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事兒很可笑嗎?陳太忠有點惱了,一時間心裡大恨,“尼克,我怎麼聽起來,覺得你有點幸災樂禍呢?希望你不是有意要激怒我。”
“哦,不不,我沒那個意思,”隔着國際長途的電話,尼克也感覺到了一絲殺氣,登時不再開玩笑了,“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只能說我很遺憾,真的,陳,曼徹斯特那裡,已經無法改變了。”
“你不是說曼徹斯特那裡有點問題嗎?”陳太忠真的惱火了,“結果,我離開英國還沒有一個星期,你就拿到了邀請函?我想,我需要一個解釋!”
解釋?尼克一時間有點頭大了,他自是不能說,我當時那麼說,只是想再搞點海洛因,所以,他需要找個理由。
“好吧,你不需要這麼生氣,曼徹斯特畢竟不是我的地盤,”他輕笑一聲,“我想,我這兒有個建議,或者你會有點興趣?伯明翰的邀請函還沒發,難道不是嗎?”
“好吧,請你告訴我,伯明翰該向哪一個城市發出邀請?你放心好了,在這個城市裡,我做不到的,不多!”
“好吧,我認可你的解釋,”陳太忠嘆一口氣,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尼克的建議,似乎也就是他唯一的選擇了,“伯明翰這兒,你稍微等等吧,我會通知你的。”
“那太好了,不過。等待是需要我付出代價的,”尼克開始趁火打劫了,錯過這樣地機會,簡直天理不容,“那個……陳,你明白的啦?”
“如果你有信心從中國帶走點東西的話,我倒是歡迎你來一趟,”陳太忠不鹹不淡地回了一句,他當然知道對方的所指。哥們手上倒是還有三十二塊海洛因,不過,了不得讓你帶走十來塊,“嗯。或者有時間的時候,我會再出去一趟。”
掛了這個電話,陳太忠琢磨一下,還是撥了一個電話給楊倩倩。“倩倩,這樣,有點事兒,你跟你乾爹說一聲吧。我沒有劉敏的手機……”
“呵呵,我就在乾爹家裡,正要跟我爸回家呢。”楊倩倩輕笑一聲。“對了。看見你送我的禮物,乾爹說了。你沒有給他帶點東西回來,他很生氣的哦~”
汗,我怎麼知道,合適不合適給段衛華送禮啊?陳太忠一時有點汗顏,他還沒來得及說話,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尖細的聲音,跟常三地口音頗有點相似。
“呵呵,是小陳嗎?你好,我是段衛華,有什麼事嗎?”
陳太忠把聯繫尼克的結果一說,段衛華在電話那邊遲疑了一下,“這樣吧,一兩天內,我和章堯東再碰一下頭,到時候我叫劉敏聯繫你,最近兩天,就不要出去了。”
掛了電話,段衛華的心情有點糟糕,昨天他跟章堯東說了一下這件事,章書記似乎對讓出去一個名額頗有點不甘心,“老段,你說咱們鳳凰就不能爭取一下副省級城市?”
這只是一個藉口,地級市升級爲副省級城市所需要的天時地利人和以及城市規模,根本不是幾個友好城市這麼簡單,章堯東是不敢跟朱秉鬆扛膀子,可是就這麼把手上地資源交出去爲人做嫁妝,心裡的不痛快是可想而知的。
不過,說這話的時候,他地主意好像也沒拿定,只是似乎有點不開心而已,現在曼徹斯特已經定下來了,這件事肯定就越發地難辦了。
曼徹斯特只是英國第三大城市,而且還是未必能搞定的城市,章書記對讓給素波市都頗不甘心,現在是英國排名老二的伯明翰,還是鐵定能締結的這種,不知道他會怎麼想?
算了,不想那麼多了,段衛華搖搖頭,擡頭看看自己地老戰友,“哈,老楊,倩倩這個同學挺有意思的,什麼時候我幫你相相女婿?”
