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_ ттκan_ ¢ ○ 李向東把她抱上二樓時,她就笑不起來了,她從他眼裡看到了他想要幹什麼,就幫他把褲子脫了,把污跡擦了。洗洗吧!他便也把她的婚紗脫了,雖然已經對對方的身子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但這一刻那種感覺卻是全新的。他們都知道,她是他的新娘,他是她的新郎。
當他進入的時候,她緊緊地抱住他,輕輕地喚了一聲,老公!那聲音又嬌又嗲,他也喚她一聲,老婆!兩人便彷彿融合在一起了。
以前,也曾這麼互喚過,這一次卻是名正言順的。這一互喧示了他們將永遠永遠在一起,不管他們走到那裡,不管經歷多少風雨,他們都將是彼此的一部分,將一起去承受可能遭遇的艱難曲折,去一起享受未來的美好輝煌!
那會兒,他們相擁在那張新牀上。楊曉麗說什麼也要在這張新牀上進行他們新婚後的第一次。如果,依了李向東的性子,在那浴缸裡,就不放過她了。
她看着他,撫摸着他還溼漉的頭,他也看着她,很近地,彼此的呼吸都呼在對方的臉上,她輕輕咬着嘴脣,他便看着她漂亮的臉上慢慢呈現出那朵玫瑰紅。這一次,她沒有閉上眼睛,就有淚讓她的眼珠兒溼潤了晶瑩了。她說,你又讓我有一種從少女到婦人的痛。他吻着她的臉,說,我知道,我當然知道。她卻說,我要咬你,狠狠地咬你。她已經好久沒敢咬他了,她想一次性感受他的一切,承受他給予她所有的強大。
她要咬他兩次,在他還沒有瘋狂的時候咬他一次,在他瘋狂就要爬上巔峰的時候再咬他一次。她知道,他可能會讓她的承受達到某一種極限,即使,有可能承受不了,但是,她沒有理由不去承受。他是她的男人,她必須讓他在她這裡得到想要得到的滿足。她必須挖掘他的潛能讓他在她身上盡情發揮!
於是,她便在那既痛苦,又歡欣中一次次迷茫。她發現,每一次他的強大給予她的痛苦結束後,那痛至酥麻的感覺便是每一次歡欣的開始,直至她奄奄一息。最後那一次,她倒趴在他身上,咬着他腳拇指的時候,她感覺自己被他撕裂了,感覺痛徹心扉,感覺自己停止了呼吸,不在這個世界了。他還心狠得不肯放過她,傾盡全力把她那碩大厚實的臀壓得扁扁的,那一刻,她竟感覺不到痛苦,竟感覺自己飄了起來,像是在天堂的某一個地方。
恍恍惚惚間,她聽到了他的低吼,那野獸般的低吼,像在呼喚她,像要把她從另一個世界拖回來。
她水一樣融化了,但她知道,這個夜晚,她的男人還會再要她第二次,第三次……無數次地融化。她知道,這都是她自找的,誰叫自己讓他蓄存了那麼多的能量。這個男人,哪一天,她不讓他肆放,接下來的那一天,他定會要她加倍償還。何況,這已經是多少天了?
有時候,她想,是不是每一個男人都會這樣?她想,應該不是這樣的!她又很不情意地想,他以前的女人是不是都要承受他那麼多愛的渲泄?她們承受得了嗎?她想,她們應該承受不了。所以,她們不得不離他而去。
她想,這世上,只有她才能承受那麼多,才能讓他得到無邊無際的滿足。儘管,她在承受的同時,也在痛苦中掙扎。她想,正因爲她能承受,他們纔會最終走到一起。這麼想,她認爲,她是爲他來到這個世上的,這個只有她才能滿足的男人在苦苦尋覓中,兜兜轉轉,終於找到了她。
天快亮的時候,看着他也水一樣融化了,她便很溫柔地撫摸他,說,睡吧?說你超負荷了透支了。他疲憊地笑了笑,說,你比我還能!她說,我後面都不敢動了,說我就開始敢咬你,如果再咬你,我再就回不來了。他沒聽明白。問,怎麼回不來了?她說,不能從天堂回來了。他笑了起來,便抱着她。他是從後面抱着她的,雙手攬着她的胸,就貼緊了她碩大的臀。他說,從後面抱着她真舒服,因爲,他能感受到她身上所有的柔軟。他們就這麼睡了,都睡得很沉很沉。
他們連續兩天沒有出門,也沒人來打擾他們,手機電話都不響,於是,他們便幹着他們想要乾的事,按楊曉麗的話說,簡直是暗無天日了。有一天,李向東睜開眼,卻見楊曉麗已經在忙了,家裡要忙的事很多,傢俱要擦,地板要拖,有些東西的擺放也要調整一下。
他問:“你怎麼就不累呢?”
