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子穿着襪子,躡手躡腳地上那樓梯。她已經不是第一次窺探他們了,以前,他們還沒結婚,楊曉麗還單獨住在她以前那個家,記得有一次,她枝子和李向東在那裡喝酒,喝得醉了,留在那過夜,酒醒時,就曾窺探過他們。那一次,她什麼也看不見,只是聽到聲音,那時候,她還不知道李向東像魔鬼一樣,讓人萬箭穿心痛不欲生。
二樓的樓梯口沒有門,他們沒想到枝子會來這住,他們裝修這房子的時候,最多就想樓下住的是岳父岳母。岳父岳母怎麼會半夜跑到樓上窺探他們?
枝子摸到二樓的時候,感覺他們已經開始了。其實,這也是預料之中的事,人家的老公都讓你先抱了,你還奢望搶了人家這個先?枝子一點醋意也沒有,倒是很好奇想知道,楊曉麗怎麼應付李向東這個魔鬼!
二樓的樓梯口正好在二樓正中,左邊是沙區,右邊是睡臥區,雖然關着燈,但還是隱約看見牀上的動靜。枝子想,如果她不搬來這住,這個時候,他們不定會關燈,至少,那盞牀
頭燈會響着。那牀頭燈亮着的話,她枝子會看得更清楚。
窺探的人總希望自己更方便更清楚地看到別人的某種。枝子卻忘記了,如果開着燈,李向東和楊曉麗也會清楚地看見她。
枝子只是看到他們在牀上翻騰,只是知道誰在上面,誰在下面。只是聽到他們的說話聲,卻不知道他們說什麼,後來,就只是聽到楊曉麗的,聽到李向東像是在幹粗重活似的哼哼。楊曉麗的也真夠可以的,浪得你根本想不到她白天是一個那麼莊重衿持的女人。李向東對楊曉麗也那麼狠,看他那起伏的影子,聽他那低沉的哼哼,就知道他也一點不憐惜楊曉麗。
這會兒,枝子被眼前的春宮圖得心慌慌,雖然,那春宮圖很模糊,但正是因爲模糊才更富想像空間。她哪還有心思去管楊曉麗是怎麼承受那魔鬼李向東了,人軟軟地坐在那裡,靠着樓梯的扶手,聽着那一聲聲,那一聲聲哼哼,狠勁地搓*揉自己,後來。覺得搓*揉還不夠,就把手伸進褲子裡。
她本是
蹲着窺探的,坐下來,雙腿彎曲着,要讓手鑽進去,就不得不把腿伸直,這一伸,一隻腿便磕上木板的臺階上,“咚”地出一聲響,便很清楚地聽到楊曉麗問:“什麼響?”
枝子整個人僵在那裡,好一會不知該怎麼辦?好在牀上的人只是停了動作,卻沒過來看,她才漸漸醒過神來,也喘順了氣,卻是不敢再呆下去了,忙又輕手輕腳摸回自己的房間。
聽到那一聲響,楊曉麗再那麼一喝問,李向東多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想這枝子也太過分了,竟偷偷溜上來窺探,嘴裡卻對楊曉麗說:“沒什麼響啊!”
楊曉麗問:“你沒聽見嗎?”
李向東說:“沒聽見,哪裡響了?”
楊曉麗問:“難道是我幻覺?”
李向東當然希望她認爲自己幻覺,說:“我沒聽見有什麼響聲。”
楊曉麗說:“你當然沒聽見!你還有聽覺嗎?你只有感覺了,只有觸覺了,只想着怎麼好好工作了!”
李向東輕輕地笑,用了用勁,讓自己工作得更深入。楊曉麗說,會不會是枝子?李向東說,不會吧?她不會那麼無聊吧!楊曉麗說,我確實聽見聲音,在樓梯那,好像是腳步聲。李向東說,你是不是太緊張了?是不是覺得枝子住在下面,心裡不踏實?其實,哪有什麼聲音!楊曉麗問自己,真的是自己幻覺嗎?如果真有響聲,李向東怎麼沒聽見?她想,枝子爬上來窺探也不是不可能,今天在菜市場,她還問她和李向東這種事呢!
