謂盛宴,有開始就會有結束的時候,大家玩到十點半眼皮已經開始打架,人也開始打晃了,還是瑞遠發話了,“今天就到這裡吧,明天還有公事要處理呢。”
做大事的人,果真是做大事的,今天他真喝了不少,居然看起來,比樑天馳和裴秀玲兩個陪同更清醒些。
好在那倆司機沒喝酒,一行人帶着四個小姐,踉踉蹌蹌地離開了幻夢城,陳太忠則是留了下來。
很久之後,陳太忠才知道,瑞遠的酒量真的很一般,回想起今天的場景,他不得不承認,當老闆的,壓力果然是比員工大得多,警覺性也高得多。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現在的陳太忠,腦子裡全是楊倩倩電話裡說的內容,家的事兒,我到底該怎麼取捨呢?
想了再三他還是拿不定主意,到最後,想到李繼峰那諂媚的笑容背後所藏的陰險的冷笑,再加上張玲玲目中無人的蠻橫,酒意上頭的羅天上仙終於做出了決定。
操的,你們不就是想看我笑話嗎?這件事,我還就不退出了,眼下且由着你們笑,至於誰笑在最後,大家走着瞧好了!
這件事,我不但要極力促成,還要讓家在鳳凰市紮紮實實地紮下根來,哼哼,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這個業務二科的科長,哥們兒我是做定了!
既然拿定了主意,他就懶得再想了,找到劉望男,將車鑰匙甩給她。“好了,明天去招商辦開桑塔納去吧,嚐嚐闖紅燈不扣本兒的滋味吧,呵呵~”
“這麼晚了,你怎麼回啊?”劉望男知道他喝得不少,雖說能者按說應該是無所不能的,不過,她還是有點擔心他的安全。“要不,晚上睡我房間吧?”
“不用了,我去澡塘子住,”陳太忠出去了兩天,自覺身上髒得夠嗆了,而這麼晚回家,難免還要驚動家裡人,還不如去洗個桑拿。隨便包個小房間睡一夜。
“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劉望男低聲發問了,她地房間沒有洗澡的設施,若是想洗澡,也得出去洗桑拿。“我身上也很髒了呢……”
“你?”陳太忠看着她臉上的紅暈,心動了一下,不過最後還是搖了搖頭,“你把丁小寧招呼好就行了,關志鵬那事兒,我得過兩天才顧得上辦呢。”
說完這話,他的手一伸,等在幻夢城門前的出租車登時衝過來兩輛,差點撞到一起去。幻夢城最近的生意實在太好了,門口趴着等着載客的出租車,是越來越多了。
“我坐別人的去!”陳太忠恨恨地瞪了那倆司機兩眼,這倆司機衝得太猛了,差點撞到他。
看着他攔了另一輛車揚長而去,這倆司機齊齊怒罵一聲。“草,有錢就大啊?腦子有水!”
誰想,劉望男還站在當地沒走呢,聽到這話,臉皮登時就是一轉,“你們兩個混球,怎麼說話呢?”
倆司機最近常在這裡混,跟保安很熟絡了,否則地話,幻夢城的門口也輪不到他倆趴車。轉眼一看,發話的居然是劉望男,登時就把嘴巴閉住了。
劉大堂聲名不顯,不過,在幻夢城討生活的無不知道,這是歌城裡數得着的人物,聽到這平時裡喜笑宴宴的俏佳人生氣了,這倆司機哪裡還敢說個“不”字?
一個胖點的、長着牙的司機反應了過來,遲遲疑疑地發問了,“劉……劉姐,那個就是五毒書記?”
“有種地話,你當着他的面兒這麼叫!”劉望男瞪他一眼,轉身走回了歌城,身後那位少不得又得感慨一番:“這好白菜……真的都讓豬拱了啊。”
另一位不忿地哼一聲,“瓜皮,要不是你搶,老子就拉上他了,媽逼的你差點撞到他,人家沒收拾你,你已經算走運了。”
“你纔是瓜皮呢,你全家都啃瓜皮,”牙司機不含糊,立馬跳出了車,“媽逼地找揍啊?好像你纔是差點撞人呢……”
陳太忠一個澡洗完,又斜靠在牀上運運心法,這次他的仙力虧損太多了,過不久又要去收拾關志鵬,快點補充滿纔是正經。
運氣一個多小時,感覺進境尚可,他滿足地嘆口氣就打算睡覺了,可躺在牀上,李繼峰、項大通、張開封、張玲玲的面孔,輪流地在他腦中浮現,想想這些人的狡詐和陰險,他又怎麼能睡得着
我***還沒這麼被人算計過呢,靠,真當我好欺負啊?
