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冰冰一晚上都在笑着,先是理智而聰慧的笑容在她嘴角流傳全文字小說。等酒過三巡,矜持與女人的職場底線褪去之後,她的淡定笑容,就成了糜爛而無目的亂笑,和誰都不吝惜自己的笑容。笑容在除了她之外在座的所有男人們身上,核磁共振成像般的掃來掃去的。
苟冰冰和在座清一色,男性的客人們,一杯杯頻頻碰杯。一杯一杯的喝着琥珀色在杯中瑩瑩流動的紅酒,主動出擊,不知不覺的就把自己喝的**成醉了全文字小說。
“苟總,我來替你喝。”小職員趙夷狄起身,熱情洋溢的給女上司,作爲銀行分理處主任的,老闆苟冰冰擋酒。
“你這個小男人趙夷狄啊,你把客人們招呼好就行了啊。我不用你招呼的,不用,我沒喝醉。我是商海,和咱們銀行界中千杯不倒,有名的酒仙。怎麼會喝醉呢?呵呵,今天高興,你和張總去喝上一杯,去把客人陪好啊。這滿桌子的客人們,可是咱們的金牌客戶,貸款上千萬的客戶。”苟冰冰笑着,慢慢的搖着手中的小半杯拉菲,眼神迷離而媚人。
女上司紅脣輕啓,那一雙勾人魂,奪人心魄的大眼睛,閃爍着迷人的光暈,和那撲朔迷離的亮晶晶燈光,相互照應而交相輝映起來了。
夜幕下的聲色犬馬場,杯籌交錯中,女人花搖曳生姿而惹男人們想入非非,愛與哀愁兼灰飛煙滅。
“苟主任,冰冰姐,今天晚上沒少喝酒的,看你有點醉了吧,我來扶你。”吃飽喝足,走出酒店的時候,趙夷狄看着滿面紅潤的苟冰冰,走路有點恍惚不穩,搖搖晃晃的,趨前一步說。
苟冰冰這個女上司,曾經給趙夷狄說過這樣的話語——牀上歸牀上,職場歸職場,井水不犯河水。
這個女人的心,和她的名字一樣,下了牀穿了褲子嗎,就是冷冰冰的一副死人面容。以至於連她身上幾顆黑痣都清清楚楚的趙夷狄,還是不願意造次。在她面前,小心翼翼的。
“我沒事,沒事,真的,我沒醉,一點沒醉,這不,乾脆我們再去一趟酒吧,再來一瓶好了。我一口,還能夠吹乾了一瓶拉菲,你信不信呢?”苟冰冰浪笑着,搖擺着白胖胖的手,笑的開心極了。
“呵呵,知道苟姐姐很能喝酒,可是你就別逞強了,紅酒後勁很足的,喝多了頭疼的。還是我扶着你,別不小心摔了。”趙夷狄一邊說,一邊扶住女上司的野蠻勁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