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着日本NED集團的上訴,包括日本讀賣新聞、產經新聞、英國的BBC、美國的紐約日報、華爾街日報、華盛頓時報等世界諸多媒體一起發力,迅速把日本NED集團起訴新源集團的事情快速炒作起來。
與之相配合的是,在一些國際大資本的配合之下,新源集團的股價大幅下跌,最爲無恥的是,美國某些所謂的評級機構立刻下調了新源集團的前景評級,導致新源集團的股價再度下跌。
此刻,在燕京市,爲了滄瀾省的這個項目,本來居住在國外的新源集團總裁薛靈芸昨天就乘飛機返回國內,來到燕京市和老爸薛仁貴匯合。雖然自從去年十月份薛靈芸和劉飛的衆人紅顏知己一起離開國內,到國外旅居,但是薛靈芸依然是新源集團真正的掌舵人,現在,薛靈芸的老爸早已經有十來年沒有怎麼插手新源集團的事情,大部分工作都是由薛靈芸親自來完成,現在的薛靈芸已經完成了從少女到媽媽,從調皮少女到商場女強人的華麗轉身,她再也不是當年那個爲了躲避父親的尋找悄悄鑽進劉飛他們飯桌下面的懵懂少女了。
房間內,薛靈芸的臉色十分嚴峻。與薛靈芸那嚴峻的臉色相比,已經70多歲功勳卓著的新源集團的開創者薛仁貴臉色卻十分平靜。
薛靈芸十分憤怒的說道:“爸,您說這日本NED集團到底想要做什麼?我相信,我們新源集團和日本NED集團的人都應該非常清楚,在光伏太陽能電池板的技術上,我們新源集團的技術一直都是出於國際領先水平的,即便是抄襲,也是日本NED集團抄襲我們新源集團的,現在日本NED集團反而倒打一耙,這也太無恥了吧,如果他們是爲了中標滄瀾省的風力和光伏併網發電項目才這樣做的,他們這是違反公平競爭的國際法則的。”
薛仁貴聽完之後只是淡淡一笑,說道:“靈芸啊,在我看來,你如果因爲這件事情而憤怒上火的話大可不必,你應該好好的瞭解一下日本的近現代史,通過這些歷史的痕跡,你就可以知道日本人的性格和他們做很多事情的動機。”
薛靈芸聽完之後就是一愣,苦笑着說道:“老爸,你應該知道的,我對於日本非常討厭,又怎麼可能會去研究他們呢?”
薛仁貴笑着說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你可知道,古往今來,日本人最擅長的是什麼?不就是卑躬屈膝的給別人當奴才,然後假借主人的威勢狐假虎威嗎?而實際上呢,在他們看似強硬的內心的深處,卻隱藏着一顆顆充滿了極度自卑感的靈魂,那種自卑感是深入到日本人的骨髓的,是永遠都無法抹去的,尤其是那些日本商人和日本政客,他們一直以來,都飽受煎熬,清朝末年以前,日本一直被我們華夏稱之爲倭寇,蠻荒之人,就連日本的文字都是從我們華夏學走的,但是你也應該知道,日本從來都不肯承認這一點,只是在工業革命之後,日本纔開始強大起來,隨後在美國等西方國家無恥的綏靖政策之下,纔在19世紀中後期和20世紀初期橫行亞洲,肆意掠奪亞洲各國,但是,你可知道爲什麼當時在二戰的時候日本會偷襲珍珠港?
說白了,就是因爲當他們那種極度的自卑感在作祟。日本人一方面需要向西方國家尤其是美國奴顏婢膝的去討好他們,做他們的奴才,以其獲得他們的支持,以便強大日本的實力,另外一方面,他們又看不起周邊的國家,認爲別的國家都應該接受他們的統治,尤其是二戰時期,日本在亞洲各地都建立了殖民地,可謂風光一時,如此一來,一方面是奴顏婢膝,一方面卻是風光無限,唯我獨尊,正是由於當時的日本人同時承受着這兩種極端情緒,所以才導致他們心裡的嚴重失衡,在加上日本又是一個所謂的自尊心極強的國家,所以,對於當時的現狀他們極度不滿,他們野心勃勃的認爲自己的實力已經足夠挑戰當時的主人美國了,所以他纔會發動珍珠港偷襲,從而全面開戰。在我看來,對於珍珠港偷襲,並不是像一些電影和歷史記錄的那樣,美國人毫不知情,要知道,美國人和英國人當時都擁有世界上最完善的情報網絡,這麼大的一次偷襲作戰他們怎麼可能不知情呢,他們只是假裝不知道罷了。
其根本原因在於美國和英國人那些大資本家、銀行家們早已經對日本掠奪亞洲各國財富的行爲眼紅和眼熱了,但是他們又不方面也不想親手去操作這種事情,那麼當日本把世界各地的財富瘋狂往日本國內運輸的時候,美國早就做好了黑吃黑的準備,而黑吃黑總是需要有一個理由的,而珍珠港戰役恰好是美國對日本動手的理由。所以,美國一直按兵不動,直到日本發動珍珠港偷襲之後纔對日宣戰。也許很多人不認同我的這種觀點,但是如果這些人仔細去研究美國對日宣戰前後的反應就應該看出一些端倪,爲什麼日本戰敗之後沒有對亞洲各國進行戰爭賠款?爲什麼日本從亞洲各國搜刮了那麼多財富在戰後初期的20多年裡卻一直十分貧窮,說白了,就是因爲他們所搜刮的那些財富都被美國人給拿走了,如果要是戰爭賠款的話,那些財富就到了其他國家手裡了。所以,日本人註定要成爲美國人的奴才了。到了20世紀八九十年代的時候,日本不是照樣再次被美國閹割了一次全民財富嘛!其實,美國的這種行爲日本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呢,但是他們知道,又有什麼辦法呢?奴才終歸是奴才,他們只能聽任主人的宰割!”
