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7問計1918統籌
按陳太忠的設想,何軍虎的錢是要榨出來,事情也要通過安東尼來辦,但是榨出來的這些錢,顯然不能便宜了安東尼這土棍這是中國人的財產。
所以,他的計劃就是,這錢你的給我存到指定的地方,等到達一個數額了,再將錢以投資的名義,投到鳳凰去,到最後再通過某些手段,將錢轉移到自己的某個女人名下。
陳家人是比較愛國的,但是並未擁有崇高到令人髮指的境界,錢是耍追回去的,最少要將大部分追回去,但是捐給國家就免了吧,用來改善一下和諧生活的幸福指數倒是不錯一而且捐出去的話,它不算招商引資的任務不是?
與此同時,陳太忠絕對沒有白用安東尼的意思,他可是一向自命講究人的,事實上,稅後百分之二十的資金,這個比例用來洗錢已經很高了。
不過,古來財帛動人心,他既然能指使安東尼黑吃黑何軍虎,自然也要防着安東尼黑吃黑地算計自己。像這種拿不到場面上說的事情,再怎麼小心都不爲過。
見到安東尼拿出手槍時的神情。陳太忠非常慶幸自弓考慮到了這種可能性,是個人就能看出尊敬的唐眼中的遲疑,也能體會到其內心的激烈的思想鬥爭這並不是說黑手黨教父缺乏掩飾情緒的能力,關鍵還是那一筆錢實在太多了,沒人能不因此動容。
當然,他既然考慮到了。自然是要將自己的能力再略略地展示一下。不過,當他聽到對方找出的理由之後,還是禁不住愣一下,“格勒諾布爾,那是個什麼地方?”
格勒諾布爾是法國東南部城市,是伊澤爾省的首府,還有“歐洲硅谷”之稱”好吧,那些都是扯淡的事情,安東尼之所以能提出這麼個地方,是因爲那裡不但鄰近意大利,黑幫的勢力也相當地強大嚴格一點說是民風彪悍,幾乎可以挑戰政府的存在,在那裡只要找對門路。洗錢是件很簡單的事情。
“這個理由不夠好”陳太忠笑着搖搖頭,他非常希望,安東尼能把何軍虎的錢洗得白白的,如此一來投資到國內的時候,就不會有任何的麻煩了,“你不願意手上有點清白的錢嗎?”
“在法國,收入越高,稅率越高”安東尼悻悻地撇一撇嘴。又一攤手,“而且這件事,途徑不是很合法,雖然賭博是合法化的,但是
“我不想聽什麼但是”。陳太忠打斷了他的話,不過,收入越高技率越高的確是件挺令人頭痛的事情,“那麼好吧,就是格勒諾布爾好了。稅前百分之三十給你”等等,我怎麼似乎聽說過這個地方”
談妥事情之後,陳太忠拉開門。施施然走了出去,安東尼撓撓頭,抓起桌上的柯爾特手槍,槍口衝着自己的手心若有所思地比劃一下,又趕緊拿開。
他呆呆地坐在那裡半天,擡手瞄準了不遠處一個木雕,輕釦扳機,只聽得嗵的一聲悶響,子彈穿過足有兩個釐米厚的堅硬的黃楊木,鑽進了後面的牆壁中。
“見鬼了”安東尼輕聲嘀咕一句。又卸下彈夾來數一數,七發容量的彈匣裡,只剩下了五發子彈。很明顯有兩發子彈被用掉了一而且。地上的彈殼也是兩枚。
就在這時,房間門“砰。地一聲被推開了,兩個漢子倉促地跑進來。“唐安東尼,我們似乎聽到了一聲槍響。”
“一聲槍響嗎?”安東尼的臉色在瞬間又變得刷白,他甚至還沒有來得及考慮這個問題,不過顯然,他接下來本來是要考慮懲治一下那些聽到陳太忠開槍而沒有出現的手下的。
但是這個答案,讓他一時又生出了一些不必要的聯想,終於哼一聲。“好吧,剛纔從我這裡出去的那個中國人呢?”
“費列羅先生有手術,不過他會很快趕來的”這個答案回答得有些莫名其妙,“剛剛出去的那個中國人的斷指。已經扔進了牛奶裡,,是費列羅先生建議這麼做的。”
“嗯”安東尼沉吟一下,用一種怪異的眼光看着眼前的兩人,這兩人不是特別聰明的,但是忠心是母庸置疑的,“這麼說”你們沒有看到別人從我房間裡出去了?”
