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家棟,你好像忘了我的身份了吧,你這樣肆無忌憚的在我的面前恐嚇人,可是有些沒有把我放在眼裡啊,”陳鋒淡笑着說道。 “呵呵,我當然會把警官放到眼裡,放心我這就走,不會打擾你們的,”孫家棟笑着說道。 隨即又攬着女子的腰離開了。 “孫家棟,我告訴過你,這幾日儘量不要出門,否則的話惹上大麻煩你就後悔莫及了,多行不義必自斃,你還是好好的考慮一下我說的話吧,”陳鋒沒有轉過頭來直接說道。 “我的事情就不勞警官費心了,”孫家棟冷冷的迴應道。 隨即帶着女人出了餐廳的大門。 “不要生氣了,跟這種不值得,不要因爲他而影響了吃飯的興致,”陳鋒笑着說道。 “你怎麼會跟他認識?”阮紅玉有些詫異的問道。 “你是在奇怪我這麼一個正派的人怎麼會跟他這麼一個紈絝子弟認識對嗎?”陳鋒笑着說道。 阮紅玉點了點頭,不置可否。 “你還記得死的那個李明哲嗎?”陳鋒問道。 “記得,這個他有什麼關係?”阮紅玉問道。 “我們懷疑這個李明哲的死不是結束,孫家棟跟程昊陽這兩個人和李明哲走的很近,所以我們猜測這兩個人也會是兇手的下手對象,所以我們纔會叫他們去調查局裡問問話。”陳鋒說道。 “那他們都交代了什麼?”阮紅玉有些急切的問道。 看到了陳鋒的眼睛,阮紅玉知道自己剛纔的樣子有些太激動了。 “你還想很關心這件事情啊?”陳鋒笑着說道。 看似無意的詢問,實則是在觀察阮紅玉對這句話的反應。 “你平時的時候不是喜歡跟我說一下案情嗎?我想我可以幫助到你,”阮紅玉笑着說道,這下又顯得很是平靜。 “他們什麼重要的線索也沒有說,只是簡單的說了一下他們這幾年的風流史而已,”陳鋒淡笑着說道。 “這麼說的話,你們豈不是沒有什麼線索了?”阮紅玉問道。
“算是吧,我們在之前勸過孫家棟和程昊陽兩個人不要輕易地出門,以免被兇手給盯上,就算兇手並不想要殺他們,小心一些總是好的,不過看來這個孫家棟並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依然是我行我素,不過這在給了兇手的一個機會的同時,也給我們一個機會,我們正好利用兇手要殺死孫家棟來抓獲兇手,”陳鋒說道。 “這件事情只有你自己知道,我希望你不要告訴別人,”陳鋒笑着說道。 “當然,我知道你信任我才這樣做的,我是不會告訴別人的,”阮紅玉笑着說道。 心裡卻是對這頓飯有些漫不經心了,她現在就想着回去把這件事情告訴他。 終於,在兩個人的“談笑風生”下,這頓晚飯就結束了。 陳鋒叫了一輛黃包車把阮紅玉送回了百樂門。 看着阮紅玉離去的背影,陳鋒暗自說道:“希望不是你吧。” 回到了百樂門的阮紅玉,還沒有顧得上回到自己的房間就跑到了那間小屋子裡,可是裡面卻已經沒有人了。 這讓阮紅玉有種心急如焚的感覺,他不會真的又去了吧。 阮紅玉焦急的在他的房間裡等待着,不過令她有些欣喜的是不一會就聽到了門響的聲音。 “你怎麼在這裡?”沙啞的聲音從喉嚨裡發了出來,儘管房間裡有些昏暗,但是還是可以看的清楚人的大致輪廓的。 “我在等你,”阮紅玉有些緊張的說道。 “等我幹什麼?”那人繼續問道。 “你剛纔幹什麼去了,是不是又去殺人了?”阮紅玉上前抓住了她的手問道。 “這不是你應該關心的,”那人甩開了阮紅玉的手淡淡的說道。 這對阮紅玉何嘗不是一種保護。 “你今天不要去了,調查局的人已經有了部署,只要你去了他們就會立刻抓住你,”阮紅玉抓着那人的手苦苦哀求道。 “你聽誰說的?”那人問道。 “今天我跟調查局的陳鋒一起吃飯,他告訴我的,”阮紅玉說道。 “那他有沒有告訴你這件事情只跟你說過,希望你不要告訴別人?&rd
quo;那人問道。 “你怎麼知道?”阮紅玉有些驚奇的問道。 “哼,你上當了,我看這個陳鋒是已經懷疑你了,他刻意的告訴你這些話,就是爲了讓你轉告給我,如果今天我不去,那麼你就會暴露了,到時候他們就會順着你挖到我,相反今天我去了纔會保證我們兩個人的安全,”那人淡淡的說道。 “不可能啊,我……我並沒有跟他透漏什麼有關於你的信息啊,”阮紅玉有些震驚的問道。 “或許在你無意之中就已經說了什麼話,你自己可能不知道,但是這個陳鋒是一個心思敏銳的人,他有可能已經從你的隻言片語中發現了什麼秘密。”那人冷冷的說道。 “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那人繼續冷冷的說道。 她是恨極了男人。 如果可能,她會殺光所有的男人。 “我不相信他會這麼做,”阮紅玉搖了搖頭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隨即想到了什麼繼續對着那人說道:“你要相信我,我並沒有出賣你。” “我知道,否則的話我也不會來投靠你了,但是他能夠想到你一定是你有什麼東西引起了他的注意,否則的話,他是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想到你,”那人繼續說道。 “香水,一定是香水。”阮紅玉說道。 “什麼香水?”那人問道。 “你還記得你來的時候我送你的那瓶香水嗎,我在死者的房間裡聞到過那種香水,陳鋒而且還順着這個香水查到了我買過,不過被我給搪塞過去了,我想他一定是沒有相信我說的話。”阮紅玉有些大驚失色的說道。 “不用你想,那肯定是沒有相信,否則的話,他怎麼會跟你說這些話,沒想到他們的鼻子還挺厲害的,竟然隔了那麼長的時間還能問道香水的氣味,我特意稀釋了它們,還配上了迷藥,看來這個陳鋒不簡單啊,”那人笑着說道。 “不是陳鋒猜出來的,是一個叫張昊的醫生,”阮紅玉說道。 “那更有意思了,”那人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