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就在周劍雷開車飛快馳援新源大酒店的時候,謝雨欣他們那輛記者車已經飛快的駛進了新源大酒店的停車場內。緊接着,三兩轎車也疾馳而入,飛快的停在謝雨欣他們那輛汽車附近。隨後,三輛車上跳下十多個人來,這些人手中全都拎着鐵棍、橡膠棒等器具滿臉陰狠的來到謝雨欣他們車旁,把整個汽車圍了起來。
此刻,司機小吳轉頭看向謝雨欣顫抖着聲音說道:“謝主任,我們……我們現在怎麼辦?”
謝雨欣的表情十分淡定的說道:“不用擔心,在東海省,他們還翻不了天的。你們先在車上待着,不要下車,我一個人先去先應付他們一下,我們的援兵很快就到了。”說着,謝雨欣推開車門走下汽車,車內,另外兩名記者立刻臉色鐵青着讓小吳把車門鎖好。
這時,他們這輛車的外面,十幾個打手全都看着其中一個脖子上套着粗大黃金項鍊的中年男人,本來,那名中年男人正要下令砸車的,看到謝雨欣推開門走了下來,他便沒有下令,而是充滿了興趣的看着謝雨欣。
謝雨欣雖然已經快四十歲了,但是她保養得相當好,再加上人也長得漂亮,穿衣的品味也比較高,所以往那裡一站,就猶如二十五六歲的職場精英一般,成熟、性*感中充滿了知性美。尤其是謝雨欣手中拎着的那隻全球限量版LV手包,更是讓那名帶項鍊的頭目感覺到有些震驚。因爲她的女人喜歡LV的緣故,所以他對於LV包包的價錢十分熟悉,經常他打拼兩三個月賺到的血汗錢,還不夠給女人買一隻LV包的。而謝雨欣手中拎着的那隻LV包更是他的女人跟他撒嬌了好久,渴望了好久想要買到的,但是十幾萬的價格卻讓他有些望而卻步。
謝雨欣站定之後,目光在衆人的臉上掃視一圈之後,便把視線落在那名帶着黃金項鍊的男人身上,冷冷的說道:“你們是什麼人?幹什麼要跟蹤圍堵我們?”
戴項鍊的男人聽到謝雨欣說話,滿口的京腔,便猜到她們是從燕京市來的,冷冷說道:“你們是記者吧?竟然敢到我們工地進行偷拍,你們難道不想活了嗎?”
謝雨欣冷冷的說道:“這我倒是有些好奇了,難道我們記者行駛我們正常的採訪權力就是犯了死罪嗎?你憑什麼這麼說,難道你們不知道,我們記者是有新聞自由的嗎?”
“你們有沒有新聞自由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們未經允許便到我們的工地採訪,嚴重影響了我們的利益,我現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交出你們的相機,我放你們走人,否則,你們全都得給我留下。”帶項鍊的男人冷冷的說道。
謝雨欣聽完之後,美豔無雙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一絲冷笑:“想要留下我們的相機?你以爲你們是誰啊。相機是屬於我們的私有財產,你想要留下我們的相機,就是搶劫。”
“搶劫你又怎麼樣?在湖州市,還沒有我們哥們不敢幹的事情。”說着,那個男人伸手便把謝雨欣的LV包給搶了過去,動作很快。
謝雨欣一個不查,失了LV包,頓時臉色便陰沉了下來,那隻LV包是自己生日的時候,劉飛送給自己的,自己雖然一直不在劉飛身邊,但是她卻一直把這隻LV包帶在身邊,帶着這隻LV包,她就能感覺到劉飛的存在。那包,是她精神的寄託。見對方搶了自己的LV包,謝雨欣立刻急眼了,她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怒斥道:“還給我包包,否則我讓你後悔一輩子。”
謝雨欣很少這麼囂張了,但是今天,她真是氣急了。
戴項鍊的男人冷冷一笑,大聲說道:“兄弟們,把車給我砸了,記者們的相機都給我搶出來,狠狠的打一頓。”說着,他當先一揮手中的鋼管,狠狠的向謝雨欣的肩膀砸了過來。
謝雨欣伸手還是不錯的,立刻一個側身讓過鋼管,一腳踢向戴項鍊男人的胯下,動作乾淨利索,把男人嚇得一跳,連忙收棍狼狽不堪的跳開。不過謝雨欣的行爲也把他給激怒了,他立刻揮棍再次打了過來。
而此刻,其他的小弟們則紛紛用棍子砸車窗的玻璃,嚇得裡面兩男一女驚聲尖叫起來。
這時,新源大酒店的保安在接到劉飛的電話之後,立刻派出了十幾個人組成的精幹保安隊伍衝過了過來,把謝雨欣和記者們保護在裡面,與戴項目的男人和他的小弟們對峙起來。