這二位對視一眼,齊齊地搖頭。
“那麼,剛纔房間開門的時候,你們看到了什麼?”安東尼的臉色。越發地蒼白了一些。
那兩位又相互對視一眼,這下他倆的眼中就不僅僅是不解了而是略略帶了一點驚悚,遲疑一下,高個兒怪怪地看了自家老闆一眼,小心地發問了,“您說,剛纔您的房間開門了?”
聽到他說話,矮個兒也從迷惑中清醒了過來,他拼命地搖頭,“沒有,您的房間一直沒有開門,這一點我倆都可以確定。”
安東尼沉着臉坐在那裡,一聲不吭,那兩位相互斜膘一眼對方:老闆今天怎麼啦?
“哦,我知道了,下去吧”好半天之後,尊敬的唐才嘆口氣,有氣無力地擺一擺手,直到這兩人即將推開房門的時候,他才尖叫一聲。用一種異常激動的語氣質問。“我早就說了,這裡要裝監控器,爲什麼你們一直沒有做?!!”
聽到老亢奮衆二往連回嘴的膽子都沒有,只是心裡暗暗地腦褂!沒錯。讓安裝監控器的是您,可是爲了照顧其他來訪的“體面人”的感受。禁止我們安裝的,可也是您亦,
安東尼的感受,可謂是痛快並且歇斯底里着,陳太忠卻是放下了心中惦記的事情,事實上,黑手黨的行事作風還是比較受他待見的,二話不說先切下一小塊來,這纔對得起西西里的傳統嘛,嗯,不過,神識還是要留在丫身上的,這也是必然的。
我怎麼覺得有什麼事情沒做呢?悄然回到辦公室坐下之後,他開始琢磨,然後猛地想起來,給黃漢祥打電話的時候,就忘了問一問阿爾卡特的事情了!
“篤篤篤”有敲門聲響起,陳太忠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纔出去的時候,將辦公室房門反鎖了,說不得站起身拉開門,進來的是袁瑟。“陳主任,您在忙?。
“陳主任打個哈欠,咳嗽一聲,“昨天鬧肚子,晚上沒睡好覺。偷空打個小盹兒,老袁你有事嗎?”
鬧的不一定肚子吧?袁主任可是知道,自家領導跟那倆英國妞有點不清不白的關係,不過他也沒心思琢磨那麼多,“喬小樹市長打來電高。想在近期考察一下巴黎的酒店和環保產業,讓咱們安排一下,您看
“環保嚴業,那是環保局侯衛東要跟看來了吧?”陳太忠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下一玄就哼一聲。“你讓侯局長拉單子,看他有什麼目標沒有,總不能他什麼準備工作都不做,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想讓咱跑斷腿不是?”
“咱們是負責穿針引線,可不管制定計劃,那樣有再多的精力都忙不過來”,再說了,他的環保局有什麼資格指派咱們駐歐辦?咱真要幫了忙,沒準還落個插手兄弟單位事務的嫌疑。老袁,以後的事情,都照我這個原則辦理,記住了啊。”
“那成,我現在就去聯繫”袁瑟點點頭網要離開,不成想又被自家的頭兒喊住了,“老袁你等等,我問你一下,你覺得,阿爾卡特能不能在汰達豐面前說上話?”
“阿爾卡特,沃達豐?。袁主任聽得皺一皺眉頭,他參與了招待這兩撥客石的酒會,略略一思索,就大致猜到了領導的意圖,於是搖搖頭。“難說,阿爾卡特是設備供應商,而沃達豐是運營商,按說,前者受制於後者的可能性不算”
“嗯,我就是隨便問問,你去忙吧”陳太忠點點頭,他一直在猶豫。該不該讓阿爾卡特的人向沃達豐施加一點壓力我幫你阿爾卡特把意向傳達上去,你也不能認爲是理所應當的,多少也總該幫我處理點事情吧?
