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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66章花言(上)

陳太忠有忌諱,他不能當着那麼多人表現得太怪異,而吳衛東也有忌諱,他手裡有槍也不怕開槍,但是再囂張也不合適當着那麼多領導幹部亂來——這裡可是北京。

不成想,吳少才一槍擊發出去,眼前的人影一閃,就不見了蹤跡,下一刻只覺得眼前白影一閃,整個人就飛了出去,而他最在意的右手一輕,槍已經沒了。

緊接着噼裡啪啦一陣亂響,等他頭暈眼花地站起來的時候,地上已經躺倒了五個人——其中有倆是老耿的跟班,剛纔沒進去,纔跟過來就被打翻了。

陳太忠不知道什麼時候,手上多了一雙白手套,那支手槍在他的手上一拋一拋,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吳衛東,“吳老闆,吳少……還有些什麼玩意兒,都拿出來看看?”

“要是換個地方,十個你這樣的,我也弄殘廢了,”吳衛東又晃一晃脖子,似乎是要從剛纔的打擊中清醒過來,他不屑地冷笑一聲,“今天算你狠,回頭哪兒遇上哪兒算!”

“何必呢?何苦呢?”陳太忠很悲天憫人地嘆口氣,手上微微一抖,那手槍就變成了各種零件,噼裡啪啦地掉了一地。

他擡腳出去,重重一踩,啪地一聲輕響,不知道什麼零件被他踩斷了,然後他走過去,笑眯眯地上下打量對方兩眼,“你確定跟我沒完……是這樣吧,蠢貨?”

這一刻,他心裡真的泛起了殺機,他倒是不怕這廝爲難自己,但是這年頭卑鄙無恥的人實在太多了,萬一這廝動了小紫菱一絲一毫,那可是後悔都晚了。

他臉上帶着燦爛的笑容,但是一邊一個保鏢還是感受了不妙的氣機,說不得走上前將吳衛東擋在身後,另一個保鏢則是走到拐角,驅趕試圖靠近看熱鬧的個別人——看來這種事兒吳衛東也沒少幹過,輕車熟路得很。

吳衛東被這一聲“蠢貨”叫得心頭冒火,他一向以悍勇著稱,要說趙瘋子是以敢下手著稱的話,他可是以身手高明享譽圈子的,他喜歡別人誇獎自己這個,但是同時,他並不認爲自己是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主兒,恰恰相反,他認爲自己的智商,也比一般人高。

所以他不能容忍耿樹拿自己當槍使,陳太忠一句接着一句的“蠢貨”,更是令他無法容忍,就在他正要橫下一條心發狠的時候,他敏銳地發現——王貴怎麼擋到前面來了?

吳少既然自詡腦子不慢,那腦子真的是慢不到哪兒去,王貴對各種危險跡象,據說有本能的直覺——操,這廝不會生出殺心來了吧?爲了……爲了幫荊紫菱一絕後患?

“好了,我蠢我認了,你也聰明不到哪兒去,”他生出了退縮之心,而且事實上,有個傢伙比陳太忠更可恨,“你光知道跟我叫板了,誰的責任最大……你想過沒有?”

“我本來就是衝着他去的,你多的什麼事兒?”陳太忠不滿意地瞪他一眼——小子你怎麼不嘴硬了?拜託……給我一個幹掉你的理由好不好?

“那好,這件事就這麼算了,晚上坐一坐吧,”吳衛東也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主兒,事實上,知道眼前的年輕人跟黃老有關之後,他就知道事情沒辦法搞大,最多不過是讓對方吃點眼前虧罷了——連誇口他也只敢說是把人整殘廢,而眼下……顯然吃眼前虧的人不是對方。

這坐一坐的邀請,固然是化解前愆的意思,同時也還是有點忌憚另一個跟黃老有關的主兒,他衝耿樹揚一揚下巴,“順便幫這傢伙長一長記性。”

這個建議,真有點相逢一笑泯恩仇的江湖豪氣,但是陳太忠纔不會給他這個機會,“你騷擾我女人,打不過了,才說跟我坐一坐?切,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沒空兒。”

一邊說,他一邊昂首向外面走去,轉過彎之後,又是一句話飄過來,“姓耿的,我不怕告訴你,這事兒沒完……”

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工人的孩子在爺跟前耀武揚威了?吳衛東覺得自己都折節下嬌了,對方居然還不肯買賬,一時間好懸沒把肝兒氣炸了——有些人的優越感是與生俱來的,碰再大的釘子都抹殺不了。

不過這麼狂妄的反應,說明人家是真的有底氣,下一刻,他很悲哀地意識到了這個現實,於是扭頭看一眼王貴。

“非常危險的一個人,教官也沒有他可怕,”王貴知道老闆想問自己什麼,於是很簡潔地回答。

你的教官,那可是殺過不止一個人的!吳衛東猛地反應過來,自己似乎還算走運,說不得扭頭冷冷地看耿樹一眼,發現這廝正面色蒼白地看着自己,於是點點頭,皮笑肉不笑地哼一聲,“老耿,我覺得咱們現在該找個地方坐一坐……”

陳太忠離開之後,總是有點懷疑自己這麼輕輕放過吳衛東,是不是有點不負責任?紅二代做事一旦突破底線,難免會發生什麼令人髮指的事情。

說不得他擡手給孫姐打個電話——兩家都是部隊上的,年紀也差不多,就算不熟,多少也會有一點了解吧?

