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就在化名爲夏豔茹的歐陽菲菲心中正在百轉千回的時候,關永峰和賀振邦、韓國偉三人全都是心驚不已,就連杜月生對此也是大爲震撼,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夏豔茹竟然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此刻,三個男人目光中都充滿了疑慮,他們怎麼也想不明白,夏豔茹這樣一個絕品的女人,爲什麼會如此痛恨劉飛,非得要將劉飛扳倒呢?
這時,杜月生心中不由得一顫,心中暗道:“難道夏豔茹這樣做是因爲他背後的那個男人授意的?難道他真的要將劉飛扳倒嗎?”
“夏總,你真的要將劉飛扳倒嗎?你應該知道,劉飛可不僅僅是海明市市委書記那麼簡單,他還有一個委員的身份,想要扳倒他,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關永峰說道。
夏豔茹嫣然一笑,滿室香*豔:“沒錯,我就是要將劉飛扳倒,至於我爲什麼非得扳倒他,你們就不要問了,但是我要說的是,在對付劉飛的這個事情上,我們擁有着共同的目標,如果你們不想辦法將劉飛扳倒,你們三大企業就算躲過了這一次劉飛對你們的出手,恐怕也躲不過下一次,只有將劉飛徹底扳倒,你們三大企業纔有可能平安無事。另外據我所知,你們三大企業背後的財團最近也並不怎麼消停,在我們華夏攪風攪雨的,以我對劉飛的瞭解,你們不要認爲你們背後財團做事情比較隱蔽劉飛就發現不了,我可以告訴你們,連我夏豔茹都能感覺到的東西,劉飛能夠感受不到嗎?劉飛那是什麼樣的人啊,他是一個標榜自己做事從來都是爲國爲民的人,他是絕對不會任由你們三大企業背後財團攪風攪雨的,他早晚都得對你們三大企業尤其是你們背後的財團出手的。與其到時候你們被動應戰,何不借此機會和我一起聯手合作,想辦法將劉飛扳倒呢?當然,我也知道,你們三人只是總經理,在這種事情上並不能做主,所以,你們可以將我的話轉告你們背後的董事會,讓他們自己去決定。”說道這裡,夏豔茹站起身來笑着說道:“這樣吧,我給你們2個小時的時間,兩個小時之後,我會重新過來的,到時候希望你們給我一個肯定的答覆。”說完,夏豔茹起身向外走去。
等夏豔茹離開之後,關永峰看向杜月生說道:“杜總,能不能問一句,夏豔茹的背後到底站着的是誰?”
杜月生苦笑着說道:“關總,這個問題在這裡你是絕對不應該問的,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以夏豔茹的身份是有一定資格和劉飛進行叫板的,所以,怎麼決定,你們三個先好好考慮一下吧,我只是爲你們提供一個平臺而已。你們先自己考慮着,我兩個小時之後會過來的。”說着,杜月生也站起身來向外走去。
房間內只剩下關永峰、韓國偉、賀振邦三人了。
關永峰苦笑着說道:“看來,咱們三人的級別還是不夠啊,不過咱們拿人錢財,與人消災,身爲職業經理人,咱們只能做馬前卒了。”
韓國偉和賀振邦只能苦笑着點點頭,分別走進這個包間裡面的三個獨立的小包間內,拿出手機分別和各自的集團總部溝通起來。
一個半小時之後,三人陸陸續續的從各自的獨立包間內走了出來,關永峰第一個發言說道:“你們兩個那邊情況怎麼樣?”
韓國偉臉上露出一絲憂慮之色說道:“我們樂家福這邊董事會已經同意對劉飛出手了,不過站在前臺的卻還是我,我擔心這件事情要是操作不好,可能會危機到我的自身啊,劉飛的身份地位擺在那裡呢,和這種級別的人交手,我心中太沒底了。再說了,我們是華夏人啊,雖然在外資企業打工,但是據我所知,好歹劉飛也是一個好官,要我們對黑他,我感覺有些於心不忍啊!”