袁孫說的這個理由,他考慮到了,這番發問也不過是存了一個集思廣益的想法,萬一有所得豈不是很好?然而很遺憾,袁主任讓他失望了。
不過這也是正常的事情了。你要是每次都能提出有見地的想法,那豈不是證明我這個領導太廢柴了一點?哥們兒還經常被蒙藝問呢。
那代表蒙老闆心裡沒定下方案嗎?不是!人家只是想拾遺補缺一下。你拾不了遺也補不了缺,領導也不會太在意,但你每次都能拾得了遺也補得了缺,那卻未必就是好事。
從袁練嘴裡,他確認了自己的認識。原本他就在猶豫,是先問問阿爾卡特的人,能否幫着在曼內斯曼的事情上使點勁,還是先問問國內目前對法國人的態度如何。
託阿爾卡特的人向沃達豐關說。這本身就涉及到了大公司商業機密。並不是一個好的選擇,但是陳太忠總是希望,自己在幫法國人開口之前,能拿到相當程度上的交換條你沒好處給我,我憑什麼幫忙?國內的人問起來我幫忙的動機,我又該怎麼解釋?
然而,袁猛的回答再次向他證明,先聯繫國內,纔是正確的選擇,很多時候,次序是亂不得的。
口舊章統籌
想明白了這個道理,陳太忠擡手去摸電話,黃漢祥這次倒是接得不慢,事實上現在已經是北京時間下午十七點半了,這個時候,黃總的手機還是比較好打的。
“又有什麼事兒啊?”看到是他的電話,黃漢祥都有點頭大了,緊接着,他就發現自己的頭大是很有道理的,“阿爾卡特想跟信息產業部加深合作”,好吧,你到底想說什麼?。
“就是想了解一下國內對法國的政策嘛”。陳太忠笑着回答,“不行的話,我就告訴他們不行;要是有可能的話,我就考慮怎麼提條件了,,這不是也是科齊薩通信部的事兒嗎?”
“你”黃漢祥想說什麼來着,最終還是嘆口氣,“得。算我欠你的了,我幫你問一問”對了。那個那誰的事兒,搞得怎麼樣了?”
聽陳太忠說,何軍虎的事情已經搞定了。黃總也算放下一檔子心事兒。不過,聊了半天他纔想起問此事,足以證明此人在他心中,基本上屬於那種可有可無的存在。
但是有一些存在,卻是他想惦記的,“追回來的那些資金,你打算怎麼安排?”
由這麼一句話,就可見這個案子有多大了,何軍虎不算什麼,但是他轉移出來的資金,連黃漢”哪姿爲之心動。那是數以億計的財富。次
“幫忙的人,得拿走不少”。陳太忠也不怕實話實說,“其他的我也有安排了,您要用的話就吭聲,不過”小雨朦的嫁妝,您就不能指望我了啊。”
“切,誰稀罕那點兒?”黃漢祥咬牙切齒地哼一聲,顯然是有點不情不願,不過事實上,他也沒怎麼在意。對他這個,級別的人來說,錢多錢少是歸於數學範疇的,實際意義並不大,能辦了的事兒,不會差這麼一點錢,辦不了的事情,多這麼一點兒也沒用。
所以,他並不介意陳太忠私吞掉這錢,反倒是能借此給自己的後人多留一點退路,纔是狡兔三窟的正道。而且,太忠經營企業的能力,似乎也不錯,那就由他折騰去吧。
既然這樣決定了,他就有必要提醒陳太忠一聲,“這個事情你低調一點,他們揮霍是一回事兒,你動就是另一回事了,要是能弄回來支持國家建設。那就是私人戶頭也無所謂。”
“這個我有分寸,您放心好了”陳太忠聽他這麼勸自己,心裡也多了一絲暖真,說不得笑一笑,“這倒是英雄所見略同。”
“你就是個小屁孩兒,還跟我英雄”。黃漢祥哼了一聲,掛了電話,,
有意思的是,黃總也不知道在跟什麼人接觸,居然五分鐘後就打來了電話,“這個事情,不是不可以商量,不過,最好還是讓科齊薩帶着阿爾卡特的人出一下面,嗯”也不用找那誰,先找小井,不管能不能成,先談嘛
不用找一號,先找井部長?陳太忠掛了電話之後,細細地琢磨一下。心說一號也真算給科齊薩面子。這麼支持他,如此一來,萬一事情能談成,老科這就算又漲臉了。
當然,信息產業部跟阿爾卡特未必就談得成,所以老黃纔不許科齊薩先找一號的,不過這也是正常了,生意就是生意”誰能保證一定就成功?