“衛東啊,我跟他還算熟,”果不其然,她還真知道吳衛東,不但知道還認識,“那傢伙有點二桿子勁兒,窮橫窮橫的……怎麼,你招惹上他了?我給你們擺一桌,我的面子他還是得給的。”

“他……好像纔是箇中將的兒子吧?”陳太忠聽得還真有點匪夷所思,你可是大將之後,怎麼聽起來還挺忌憚他的?

結果這孫姐就將此人的來歷說一遍,而且她強調指出,他不但是吳近之的老生子兒,還是獨子,呂中將可是在兩位老帥手底下幹過——而且論起輩分,吳衛東比她還高那麼小半輩。

這個人辦事也不講理,但是比趙晨講理,而且做事非常光棍,很有點江湖豪氣,輸就是輸贏就是贏,這一點很得老輩人的賞識,對他的評價是有血性還不糊塗。

“嗯,沒事,是我收拾了他一頓,就是想他是個什麼人,”陳太忠一聽這人評價挺不錯,心裡就放下來了,然後他又想起一個問題,“你說他窮橫?那麼多老帥罩着,能窮了嗎?”

“還有魂得不如他的呢,”孫姐這麼強悍的女人,說到這個話題都禁不住嘆口氣,然後解釋兩句,大致意思就是說,開國將軍的後人……需要忌諱的東西也很多,進部隊吧,容易被人戒備,進體制也一樣,總之是上進不會慢了,想大用真的就不容易了。

國家最歡迎的,就是他們去搞個國企啦或者民企什麼的,起碼這麼一搞,部隊上就穩了——哪怕打個擦邊球什麼的,那也都無所謂。

像孫姐家,好歹是大將出身,搞個批文賺點錢,這日子過得不錯,可吳衛東不過是個中將的兒子,人脈是有,但是不能化爲財富——開國中將可是有一百七十七個呢。

他的性子原本就不合適在體制裡呆着,小打小鬧了不短時間,身家也不過才幾千萬,跟普通人比是挺厲害了,可是同樣的將軍後代中,好多看起來不如他的主兒,也比他有錢或者有權,這讓他覺得有點沒面子,所以做事就不是特別講理。

陳太忠聽到這裡,就算徹底明白了,心說既然是這麼個人,倒也不枉我放他一馬,那麼接下來要考慮的,就是怎麼收拾這個耿樹了。

這麼想着,他隨便感受一下,卻發現自己留在耿樹和吳衛東身上的神識,眼下還在一起,一時間就生出點好奇來:姓吳的也不知道能把姓耿的收拾成什麼樣?要知道,耿樹身後不但有黃家,還有藍家呢。

於是他捏個萬里閒庭再加隱身,就穿牆進了那棟三層樓的房子,然後就發現耿樹被打得鼻青臉腫,雙手被背銬着,赤祼着下身跪在地毯上。

北京是有暖氣的,赤着下身倒是也不會冷到什麼地方去,然而問題的關鍵是——地毯上還鋪着一層玻璃渣子,而耿樹的脖頸上,還掛着倆啞鈴。

要不說這吳衛東做事手也狠,一點都沒錯,在黃藍兩家左右逢源的主兒,他都敢這麼折騰,而且隔壁還隱約傳來慘呼,陳太忠打開天眼一看,得,那邊四五個人正蹂躪耿樹的跟班呢。

“老耿,渴了吧?”吳少手裡端着一杯啤酒,笑吟吟走到耿樹身邊,手腕一翻,一大杯啤酒就從耿樹的頭上緩緩澆了下去,他卻是跪在那裡,動都不敢動一下。

房間裡暖氣充足,但是這大冷天一杯啤酒澆下來,一般人也得哆嗦,更別說他雙膝處早就鮮血淋漓了,啤酒順着他赤祼的雙腿淌到了地毯上,一時間酒血魂雜,只疼得他噝噝地倒吸涼氣。

“這就對了嘛,早就不讓你動了,你非不聽,”吳衛東心滿意足地走回沙發坐下,拿起一根菸來點上,慢吞吞吐了幾個菸圈,“非要跟我說什麼黃家藍家的,我真沒興趣聽,只要我沒弄死你,誰都不會爲你出頭……不知道你信不信?”

