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東和黃談工作的話題也就告一段落了。
黃問:“你們那新房裝修得怎麼樣了?”
綺經笑笑說:“差不多了。”
小姨子卻說:“還差得遠呢!”
黃笑起來,說:“你們這兩人,怎麼辦事的,要求、標準好像不一樣。”
李向東倒了兩杯茶,讓她們也坐了下來。
小姨子說:“那個狗屁經理,每天就派幾個人過來,活幹得不緊不慢,像磨洋工一樣。”
綺紅說:“都是這樣的。裝修一個套間,對我們來說,是大事,但他們來說,是一件很小的事。如果,那經理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可能還不會接這工程呢!所以,他也沒太把這事當回事,有幾個人來弄弄已經算是這樣了。”
黃問:“你們沒動用我們李市助的資源嗎?”
小姨子說:“他什麼人,你不知道?請得動他嗎?那地方,好像只是我們住的,他連露個面都不敢。”
黃說:“你們都是老實人,這話一定要李市助親自說嗎?你們向那經理透點風聲,就可能了。”
李向東說:“你可別跟她們亂說,她們聽了你的話,真的就會那麼去做了。”
黃就笑了,說,好好,你們的家庭事我就不管了。
他站起來,做出要走的姿勢,說,你們般新家,我想,我也不能不表示表示。你們需要什麼,跟我說一下,五萬元之內的,傢俱也好,家電也好。李向東問,你這是私人的錢,還是公家的錢?黃說,你別管。就是公家的錢,我也不會拿那些發票回去報。只寫個空白條,送某某領導現金五萬。李向東說,你就送個鍾給我吧,掛客廳的那種,再多不會超過一千。黃說,你這是鬼話,有送鐘的嗎?你這兩個女人首先就不同意。他對小姨子和綺紅說,記住我的話。我不是送給他的,是送給你們兩人的。
黃離開後,小姨子就把腿架到李向東身上了。她說,站了一天,腿都要斷了,說要李向東給她捏一捏。綺紅說,那我呢?我也累了。小姨子說,還沒輪到你呢。她說,你先去沖涼吧。李向東說,要不你們一人躺一邊,我給你們一起捏。綺紅說,不用了,你給她捏吧,捏用勁點,最好把她的腿捏斷了。小姨子說,捏斷了你日子就好過嗎?我要你天天揹我。綺紅說,我纔不背呢,讓你天天躺在牀上,方便他折騰你,只要他想了,隨時都能折騰你。說完,就“絲絲”笑着進主人屋沖涼了。
小姨子說:“你聽聽,什麼話?越來越流氓了。”
李向東說:“你也差不多。”
小姨子說:“都是你教的!”
李向東手下就用勁了,小姨子尖叫起來,問,你真要那麼做呀!李向東這才放柔了手。小姨子問,黃剛纔說的是真的嗎?李向東說,你心動了?真想要呀?他真要送,我們也不能要。如果,他是自己送的,那禮也太大了。如果,動用公款就是更不能用了。小姨子說,我也這麼想。
隔了一會,小姨子又說,裝修的事,你不能再不管。李向東問,我怎麼管?她說,你打個電話給那個經理,就說是你親戚的,他那態度就不一樣了。多派幾個人來,一個星期就裝好了。李向東說,你一定就要那麼急嗎?她說,不是我要急,是這麼拖着,不知要拖到什麼時候。
李向東想了想,就打電話給小劉。他想,讓他來處理這事,一則覺得今天在辦公室那麼對他,自己也覺得不安。一則小劉是聰明人,知道要他處理這私事,便知道他李向東的態度了,不用費太多嘴舌說這說那。
小劉顯然很意外,忙說:“你放心,我一定辦好。”
李向東說:“你說話婉轉一點,別讓他知道是我的。”
小劉說:“不會的,不會的。”
李向東說:“今天的事,明天回去再商量商量。”
小劉忙道歉,忙說今天自己很不應該,說黃已經狠狠批評他了,說他以後一定注意。李向東說,這事以後不要提了。好好考慮怎麼完成市長的指示吧!