賀振邦也苦笑着說道:“是啊,我這邊的情況也是如此,不知道爲什麼,以前劉飛沒有來之前,明志集團董事會那邊對我的要求是不惜一切代價和海明市各個方面的領導大好關係,但是劉飛來了之後,我發現集團高層對劉飛似乎相當不爽,這一次竟然也是下令讓我想辦法配合夏豔茹行動,而且還說如果有必要的話,集團總部也會出面的。雖然是這樣,但是我的擔憂和老韓一樣,那些小日本的話可不能完全相信啊,因爲小日本從來救沒有講過信用,在他們眼中,只有成功和失敗兩個字,如果成功了,他們會給你獎勵,如果失敗和有責任了,他們會完全把責任推到我身上,絕對不會管我的死活的。”
關永峰聽到兩人的情況之後,苦笑着說道:“我們默根財團這邊情況也差不多,也是要求我必須不惜一切代價配合夏豔茹扳倒劉飛,而且還又給我打過來了2000萬作爲活動經費。哎,這就是我們在外企工作的職業經理人的悲哀,我們要麼爲了保住自己的工作和飯碗使盡手腕和花招,想辦法爲這些外企撈取經濟利益,至於良心和良知甚至是人性,我們都必須拋之腦後,因爲外企只認金錢和效率,只看你的成績而不談感情,現在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如果我們退步了,不僅三大財團不會放過我們,恐怕就連夏豔茹也不會放過我們,我們只有死路一條,我們爲今之計,只能把我們所有的良知和人性泯滅,想辦法配合夏豔茹將劉飛扳倒。否則的話,不僅我們地位不保,恐怕我們就連生命也不一定能夠保住。”
關永峰說完,三人全都沉默了下來,整個包間內氣氛顯得有些壓抑。
良久之後,韓國偉長嘆一聲說道:“哎,人之初,性本善,只是我們在這燈紅酒綠的城市中,在金錢和慾望中沉浮了太久,想當年,我們三人哪個不是天之驕子,哪個沒有報效祖國的雄心壯志,但是當我們在這個浮躁的年代裡,成天在權錢交易和權色交易以及各種陰謀詭計中薰陶了這麼久,我們現在心中能夠剩下的,除了野心、慾望之外,我們什麼都沒有了。而且,我們這些年來的所作所爲也已經陷入太深,想拔都拔不出來了。這些外資企業在用人上陰險着呢,幹吧,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不成功,則成仁。”
過了一會,夏豔茹和杜月生一起邁步走入包間內,夏豔茹明豔一笑,說道:“怎麼樣,三位,你們溝通的結果怎麼樣了?”
關永峰點點頭說道:“夏總,我們都已經溝通好了,我們三大企業會竭力配合你扳倒劉飛的。希望你能先出手幫助我們先把劉飛派出來的那些調查組的中層和基層的公務人員擺平吧。”
夏豔茹點點頭說道:“好,希望我們能夠合作愉快,這樣吧,你們先往我的個人賬戶裡面打入8000萬作爲這次合作的啓動資金吧,如果不夠的話我會在和你們張嘴的。”
“啊,8000萬?”這一下,關永峰、賀振邦和韓國偉三人全都呆住了。他們一開始聽夏豔茹說只收取一個賄賂衆人的成本費,不需要任何利潤,卻沒有想到,夏豔茹一張嘴就是8000萬元,這簡直就是搶錢啊。
夏豔茹似乎看出了三人心中的不爽,她只是淡淡一笑說道:“三位,可能你們認爲8000萬已經很多了,但是你們可能不知道,像這種規模的賄賂之舉,和你們平時做項目之時賄賂那些跟你們項目有關的官員在操作手法是完全不同的,這種大規模的操作遠比你們想象的要複雜的多。”
三人雖然心中有些不爽,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雖然心中暗罵這個夏豔茹心腸太黑,卻又只能硬着頭皮往裡面砸錢了,因爲除了夏豔茹之外,他們找不到第二個人既可以在官場上擁有如此大的人脈,又可以獲得黑道大佬杜月生如此傾力支持。
幾個人又稍微敲打了一些後續的大致細節之後,夏豔茹這才把三人送出包間,不過這一次,杜月生並沒有離開,而是又和夏豔茹一起返回了包間內,杜月生皺着眉頭說道:“豔茹啊,你這次是不是出手太狠了,一下子就要他們8000萬,我看他們三人肉疼的狠啊!”
夏豔茹不屑的一笑說道:“就他們三人,不過是給那些外國鬼子當馬前卒的垃圾而已,我不狠狠的敲詐他們一筆纔怪,我雖然痛恨劉飛,但是我們之間的仇恨是屬於私仇,我與他們聯合只是爲了報仇而已,而這三個人身爲華夏人,竟然甘心爲外國勢力所驅使,我從心底裡就看不起這樣的人。再說了,出錢的人又是那些外國人,我不黑他們一把,我就太對不起我華夏人的身份了。”
杜月生聽夏豔茹這樣說,也使勁的點點頭說道:“嗯,你說的沒錯,這些外國鬼子心太黑了,總是想要到我們華夏來予取予奪,是給好好的收拾收拾他們了,不過豔茹啊,你可千萬得小心一點,那些老外心眼賊着呢,和他們合作,千萬別被他們賣了還在幫他們數錢呢!”
而此刻,劉飛也得到了諸葛豐的彙報:“老大,今天晚上,關永峰、賀振邦和韓國偉和杜月生一起去了紅粉佳人會所。”
劉飛聽完不由得一皺眉頭:“紅粉佳人會所?他們去那裡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