2767章花言(下)

“吳少,我真沒嚇唬您的意思,”身在矮檐下,哪敢不低頭?耿樹這是明白了,報誰的旗號都不好使了,眼前虧他是吃定了,至於說找後帳——誰能找了吳近之獨苗的後賬?“咱倆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是那種人嗎?”

“是啊,咱倆認識這麼久了,”吳衛東頗有感觸地嘆口氣,身子往後一靠,又抽一口煙,對着天花板緩緩地吐出,看也不看面前這位一眼,“我這人念舊啊,沒把啞鈴掛到你的老二上,你說對不對?”

耿樹聽到這話,登時就閉嘴了,他非常擔心自己再辯解兩句的話,那啞鈴就真的掛到老二上了,有些人性子上來,那真是不考慮後果的。

而且,人家吳少真這麼做,也不會有什麼後果,他非常清楚這一點,就算自己因此喪失了生育能力,藍家人也不會有任何的反應——部隊本來就是他家的短板,在開國將軍的圈子裡,藍家沒有說話的份兒。

黃家倒是能說句話,但了不得也就是黃漢祥拎着高爾夫球杆砸吳衛東兩杆,這就是全部了——而且黃老二都不會砸得太狠。

“我願意念舊,但是……你看你都做了些什麼呢?”吳衛東摸一摸自己的右眼眶,被陳太忠擊中的地方鼓脹脹的高度充血,雖然上了冷敷,但一個黑眼圈是免不了的。

想到憋屈處,他禁不住冷冷一笑,“你把陳太忠的女朋友介紹給我,我艹,你大牛啊……現在,你還堅持說,你不認識陳太忠,對吧?”

“那就是個小工人的後代,跟吳少您沒法比啊,”耿樹已經深切地體會到,什麼叫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了,所以他只能投其所好,務求先過了眼前這一關再說,“我要說認識他,傳出去了……漢祥叔沒準要不高興。”

“你少他媽的拿這個那個來威脅我!”吳衛東聽得一時大怒,狠狠地一拍面前的茶几,“黃漢祥就怎麼了?爺現在就把你的蛋拽下來,看明天他能不能找人給你接上!”

發火是發火,他也知道,黃老二那老牌太子黨,不是他能抗衡的,說不得他擰熄手中抽了沒兩口的煙,一點都不在意那白色的煙盒上打着的,是紅色的“軍需特供”四個字。

接着,他伸手又拽出一根再次點上,深吸一口之後,方始緩緩發話,“我這人吶,心軟,對朋友願意講情面,現在你告訴我,爲什麼要挑動着我倆掐?”

對嘛,這問題你早該問了,你小子問半天都問不到點兒上,陳太忠聽得暗暗點頭,我也想知道姓耿的你藏着什麼後手!

“我一點兒挑動的意思都沒有,”耿樹的臉皺做了一團,那樣子真是要多可憐有多可憐,他身子微微一挺,似乎是想換個姿勢,不成想觸動了膝下的玻璃渣,只疼得呲牙咧嘴,沒命地倒吸涼氣,“最開始迷上荊紫菱的,是你自己……我能不幫朋友嗎?”

“我只是看她不錯,不錯的女人,多了去啦,”吳衛東又猛猛地吸一口煙,大口地吐着,一邊隱身的某人一邊強忍着濃煙的薰陶,一邊憤憤不平:你就吹吧,你見過幾個能趕上小紫菱的女人?

不過,吳少的話重點不在這裡,他要深挖根源,“是你主動跟我說的,她是黃家罩着的,牽線兒也是你張羅的,我沒記錯吧?那麼……我就想問你四個字,目的何在?”

“吳少您這麼說……那我也只能實話實說了,”耿樹一咬牙,臉上露出了一絲決絕之色,“冒犯的地方,您擔待了。”

“啪啪”,吳衛東伸出手來,輕拍兩下,臉上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好,痛快,我就喜歡痛快人,我嬌朋友不怕冒犯,就怕不誠心……你說!”

吳衛東這傢伙,倒是能嬌往一下,陳太忠暗暗做出點評,此人夠狠也夠大氣,腦子也不缺弦兒,不過……這傢伙自我感覺實在太好了,嘖,有點遺憾吶。

“您不止跟我說過一次了,發展得不是很好,”耿樹勉力擡起脖子,直勾勾地看着對方,看得出來,他爲了脫困,這也是最後一搏了,“說什麼牽線兒的,那就沒意思了,我當初就問了您一句,‘是不是想人財兩得’,這話你不能否認吧?”

