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女秘書也在喝酒。她在那租賃的房子裡,喝甄總泡製的紅酒。甄總叫人從車上拿來紅酒時,女秘書便知道他的目的了。他是要她發瘋,要她變成一個*蕩的女人。
女秘書狐疑地看着甄總,說:“有這個必要嗎?”
甄總*笑着說:“你不覺得這樣更刺激嗎?”
女秘書搖頭說:“那樣一點也不好。”
甄總說:“你是沒有真正體驗到它的魔力。”
女秘書說:“我已經受夠了。”
甄總問:“那個晚上,你是怎麼渡過的?”
他說,我記得,在酒店,你已經*蕩得不行了,你怎麼就能放李向東走呢?他也夠嗆,怎麼還能丟下你離開?
他說,直今爲止,我還不相信,你們之間一點事也沒有發生。這酒的魔力,我太清楚了,而且,屢試不爽,沒有哪個人能平安逃逸,別說面對的是一個同樣中了魔的女人,就算是一隻發情的母豬,他也會發飈。
他往女秘書面前的杯裡倒酒。
女秘書問:“你不喝嗎?”
甄總說:“這是紅酒,只適合女人喝。”
女秘書淡淡一笑,有點不放心,說:“你不會是玩我吧?不會又像上次一樣,半路離開吧?”
她說,我可不希望再像上次那樣。
她說,既然你要我喝,你也應該陪我喝。
她要他喝白酒,喝那種讓男人瘋狂的白酒。她說,要瘋狂就一起瘋狂!她不怕跟甄總一起瘋狂,這不是自己最希望的結果嗎?她怕的是甄總算計她報復她,把她弄得無法自控的時候,卻把她丟給那幫兇神惡煞的傢伙。
甄總舉起盛滿紅酒的杯,說:“喝下去!”
他沒容她多想,就把酒灌進她嘴裡。酒一半倒進她嘴裡,一半順着她的下巴流下來,弄溼了她的衣襟,他的目光便停在她那起伏的胸脯上,一使勁,她的衣襟就被撕開了。看着那對很飽滿的乳半顯半露地裹在胸罩裡,心裡便有一種狠,狠不得把這花一樣的女孩子揉碎。
他問:“你老實說,你跟李向東一點關係也沒有嗎?”
女秘書說:“你要我怎麼說,你才相信呢?正是因爲,我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我才擔心你知道後,會懲罰我,纔不得不幹傻事,躲到省城去。”
甄總說:“我可以這樣想,是他安排你到省城去的。因爲你們有那種關係,你還呆在青山市會對他不利。但是,你卻自以爲是,跟我耍小聰明,從我這撈一把才離開。”
女秘書說:“我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女孩子,我真跟他有什麼關係,怎麼會那麼輕易放過他,他要我躲到省城去,我怎麼也要在他那得到點好處吧?”
甄總說:“你在他那有沒得到好處,我怎麼知道?得了好處,你也不會說。”
女秘書淡淡一笑,說:“那我回來找你,該怎麼解釋呢?我把他想要怎麼對付你都告訴你,又怎麼解釋呢?”
甄總說:“這是一個陰謀,他讓你回來找我,是想要你把我引進你們的圈套。”
女秘書問:“什麼圈套?”
甄總說:“我現在還不知道,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對我來說,你的迴歸並沒什麼好事。”
女秘書發現,自己就像是一隻被貓玩弄的老鼠。想自己原還以爲自己貓呢,到頭來自己不過是一隻老鼠!李向東不相信她,甄總也不相信她。她把空杯倒滿了酒,一仰脖子,喝得一乾二淨。
她說:“先別管我爲什麼回來找你,今晚,我聽你的安排,今晚,我一定讓你滿意。”
她走過去,把門反鎖了,然後,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她看着甄總問,還可以吧?我的身材還不差吧?多少還能激發起你的鬥志吧?她說,你來啊!來玩弄我啊!來報復我啊!
