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嗒”一聲輕響,門在陳太忠的身後關住了,聲音很輕,但是在寂靜的夜裡,這微弱的聲音卻傳得很遠。
客廳裡的電視是關着的,沒有槍炮聲的伴隨,吳言應該聽得到纔對。
透過牆壁,陳太忠清楚地看到,那個人影,很明顯地抖動了一下,不過,僅僅是那麼一下,旋即,一切又恢復了平靜。
月白色棉質睡袍,一杯冒着若有若無的熱氣的清茶,一切的一切,都跟上次一樣,陳太忠甚至有點懷疑:哥們兒這不是……又穿越了吧?
當然,他沒有再次穿越,吳書記微閉的雙眼上,長長的睫毛在微微地抖動着,他甚至能感覺得到,吳言的呼吸在不知不覺間加快了許多。
這次你可不要想再矇混過關了,讓你再跟我打官腔!陳太忠晚上喝了不少酒,他的酒量雖然無敵,不過,若他自己不想去剋制,帶上三分酒意也是正常的。
“我來了!”他很囂張地發出了臨幸的宣言。
吳言的身子再微抖一下,眼睛卻是徹徹底底地闔上了,當然,這些行爲看在酒意上頭的陳太忠的眼裡,那就是赤裸裸的挑釁。
“你就是這麼歡迎你的男人的嗎?”他冷哼一聲,上前一把拽起了吳言,“看着我的眼睛!”
吳言聞言,眼睛閉得越發地緊了,身子也軟綿綿不着力道地被他拽着,長長的脖頸無力地下垂着。那顆平日裡高傲無比的頭顱,在脖頸下一晃一晃,像足了一隻垂死的天鵝。
只是。她地身子還在發抖,雖然輕微但是頻率極快,顯然,她的內心,並不像她表面表現出的那麼平靜。
陳太忠另一隻大手一伸,就探進了她地懷中,只是,一探進去,他就是一愣,手上細膩軟綿的觸覺告訴他。吳言沒有帶胸罩!
既然這樣,陳太忠毫不猶豫地捏揉了兩把,那新剝雞頭的感覺,很容易讓人迷失的,“呵呵。你的皮膚,真的很不錯嘛。”
吳言的眼繼續閉着,只是呼吸聲卻是越發地沉重了起來。
反正都是熟門熟路了。陳太忠只揉捏兩下,就不能滿足這種享受了,於是大手再次一探,目標正是那“白虎風景區”的中心景點。
下一刻,他就愣在了當場,情不自禁地嘀咕了一句,“靠,不是吧?你連內褲都不穿的?”
女人在家不戴胸罩,這是很正常的,畢竟。那玩意兒對身體是一種束縛,戴地久了,難免會讓身體產生這樣那樣的問題出來。
可是。不穿內褲,這就是個大問題了啊。稍微有點廉恥心的女人,都不會這麼做的吧?更何況是像吳言這樣分外要強的女人。
奇怪地是,剛纔他說了好幾句,吳言都無動於衷,可聽到他這句近似於自言自語的嘀咕,反倒是出聲了,只是,她的聲音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
“我地內褲是CYNIC的,上次你已經撕爛一條了……”
什麼?上次我撕爛了她的內褲嗎?陳太忠皺着眉頭想了一下,卻是死活想不起來了,CYNIC是什麼牌子,他也沒聽說過,不過,吳言這麼解釋,倒也能說得過去,想必那內褲也是價格不菲吧?
只是,吳言既然肯開口說話,愈發地助長了他心裡那種暴虐的慾望,說不得他一把抱起了吳言,直接抱着她進入了臥室,向牀上重重地一扔,接着,整個人就撲了上去。
陳太忠迅疾無比地脫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又拽開了吳言的睡袍,整個過程粗魯無比,不過,就在他堪堪進入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有必要解釋一下,“吳言,我今天升正科了,心裡高興!”
就這麼寥寥的幾個字——其實只是某人爲自己第三次強姦找的藉口,卻讓吳言感到了無比的欣慰。
欣慰?是地,世間事原本就是這麼奇妙,陳太忠原本就是隨口那麼一說,以證明自己不是那麼急色,可這話聽到吳言耳朵裡,卻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吳言心裡十分清楚,她對陳太忠的感覺,實在是有點說不清道不明,雖然她連着被強姦了兩次,卻是沒有報警也沒有想辦法去報復。
換給誰都不得不承認,從外表上看,陳太忠是個很剛陽的男人,而他張揚地行事風格,擱在一般人眼裡是囂張,但擱在某些人眼裡,卻是充滿了男人的味道。
吳言正是那“某些人”中地一員,她
矛盾,實在不足爲外人道。
面對即將再次到來的強姦,她正在暗暗悔恨,這次爲什麼不悄悄招來警察——難道說,一個路易威登的包包,就眩暈了我美麗而智慧的眼睛嗎?