此刻,謝雨欣靠在車窗已經損壞的車旁,使勁的揉着自己的肩膀,雙眼中噴出憤怒的火焰。剛纔她一個不查被那個戴項鍊男人一棍子砸在肩膀上,現在半個肩膀都已經腫了起來,疼痛難忍。
雙方站穩陣營之後,保安的頭頭陳其學看到對方領頭的竟然是戴項鍊男人的時候,眉頭立刻就緊皺起來。因爲他知道戴項鍊男人的身份,對方是湖州市勢力比較大的黑社會組織三英會的一個副堂主,名叫甄自強,綽號鎮南關,手底下有幾十個小弟,一向以出手狠辣而聞名湖州市。基本上湖州市城南一帶都是他的地盤。
陳其學衝着甄自強抱了抱拳說道:“甄堂主,不知道什麼風把您吹到城西來了。”
甄自強倒是認識陳其學的,陳其學以前也在道上混過一段時間,雖然混得並不如意,但是也算是小有名氣,他打起架來也是挺狠的,後來新源大酒店成立保安部,陳其學便放棄了黑道生涯,在加上他也沒什麼案底,所以就當了新源大酒店保安部隊長。手底下也有二十多名保安。甄自強也是衝着陳其學一抱拳說道:“陳隊長,我是從城南一路追到城西來的,你們身後的那些記者竟然趕到南苑別墅區去偷偷採訪和偷拍,我們今天就是衝着這件事情來的。陳其學,你也是在道上混過的,你應該清楚我們的職責,我不知道你和他們是什麼關係,但是既然你們出面了,我甄自強給你這個面子,你讓他們把照相機、攝像機全都交出來,我們轉身就走,否則,今天我們不會善罷甘休的。”
陳其學聽到這裡,目光看向謝雨欣,謝雨欣冷冷的說道:“不可能。”
陳其學聽到這裡,只能苦笑着衝甄自強說道:“甄堂主,我的客人說了,他們不可能把那些東西交給你們,你看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高擡貴手放過他們一馬。”
“我呸,陳其學,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剛纔我已經給你臉了,你竟然不要臉,那可就別怪兄弟們心狠手辣了。兄弟們,操傢伙給我上。”甄自強手中的鋼管一揮,立刻衝了上來。他手下十幾名小弟立刻也衝了上來。
那些保安雖然有些實力,但又怎麼是甄自強他們這些職業打手的對手,不到五分鐘,他們便被打得東倒西歪,七零八落的,只有陳其學一邊應付着甄自強一邊勉強的保護着謝雨欣。
就在這個時候,劉飛和周劍雷的汽車飛快的駛進停車場內,在衆人身邊停住,劉飛還沒有等汽車挺穩,便一把推開車門跳了下來,快速衝到謝雨欣附近。
看到劉飛來了,陳其學終於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精神一放鬆,立刻被甄自強一棍子打在後背上,噗嗤一口噴出一大口鮮血來。這時,周劍雷從車上跳了下來,一把扶住陳其學,犀利的目光狠狠的盯在甄自強的臉上。
感受到周劍雷那充滿殺氣的目光,甄自強雖然特別想要乘勝追擊,但是卻停住了腳步,多年打架的經驗告訴他,周劍雷這個人非常危險,不能輕舉妄動。不過見到劉飛他們只來了兩個人,甄自強不屑的笑了。就算周劍雷再厲害,又怎麼打得過自己手底下這麼多人呢?何況,自己後面還有一中巴車二十多人呢。想到這裡,甄自強再次指揮着手下們說道:“兄弟們,給我上,今天,我們一定要搶到相機,好好的教訓教訓這些缺德的記者們。”
他的話音落下,他手下的小弟們立刻呼啦一下子就把劉飛他們這幫人給圍了起來。
這時,周劍雷一看眼前的情形,眼珠一轉,立刻拿出手槍來,漆黑的槍口指向甄自強冷冷的說道:“我看你們誰敢動?我可告訴你,我的槍法可不是吃素的。”
當看到周劍雷突然掏出槍來的時候,甄自強的臉上便是一愣,雖然有些吃驚,但是卻並沒有表現得太過於意外,他只是冷冷的看了周劍雷一眼,然後說道:“兄弟們,都停一下。”
雙方立刻對峙起來。
這時,劉飛已經來到謝雨欣身邊,看到謝雨欣不停的揉着肩膀,他二話沒說來到謝雨欣身邊仔細查看了一番,這一看不要緊,劉飛的臉色刷的一下便沉了下來。雖然穿着職業套裝,但是劉飛依然能夠感覺到謝雨欣的半邊肩膀已經明顯腫了起來,尤其是一道鏽跡斑斑的棍痕十分清晰的印在乾淨的衣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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