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39 -3540缺人和冗員祝蛇年大吉

3539 3540缺人和冗員(祝蛇年大吉)

3539章缺人和冗員(上)

我說,你好歹是大區長,不能問這麼沒品的問題吧?葛寶玲聽到這個問題,禁不住撇一撇嘴,不過她還是很誠實地回答,“磅秤有玩法,我當然知道了……但是路檢的磅秤,和倉庫的磅秤不一樣

“這路檢的磅秤怎麼玩?”陳區長聽得來了興趣,禁不住就又問一句,這不僅僅是八卦心在作怪,事實上,做事的同時,知識是需要不斷地充實的——他也算精通很多行業了,遇到磅秤這種事兒,卻是一無所知。

“花樣真的太多了,磅秤也不一樣,甚至還有廠家幫忙作弊的,”葛寶玲卻是沒心思多說,“主要是人的因素……我以爲這個磅秤是自動出單,就非常可靠了呢。”

“這個位置真的很關鍵,”陳區長再次強調一遍,“在天南的煤礦、焦廠裡,銷售、採購隨便招,但是過磅員一定要跟老闆有關係。”

“這件事對我的啓發很深,”葛區長重重地點頭,“半夜絕對不過磅。”

“這你又矯枉過正了,”陳太忠笑着搖搖頭,“天南那邊,半夜過磅的現象也常見,搞服務的就應該是這個樣子,關鍵是車進來之後,監督到位,儘快催司機離開車,爲他的貨着想,也爲別人的貨着想……說來說去,這堆場還是國營的,要是私營的,沒那麼多事兒。”

這個話真不是醜化,事實上就是這個樣子,北崇目前的堆場,講的就是重車進空車出,只認票據不認人,雖然大家也覺得苛刻了一點。但是管理很嚴。沒什麼可通融的地方,不過非常遺憾的是,真有可以做手腳的漏洞。更悲催的是——大家都沒有意識到。

半夜進場不代表半夜卸車,卸車的時候會有人盯着的,謹防以次充好。而煤炭這東西雖然貴,但是比它便宜、又不顯眼的東西,也很難找,想趁夜做點手腳——那車上得帶點什麼雜物呢?

“這麼搞,又要添加人力成本了,”葛寶玲聽得就是苦笑,安排人半夜巡夜,不得花錢嗎?但是她也不能一味地頂區長,於是順口奉承一句。“不過,再狡猾的狐狸,也鬥不過好獵手。終於是被區長您發現了。”

我早就發現了!陳太忠嘀咕一句。按說以他粗大的神經,還真想不到這一點。開車過來就是想爲北崇人撐腰了,但是他今天犯了天眼綜合症,終於不經意間發現了奧秘,擱在往常的話,他真的沒這麼無聊。

一開始,他還不能斷定對方的車裡裝了些什麼,只覺得那些地方有點礙眼——不是煤炭,駛近之後,才發現其中的端倪。

而他又不想被大家懷疑,所以硬生生地轉了幾輛車之後,找出一輛毛病最大的,才一躍而上揭開了這個黑幕。

不成想,葛區長還是對此表示欽佩,於是他微微一笑,“蹊蹺處,必定有緣故,我只是善於思考,願意細細觀察。”

既然事情處理完畢,他轉身上車,載着王媛媛揚長而去,而葛區長卻是留了下來,處理今天的手尾。

然而非常遺憾的是,在場的北崇羣衆,大多沒有什麼文化,對常務副區長也沒太多的敬畏之心——這種高枝兒反正攀不上,惦記它作甚?

他們感興趣的是,“那個漂亮女娃兒……跟陳區長走了誒,這大半夜的,做啥去了?”

“做男娃兒和女娃兒的事兒,這還用問?”有人用看破紅塵的語氣回答,然後又淫蕩地笑兩聲,“鐵蛋兒你老了,蛋蛋早成棉花團了……嘿嘿,那是王媛媛主任,陳區長的鋪蓋。”

“尼瑪你這啥時候的消息了?王主任……那是黃花大閨女,醫院裡查了六次,沒錯,真的是六次,有一次被我大兄哥的侄兒撞到了!”