虧得我還準備得這麼充分,等待迎接他再次的溫柔,陳太忠,你這個混蛋!
可入耳這話,吳言的悔恨登時如那風中的蒲公英,轉眼間四下飄逸不知去向了,原來,太忠是遇到了高興事,那麼……他粗暴點似乎、似乎也是可以理解的。
她甚至想到了某個不良仙人在某個尷尬時分的承諾——“我本來想是陪着你走上紅地毯的。”
現在,他升正科了,雖然離自己正處級的距離,還相當地遙遠,但畢竟又是向着目標邁出了堅實的一步,是的,他應該高興的。
她正在這裡胡思亂想,猛然間,覺得一根熾熱的粗壯,正在慢慢地擠進自己的身體,哦,天吶,這次怎麼會這麼順利?
等她反應過來,是自己的身體分泌出了足夠的液體,才能使得對方很輕易地侵犯自己的時候,登時羞得無地自容,一雙手馬上就捂到了臉上:實在太羞人了!
陳太忠卻是明顯地感覺到了她同以往的不同,一邊挺動着身體,一邊琢磨,難道說,被強姦也能培養出快感來嗎?
不管怎麼說,他這次是體會到了一些不同的滋味,毫無疑問,今天的吳言,液體分泌得真的不少。
呃,摩擦係數……那個……有點小啊~
當然,係數小並不是什麼關鍵的事,勤能補拙,只要動能足夠的話,足以彌補這點缺陷了,不知不覺間,他加快了動作。
吳言卻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感受到這麼明顯的快感,隨着他猛烈的衝擊,不由自主地,她的鼻腔中發出了點異樣的響聲。
看來,傢伙大了還是好啊,陳太忠敏感地捕捉到了她的反應,身子繼續動着,雙肘支在牀上,手卻是掰開了吳言的遮在臉上的小手:果然,吳書記白生生的臉上,霞飛雙頰。
“舒服吧?”他輕笑一聲,一邊挺動着一邊湊到她的臉上吻了一口,難得看到吳書記這種的嫵媚樣子,他有點不克自持。
誰想,他這個小小的動作,激發起了吳言更大的反應,她的雙手一伸,緊緊地箍住了他寬闊的背脊,終於放肆地哼出了聲。
女人是感性動物,這話一點也不錯,在激烈的運動中,陳太忠居然能很有情調地吻她一下,顯然,這是一種發自內心的賞識,這一刻,吳言覺得,前些日子的所有等待,都是值得的。
哈,哥們兒的調教成功了啊,陳太忠一時大喜,再也顧不得那許多,終於再次提速,一時間,房間內滿是“啪啪”的撞擊聲和“噗嗤噗嗤”的唧水聲。
持續了十分鐘之後,吳言的感覺越發地強烈了起來,雖然眼睛依然閉着,可身子卻不由自主地配合着他挺動着,薄薄的鼻翼也急速地翕動着,雙手死死地摳着他的肩膀——似乎那裡的皮都快破了。
遺憾的是,陳太忠今天喝了不少,中樞神經難免有點麻木,動作了半晌都沒啥感覺,看到吳言這副陶醉樣,他就想換個花式。
誰想,他剛剛抽出,吳言的雙腿就箍住了他的大腿,“別,別出來……”
“換個姿勢嘛,”陳太忠不理她,將她的身子翻過,從背後又狠狠地進入了她,順手還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臀部,“手感很不錯,呵呵……”
誰想,他這一巴掌下去,吳言異常陶醉地發出了“啊~”的一聲,“真好~”
好?那就再拍兩下吧,陳太忠順手又來兩下,吳言的呻吟卻是越發地大了,敢情,吳書記有輕微的受虐的傾向!
呃……還真長見識了,這種受虐狂,陳太忠只是聽說過,他可從沒想到,自己能撞到這麼一位,而且這位……還是白日裡叱詫風雲的官場女強人!
果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
有了這個發現,他也不再猶豫,雙手探到吳言胸前,大力揉捏着那對挺翹的雙峰,人卻是趴在吳言身上,輕齧着她的肩頭。
這下,吳言再也忍受不住那份來自內心的快感了,輕聲地喊了起來,“啊~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