楊曉麗說:“你怎麼就知道我累呢?”
他說:“累還那麼早起來。”
她說:“不起來不行,如果,現在我還躺在牀上,那不是自討苦吃嗎?”
這麼說着,她就走過來拉李向東起牀,說,看看都幾點了?沒見過有你那麼懶的。早餐再就做好了,都已經涼了。李向東問,你做了什麼早餐?楊曉麗笑着,說,還能有什麼?我什麼水平你還不知道呀?只是牛奶餐包。她見李向東還不起來,就去抱他,就像哄小孩一樣,說,乖乖聽話,快起牀!
每頓飯自然是李向東做的,也不復雜,都是些鹹魚白菜之類的家常飯菜,兩人卻吃得津津有味。
晚上洗澡,放滿溫水,泡在那浴缸裡,享受着水和按摩柱的按摩,李向東便感嘆,真沒想到,這洗澡還是人生一大享受。
楊曉麗和他對面泡着,臉讓熱氣蒸得紅噴噴的,睜開眼笑着說:“也就這幾天的事!”
李向東問:“這話什麼意思?”
楊曉麗說:“這幾天累呀乖呀!要不然,你會那麼安份?會那麼聽話地躺在浴缸裡。”
李向東也笑了,用手撫摸她,但那手沒有火氣了,不厲害了,顯得很溫存,很受用。楊曉麗又閉上了眼睛,說,這樣多好?你要是經常這樣就好了。他說,我不是經常這樣嗎?楊曉麗說,當然不是,很少!她說,只有當你沒那種念頭的時候,你才能讓我感到你那是撫摸。他說,以前不叫撫摸嗎?楊曉麗說,以前那叫挑逗,叫誘惑,叫勾引,說得好聽一點,叫愛撫。***的愛!李向東說,以後,我會多點讓你好好享受我的撫摸。楊曉麗說,我纔不信呢!李向東說,怎麼不會呢,以後住在一起,到了週末,我再能折騰,也會有那麼一天半會安份吧?
楊曉麗便想到她調動的事,說:“也不知會怎麼樣?”
李向東說:“去區市(縣)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楊曉麗問:“不會分得太遠吧?”
李向東說:“只要不去臨市就行,張志東已經答應我了。”
楊曉麗說:“那鍾市長是肯定去臨市了?”
李向東說:“如果,不出什麼意外!”
楊曉麗問:“是不是老鄺頂替他的位?”
李向東說:“我當然希望是這個結果。”
這麼說,他就想,以後,楊曉麗到了新的工作崗位,倒是會有一番緊張的適應期,不管怎麼說,到了新的崗位新環境,對頂頭上司的揣測,對下級的熟悉,總是要有一個過程,何況,到了那邊也不一定就會安排她分管現在這一攤工作,業務上也要重新開始。
他想,他可就顯得輕鬆許多了,沒有了鍾市長這塊絆腳石,他完全可以放開手腳大幹一場,即使退一百步說,他李向東有什麼失誤,也不會招惹太多麻煩。
臨睡前,李向東又要了,也不知是這天的第幾回了,開始,楊曉麗還懶洋洋的,很快就被他帶進去了,也跟着他瘋狂,結果,這個晚上又累得一塌糊塗,又睡得死沉死沉。
第二天,他們是被電話鈴響吵醒的。李向東離電話近,便接電話,就聽到岳母說,還沒醒呀!李向東說,醒了醒了。岳母卻說,多睡會吧,你們不是還在休假嗎?她說,叫楊曉麗聽個電話。李向東就推推楊曉麗,就把話筒貼在她耳邊。
楊曉麗問:“誰呀?”
她媽媽說:“你怎麼還沒醒呀?都什麼鐘點了?”
楊曉麗說:“又沒什麼事,多睡點也不行呀!”
她媽媽說:“千囑咐你萬囑咐你,叫你當了人家的老婆要勤快點,要多做家務活,你倒好,這個鐘點還賴在牀上。你是不是想要人家把家務活都幹好了,把飯菜端到你牀前呀!
楊曉麗說,知道了,知道了,我這就起牀。
李向東在一邊嘿嘿笑。楊曉麗問,你笑什麼?李向東說,你媽偏心,叫我睡覺,卻叫你早點起牀幹家務活。楊曉麗說,我媽媽是嫁了女兒,討了兒子,不要女兒要女婿了。她突然想起了什麼,問今天幾號了?今天要回我媽家的,要去吃午飯的。怪不得她打電話來了。
這天是楊曉麗出嫁的第三天,按習俗,出嫁女要帶女婿回孃家,這叫“三朝回孃家”。這樣,整個婚嫁纔算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