我艹……你這廝忒不是玩意兒了,陳太忠這才明白,怪不得吳衛東對小紫菱如此地上心,敢情,你小子還惦記着易網公司的那份家當呢。

意識到這一點,他真的想現身出來,暴打這貨一頓,我這堂堂的羅天上仙,也是隻求能得到小紫菱這個人,你居然想人財兩得……我說,你何德何能啊?

而且,小紫菱的公司能撐到現在,全靠我的輸血,你這不是吃女人的軟飯,你這是在琢磨吃我的軟飯吶,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荊紫菱的易網公司,支出是天文數字,廣告收入啥的,真的可以忽略不計,就算大荊總投資的碧濤煤焦油深加工集團,利潤雖然大,但大多都用在二期工程上了,能反哺易網的資金,真的是九牛一毛。

而且那是荊俊偉的企業,荊紫菱只是幫着代管,她用得多了,也說不過去,大小荊總只是兄妹關係,又不是父女關係,別說是同父異母,就是同父同母,那都不算直系親屬的。

“嘿,”吳衛東登時語塞,孫姐評價的沒錯,他一直覺得自己的手頭緊張,也覺得身家也配不上自己的身份,但是同時,他還忌諱別人這麼評價,耿樹直接這麼說出來,倒也有幾分破釜沉舟的誠意在裡面。

陳太忠卻是一陣失望,唉,小吳啊小吳,我只當你算是個人物呢,自己不能賺錢給心愛的女人花,也就算了,居然惦記着泡女人來賺錢,還牛逼哄哄的……太讓我小看你們的節操了。

聽到吳衛東一臉的赧然,卻是不做反駁,他真的懶得再聽下去了,而且這也就六點了,說不得捏個法訣走人了。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走了之後,房間裡的故事依然沒有中止,吳衛東沉默好半天,才嘿然一笑,“我想起來了,互聯網是個很燒錢的地方,這易網公司也是個燒錢的公司,告訴我荊紫菱實力雄厚的……好像也是你吧?”

“荊以遠寫四個字兒,起碼二十萬,荊俊偉除了玩古董,在天南還有實業,我只是實話實說,”耿樹似乎忘了自己還赤着下身跪在地毯上,他嘴角噙着一絲冷笑,緩緩地發話,“而且我說的這些,吳少您也確認了的……”

陳太忠離開之後,就去趕晚上的飯局,這次是高勝利請客,相較其他來拜壽的幹部,高省長成功地見到了黃老,真的是很有面子,所以就暫時決定推遲兩天回去。

他請客的對象,不止是陳太忠,還有嬌通部他的老上級李部長,李部長已經是二線了,而且他當年介紹的公司,曾經試圖破解鳳凰科委的無線應急呼叫系統。

但是老部長就是老部長,高省長認這個領導,而且需要指出的是,還是這個高速公路無線應急呼叫系統,老部長在推廣的過程中,也是不遺餘力——看問題,要辯證地看。

而陳太忠做爲這個推廣的受益者,不得不來,雖然他目前已經不在鳳凰科委,雖然通過代理這個項目的而受益的人,遠遠不止鳳凰科委……沒錯,這就是現實。

所幸的是,李老部長對這一套也門兒清,由於他已經不再在一線,所以有些話倒也說得明白,“這東西確實是高科技,小陳爲人也厚道,那就咱們自己消化吧……反正也是不大的一塊兒,誰敢惦記,也得過了我這張老臉。”

憑良心說,老部長這輩子也沒賺到什麼東西,他的子女大約還趕不上吳衛東,臨到老了開竅了,卻是也晚了,那就抓到什麼項目算什麼項目了——尤其這個項目的門檻還比較高,不是隨便一個人就玩得轉的。

說句良心話,陳太忠就是這麼感覺的。

不過老部長辛苦這麼一輩子,也沒往自家劃拉什麼東西,他心裡還是比較敬重的,就是那句話,東西賣給誰不是賣?賺多賺少看各人的本事,跟鳳凰科委關係不大。

於是他就點頭,“這個東西我替純良做主了,不過老部長,我要先強調一下……我這邊沒問題,你的付款也別讓我難做,萬一別人以爲我在中間搗鬼,那就沒意思了,我還年輕,以後的路還長。”

“嗯,這個我知道,”老部長都是二線的主兒了,這點輕重還能不明白?於是他笑着點頭,“你想犯錯誤,我都不答應,以後我那不成才的兒女,還指望着你照顧呢。”

“能幫忙,我當然要幫忙,都不是外人嘛,”陳太忠笑眯眯地回答,他不說照顧而是說幫忙,自然就少了一分狂妄和責任,這點小技巧,他已經很嫺熟了,“老部長您放心好了。”

這頓飯實在沒什麼可說的,等他回了別墅之後,正細細品味跟吳衛東的衝突過程,琢磨裡面的味道時候,黃漢祥帶着陰京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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