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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邊市的手工藝展圓滿結束後,市委市政府舉行了一個慶功宴。老江書記舉着杯酒,一定要跟楊曉麗碰杯。他說,楊常委是今天的最大功臣。說楊常委來我們江邊市不到一年,卻幹了許多實事好事。爲我們江邊市的宣傳文化事業展做出了不可估量的貢獻。楊曉麗謙虛地說,我算不了什麼?如果沒有老江書記的支持,沒有在座各位的大力配合,我楊曉麗什麼事都辦不成。她看着老江書記舉到面前的酒杯,皺着眉說,老江書記就放我一馬吧?就不要*我喝酒吧?
老江書記說:“不行,不行。這酒你得喝。我老江在江邊市還很少敬過誰的酒,你楊常委總不能不給我面子吧?總不能當着這麼多的人面叫我難堪吧?”
其他人都說:“應該喝,楊常委應該喝!”
老江書記就笑着說:“我大度一點,拿出點男人的氣概,先把酒
喝了。你楊常委喝不喝就隨便吧?如果大家能放過你,允許你不喝,那你就不用喝。”
說着,他就要把酒杯移到嘴邊,楊曉麗伸出手製止,匆忙間,一手拍在老江書記手上,便把杯裡的酒拍灑了。
老江書記沒想到楊曉麗會拍灑他的酒,站在那裡愣了好一會。
宴會的氣氛立時變得緊張起來。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老江書記臉上,想這楊曉麗也太那個了,老江書記這才肯定你的工作,你卻不把老江書記當回事。想你楊曉麗憑什麼?還不就是自恃丈夫是地級市委常委嗎?
楊曉麗臉上卻依然掛着笑,說:“老江書記不能太欺負人。”
老江書記問:“這也算欺負你嗎?”
楊曉麗說:“明知我不能喝酒,還*我,這不是欺負我嗎?”
老江書記說:“你
楊曉麗不是不能喝酒吧?你楊曉麗只是不太能喝酒,這一杯酒總不能把你灌醉吧?”
楊曉麗便紅着臉說:“你是忙人多忘事。一杯酒灌不醉我,卻會把下一代灌醉了。”
老江書記這才醒過神來,一拍腦袋,“哈哈”大笑,說:“你看我這記性?你看我這記性?我應該罰酒,應該受罰。”
好些人都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想這明明是楊曉麗的不是,怎麼老江書記就自認受罰呢?
老江書記倒滿酒,舉着杯對大家說:“我現在宣佈一條紀律,從今天開始,爲了下一代的身心健康,至少十個月內,誰也不許硬*楊常委喝酒。”
此話一說,大家恍然大悟,便鬨堂大笑起來。
楊曉麗急得直跺腳,彷彿被人窺探到某種,哪還敢呆在這衆目睽睽的場合讓人竊笑?她匆匆跑了出去,身後的笑聲似乎更放肆,更熱烈了。
一個女人怎麼會懷孕?
還不是跟男人那個了。雖然,那個男人是她的丈夫,他們那個是法律允許的,但是,她心裡還是不能接受,還是覺得這是一件很讓人羞澀的事。
楊曉麗跑出宴會的房間,躲在一棵樹的陰影裡,臉還熱熱地燙,心還撲撲地跳,然而,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幸福感。
她在心裡對李向東說,這都是你把我害成這樣的,是你在我這播了種,才讓大家窺探到這個秘密,才讓我在大家面前出醜的。她問自己,這能怪他嗎?你如果不願意,他能在你身上撒野,能在你這播種嗎?她說,這有什麼不好呢?你就要做母親了,就要成爲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女人了。你喜歡的男人讓你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不是一件幸福的事嗎?
這麼想,她便有些兒心痛,想你李向東太不知足了,想你李向東怎麼就不珍惜我楊曉麗,還會跟枝子有那麼一腳?