想明白了這點,他擡手就想給科齊薩打電話,不過手伸到半中間的時候,又停住了,起身走到了劉園林所在的房間,“園林,青旺農業局那邊怎麼說?”
“沒結果呢”。劉園林正噼裡啪啦地在電腦上打字,見他來了就站起了身,“我現在就給他們打個電話催一下?”
“不用,是他求咱們又不是咱們求他。國際長途這麼貴”陳太忠笑着搖搖頭,走到了他的電腦前。“這是打行麼呢?哦,,電子表格?”
“嗯,我想做幾份檔案,到時候共享一下,各個領導想知道什麼,直接從電腦上就調出來了”劉園林笑着解釋,“您看像這個,您想了解的其他地市兄弟單位的狀況,我把他們的意向和接觸程度,就做一份文檔,到時候您在電腦上找我的計算機,坐在辦公室就可以看了。”
“嗯,不錯”陳太忠點點頭。心說這小劉還真的不錯。居然知道領導沒指示的時候,主動做點什麼以完善工作,這可比現在的大學生好多了。
鳳凰科委今年招了不少人,不過纔出學校的學生,真的”怎麼說呢?說他們幼稚也好,死板也好,全都是算盤珠子似的,撥拉一下就動一下被動得很,眼裡根本沒活兒“到是發工資的時候,主觀能動性就很強了,非常主動地跟同事、同學相互比較。
性格決定命運,態度決定前途。陳家人感嘆着走了出去,不過劉國林的表現,倒是提醒了他另一件事情。說不得走回辦公室,打開電腦開始打字。
他想的是既然能做了電子檔案,那麼把科委大廈的工程資料也做一個電子檔案,等申請魯班獎的時候。資料改動起來也方便。而且這電子版的工程資料應該也算是個賣點吧?
科委不缺能做了文檔的人,但是別人想不到也沒辦法,”唉。陳太忠一邊感嘆做領導的什麼都得想到。一邊將想法打了出來,做成個電子郵件發給張愛國。註明讓他轉交許純良。
他打字很慢,做完這些就是十一點半了,站起身子晃一晃腦袋,心說科齊薩這邊,我不能急着聯繫”嘖,看青旺農業局這點底氣吧。
農業局沒消息,他就不合適聯繫科齊薩,這是統篤定排的問題,他一旦找老科,必然要說兩件事,一件是阿爾卡特的事情,一件是邀請陳潔來訪,這就算是既幫了對方,又辦了自己的事兒,順便,,就可以提一下農業部發邀請函的事情。
結果,他都把事情安排好了,偏偏青旺農業局這邊遲遲沒消息,怎麼能讓他不惱怒?心說就算再多收你點錢,我的事情也經不住你拖不是?
最多再等你一天”哥們兒多少事兒呢,可不能被你們的官僚作風拖累了,他正咬牙切齒地嘀咕呢,劉園林喜不滋滋地推門進來了,“頭兒。青旺農業局來電話了,說是討論過了,還是要農業部的邀請函,說是具體的錢數,會跟咱們市裡商量的。”
“壞事”陳太忠一聽是這話,抓起電話就給段衛華打了過去,結果段市長親自接起來了,哦。青旺啊,嗯,我差那邊點人情,正常收費就行了,下不爲例吧,對了,儘量聯繫上法國農業部。”
“衛華市長。那是農業部啊”。長嘆聲不帶這麼玩兒人我聯繫他們。也相必州容易的。”
“嗯,我記住了”段市長笑一笑。“回頭再幫你爭取一點,你那兒有什麼要上的設備和工程,給你特批一點款子。”
“那可是謝謝衛華幣長了”聽到對面如此說,段衛華又笑一笑。掛掉了電話,心說這也就是你,要是換了別人,我直接一個電話就辦了,看誰還敢收錢?
而對上這小子就不行,段市長太明白這傢伙的脾氣了,自己敢說免單的話,那邊絕對不會去費心聯繫農業部,到是肯定會念叨“市裡不支持,沒法幹了”之類的怪話。
不過,既然他是欠了青旺那邊人情的。這點面子還是要買的,反正不多一丁點,市裡的錢花到哪裡不是個花?