“不能吧,”聽到這裡,有人嘎嘎地大笑了起來,“原來陳區長他……哈哈。”

“可惜了啊,陳區長這一表人才的,”有人重重嘆口氣。

陳區長漏夜趕赴三輪鎮,成功地挽回了北崇可能遭受到的損失,不過他並不知道,因爲王媛媛的隨車,使得他在某個方面的能力,越發地被人懷疑。

第二天一大早,華亨的老總章遂打來了電話——隋彪表示,自己已經無法再就此事聯繫陳太忠了,他沉重地表示,“陳區長,昨天發生在北崇的事,對不起了。”

“哦,調查沒出來呢,具體細節我也不清楚,”陳區長輕描淡寫地回答,“馬上有兩個會要開,你長話短說。”

“這個車隊是我們僱的,不是我們華亨的本意,”章遂聽他這麼說,就很乾脆地表示,“我華亨上億資產,不會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

“那就等我們調查完了再說,”陳太忠纔不會在意什麼上億資產,哥們兒全部的資產拿出來,不得嚇得你尿了?如果我願意,還能得到更多。

“車隊隨你處置,不妨礙貨物交割吧?”章總這話,撇清的意思很明顯,當然,最關鍵的是,華亨不能莫名其妙地摔這麼個跟頭。

“區裡的決定,就是連車帶貨暫扣,”陳太忠冷冰冰地回答,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章遂輕喟一聲,連車帶貨暫扣……那就是哪怕貨少了,你也沒地方說理,不過想一想昨天的事情,這個苦果他也只能默默地吞下,帶給北崇的影響實在太壞了,而他總不能因爲這點煤炭,影響到剩下九萬多噸的供貨。

六百噸煤炭全部損失,也不過才十來萬,這可是兩千多萬的單子,但是華亨基本上也是靠貸款玩這一筆買賣的,這十幾萬也不能說不要就不要——若是落進陳太忠的口袋也算,問題是這走了損耗,根本就沒人領情。

於是章總婉轉地表示一下,“那行,總是我們選錯了運輸團隊。我們也非常抱歉……以後多數走鐵路。應該就不會再出現這種問題了。”

“共勉吧,”陳太忠壓了電話,事實上。他對堆場暴露出來的問題也有點惱火。

大約中午的時候,對司機們的訊問有了初步結果,在車隊裡。這是公開的秘密,而且人多嘴雜,衆人都怕別人先坦白,於是就積極交待——尤其是那十輛沒改造的車,交待得更是徹底。

高隊長手下的車做這種事情不是一天兩天了,最開始他是在改裝汽車時,聽改車人建議的,他們不僅在送貨的時候放水,接貨的時候也放水。這麼一來,接貨時裝得多,送貨時卸得少。理想狀態下。兩方的水箱能剋扣下四噸的貨物。

當然,天底下也沒這麼好打的算盤。很多時候,貨主盯車也盯得緊,他們就沒有機會下手,高隊長的原則是,寧可不放水也不能暴露。

但是這次,遇到北崇新建的堆場,過磅員沒什麼經驗,堆場管理也不行,尤其是堆場還有通向外面的排水通道,放過這種大頭,簡直是對不起老天爺給的機會。

上一次,跟過磅員套好交情之後,高隊長這次就打算好要抓漏洞了,他甚至都沒安排補貨的卡車,尤其是北崇又下雨了,風險再度下降不少。

這種情況下,車隊被攔在外面,他的惱火可想而知,原來打過交道的過磅員也被換了,新來的這倆滿嘴酒氣不說,也不要他的紅包,態度極其惡劣。

如果紅包不是兩百,而是包了一千的話,車隊可能進場,但更可能暴露,二十幾輛車停進去,這便利也就只值兩百,實在沒辦法多給。

而且華亨背後站的是王寧滬和隋彪,眼見對方越說越不堪,高隊長終於決定動手,打出個太平來,不成想太平沒打出來,倒是惹出個一等一蠻橫的區長。

供述的人員很多,也有不少人說我這車是才改裝的,根本還沒來得及做壞事——種種陳述和辯解很多,但是大家一致說,上次車隊來只是探路,根本沒有放過水。

對於北崇警方來說,這點交待肯定是不夠的,他們還要挖出車隊以前的舊賬,這時候那些沒改裝車的主兒就開始叫屈了,說不關我們的事兒啊。

你們最少是個知情不報,北崇的警察現在已經很清楚區長的思路了,面對歪風邪氣,爲了殺一儆百,必要的時候可以搞株連——這些人並不是完全無辜的。

所以警方開出了條件:想走人的話,一個人交五千的保證金,至於車和貨什麼時候提,那就再說了。

這個決定一出,無辜的那些司機就着急了,有人說我們保證自己不幹就行了,揭露別人……那我們還怎麼在這個行當幹?也有人擔心,高隊長被查出過往事情越多的話,這個案值越大,我們也越容易被判定爲包庇罪。

於是司機們紛紛電話找人求情,警方對此也不控制——不打電話,從哪兒收罰款?萬一有大人物說情的話,也可以考慮法外開恩。

不成想,不知道怎麼一拐兩拐的,這事兒居然捅到了利陽市委宣教部,這宣教部長正是跟陳區長一起從天南交流到恆北的晉建國,晉部長甚至還來北崇跟陳區長交流過。

3540章缺人和冗員(下)

陳太忠接了晉建國的電話,也是有點哭笑不得,心說哥們兒最近對警察局,放縱得也稍微有點過了,人家知情不報,他們就要一個人五千塊的保證金,這可不好。

於是他擡手給朱奮起打電話,“奮起局長,我知道警察們辛苦,但也不能亂來,未涉案的司機一個人五千,這不是瞎胡鬧嗎?”

