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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馬上就打個電話給伊琳。可是現在是清晨5點半我找不到一個營業的公用電話。
在空蕩蕩的街上轉悠了一陣我放棄了這個想法這時一個男人拿着個手機邊打邊走到我的身邊剛好掛線我決定跟他開個口。雖然知道這樣有點冒昧可是沒辦法──不是有句名言嗎──只要是爲了愛上帝都能原諒(誰說過的?汗!)“朋友對不起能借你的電話用一下嗎?”
男人五大三粗比我高了半個頭三角眼一臉的橫肉聽我說話他回頭疑惑地盯着我看我心裡就有點打鼓。男人又轉頭看了看四周這條街上只有我們倆。然後他的目光開始變得有點異樣怎麼感覺那就是一個目露兇光啊?
我立馬緊張起來這四下沒人的萬一他起個誤會什麼把我給辦了可就糟糕趕緊上前一步用商量的口氣說“大哥我給錢行嗎?”然後伸手去懷裡掏包男人跳起身來把手機往我手裡一塞然後撒腿就跑一邊大叫:“救命啊搶手機啊!”聲音驚恐悽慘跟挨殺的豬一樣。
“?????”我嚇了一跳這不是在害我嗎?又沒人看見誰能說得清楚啊?趕緊把手機一扔轉身就往反方向狂奔樣子一個抱頭鼠竄好象我真搶了人家電話一樣。
一口氣就跑回了院子裡。還好路上沒警察不然非得把我當手機黨給逮了。我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心裡充滿屈辱。
瞧瞧我現在都成什麼樣的人了?
就我這樣的打個電話得管人借沒事走街上一不留神就給人家當成搶劫犯了都混到這份上了還學人家談戀愛?我跟伊琳說些什麼呢?我愛她?我要照顧她?現在她在讀的培訓班都是蘇靜威給使的暗勁──知道那小白臉就是司馬昭之心可我又能怎麼樣?我現在能給她什麼?順便總結了一下剛纔的悲慘遭遇基本現這一切的關鍵原因還是在於我沒錢。我弄成現在這樣都是***金錢這個萬惡之源給害的。
我這個人從來就一身正氣兩袖清風慣了跟金錢這玩藝的關係一向處理不好。不行從現在開始我要報復!我要泄!要跟對待女人那樣對待金錢先佔有再蹂躪!我咬牙切齒地想。(這話可不敢讓伊琳聽到萬一那個秋葉式性格作寒光斬祭出立馬就能把我大卸八塊加蔥加蒜做成肉包子喂狗。寒!)
我揹着手在院子裡四下亂轉跟個困獸似的心裡開始盤算對金錢的佔有計劃。
我現在能拿出手的就是剛完成的小說了──寫這個的目的可不是爲了自娛自樂我得指着它換錢。
我回到屋裡打開oRd文檔又那小說從頭看了一遍。別說還真不錯情真意切催人淚下──當然也可能是我的淚腺達了點。
怎麼把這玩藝變成錢呢?上網站?不行終面原創中文那裡我是不去的自己第一個稿就太監還盡是些少兒不宜的內容人家編輯能有好臉子給你看?再說了我覺得這東東不太合適網上沒有所謂的那些時尚元素什麼穿越啊種馬啊後宮啊盜墓啊統統的沒有就算有點網遊情節那個也是給寫得臭大街了估計了也沒什麼點擊吸引不了眼球。
我突然想起以前求職去過的那家出版社。雖然職沒求到至少還知道它那大門朝哪邊開當時接待過我的美女編輯還表示特欣賞我的文才來着去試試應該沒問題吧?就算出不了書讓她幫我拿拿主意什麼的也行。還記得那美女身材挺辣當時自己還有想過如果能弄到手裡把一把感覺應該很不錯。
想什麼呢?禽獸!我給自己罵了一句現在可不是yy的時候現在是要去正經弄點錢。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生存需求永遠是第一位的子曰:飽暖才能思淫慾。可見yy的權利也是屬於那些吃必海蔘鮑魚穿必古奇阿瑪尼的人們的。
……
我坐在副主編林曼琴寬大的寫字檯前有點心不在焉說得更準確點應該是心猿意馬。
林曼琴就是那位以前曾經接待過我的美女編輯此刻的樣子顯然很驚訝。我的那個插在她的那個裡──哦對不起這句話可能會讓人產生一點小小的誤會我是意思是說我帶來的u盤插在她的電腦裡面她正在幫我審稿。
事實上現在的氣氛有點尷尬。剛纔進來前我起碼敲了三分鐘的門纔看到林曼琴臉紅紅地出現她當時身上衣服有點亂而且神態很不自然。當我又看到屋裡一側的長沙上還倚着個男人時就感覺到一絲曖昧的氣味。林曼琴跟我介紹那男人說是陳社長我恍然大悟總算明白了爲什麼以前是林編輯現在成了林主編的原因。
陳社長應該很生氣當然同樣作爲一個男人我理解他畢竟不是人嘛不可能保證在每時每刻都能做到這個收自入的因此我對這位社長大人表達了由衷的歉意顯然是我的到來使他不得不提前中斷了一系列的工作行程。社長黑着個臉頭也不回就拂袖而去這讓我覺得他有一點點的不禮貌──雖然他是不需要跟我講什麼禮貌的。
而眼前這位林主編當然是值得男人爲她收什麼的。女人做到主編應該算是才女了吧?我的思維裡才女都應該是骨感清秀弱不勝衣的那種。可是美女林主編徹底地顛覆了我的這個陳舊迂腐的概念──起碼34d的身材前凸後翹還有短裙!還有黑絲襪!我摸了摸下巴幸好只有一點口水鼻血還沒流下來。
“這個──你寫的?”看了有十幾分鍾後林曼琴轉過頭來問我她好象沒有留意到我的口水。“是啊感覺還行嗎?”我說事實上我對這個東東還是有信心地──當然只要是自己的作品我都挺有信心。
“以前表過什麼作品嗎?”
這個問題讓我覺得自己時運不濟懷才不遇“沒有。”我在心裡感慨了一把。
“都還寫過些什麼?”
當然事實上小說這玩藝我還是有過一段創作歷史的只是那個房東女兒的什麼的我想好象拿出手來不大合適。“就在網上過幾個帖子。”我訕訕地說。
“那──你這個作品是什麼時候寫的?寫了多久?”副主編的詢問很認真很仔細。
當聽到我說到這個完成的時間後林曼琴的神情變得很疑惑“一個星期?每天要寫四萬多字啊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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