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見他面露痛苦之色,便趕忙跑過去,問道,“不要緊吧?哪裡不舒服?”
就在她鬆懈大意的時候,手機被一把奪了去。
“我去!歐靖霖你不會真的喜歡男人吧?”花鳳凰大驚,她這小心臟被擊的粉碎。那他上輩子喜歡的也是男人?不對……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啊!
“我不喜歡男人!你到底看到了什麼啊!”於是又自顧自地低頭去看,看到那幾張肌肉的圖片時,表情一僵,不禁哀嚎了出來。“你快忘了剛剛那個!快忘了!”
花鳳凰見此情況,心中暗道不妙,“你真的喜歡男人?”那她之前這些活不是白做了?我去你大爺的!
歐靖霖只得嘆氣,坐在沙發上,說道,“是那個男人喜歡我,我拉黑了他的所有聯繫方式。都沒用,最近一直在騷擾我,大爺的,我都不知道怎麼搞。你說一個大老爺們兒,不好好地找女朋友跑我這裡來瞎得瑟什麼啊!”
她不禁在心中腹誹道,說的不就是你自己麼!都怪你那麼悶騷!把一個祖國的花朵都給掰彎了。
花鳳凰便起身,一手捏住他的下巴,兩人距離越拉越近,曖昧說道,“嘖嘖,你不就是在說你自己麼!你上輩子的情人是男是女我都還不知道呢!看來有必要好好地去查一查了……”
歐靖霖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弄懵了。整個人都處於死機狀態,過了一會兒緩過來的時候,花鳳凰卻仍然沒有收手的意思。不知道爲什麼,他的心中生出一股的無名之火,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把她自己當作女人!這麼胡來!若是在別人面前呢!她還這麼胡來麼!
於是便一個轉身將她壓在沙發裡,目光直視着她,“要不本大爺現在就向你證明我是喜歡女人還是喜歡男人!?”
只見她臉頰緋紅,自然是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情景的。以爲他不過會怒罵幾聲罷了,這才知道錯。只聽他又說道,“上
次不是跟你說過了麼?我是個正常的男人,可別把我逼得獸性大發!”
她仍然是紅着臉,好似沒有聽到,眼神明亮地盯着他,小巧的嘴脣微微張開,露出潔白的皓齒。不僅僅是她,他的心中也仍然打着鼓,臥槽臥槽,怎麼搞的!
“我……我錯了!放開我!”
歐靖霖眯着眼又盯着她看了一會兒,這才收手,“你還是注意點吧。如果你不介意我那什麼的話。即刻就要了你!”
花鳳凰摸了摸自己有些燙的臉頰,我去,沒想到這男人是這副德行!實在是失算失算!不過,這樣的話那張美美不是得做好準備工作?歐靖霖悶騷,內裡竟然還是個抖S!她這幾百年的老心臟都有些受不了,若是換做張美美,肯定得暈過去!
“你對女人都是這麼輕浮麼?”她問了一句。揉了揉自己被捏疼的手。
他愣了愣,他從來都不會這樣輕浮……別說將女人摁在沙發上,就是碰也不得碰。最近他是怎麼了?看見她這樣子,就忍不住要欺負她一下。從前的時候也不會這樣啊。
林巧巧與他在一起五年了。無論怎樣的情況,他都只是張開雙臂擁抱她,浪漫他從來都不會,可卻是一心一意地對她好。那時候她們住在五十平米的小屋子裡都覺得幸福……應該是幸福的吧?她也從來都沒有露出過悲傷的表情,到最後時她那決絕的樣子,還有眼中那悲傷與難過融爲一體的淚水,讓他看了心疼。她在他的身邊忍辱負重了這麼多年,自己卻從未給過她一個確定的將來。可就在他下定決心要給她更好的生活時,卻看見了她與一個老男人出入酒店。
他所不能夠觸碰的東西,那個髒手卻可以肆意踐踏……他那時候才懂得了人心輕賤,懂得了物質至上,愛情這種莫須有的東西,如果沒有物質,只能是一棵永遠都不會開花的鐵樹。他從不奢求什麼,只想要她,全世界,僅她一人就好。可爲了錢,就這
麼輕易地背叛了,他懂得這人的真心,不過也是說說而已,哪裡來的實質。
“不好意思了……”他徑自走回房間。
花鳳凰卻追上前去問道,“是你前女友嗎?跟我說說吧。”
歐靖霖的背影頓了一頓,繼而回頭,無奈笑道,“有什麼好說的。不過就是最無聊最爛的故事罷了……”
他關上房門,最近心緒不寧,畫出的東西也大不如從前。到底爲什麼心緒不寧他卻不知道。只覺得累極了,要好好地睡一睡。
此時進入到夢鄉中的他,卻身置於一座大山之中,山路蜿蜒曲折好似沒有盡頭。他一面走着,一面喊着。希望有人來告訴他怎麼下山。
可到一處溪水邊,卻看見一個粉衣女子在翩翩起舞,那些蝴蝶都圍繞着她。歐靖霖總感覺這畫面似曾相識,卻想不起在哪裡見過。只見那女子羣袂飄飄,長髮隨風而動,手如柔荑。他能夠感受到她溫和的目光,卻看不清她的臉。
只見她走過來,笑道,“公子可是看癡了嗎?”
“公子?”他有些懵,又無意間看見自己的短袖變成了長袍,頭髮也變長,戴了一頂紫金金冠。“我……想知道下山的路。”
“公子又在說笑了,公子告訴過我的,這山,沒有出處。所以我才留下來陪你的不是麼?”
шωш¸Tтkā n¸¢〇 歐靖霖只覺得這女子甚爲愚蠢,這山怎麼可能沒有出口!瞎編的!於是便轉身就走。而就在那一瞬間,身邊的景物都好似霧氣一般動了起來,轉換成各種模樣的景色,終於定格。
他仔細一看,是一間木屋。他走上前去,還未敲門,那門就自動開了。歐靖霖向裡面看去,原來是一男一女正在閒聊。而他下一秒便被嚇到了,那男子竟然與他長的一模一樣!那粉衣的女子就是剛剛在河邊起舞的女人!
他只覺得心中慌亂,卻又聽那女子說道,“公子,您爲何久居在這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