“乾爹~”楊倩倩不幹了,撅着嘴瞪着:~蠻腰一轉,給了他一個脊背,這小女兒態,逗得在場的幾人哈哈大笑。
陳太忠也在笑,不過是淫笑,丁小寧剛洗了澡出來,身上穿着浴袍,曼妙地身材隱藏在寬大地浴袍下,走動間,圓潤修長地大腿時隱時現,胸前那一抹雪白與浴袍的間隙極大,讓人恨不得探頭過去細細賞玩一
“果然是半隱半現之間,才最是勾人,”他輕笑一聲,拍拍身下地大牀,“小妖精,給我過來。”
丁小寧瞪他一眼,露出一個極爲嫵媚的笑容,卻是兀自擦拭着自己的頭髮,還時不時地來回走動幾步,似是有意挑戰他的底線。
不行了,陳太忠一下蹦了起來,三步並作兩步就撲了過去,在丁小寧咯咯的笑聲中,將其攔腰一抱,就走向大牀。
寬大的浴袍散開了,兩條白生生的小腿搭在他的臂彎,從浴袍開口處望去,甚至可以看到腿間那一抹若有若無的黑色。
把她摔在牀上,陳太忠伸手剛要剝去她的外殼,享用其中的美味,卻不防丁小寧身子一滾,鑽進了被子裡,“我自己來……”
片刻之後,一隻白生生的手臂伸了出來,將寬大的浴袍丟到了沙發上,旋即又縮回了被子裡,她黑黑的眸子深情地看着陳太忠,那是無言的邀請。
陳太忠卻是在這個動作裡,發現了丁小寧甚至沒有刮掉腋毛,這還真的有點奇怪,跟他有過親密關係的幾個女人裡,只有她是這樣,上次他居然沒有注意到。
不過,這卻是比較符合他的意識,人嘛,自然點纔是好的,也正是因爲這一點點的野性,讓他的慾望愈發地高漲了起來。
爬上牀去,他一把就掀開了被子,丁小寧似是知道無力反抗,終於是閉上了眼睛,縱然不是第一次了,她的身子卻還在微微地顫抖着。
看着她雙腿間那茂盛的毛髮,陳太忠再也忍不住了,解開圍在腰間的浴巾,就攀上了那副雪白的胴體,對着那厚實的小嘴就是一通狂吻。
接下來,他的大嘴順着耳根、髮際、脖頸一路吻了下來,當他吻到那兩顆傲然挺立的蓓蕾時,丁小寧身子一抖,小手緩緩地落到了他的頭上,抓着他的頭髮。
這裡是她的敏感區,吻了不多時,她已經開始氣喘吁吁了,修長的雙腿慢慢地打開,溝谷處有璀璨的露珠,她低聲呢喃着,“好了……我好了……”
好了?那哥們兒就不客氣了,陳太忠找準位置,用力一挺,登時又感到了那份異樣的滾燙,舒服得他禁不住長嘆一聲,“哦~”
丁小寧也是頭一次享受這份異樣的充實,上次她只顧着疼了,後來不太疼了,牀上卻又多出了一個劉望男,她雖是能容忍,卻是不能百分之百地投入。
這次則不同了,安靜的二人世界,再加上剛纔的那一點點酒意,她放開全部的身心,安然地享用了起來。
她一放鬆,陳太忠卻是爽歪歪了,丁小寧不但緊窄火熱,而且還異常主動,厚實的小嘴主動地同他的舌頭追逐着,兩條腿也開闔着極力迎逢,鼻中還持續地發出陶醉的哼聲。
短短半個小時,她就到了兩三次高潮,等陳太忠將火熱的液體發射到她的體內時,她的身子顫抖着,修長圓潤的雙腿死死地箍住了他,“啊~”地一聲悠長的尖叫,她的體內傳出
這個……好像是天命奼女?陳太忠足足噴射了二十幾股,才停止了跳動,爬在她身上,懶洋洋地回憶着那點可憐的知識,手卻是在無意識地把玩着那兩粒不算特別突兀的小蓓蕾。
“奼女”一詞有多重解釋,不過仙家中有種法門,就是女子通過採陽提升自家境界,這法門是好是壞姑且不提,可練了那種功法的女子,每每能在男子攀到頂峰時,通過發動體內,多榨取點元陽出來。
所謂的“天命奼女”,就是無須修煉法門,天生就具有這本事的女人,也是九大名器之一,不過這種女人通常性慾極爲旺盛,對大多數男人來說,是夢魘一般的存在。
遇到這種女人的男人,不是被吸得燈盡油枯,壽數不長,就是頭上綠油油有若原始熱帶雨林一般,而且這樣的女人,下場一般也頗悽慘。
正是因爲天命奼女傳承不宜,這種名器極其罕見,可偏偏還佔了一個大類,其間又可劃分爲若干個小類,不過對於那些具體劃分,陳太忠就不是很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