槍的家,到底有幾個意思?
她不是看上優秀的小槍了吧?如果她真的對小槍有意思,那麼李若萍,魏婷,還有謝蘭蘭幾人怎麼辦?當然還有她自己。
王淑芳忽然有種自己的籬笆牆被人撞破的感覺。
想到這些東西,王淑芳竟然想馬上闖進趙長槍的家裡,看看趙長槍此時和俞茵沁正在談論什麼,正在幹什麼。但是她畢竟是個很賢惠的成熟女人,感到自己這樣貿然闖到趙長槍的家裡實在有些冒昧,總該爲自己忽然闖到趙長槍的家裡想個理由吧?
王淑芳忽然想到,趙長槍家裡暖水瓶裡的水還是自己昨天晚上給趙長槍送過去的,恐怕現在趙長槍連給俞市長泡杯熱茶都不能,於是馬上擰開煤氣竈,開始燒水,等水燒開後,將開水灌進自己的暖瓶,給趙長槍送過去,順便看看趙長槍和俞茵沁正在幹什麼。
沒想到她剛走到趙長槍的房屋門口,還沒等自己敲門進去,門猛然開了,差點與正怒氣衝衝向外趕的俞茵沁撞個滿懷。
“俞市長,您這就走啊?喝杯熱水再走吧。”王淑芳好像沒有看到俞茵沁臉上的怒色,馬上說道。眼角卻有意無意的瞥了一下俞市長溼漉漉的褲襠。
俞茵沁當然不會將趙長槍對自己的無禮告訴王淑芳,臉上擠出一個笑容說道:“不了,剛接到市裡的電話,有個緊急會議,必須馬山趕回去。”
俞茵沁說完,腳步匆匆的離開了,王淑芳想送送她,竟然跟不上她的步伐,只好扭頭走進趙長槍的房間。
趙長槍鬱悶的要命,心說:“這他媽的都是什麼事啊!大好氣氛,忽然就毀了。可是這能怨我嗎?是你自己不小心弄翻茶杯的嘛
!”
剛想到這裡,這傢伙忽然想起剛纔自己的手碰到俞茵沁敏感部位時的那種軟中帶硬的感覺,心中竟然又有些迷醉。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小槍,你是不是欺負俞市長了?”
王淑芳走進趙長槍的房間,放下手中的暖瓶,看了看趙長槍還有些紅彤彤的左臉說道。趙長槍臉上的五道紅紅的手指印告訴她,剛纔趙長槍一定對俞市長做了什麼,結果被俞市長甩了一巴掌。
趙長槍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我哪敢欺負她堂堂夾河市長啊!都是一場誤會。”
接着趙長槍毫不隱瞞的將剛纔自己不小心澆了俞茵沁一大腿熱茶,並且無意間碰到了她的敏感部位的事情告訴了淑芳嫂子。
王淑芳頓時咯咯的笑了起來,一把扯住趙長槍的耳朵說道:“你這個小混蛋是不是想起當初我不小心將涼開水濺到你褲襠裡的事情了?你分明是想調戲人家美女市長了!你的膽子也太大了!”
趙長槍忽然想起,當初正是因爲王淑芳將一杯涼開水全部倒在自己的褲襠裡,然後用她的手去給自己拍打身上的水,不小心碰到了自己的胯下神槍,兩個人從此才捅破了那層窗戶紙,廝混到了一起。
想到那時的事情,趙長槍的心中竟然一陣火熱,一把將淑芳嫂子拉到自己的懷裡,雙手在王淑芳的一對玉峰上一陣揉搓,說道:“嘿嘿,這麼說來,嫂子當初將水弄到我的褲襠裡也是故意的了?”
王淑芳的嬌軀被趙長槍摟住,雙峰又被趙長槍揉搓個不停,頓時感到渾身身痠軟無力,一陣麻酥酥的感覺迅速的傳遍全身,呻吟着說道:“小槍不要這樣!天還沒黑呢。”
“嘿嘿,誰說白天兩個人就不能在一起了?我們可是你情我願,天王老子也管不着!”
趙長槍說着話,竟然將王淑芳一把抱起,邁步走到自己的臥室,將王淑芳一把仍在牀上,然後一個虎撲便撲了上去。
王淑芳頓時像一灘爛泥一樣任由趙長槍施爲了。口中卻喃喃說道:“小槍,不要這樣,大門還沒關呢!等我去關上大門!”
由於之前俞茵沁的緣故,趙長槍早就有些按耐不住了,胯下長槍快將褲子都撐爆了,但是他也怕此時忽然有人闖進自己的家。雖然兩個人是男未婚女未嫁,要幹什麼別人也管不着,但是如果白晝宣淫被人撞見,總不是一件美氣的事情,搞不好讓人把淑芳嫂子的嬌軀看光光了,自己可就吃大虧了!
