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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築酒店。
作爲一家陣容規模很強大的酒店,名築自然是有着自己的雄厚背景,要不然在賭澳島這裡別說是發展,即便是營業下去都很困難。
可是沒有多少人清楚名築的背景是誰,恰恰是因爲這種神秘才讓很多人對這裡充滿着興趣。
如果說皇冠酒店走的是最潮流的時尚路線,那麼名築走的便是歷史文化景觀風格,客人只要入住這裡,能感受到處處都瀰漫着一種匠心別緻的文化氣息。
就是在這種氛圍中,趙琦睿出現在一間商務室中,見到了聞人庭離,至於說到葉惜,那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是不會輕易出面的。
“聞人秘書,不知道我剛纔的提議你覺得怎麼樣?”趙琦睿滿臉笑容的壓低聲音說道。
“只要你們願意重回我們皇冠酒店召開年會,一切都好說。我保證何盛明是會當面賠禮謝罪,還會被皇冠酒店開除,而你們在賭澳島舉辦年會期間的所有花銷,我們全都免除!這算是夠有誠意了吧?”
“有誠意?”
聞人庭離面色高傲的掃過去,眼底閃過一抹冷光,“趙琦睿趙總,你難道覺得我們盛世騰龍會在乎那點住宿費嗎?”
“我們自己的年會爲什麼需要你來免單?還是說你到現在都不清楚在皇冠酒店被你們羞辱的那個男人是誰?”
“我知道他是誰,是葉總的丈夫。”趙琦睿苦澀的說道。
“對,那人就是我們葉總的丈夫,你說換做是你遇到這事,會能無所謂的一笑了之嗎?不可能吧!”
“實話給你說,我們葉總心中只有蘇少一個,可皇冠酒店竟然是那樣的素質,欺世盜名,所以做錯事總要承擔代價。”
“行了,這事就這樣吧,你也不用找葉總,找誰都沒用的。”聞人庭離說完直接站起身就要離開。
趙琦睿眼底閃爍着冰冷寒徹光芒,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聞人庭離,我想你還沒有搞清楚一件事,我們趙家可不是邱家那樣的小家族能相比的,在賭澳島趙家是擁有不小話語權的,你就不怕這樣做得罪趙家?”
“得罪?哼,那又如何?”
聞人庭離緩緩轉身,凝視着趙琦睿的雙眸散發出一種強勢戰意,“趙琦睿,這裡是賭澳島不錯,你莫非還敢對葉總對我盛世騰龍有別的想法嗎?”
“不要怪我沒有事前提醒你一聲,倘若說你敢那樣做,趙家就準備從賭澳島除名吧!”
盛世騰龍絕不接受任何威脅!
“豈有此理!聞人庭離,你知道嗎?在這賭澳島還沒誰敢駁斥我趙琦睿的面子。”趙琦睿拍着桌子怒聲咆哮。
“是嗎?”
聞人庭離冷如冰霜,嘴角譏誚着道:“那樣的話倒是很巧,在這個世界上也沒誰敢不給我們盛世騰龍顏面,敢不給的都已經變成過眼雲煙。”
“和他們相比,你你趙瑞琪還不夠資格在這裡拍桌子,就衝你今天這種舉動,趙家就準備等着接受盛世騰龍的戰書吧。”
“誰怕誰,那就來啊!”趙琦睿叫囂着。
“好,那咱們就走着瞧好了。”
聞人庭離說完就踩着高跟鞋離開,嘎登嘎登的聲音,每一道都像是戰鼓般敲擊在趙琦睿的心臟上,格外難受。
這刻的他認爲聞人庭離的話就是純粹在說笑,他做夢都不會想到,聞人庭離的話並不是說說而已。
這是真正的戰書!
盛世騰龍從創建到現在,每次年會都有着一個不變的規矩,那就是下戰書!
這封戰書是有着很強的隨機性,是隨意下發的,以一個大家族大企業的倒下,當做盛世騰龍的開門紅,這是慣例。
可笑的趙琦睿竟然無知到這種地步,對這事茫然不懂。
走出商務室的聞人庭離面帶冷笑的掃視過房門,側身衝着跟隨的秘書團隊吩咐道:“從現在起蒐集賭澳島趙家的所有消息,我要知道趙家在官場在商界都擁有着什麼樣的人脈和產業,這次的年會目標就是趙家。”
“是!”秘書團隊恭聲領命。
……
夜幕降臨。
在外面遊玩一天回到酒店總統套房休息的蘇沐夫婦,正準備放鬆下時,聞人庭離敲門進來,看到她有事要說,蘇沐便直接走向書房。
這邊聞人庭離便將今天的事情簡單的稟告一遍,然後沉聲說道:“我已經下達命令,年會戰書就給趙家,目標就是皇冠酒店!”
葉惜無所謂的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後淡然說道:“賭澳島是一個不錯的地方,咱們盛世騰龍以後每年都會來這裡洽談生意,那麼沒有一個固定的落腳地確實不太方便。”
“行吧,我覺得皇冠酒店也還不錯,那就收購下來當宿舍好了。”
“那我去辦這事?”
