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冰冰那個老女人,作爲辦事處信貸部主任,仗着手裡有一點的小權力,在外頭吃拿卡要的。每一筆過手的貸款,都採取雁過拔毛的動作,肉多肉小的,哪怕是肉沫子,也要吃上一口了。她吃肉,最多有時候給趙夷狄這個聽話的隨從,扔一塊肉骨頭。
苟冰冰一身名牌包裝的皮囊,難掩她慾壑難填的胃口。
而苟冰冰的成功和財富,她在職場魅力四射,名利雙收的結局,就是趙夷狄未來主攻的方向。不就是做個喜歡得瑟的半老女人男寵嗎?
只要成功,趙夷狄纔不在乎。笑貧不笑娼的社會,說笑話誰呢?
心裡七算八算的忐忑着,趙夷狄的身子也沒閒着。
他熱量豐富的身子,壓在孔瑜雀帶着冰冷冷寒光的身子上的時候,心花怒放了。
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巴做成的;趙夷狄和孔瑜雀的身子沾和在一起的時候,就變成了水泥鑄就的鴛鴦鳥兒,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卻是再也無法分開了。
宣泄的慾望讓他忘乎所以,很快忘了苟冰冰那個老女人,忘了冰冰毫不掩飾的示好,也忘了苟冰冰一身游泳圈一樣的肥肉,更是忘記了——自己是在冰冷冷的破房子裡,和心愛的女人纏綿呢。
他的眼睛都不眨的,看着身下嬌羞快活的美女孔瑜雀,嘴裡呢喃着,呻吟着,用愛情的甜絲絲語言,嚴絲合縫的配合着自己的身體,不停的工作着,簡直無法自拔。
如冬日深夜最嬌豔美麗的孔瑜雀,在愛的海洋中自由自在徜徉的孔瑜雀,在他眼前,在他身下無聲隱隱的微笑,快活的小母雞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