朱局長也接了不少的電話了,他一直就頂着,不成想陳區長打來電話,一時間他覺得自己有點冤枉,讓嚴抓的也是你,不讓嚴抓的也是你。

不過他終究是在機關裡呆過的,略略一思索,就猜到區長的用意了——區長重視的案子,小警察們不經請示就如此折騰,確實有點活躍過分了,於是他笑着回答,“小傢伙們不聽話,抓住個知情不報就大做文章。是該敲打敲打……那您的意思是?”

“每個人罰上兩百。意思一下算了,”陳區長號稱睚眥必報,肯定也不能坐視那些人全身而退。“他們能頂住誘惑守法運營,還是要肯定的,有必要區別對待。”

肯定和否定。其實就在你一念間,朱局長笑一笑,又請示一下那十輛車和貨的處理,陳區長指示,貨卸到堆場,該怎麼算就怎麼算,剩下那十八輛車,可是要扣住,“……這是有組織地盜竊國有資產。性質還是比較惡劣的。”

指示完畢之後,陳太忠又給王媛媛打個電話,“給你個任務。下午計委組織個會議。針對堆場和煤場可能存在的問題和漏洞,大家開動腦筋集思廣益。一定要儘快地拿出一套行之有效的方案……有沒有信心?”

“我會盡量努力的,”王主任的底氣,果然還不是很足,不過她也不是被動地等指示,“今天一上午,我瞭解了不少關於磅秤的知識,知道得越多,就越覺得複雜……我需要把物流中心的人叫來嗎?”

“你告訴葛寶玲,計委想搞一套流程,請她幫助協調,”陳太忠沉吟一下,又補充一句,“就說這是我的意思,此事再怎麼重視都不爲過……我會親自審覈結果。”

他確實是這麼認爲的,原本他以爲,這只是一個簡單的囤煤行爲,保證自用的同時,爭取對外銷售獲利,但是這次磅秤事件,也重重地爲他敲響了警鐘——大宗貨物的採購、儲存和流通,並不僅僅是硬件跟上就可以解決的。

年輕的區長甚至由此聯想到了天南糧食廳,由於監管的疏漏,導致了儲備糧被挪用,造成了不小的損失和極其惡劣的影響,雖然陳某人最終幫着追回了損失,但也頗費了周折。

連國家的儲備糧都敢惦記,這年頭的人,還有什麼不敢的呢?陳區長猛地發現,自己對這個煤場的建設,重視得遠遠不夠——這可是上億元的物資儲備。

至於說他讓王媛媛主抓此事,卻不是不慎重,也不是一味地要鍛鍊她——這個因素是存在的,但不是決定性的。

根本原因是,他來北崇之後一心做事,就沒搞過什麼大換血,區裡這些幹部大多還是那些老人,這固然有益於鞏固人心,但這些幹部在北崇幹了不是一年兩年了,都有自己相厚的人,種種關係也絕對不少,辦事很可能放不開手腳。

倒是王媛媛,年輕有衝勁,又沒什麼太複雜的關係,思維也縝密,正合適主持這個項目——就算有人想歪嘴或者動別的心思,也得考慮一下她頭上的區長光環。

交待過此事之後,陳區長的注意力就轉移了,小紫菱後天會抵達朝田,他有必要親自去看一看那幾個即將建設希望小學的地方——下面已經看過了,但是他覺得,還是抽幾個點落實一下的好。

陳太忠選點,都是往儘量遠的地方走,三個點跑下來,一天就過去了,不過沒看到什麼礙眼的東西,第二天上午,他吩咐區政府這邊整裝待發,自己卻是來到了區黨委。

隋彪的秘書是得了機宜的,知道陳區長隨時都能進,也就沒攔着。

而此刻,隋書記正在跟一個略微豐滿的少婦談話,見到他進來,先是微微一愣,然後一揚下巴,示意那女人離開,又笑着站起身,“不是要去接小荊……還沒出發?”

“就走,”陳區長不動聲色地回答,“最近發生的事情,我有點想法,來跟班長彙報一下。”

“先坐,”隋彪示意一下,自己也走出來,同年輕的區長一起坐到沙發上,然後笑眯眯地發問,“什麼事兒?”