“去吧!”
一件這樣的大事就如此輕鬆隨意的決定,要是說被趙琦睿聽到葉惜只是想要拿着皇冠酒店當做宿舍用,肯定要氣得吐血。
從書房中出來的蘇沐,手中拿着兩杯紅酒,遞過去一杯的同時,微微皺眉說道:“盛世騰龍的年會戰書戰略我是清楚的,這種戰書既能夠調動盛世騰龍的閒散資金,又能爲每年的集團運轉打響第一槍,是值得肯定的好事。”
“可這裡畢竟是賭澳島,趙家又是張王李趙四家的豪門家族之一,這樣做的話合適嗎?”
“合適的很!”
葉惜輕輕抿了一口紅酒,櫻脣映在高腳杯上,在迷離燈光的照耀下,勾勒出一抹驚心動魄的弧度。
看到這樣的弧度,蘇沐嘴脣略微有些發乾,喉嚨中下意識的嚥下一口唾沫,心臟也忍不住加速跳動。
“趙家是賭澳島的四大豪門家族勢力之一,但那又如何?誰讓他們做出那種蠢事來。”
“再說我既然敢這樣做,就肯定是還有我的門路和信心,你要相信我。呀,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葉惜這邊是絮絮叨叨的解釋着,可發現蘇沐半天沒有動靜後,忍不住擡起頭望過去,這下碰觸到的是一雙灼熱的眼神。
四目相視的剎那,葉惜心絃同樣微顫,一陣盪漾。
她鼻子中發出一道嬌嗔般的輕哼聲後,眼珠微轉間,突然媚眼如絲的說道:“蘇沐,你是喜歡我這樣?還是喜歡我這樣呢?”
話音落地的同時,葉惜竟然擺出兩個迷人的姿勢。
她輕輕的將紅酒杯放在桌面上,然後慵懶的躺在沙發上,修長的細指輕盈的做出一個撩撥的手勢,眼神魅惑。
這才只是開始!
第二個姿勢才最致命。
一向高貴典雅的葉惜竟然主動的趴到沙發靠背上,緊翹的臀部高高聳起,小蠻腰擰出一個彎型弧度。
穿着黑色打底褲的她,因爲這個動作勾勒出來的弧度,簡直魅惑死人不償命。
最讓人抓狂的是,她做出這個後仰姿勢的同時,滿頭秀髮呼啦着散落開來,在烏黑長髮遮掩中,扭過來頭,小香舌舔弄了兩下嘴脣。
蘇沐呼吸頓時加重。
“老公,你喜歡哪種?”
葉惜眼眸中盪漾出一種嫵媚羞澀的光芒,修長細指緊緊的抓着沙發靠背,喉嚨中發出一道綿延性感的呻吟聲。
這下霎那天雷勾地火。
蘇沐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就像是一張白紙般無助,眼神佈滿血絲,在胸口那團烈火的刺激下,蹭的站起身就衝向前去。
喜歡哪種姿勢?
當然是這個!
最尊貴的總統套房中,兩道身影陷入巫山雲雨。
……
走出名築酒店的趙琦睿,心情是鬱悶煩躁的,他被人稱之爲瘋狗,那就是沒有什麼事是他想做而不敢做的。
想到自己剛纔居然被聞人庭離這樣一個秘書羞辱,他心中的那團怒火就迫切的想要發泄出來。
“嚮明先生求教?不必的,明先生給出來的辦法很顯然是行不通的,葉惜壓根就沒有想要和解的意思,那我繼續低三下四純粹就是自找沒趣。”
“既然這樣,就只能是給你們上點手段,不相信你們還能挺住。麻痹的,我要讓你們知道,在這賭澳島,我們趙家是好惹的
“什麼狗屁的盛世騰龍,尊敬你們給你們顏面那一切都好說,要是不拿你們當回事,誰又能奈何?”
被這股念頭刺激着的趙琦睿利索的拿出手機撥通了鹿鳴崖的電話,等到那邊接通後,他便冷漠的說道:“鹿鳴崖,你和邱印在哪兒?”
“我們在深藍醫院特護病房養傷。”鹿鳴崖急忙說道。
“等着我!”
“是!”
掛掉電話後,鹿鳴崖有些納悶的摸着腦袋,不解的望向旁邊牀上正在玩平板的邱印問道:“你說趙琦睿給我打電話是什麼意思?他是不是想要對咱們動手?”
“動手?我聽他的意思好像不是那樣的,再說他至於那樣做嗎?這事咱們說到底是受害方,他總不能還要得寸進尺的對付咱們吧。”邱印將平板扔在一邊,坐起身來後眼神狐疑的說道。
“誰知道那,趙琦睿可是一條瘋狗,鬼知道他會做出來什麼事來我說要不咱們還是避避?”鹿鳴崖有些忐忑的說道。
“去哪兒避?被趙琦睿盯上,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咱們就等着吧,看看他準備怎麼辦。”
“行吧,那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