越想他越氣,越氣就越睡不着,可越睡不着,他還就越想,直到凌晨兩點,他還是半點睡意沒有。
要不,還是找望男來打幾場友誼賽?他的腦子裡冒出了這麼個想法,不過,想想劉望男這兩天也累得不輕,而且剛纔他才推掉她的請求,這麼做似乎有點不合適。
不合適……不合適可以找任嬌啊,他猛地想起,剛纔任嬌還給他打過倆電話呢,只是當時他沒聽到,後來卻是被楊倩倩的電話亂了心神,竟然忘記回撥過去了。
眼下打過去,顯然有點擾人清夢,不過,這並不是什麼難事,任嬌的單身宿舍他是認得地,既然打電話不合適,那就直接去了。
兩人已經有七八天沒見了,而且上一次就因爲任老師的天癸來臨,兩人不能歡好,算算日子,眼下大約還是安全期內呢,自是可以大快朵頤一番。
想到就做是陳太忠的一貫作風,眼下,熨洗的衣服尚未送到,他從須彌戒裡拎出一套備用的,堂而皇之地離開了。
先打車後穿牆,不多時,他就到了任嬌的房門外,聽得任嬌睡得香甜,再次施展穿牆術,來到了她地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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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漸涼,任嬌已經蓋上了薄棉被,陳太忠一邊悄悄地脫衣服,一邊伸手進棉被摸摸,暈死,這個小騷貨,居然裸睡?
既然這樣,那我就用個很浪漫的方式叫醒你吧,陳太忠悄然脫光了衣服,輕手輕腳地掀開棉被鑽了進去,哥們兒現在,可是很懂情趣的呢。
是的,他打算用一種很旖旎的方式喚醒任老師,伸手摸摸對方的下體,很潮溼,很溫潤的那種,他堅挺着自己的雄偉,慢慢地湊了過去。
我的東西,好像有點兒大了!
以往他一直引以爲豪的驕傲,眼下似乎有點兒礙事,在女方沒充分潤滑男方之前,後進式本來就不易插入,而眼下他還想動作做得小點,以期達到給對方一個驚喜地目的,其間苦楚,實在不言而喻了。
靠着堅韌的毅力,和期待看到對方臉上驚喜表情的那份虛榮心,陳太忠以百折不撓的精神,採用“屢進屢退,屢退屢進”的策略,終於在不久後,徹徹底底地、完完整整地、實實在在地,將自己的小弟送入了任嬌體內。
爲此,他不惜使用了一點仙力,將自己的小弟變得細小了一點。
當然,當他的傢伙完全進入任嬌體內的時候,自是再也不肯委屈自己,他的陽具在瞬間就恢復了常態,與此同時,他用力地向前一頂,果真真是齊根而沒!
這種衝擊,哪怕任嬌是在睡夢中,也無法忽視,她的身體猛地一抖,重重地“嗯哼~”了一聲,手向後伸,.:L胯骨。
那是向外推搡的力道,顯然,無論是誰,身體裡貿然地多出幾兩的肉來,總是難免暫時的消化不良。
陳太忠不理她,逆着那股力量,整個身子溫柔而又堅決地抽動了起來,他的嘴也吻上了她的耳根,現在他想說的是——好緊!
任嬌一直標榜自己下面緊湊,而陳太忠現在纔有了真實的體會,原來這個姿勢,才能真正地品味到她的緊湊。
漸漸地,任嬌的手不再單純地抗拒,而是順應着他的節奏,有規律地推拉,顯然,這傢伙嚐到了甜頭。
陳太忠的手,也順勢地伸到她胸前,捉住了那兩團高聳的雙峰,習慣了劉望男綿軟的高峰,眼下再觸手這彈力十足的峰巒,真是別有一番滋味。
任嬌身子擺擺,低聲嘟囓了幾句,屁股卻是越發地後挺,好讓自己的下身跟陳太忠貼得更近。
就在這幾口吐氣中,陳太忠聞到了淡淡的酒味兒,原來任老師喝酒了,怪不得睡得這麼沉,這也怪陳太忠,今天他若不是喝了太多酒,早就聞出來了。
就這麼你推我送之間,兩人正玩得興起,猛然間,房門處傳來了鑰匙的碰撞聲,隨即,門被打開,一束手電光照了進來。
陳太忠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下一刻,來人撳動電燈開關,一時間,滿室通明!“你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