隋書記臉上在笑,心裡卻是在打鼓,堆場那邊發生的事情,帶給了他很大的被動,要知道,當時他可是要求葛寶玲,將車放進場的,後來還打電話給陳區長。

幸虧是現場的北崇羣衆牴觸,車纔沒有進了堆場,待聽說車隊裡查出那麼大的貓膩,隋彪直接就縮了,聽任章遂跟陳太忠打交道——錢不多,才七千塊左右,但是尼瑪……這個性質太惡劣了,而且任由這種事情發展下去的話,別說七千。七百萬的紕漏也有可能。

這麼大的馬腳被人抓住。隋書記這兩天的日子,真的不好過,尤其讓他輾轉反側的是。陳太忠並沒有再就此事跟他說什麼——正經是說了,那倒也痛快了,一把刀一直懸在頭上。誰能把日子過安生了?

“計委那邊最近缺人手,想搞個三產,面對社會招聘一些人員,”陳太忠摸出一盒煙來,給隋書記一根,自己點上一根,“我希望區黨委能大力支持。”

這尼瑪……根本就是區政府的事兒,你跟我說什麼?隋彪聽得就有點膩歪,不過再想一想。這人事權是我黨委的,你這話啥意思啊?

他也點起煙來,吸了兩口之後。慢吞吞地表示。“這個王媛媛……是不是嫩了一點?”

計委雖然只有六個人,卻是一正兩副三個主任。不過孟志新病假中,宋鴻偉被弄走了,另一個副主任曾少華安心等着退休,挑大樑的就是副主任王媛媛,再數就是辦公室主任齊瑩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陳太忠似笑非笑地看一眼自家的班長,“計委確實還缺個正職,隋書記你有什麼合適的人選嗎?”

隋彪的夾袋裡,人選還真不少,不過他不敢跟陳太忠爭,更別說他現在頭上還懸着一把刀,於是他又抽一口煙,“我也沒什麼合適人選……但是王媛媛的升遷,被很多媒體盯着呢,目前只能主持工作,再往上走不合適。”

我就不知道你是怎麼聽話的,陳區長聽得真是有點啼笑皆非,隋彪以爲,他要推王媛媛轉正,但是……這怎麼可能呢?哥們兒有那麼不成熟嗎?

於是他直接表態,“計委想招人了,面對社會招,不走編制,我希望黨委能認可。”

真的只是爲了這個?隋彪狐疑地看他一眼,沉吟了起來,不過不管怎麼說,王媛媛這個人情,他送的一點都不後悔,有這個人情在先,堆場那一碼子事應該算揭過了。

可是想到面對社會的招聘,隋書記又有一點糾結,類似事情他見過不少。

政府部門自己招臨時工,算是自負盈虧的,按理說跟黨委關係不大,但這種事情若只有政府出面,黨委的存在感也會因此降低,起碼要表個態才行。

隋彪頭疼就頭疼在這裡,他不好插手計委的事,卻也不願意見到陳太忠在人事上發言權越來越重,做爲連任的區黨委一把手,他比新來的區長更清楚,未來很短的時間內,北崇會出現大量的工作崗位——事實上,現在的區政府裡,閒散人員都沒幾個了,項目實在太多了。

這一次可以讓了計委,下一次就能讓工業局,再下一次沒準就是林業局,更悲催的是——招聘了這麼多人,早晚是要解決一部分編制的。

到時候就算陳太忠不施加壓力,招了那麼多人,總也要有幾個有點後臺的,這後臺不需要很強大,但是臨編轉爲正式編制,也不需要欠多少人情。

所以隋彪猶豫好一陣,才吞吞吐吐地表示,“太忠,黨委這邊閒人也很多啊,能不能先把他們調過去?”

黨委相對政府,原本就要清閒不少,而區黨委還嚴重超編,無所事事的人很多,不少人是純粹地混資歷,也有人是有點根腳,但是區黨委總共也就那麼些位子,等個實職出來,大家都要打破頭地搶。

隋書記問這個問題,倒也沒想收到肯定回答,區黨委這麼些副主任科員裡,哪個資格不比王媛媛深?真要調到計委,王主任會面臨指揮不動下屬的問題。

都是些坐機關的,王媛媛有陳區長撐腰,他們硬頂的可能性不大,但是下面人想整領導,又何須硬頂?法子多着呢。

沒準能把小姑娘整哭!隋彪相信,陳太忠也能想到這一點,所以他這個問題之後,纔是真正的建議。

“調過來是不可能的,”果不其然,陳區長淡淡地搖搖頭,“不過……借調是可以的,咱北崇還是太缺人才了。”

(蛇年第一更,恭祝大家節日快樂,閤家歡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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