綺紅衝了涼,輪到小姨子去沖涼了。李向東就說要幫綺紅捏,說他要一碗水端平了,不能只給小姨子捏,不給綺紅捏。綺紅就要他在牀上給她捏。她要他給她捏肩。她是趴在牀上的,開始,李向東還坐在牀上給她捏,捏着捏着覺得那姿勢彆扭,就坐在她身上了,坐在她肥的臀上。她說,你好重。他說,不會吧?現在你才知道我重?綺紅臉紅了,說,以前沒感覺到。以前心思沒有放在那上面。他說,你這話太誘惑了。她說,誘惑也不准你亂來。他說,我不亂來。就很認真地給他捏。問她手勁重不重,問她手勁是不是輕了。她說,怎麼都舒服,只要是你捏就舒服。
李向東說:“有時候,我真有一點自卑。在你們兩個女人面前,好多不是男人做的事都要做。”
綺紅問:“什麼不是男人做的事?”
李向東說:“比如,這捏腿捏背的,就是不男人做的事。我不僅做了,還要做了這個做那個。”
綺紅說:“你當然要付出代價,誰叫你色呀貪呀?”
李向東說:“比如,我一不小心,對這個好一點了,又怕另一個不高興,又要對另一個也要好。”
綺紅問:“你是不是後悔了?”
李向東說:“沒有後悔,一點這種意思也沒有,只是發發牢騷。”
綺紅笑了,屁股就在李向東身上顫動。
她說:“發牢騷有兩種,一種是真發牢騷,一種是故意發牢騷,是用發牢騷顯示自己,很得意讓自己感覺自己和別人不一樣。”
李向東說:“是的,是的。我就是後一種。”
綺紅說:“我也感覺出來了。你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你總還小心翼翼的,現在,好像有點不那樣了,有點不怕別人知道的感覺了。”
李向東說:“不會吧?”
綺紅說:“那新房裝修得就有點兒放肆,稍稍有那麼一點疑心的人看了,就會肯定你與兩個女人都有關係。”
她說,開始,我自己也跟小姨子一樣,跟你一樣有些得意,但越裝修,越覺得不應該。
她說,你想想,那新房是小姨子購買的,房契寫的是她的名字,但在那新房裡,好像卻沒有她的位置。她住那?硬要說她住在樓下的客房裡,怎麼也說不通。如果,說她和你有關係,和你住樓上,那我又算是什麼?
她說,所以,這事兒,我們要重新考慮,不能讓人家一眼就看出來了。
李向東說:“是有點疏忽了。”
綺紅說:“你的手別停呀!”
說着捏着,小姨子便從沖涼房裡出來了。她問,你們在幹什麼?綺紅說,他在給我捏肩呀!小姨子問,有這麼捏的嗎?綺紅說,我們又沒幹什麼。李向東說,我們只是正規按摩。小姨子說,這也叫正規呀?就走過來看李向東坐着綺紅的地方。她問李向東,你會沒感覺嗎?她又問綺紅,你會感覺不到嗎?她貼着李向東的耳朵說,她沒有穿褲子。李向東撩起綺紅的睡裙,果然,就一覽無遺。
綺紅問,你們在幹什麼呢?話音未落,李向東便進入了,就聽見小姨子在一邊“咯咯”笑了。綺紅說李向東,你這是***。說小姨子,你這是教唆犯。小姨子說,誰要你這麼要他按的?你要他按,就要付出代價。綺紅說,你沒讓他按嗎?沒讓她捏嗎?小姨子說,我只是讓他按腿,又沒讓他坐在屁股上。
綺紅對李向東說:“你不能只欺負我。”
小姨子說:“這是欺負你嗎?這是對你好。”
綺紅又說:“你不能只對我好,也要對她好。”
李向東就笑了,就把小姨子也攬到牀上了。小姨子真正加入時,三個人都脫得一絲不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