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浩親眼看到那些照片後,讓他頭疼的不單單是趙長槍的特殊身份。
今天可是臘月二十九,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值此新春佳節之際,如果在夾河市發生了這樣的惡性案件,肯定會產生非常惡劣的影響,搞不好就會在人民羣衆中造成不必要的恐慌。所以,這件事必須要得到儘快的妥善處理。
夾河市長李東風前天回家了,這件事自然就落到了林浩的頭上。
林浩不顧半夜三更,立刻撥通了火雷的電話,將事情告訴了他,並且將那些照片一併發到了火雷的郵箱中。
火雷看到這些照片後,腦門上的汗唰的一下就下來了。上級領導已經三令五申,讓警局一定搞好夾河市春節期間的治安工作,讓廣大人民羣衆過個安樂祥和的春節。現在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這個公安局長難辭其咎。
於是火雷在第一時間便下達了出警命令,並且快速的趕到了警局,親自帶隊趕到了現場。
當火雷看到現場的一片狼藉後,心中不禁直咧嘴。這麼些年過去,趙長槍現在雖然已經貴爲縣太爺,但是身手卻一點沒落下啊。一個人打近百個,全部放倒。這得什麼樣的戰鬥力。
火雷還罷了,他早就知道趙長槍的厲害,那可是夾河市的傳奇。可是那些才參加工作時間不長的小警察,看到滿地打滾哀嚎的傷員,還有到處散落的開山刀之後,心中的震撼簡直無以復加,看向趙長槍的眼神都怪怪的,心說:“我類個擦,這哥們還是人嗎。這是超人啊。”
在火雷的指揮下,急救醫生和警察全都忙碌起來,救人的救人,清理現場的清理現場。
現場的大火因爲拋灑在地上的汽油已經被燃燒殆盡,而逐漸熄滅。空氣中只留下火焰燒過的焦糊味,和未燃盡汽油的味道。
不過,雖然這些汽油不用再處理了,但是滿路上都是的玻璃渣子卻需要處理,一干警察直接變身成了環衛工人開始掃路
來自夾河市人民醫院的醫生看到到處都是的傷員後,差點沒暈過去。這麼多人,這是要把自己累死的節奏啊。可是當他真正開始給這些傷員檢查之後才發現,別看這些混蛋躺在地上咋呼的挺慘,其實傷的都不重。
他們中絕大部分人身上連傷口都沒有,估計待會兒疼痛感下去了也就沒事了。只有一少部分人身上有刀傷,不過情況也不嚴重,只需要縫針,注射破傷風,然後打幾天點滴消消炎就沒事了,基本也沒有住院治療的必要。
就當急救醫生和警察都忙的不可開交的時候,林浩帶着縣委縣政府的一幫人趕了過來,自然又少不了和趙長槍一番寒暄。
看着和林浩以及公安局長等人談笑風生的趙長槍,小胖子三人這才徹底的意識到趙長槍在夾河市的位置到底有多高。可是就是這麼個牛逼人物,最終卻不得不解散了他手下的毒龍會。這說明什麼。這說明要想在華國搞黑 幫就是死路一條。
就連趙長槍這樣的牛人都不行,別說他們這羣半大熊孩子了。三個人再次深刻的意識到,他們搞起這個所謂的“毒龍會”簡直蠢透了。
讓小胖子三人高興的是,趙長槍沒有食言,在林浩和火雷面前說了許多給假毒龍會開脫的話。火雷考慮到假毒龍會的這幫人都還是一幫熊孩子,並且以前也沒有做下十惡不赦的事情,所以便給了趙長槍一個順水人情,只是讓人將小胖子,小諸葛,小三等三個首領帶到了警車上,而讓剩下的人,在做過現場筆錄之後,自行離開了。
趙長槍回到趙莊自己的家時,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讓他驚訝的是,謝蘭蘭竟然還沒有睡,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劇。
謝蘭蘭看到趙長槍回來,連忙起身接過他手中的外套,問道:“怎麼現在纔回來。不是早就處理完了嗎。”
“唉。別提了,路上又出了點麻煩事。怎麼還不睡。淑芳嫂子呢。”趙長槍有些疲憊的問道。
“接到你打回來的平安電話後,我們本來以爲你很快就能回家了,所以她便先回自己的家休息了。誰知道你到現在纔回來,害的我擔驚受怕的,早知道如此,我就不讓淑芳姐離開了。你給我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和那個叫謝星星的女人去做什麼事情了。”謝蘭蘭有些吃味的說道。