一開始,楊曉麗就意識到,李向東充滿一種吸引女人的魅力。漸漸地,她現,這個男人還有一種孜孜不倦的戰鬥力,每次讓她醉生夢死之餘,還不得不鼓足僅存的一點力氣,跟他進行一場消耗的撕殺。她想,枝子並不是什麼善良之輩,想枝子跟他在一起,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然而,她楊曉麗卻一點也沒感覺到他那戰鬥力的削弱。於是,她不得不重新審視自己,不得不爲自己對他的忽視而有些許歉疚。
她想,這個男人不能離得太遠!她要天天都跟他呆在一起,天天讓他知道女人是什麼?否則,他還就有可能管不住自己。
李向東可是一個不能省心的牽掛。
每一個女人都希望自己的男人出息,卻又不得不爲他的出息牽腸掛肚。
他們出息後,面對的誘惑太多了!
楊曉麗一點不擔心錢財對李向東的誘惑。這個男人,對錢財看得一點都不重,然而,這個男人,卻似乎難
於經受女色的誘惑。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表妹打來的。
她問:“回來了嗎?”
楊曉麗說:“還沒有。”
她問:“今晚還回不回來?”
楊曉麗猶豫了一下,說:“不回了。”
她不知道這宴會要鬧到什麼時候?今晚,她似乎是主角,怎麼好意思提前退場。再說了,李向東去省城了。他說過,可能要在省城那邊過夜。
她對錶妹說:“我和你表姐夫都不回去,你今晚,就住在我們那吧!”
雖然,老媽子已經恢復了平靜,但還是不能掉於輕心。
表妹說:“也只能這樣了。”
這些天,她和虹虹每天晚上都呆在表姐家裡。她們知道,江邊市正在搞手工藝展,楊曉麗難於脫身,因此,只能代替楊曉麗陪着她媽媽。聽說,今天那手工藝展結束了,就以爲楊曉麗會回來,虹虹便提前回家了。哪知,手工藝展結束了,楊曉麗還是不能回來。
表妹陪姨媽姨父說了一會兒話,看看時間不早了,就勸他們早點休息,自己便上了二樓。這些天,雖然李向東和楊曉麗都不在家,但她和虹虹還是躺在一樓的沙上過夜。李向東離得那麼近,誰知他會不會回來呢?他若回來,看到她們躺在他二樓的牀上,那多尷尬?現在,確切地知道李向東也不回來了,她便想,這晚在二樓的牀上好好睡一覺。睡沙總不是件舒坦的事!
二樓對於她來說,還是有些陌生的。雖然,也曾上過二樓,但多是坐在沙上聊天。一個人呆在這二樓,她便好奇地想把二樓看個究竟,看看錶姐和姐夫的浴室裡都有些什麼?怎麼就那麼寬敞?拿一樓和二樓的面積推算,他們的浴室幾乎佔了二樓的四分之一,那麼寬敞的地方應該有些什麼設置吧?
她推開虛掩的門,眼前不由得一亮,這浴室裡竟擺放着那麼大的一個按摩浴缸,完全可以供兩個人同時享用。這浴室裡竟還有一個密封的蒸氣室,想表姐和表姐夫真會享受,這麼好的東西都進入了他們的日常生活。她想,這些天,自己呆在這裡,真有點消費了,竟讓這些設置安靜地擺放在這裡,竟不懂得好好地蒸蒸氣,泡泡澡。
這麼想,彷彿就覺得這些天,睡那沙睡得腰痠背痛了,就想好好享受這蒸氣,好好享受水浴按摩的滋味。
她一點戒心也沒有,想姨媽和姨父都已經睡了,想這二樓就只有她一個人,因此,她把自己脫得時,也沒想到要把門關嚴實。她先打開蒸氣,再調好浴缸裡的水,就讓那水“嘩嘩”地流,裹着一塊浴巾進了蒸氣室。
蒸氣室裡早已蒸氣騰騰,她把浴巾墊在椅子上,坐下去,就閉上眼睛,很寫意地享受着蒸氣的蒸烤。
(鮮花鮮花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