但不管怎麼樣,她還是要穿了衣服下去看一看。李向東不讓她離開,說,這會兒捨不得她離開。楊曉麗說,我只是下去看一看,又沒說不讓你繼續。李向東說,看了回來,就不是繼續了,是下一次了。他抱住她說,這次無論如何,也要做完。他說,你以爲枝子還會在那嗎?就算她真的很無聊爬上來,你那一喝問,也已經把她嚇跑了。她卻說,我怎麼覺得你有點故意呢?好像怕我去看似的。李向東承認,也有點這個意思,如果,枝子真的很無聊,
碰了面多尷尬?他說,還有,這新年第一次,也不想就這麼半途而廢。
楊曉麗不說話了,身子卻繃得緊緊的。他知道是怎麼回事,一點也不心痛她,相反,把所有的勁都集中在某一點,狠狠地壓得更緊了。
好一會,她才呼出一口氣,說:“我現,你好像比以前更兇了。”
李向東說:“這不好嗎?”
楊曉麗說:“你當然覺得好!是不是每一次看到我難受,你特有成就感?”
李向東說:“我想,每一個男人征服了自己的女人,都特別有成就感!”
楊曉麗又不說話了,這一次卻是別的原因。
李向東問:“想什麼呢?”
楊曉麗說:“想起昨天喝醉的事。”
她說,如果昨天生點什麼事,我真不知該怎麼辦?萬一我成了不乾淨的女人,我該怎麼辦?她說,就算你原諒我,我也不會原諒自己。你知道,你是我唯一的男人,我也願意這輩子就只是你的女人。她說,我喜歡被你征服,就只喜歡被你一個人征服。你想怎麼征服我,用什麼方式征服我,我都願意。
李向東就不客氣了,很熟練地走了她的旁門左道。
楊曉麗嬌嘟地說:“你真會順勢而上。”
她動了一下,讓自己躺得舒服一點,讓自己更從容地迎合他的衝擊。她說,你對我多壞都行,都是應該的,我心甘情願。別人不行,碰一碰都不行。
她說,你覺得枝子說得對嗎?很多男人都喜歡得到我這種女人嗎?性感對男人是不是很誘惑?你老實告訴我,如果你只是一個普遍男人,看到我這樣的女人,會不會起異心?
李向東說,有時候,不要
把別人看得太壞,但也沒能沒有防人之心!他說,酒不是不喝,我們都知道,有時候想避是避不開的,但別喝得像昨天那樣,連一點保護自己的能力都沒有。
楊曉麗說,新的一年了,我也長大一歲了,懂事許多了。
她說,以後我會對你負責,會好好保護自己。你也要憐惜我,愛護我,不要總對我那麼狠。她又說,你是不會憐惜我的,不會愛護我的。到了某一個時間段,你就只顧自己了,就只想把所有的力氣都往我這泄了。她說,其實,你對我狠,對我兇,也是憐惜我,也是愛護我,到了某一個時間段,我也需要你把所有的力氣都泄出來。她起來,對我狠一點,兇點,我不要你憐惜,不要愛護。
她還沒出指命,他已經在做了。
李向東對她兇對她狠並不是衝擊她。那沒有用,她能承受得了,即使,李向東把所有的斬力氣都耗一味的猛衝猛打,她也承受得了。相反地,只要他雙手伸到她碩大的臀下,上下用勁,呈一種靜止狀態,她就瘋叫
起來,李向東,你好狠,你好凶,你好壞!她說,我要咬你,新年也要咬你。他不讓她咬,上身離她遠了一點,這樣,力氣和重量都沉下去了,她被兩面夾擊得一點反抗也沒有。
她哭了似地說:“我要,我要!”
終於,李向東還是讓她咬了。他不讓她咬還讓誰咬?他要她激他的潛能,只有她才能承受他那潛能噴時,野獸般低吼的威力。
(鮮花鮮花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