陳太忠撂下電話,也笑了,他剛纔那番模樣也是有七分做作在裡面。見到劉園林不解地看着自己。由於心情痛快,就指點對方一下,“段市長的面子,咱們還是該買的,不過這是第一單,而且,有些頭一旦開了,,再想收回來可就難了。”
劉再林聞言,恍然大悟地點點頭。顯然,對於他一個初出校門的學生來說,有些東西不是僅靠着聰明就能一蹴而就的。
接下來就是聯繫科齊薩了,老科同學一聽是鳳凰駐歐辦的陳主任。就要他不要客氣有話直說,聽他說要當面說,說不得笑一笑,“好,來吧,我在辦公室等你。”
陳太忠走進農業部的時候,正好碰到裡面有個熟人出來,是新華社記者站的郭記者,老郭一眼就看到了他,“哈,陳主任啊。你這是?”
“辦事”陳太忠衝他笑一笑,手向裡一指,卻是不肯多說話,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隨即向裡面走了進去,郭記看見狀,微微一皺眉頭之後,搖頭笑一笑轉身走了……
科齊薩對陳太忠,那是真的沒說的,聽說他到了,還專門在辦公室門口迎了一下事實上,這也不符合對等原則,不過還是那句話,等級差得太多的話,也就沒必要計較了。
陳太忠坐下,先說了自己的副省長想來看看,要文化部發函邀請一下。科部長點點頭,對一個副部長來說,這真的是小事兒。
然而,當他聽說有個小小的官員,想獲得農業部的邀請的時候,禁不住眉頭就皺了起來,“陳,這件事我可以試一試,但是不敢保證,可能你不知道,農業部的一幫官僚們。一向自以爲是得很。”
是跟你關係不太好吧?陳太忠實在無法不這麼想,在他的印象中,科部長就算是在法國人裡,也算是相當特立獨行的主兒,如果說法國官員裡還有人能特別過他的,恐怕就是那個標榜自己是同性戀的德拉諾
。
總算還好,他手裡還握有一個比較強力的殺手銅,聞言也沒有失望多少,“好吧,先不談這個問題,事實上。我不可能一直麻煩您做什麼而不付出。”
“這沒什麼,我們是朋友”科齊薩笑吟吟地一攤手,心裡卻是在暗暗嘀咕,合着你也明白啊?光是你找我辦事了?
陳太忠卻是一眼就看出,老科笑的比較假,科部長的鼻子比較大,平時笑得開心的時候,嘴角上翹的弧度大,就會顯得鼻子越發地大,而泛泛而笑的時候,雖然看起來比較親切,鼻子卻不會很礙眼一是的。這只是一個政客的職業笑容。
“是這樣,昨天,阿爾卡特公司的人在我那裡享受了一頓精美的晚餐”陳太忠笑吟吟地將事情講述一遍。“今天我跟國內聯繫了一下。領導表示,這件事情是可以商量的。
“哦,我很榮幸地再次見證了法中友誼”科齊薩笑着點點頭,鼻頭依舊不怎麼顯,“這顯然是個不錯的消息,陳,你的意思是,希望我通知一下阿爾卡特公司嗎?”
“不不,我們領導的意思是。希望您能出面,或者邀請我們的相關官員來,或者您率團再去中國”陳太忠笑着搖頭,“請恕我冒昧,僅僅是阿爾卡特公司的話,他們得不到這樣的一個機會,您明白我的意思嗎?”
“哈哈”科齊薩爽朗地笑了起來,這次,他的鼻子就顯得比較大了。“事實上,這個。問題已經困惑我們很久了,雖然這件事不是我負責的。但是爲了法中人民的友誼,我責無旁貸,,而且,我希望這僅僅是一個開始。”
這法國的幹部說起漂亮話來,也是一套一套的啊,陳太忠笑一笑,“那麼看起來,您已經明白我的意思了”對了,您要聯繫的,應該是信息產業部的井部長。”
“哦”科齊薩點點頭,一邊有秘書將陳太忠說的人名記了下來,兩人又說笑了一陣,陳主任站起身告辭之際,才輕聲嘀咕一句,“農業部那邊的事情,還請您幫忙問一下。”
“這沒有問題,我想,你已經給了我說服他們的理由”科齊薩站起身送他,一邊走一邊笑着點頭,“甚至。可能阿爾卡特會幫助你完成這個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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