但是這傢伙現在已經神槍高聳,況且看到已經躺在牀上的淑芳嫂子,他實在慾火難耐了,想剎車已經不可能了。
可是這傢伙卻沒有讓王淑芳去關大門,而是說道:“千萬別關,關上大門,真來個人才難看了。大天白日,大門緊閉,孤男寡女,被人撞見,不是事也是事。要不我們來個刺激的?”
趙長槍說着話,將王淑芳的身子抱到窗前,讓淑芳嫂子供着身子聳起胯部,眼睛卻通過窗口看着院子裡的動靜。他卻將王淑芳的褲子退下一半,然後挺槍直入。
這樣一來,如果院子裡來了人,王淑芳馬上就能發現,兩個人瞬間就能收拾好戰場,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王淑芳感受着從身後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嘴裡不禁輕呼出聲。耳朵卻一直支棱着聽着院子裡的動靜,眼睛也一直盯着院子裡的動靜,生怕這時候有人來找趙長槍
。
直到半個小時後,兩人草草結束戰鬥,也沒有人來打擾他們的好事。這也難怪,別人還都以爲俞茵沁市長在趙長槍的家裡談工作呢,誰敢來打擾?
戰鬥結束後,兩人臉上興奮的紅暈漸漸的退去,王淑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這纔對趙長槍說道:“小槍,你今天得罪了俞市長,不會對你的工作安排有影響吧?你可是剛剛考中公務員啊。”
趙長槍想起俞茵沁離開時臉上憤怒的表情,心中不禁也有些沮喪,他辛辛苦苦的備考,本想考中公務員後,能被分派個好工作,沒想到竟然弄出這麼一出,誰知道俞茵沁會將自己當成什麼人?她如果心中不爽,自己可能連被交流到杜平縣當副鎮長都不可能了!
王淑芳看到趙長槍一臉沮喪的樣子,竟然一陣心疼,用手輕輕的撫弄了一下趙長槍的短髮,溫柔的說道:“以我看,現在市裡不給你安排具體的工作倒是好事,你可以趁這個機會到臨河市檢查一下你的身體,然後到美國去尋找你的父親。小槍,你可不能將米成光院長的話當兒戲啊!健康永遠是最重要的。”
自從王淑芳得知趙長槍有可能患上了那種罕見的白血病之後,一直耿耿於懷,多次勸說趙長槍到大醫院全面檢查一下自己的身體,確診一下他到底有沒有得上米成光口中的那種奇怪的白血病。
但是趙長槍卻一直以工作太忙而沒有成行。趙長槍說的也是實話,他這些日子幾乎將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修路上,的確沒有時間去全面的檢查一下自己的身體。
“你可別聽米院長瞎扯,我的身體好不好,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患上白血病的人能有剛纔的激情?要不是怕人來,兩個小時內,我絕不收兵!”趙長槍腆着臉說道。
“死樣!”王淑芳用白嫩嫩的手在趙長槍的腦袋上輕輕的戳了一下,嬌嗔道。想想剛纔兩人有些荒唐的動作,她的臉上不禁有些發燒,無形中,對趙長槍的病也減少了一絲擔心。
“不過現在我的確有件重要的事情去做。如果市裡不給我馬上安排具體的工作,我必須要把這件事辦了!不然我的心裡實在堵得慌。”趙長槍想了一下說道。
王淑芳馬上明白趙長槍是什麼意思了。他想趁着這個機會去給他的爺爺報仇!
王淑芳的臉馬上一變,嚴肅的對趙長槍說道:“小槍,別的事情,我都聽你的,可是給你爺爺報仇這件事上,你一定要聽我的!你絕對不能輕舉妄動!楚飛雄可是副省級幹部,舉足輕重,並且現在他的官聲很好,受到許多老百姓的愛戴,在他身上發生個大事小情,恐怕整個華國的高層都會被驚動,到時候,即使你給爺爺報了仇,最後也難逃法網!”
“放心吧,嫂子,該怎樣做,我心裡有數!”趙長槍已經聽了n便王淑芳這樣說,於是有些心不在焉的說道。
王淑芳知道趙長槍並沒有將自己的話放在心上,心中焦急,卻不知道如何進一步的勸阻趙長槍,只好輕輕的嘆了口氣,開始將話題重新扯到趙長槍的病上,在她看來,如果趙長槍將心思放在了自己的身體上,也許就會將給爺爺報仇的事情暫時放一放。
可是趙長槍卻對自己的病根本不放在心上,而是在心中開始繼續謀劃怎樣給爺爺報仇。趙長槍已經下定了決心,別說楚飛雄只是一個副省級幹部,就算是天王老子,他害了了自己的爺爺,就應該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