原來,趙長槍處理完謝星星的事情,目送劉奎將謝星星送走之後,便給謝蘭蘭和王淑芳打電話報平安,讓她們放心,他很快就能回來。並且將事情的經過簡單和她們說了一下。
原本爲趙長槍提心吊膽的王淑芳得知那個叫謝星星的女人根本沒事,她只是故意將趙長槍騙過去之後,雖然有些懊惱謝星星的所作所爲,但是一顆高懸的心也終於放下來了。她考慮到謝蘭蘭常年在,難得和趙長槍團聚一次,便沒有再等趙長槍回來,而是先回自己的家了。
謝蘭蘭本來以爲趙長槍很快就能回家,沒想到卻等到了現在。心中能不懷疑趙長槍和那個女人有關係纔怪呢。趙長槍對美女的免疫力到底有多差,謝蘭蘭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僅止於比色 狼好上那麼一點點而已。
提起謝星星,趙長槍不禁苦笑了一下說道:“唉。恐怕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會和她再發生任何關係了。”
“怎麼了。是不是你想對人家霸王硬上弓,結果把人家徹底惹惱了。活該。”謝蘭蘭笑嘻嘻看着趙長槍說道。
“切。還霸王硬上弓呢。我只是拒絕了她,結果她就連朋友也不和我做了。徹底和我成爲陌路人了。還說什麼要分手就分個徹底,你說我招誰惹誰了。”趙長槍故作委屈的說道。
“她離開你的時候,是不是很傷心。”謝蘭蘭問道。她想起了當初自己離開趙長槍時的情景,那種傷心欲絕感覺,至今想起來仍然感到心痛。
“也許吧。可是我又有什麼辦法。我就不明白了,我到底哪裡好,爲什麼這麼多女孩子喜歡我呢。我身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特別吸引女人。”趙長槍的話聽起來好像有點臭屁,其實他是非常的無奈。想想謝星星離開自己時那種無助悲傷的樣子,他的心裡就感到難受。可是難受又怎樣。他總不能碰到一個喜歡自己的女孩子就收了,碰到一個喜歡自己的女孩子就收了吧。
別說華國法律,就連皮克王國法律也不允許那樣做。再說了,就算法律允許,他也伺候不了那麼多的女人啊。他又不是種兔。
趙長槍的話雖然有些無奈,但是也有玩笑的成分在裡面,沒想到謝蘭蘭聽了他的話之後,竟然一本正經的說道:“我也感覺你的確得去醫院檢查一下。”
“不會吧。真的要去。我又沒病,幹嘛去檢查。我剛纔可是開玩笑的。”趙長槍連忙說道。
“我可沒和你開玩笑。一個男人如果過分招女孩子喜歡,肯定是有原因的。可以說,這也是一種病,只有找到病因,對症治療,然後才能降低你對女孩子的吸引力。”謝蘭蘭有些促狹的說道。
“不是吧。如果我採用醫療手段降低了我對女孩子的吸引力,你們都離我而去了怎麼辦。”趙長槍愁眉苦臉的說道。
“都離你而去了更好,讓你當一輩子和尚。省的我們愛你愛的如此辛苦。哦,對了,既然你沒有和那個謝星星在一起,那你爲什麼現在纔回來。”謝蘭蘭忽然想起一件事問道。
“唉。別提了,遇到一幫熊孩子,差點被他們點火燒死回不來了”
趙長槍將路上遇到假毒龍會的事情說了一遍,聽得謝蘭蘭一個愣一個愣的,雖然現在趙長槍已經平安無事的站到了她的面前。但是她想想那個時刻的危險,身體還是不斷的輕微的戰慄着。她實在難以想象,如果趙長槍被人砍死了,自己以後還能怎麼活。
“你過來。”謝蘭蘭聽趙長槍說完後,連忙坐在沙發上,衝趙長槍招招手說道。
“幹嘛。”趙長槍疑惑的走到謝蘭蘭身旁。
“我給你檢查下你有沒有受傷,由於你當時太亢奮,有些傷你自己是覺察不到的。但是時間長了,會感染的。”謝蘭蘭有些緊張的說道。
“哦,好吧。”趙長槍一邊說,一邊開始脫衣服。
“喂,你幹嘛。不用脫衣服的。”謝蘭蘭臉上一紅說道。雖然她已經和趙長槍有過那種經歷,但是此時看到趙長槍三兩下就把他自己脫的精光溜溜,不禁還是感到有些害羞。
“當然要脫衣服,不脫衣服,你怎麼給我檢查身體。”
說着話,趙長槍很無恥的一把抱起沙發上的謝蘭蘭便跑進了臥室,砰的一聲將臥室的門關上了,很快,臥室裡面又傳出幾聲對話聲:
“喂,你幹嘛。你老實點,我還沒給你檢查完呢。”
“你這種檢查太麻煩了,其實只要我給你證明一下就可以了。”
“你怎麼證明。”
“這個簡單。我的方法不但能證明我身體沒受傷,而且能證明我之前和謝星星真的沒發生什麼。”
“喂,你幹嘛。你這方法太粗魯無恥了,不行,你先去洗澡,算了,算了,我的小祖宗,我陪你一塊兒去洗總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