甄總雙眼還是不由地一亮,想自己真是不識貨,這麼好的女孩子怎麼就會想到要送給李向東呢?想那李向東真是比他還傻,放着這麼好的女孩子竟不用,又把她好好地還給他了。
他想,自己以後可別再那麼固執了,別總死抱着“兔子不吃窩邊草”這狗屁信條不放。他甄總就是把窩邊草都吃了,她們又能怎麼樣?難道她們還敢跟他說個“不”?難道她們還敢跟他談條件?
他勾着手指說:“你過來,到我這邊來。”
女秘書走了過來,坐在他的腿上。她感覺到,沒有喝酒的他也已經沒有自控力了。她“絲絲”地笑起來,心裡想,男人只要好這一樣,還有不被女人征服的嗎?她想,那個李向東也真是,怎麼就不能征服他呢?後來,她又想,征服他有用嗎?征服他什麼也得不到,那個寒酸的傢伙,想要她幫他做事,小氣得要他弄得白紙黑字,還像是心痛得抽冷氣。其實,她在乎那些嗎?她是看着一點他那好處也沒有,纔不得不要他弄“白紙黑字”的東西。她想,反而還把他給害了,弄得從甄總這得到的好處都吐出來了。
這麼想,她開始對甄總好起來,當然,這個好還有一半的原因是那酒勁起來了。關鍵的時候,甄總揪住她的頭髮,說,我再問你一次,是不是李向東派你回來的?他說,你看看你這騷樣,誰相信那天,你跟李向東一點關係也沒發生!
女秘書說:“真的什麼事也沒發生。”
她說,你不是在我這屋裡安裝了針孔探頭嗎?你就沒看到那天我是怎麼折騰自己的?
甄總說:“我還不傻,還記得很清楚,那時候,我還沒給你租這房子。”
女秘書愣了一下,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她忙糾正道:“那一個晚上,我都在自己折磨自己。”
甄總“嘿嘿”笑,徹底地不相信女秘書的。他問:“你是怎麼折磨自己的,你現在再幹一回,讓我開開眼界。”
女秘書說:“我們在一起,有必要那麼幹嗎?”
甄總說,很有必要,爲什麼不呢?你喝了酒,總會沒完沒了要個不停,你不先把自己耗得差不多了,不挑逗挑逗我,我怎麼扛得住?”
女秘書說:“我聽你的,今晚,我都聽你的。”
說着,她便不知廉恥地自慰自己,每到緊要時,還瘋一樣地吼叫,嚷嚷着要甄總給她,像溺水者似地舞動雙手,像要抓住甄總這根救命稻草。甄總躲閃着,不停地*笑,笑得口水也禁不住流出來。
每一次間歇,女秘書都疲軟地趴在牀上,都說,你怎麼這樣呢?你怎麼就不能讓我滿足呢?他說,這不是很好嗎?她說,一點也不好!他說,我覺得很好。她說,你還要我表演到什麼時候?他笑着說,表演到你不想表演爲止。她說,這一個晚上可能都停不下來。他說,我也沒想要你停。說着,又把一滿杯酒遞給她,她搖搖頭說,不喝了。他臉色大變,一定要她喝,像剛纔那樣,硬往她嘴裡灌。
這會兒,他更加不相信這女秘書會跟李向東一點關係也沒有,更不相信那個晚上,他們能闖得過**的誘惑。他想,這女秘書也太他媽幼稚了。往往自以爲自己聰明的人,其實都幼稚得可笑。你以爲跟我說幾句李向東的壞話,我甄總就會相信你嗎?就會認爲,你是真心實意回來投靠我嗎?
最後,他還是跟女秘書做了,不僅做了一回,直做得自己感覺再繼續下去會虛脫了才罷休。然而,看着她還不滿足的樣子,便把在車上等着的那些凶神惡煞的傢伙也招來了。他離開那出租屋時,丟下一句話,做事手腳爽快點,不要留下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