薛靈芸皺着眉頭說道:“老爸,你講這些歷史,對於我們解決眼前的這次危機有用嗎?”
薛仁貴笑着說道:“靈芸啊,別看你在商場上腦瓜轉的特別快,但是在悟性上,比起劉飛來還是差了很多啊,如果是劉飛在這裡的話,恐怕我一說他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薛靈芸白了薛仁貴一眼說道:“爸,你在賣關子我可直接去問劉飛了。”
薛仁貴笑着說道:“其實啊,我給你講述這段歷史只是要讓你知道爲什麼日本現在在國際上,不管是在政治上,軍事上,還是經濟上都表現得這麼囂張和強硬,尤其是在針對咱們華夏的時候就更是幾近於瘋狂,就像打了雞血一樣!其實說白了,最根本的原因還是日本人心裡的嚴重失衡,本來,日本在對上咱們華夏的時候是有心裡優勢的,尤其是在21世紀以前,日本不論是在經濟上、軍事上都是相當強勢,尤其是經濟上,他們更是具有極強的優越感,但是隨着日本經濟上被我們華夏超越,他們那唯一能夠產生自豪感、自尊心的東西也被徹底打破了,這個時候,他們徹底失落了。知道了日本人的這種性格,你就應該明白,日本之所以反咬一口,說我們新源集團抄襲他們的技術,除了有爲了滄瀾省的這個項目宣傳和造勢之外,還有另外一個目的,那就是想要通過這件事情,繼續宣傳他們日本的技術優勢,以其能夠在這種對咱們新源集團的打擊和詆譭之中,獲得一種畸形的、變*態的、可憐的自尊心,以此來滿足他們對於一種畸形的快*感的追求!”
薛靈芸聽完之後,臉上露出一絲明悟之色,漸漸陷入了沉思之中。
時間,飛快的流逝着。2個小時之後,劉飛的飛機已經降落在首都機場的跑道上。
下了飛機之後,華恆親自開車前來機場迎接劉飛,直接把劉飛送到了謝老爺子那裡,現在的謝老爺子身體也已經大不如前,正是因爲如此,人越是老了,越希望能夠多見一見孫子、孫女們。所以,每次劉飛回來,都會先看望謝老爺子和柳老爺子。陪着謝老爺子一起吃過了午飯,又陪着謝老爺子聊了一會,等謝老爺子睡着了,劉飛這才起身出來乘車趕往人大去報到。報道之後,又趕往柳老爺子家,陪着柳老爺子呆了2個小時之後吃過晚飯之後,這才趕到岳父徐廣春家。
自始至終,劉飛一直都很忙碌,爲了方便陪着幾個老爺子,劉飛更是直接把手機靜音了。
來到岳父徐廣春家之後,翁婿二人坐在沙發上,劉飛親自給老岳父倒了一杯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這時,徐廣春說道:“劉飛啊,你知道新源集團和日本NED集團這件事情了嗎?”
劉飛就是一愣:“新源集團和日本NED集團?他們不是都準備參加我們滄瀾省的那個項目了嗎?”
徐廣春也是一愣,他沒有想到劉飛竟然還不知道這件事情,便說道:“你沒有接到這個消息嗎?”
聽岳父這樣一問,劉飛這纔拿出手機來一看,手機上有一連串的未接電話和短信,他苦笑着說道:“我手機給靜音了。”
徐廣春便把日本NED集團起訴新源集團的事情跟劉飛說了一遍。
劉飛聽完之後眉頭立刻就緊皺起來,沉聲說道:“事情有些嚴峻啊,如果要是滄瀾省那邊馮雙陽他們拿這件事情做文章,恐怕新源集團麻煩大了。真沒有想到,我前腳剛離開滄瀾省,他們後面就開始搞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