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進和入,出和進,深和淺,收和鎖,來和去,歡快或是慢節奏的——就換來她激情地呻吟,加上一聲聲婉轉流連的呼喊。長江後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高;橫看成嶺側成峰,一山還比一山高。
如哭如泣的呻吟,鳥語花香如長白山的鬍鬚似的,連綿不斷,曲折迂迴的。
女人長髮和頭隨着他進攻的頻率在不斷搖擺,撥浪鼓一樣亂晃。趙夷狄越戰越勇,孔瑜雀從開始的勉強湊合的招架,到後來只有招架之功夫,沒有還手之力。
“啊。我不行了。趙夷狄,趙哥哥,好了……嗷嗷嗷……要死了啊,活不成了我……趙夷狄你這隻公豹子……”孔瑜雀滿含激情地叫着,披頭散髮,時不是回頭眼睛迷離地看着發瘋一般的趙夷狄,手伸向天空,想抓住點什麼。
天狗吃了半個月亮;漫天璀璨奪目的小星星,早已羞紅了臉,躲在桂花樹的花瓣中藏貓貓去了。
嫦娥在月宮裡,閉着眼睛,裝作漫不經心聆聽春江花月夜,黑白鍵盤的鋼琴曲——是因爲怕看到人間的荒謬嗎?都是女媧姐姐給天地萬物和人間,造的原始的孽啊……
“舒服吧。伺候的還帶勁吧,喜歡的吧,這樣的快樂,你自己從前沒怎麼來過吧……”趙夷狄嘴巴里說着,手下沒留情,憋足了勁,發起最後猛攻。兩人一陣天崩地裂的哆嗦後,一起就到達快樂的彼岸。
孔瑜雀無力地靠在樹上,一動不動,虛脫了。
經久的躁狂和瘋狂,在秋風的問候中,終於抑鬱終了而寫上了問號。
夜晚的公園裡十分安靜,只偶爾聽到風聲月亮的竊竊私語,還有一陣陣蟋蟀和青蛙的叫聲,秋天的天空城市湛藍湛藍的,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月光,開始慢慢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