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還有一章!
以後正常情況都是每天三章!!
————
嗒,
嗒嗒,嗒。
司默離開後——
“呼~~”
費山整件白襯衫被汗水打溼了,他的額頭,背部,大腿,脖子佈滿了粘粘的汗水,此刻他彷彿剛剛落水被人撈上來一般,不斷長吁着大氣。
“費校長,你……”
見到費山這個樣子,劉麗華露出奇怪的表情,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呵呵~沒什麼”
費山右手哆嗦着,從口袋裡頭拿出一條手帕,攤開來在額頭輕輕擦拭起來,用難看的笑容回答道:“剛剛只是腸胃問題,腸胃問題而已——劉局長你不用擔心!”
“嗯。”
劉麗華也不是那種追根究底的人,分得清什麼事情該問,什麼事情不該問,她用關心的語氣說道:“那還請保重身體。”
“嗯,嗯嗯~”
費山連連點頭,目光卻不時瞥向演講臺的方向,心底的恐懼仍然沒有完全退去。
××××××
同時,演講臺上——
“各位同學!”
司默手拿演講稿子,神情嚴肅,目光掃向臺下的黑壓壓一片的高三同學,用鏗鏘有力的語氣說道:“十年寒窗,三年奮鬥,臺下的各位同學終於和我一樣迎來豐碩的果實……”
司默的聲音通過麥克風,迴盪在能夠同時容納三千人的大禮堂內。
可此刻,演講臺*的邊角上。
“爲什麼,爲什麼……”
作爲此刻演講的主持之一‘卓遠’,憤憤看着演講臺上司默那張可惡的臉,他的表情隱隱扭曲起來,心底嫉妒的咆哮道:“這個整天只知道睡覺,逃課的混蛋可以考出這種成績!!?”
他不甘啊!!
在得知全省的文科狀元竟然是,他眼中那個不良無恥的渣滓(司默),他就有種說不出憤怒與屈辱的感覺!!
“我這一年中這麼努力……”
看到演講臺上司默那慷慨激昂的演講風姿,卓遠心底那嫉妒爆發到了極至,心中咆哮道:“就是爲了拿到這個文科狀元,成爲人人注目的焦點,成爲學校的驕傲,老師的模範學生!!!”
可是!
可是!!
他爲了這個目標努力了整整一年,沒有去和其他富二代去泡妞玩樂,沒有放鬆過一刻,全心全意投身在學習當中。
就是爲了得到文科狀元!!!
——可惜他失敗了!!
“……說到今天之所以我會取得如此優異難得的成績,還要歸公於本校校長大人的辛勤動員,以及17班老師們的勉勵督促……”司默洋溢着陽光的笑容,完全讓臺的同學老師看不出來,他隱藏在這笑容下的無恥本質。
當然有人例外的…
比如,正做臺下第二排的屠遠,他就咬牙切齒,對於身旁不時向他恭喜自己班出了個狀元的老師熟視無睹。
“臭仔子!!”
屠遠明顯感覺到司默剛剛一段話中夾雜的嘲諷,他身爲人民教師的直覺,高三學生聞風喪膽的鐵血魔教直覺,紛紛告訴他這臭仔子一定作弊了。
但他找出任何證據!!
“屠老師,回去以後可要多多向我們傳授教學秘訣啊!”一個同年段的班主任,輕輕用手碰了下屠遠,誠懇的說道。
“好,好好…”
屠遠露出十分勉強的笑容,實際他清楚司默能考出如此成績,完全與他這個化學班主任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當然負責17班教學的其他老師也一樣,因爲第六高中沒有如他鐵血魔教一般,擁有人民教師燃燒靈魂,能夠清楚洞悉司默的作弊!!!
即便洞悉了,也無法找出證據!!
“其實各位同學,只要懷有一顆向上的心,朝着努力建設社會主義的目標前進,就能夠像我一樣成功——大家一定千萬要記住黨的教訓,以成爲一名服務人民的好人爲目標!!”司默笑容燦爛,臉不紅心不跳說着虛僞的話。
“哼!!”
聞言,演講臺*的卓遠冷哼一聲,在他看來此刻他纔是最後資格站在那個位置,爲全體高三師生進行演講。
不過說來…
如果今天不是他母親非要他來學校,他一定在病房陪他那可憐的弟弟!!
“小堅那樣,一定和你逃不關係!”
看到司默那風光的樣子,卓遠心底就有着滿滿的怨氣,他只要一想到弟弟此刻的可憐樣子,他就固執地認爲這一定與司默有關。
雖然這沒有任何可靠的證據支撐!!
不過有時候,人的直覺往往是十分準確的,比如說臺下的鐵血魔教,以及此時嫉妒憤怒的卓遠兩人,就是典型的代表人物!
司默的演講還在持續,臺下靜悄悄一片沒有人出聲打破這安靜的氣氛,似乎所有學生與老師都司默的演講感染。
此刻,*內——
“費校長,你們學校真是出了個好學生啊!!”
劉麗華聽着司默的演講,嘴角那上的那抹笑容始終掛着,她又一次向身旁的費山稱讚道:“希望,下一年你還能把工作做得像今年一樣完美,讓我們市再出一名狀元。”
唉!
想到如今的高三學生,幾乎就沒有幾個人像當初她們上學時一樣,時時刻刻爲建設社會主義國家的目標努力!
——司默這一番的演講,可是深得教育局與各位領導的心!
“一定努力,一定努力。”
費山還在用那條被汗水弄溼的手帕,擦拭着滿身的臭汗,似乎司默一刻沒有從他視野範圍離開,他心底深處的恐懼就不會消失。
那日的經歷!!
是他心中的夢魘,他的恐懼之源!!
“……好了,再此我希望臺下的各位同學向我學習,成爲一名品學兼優的三好學生,更重要的是成爲一名善良的社會主義好公民!!”司默收起演講稿子,對着展露他那一口白亮的牙齒,隨後正式結束演講向後走去。
啪—
啪—啪—
啪—啪—啪—
頓時,臺下響起一片如大浪般的掌聲,似乎所有人都從司默演講學到了什麼。
“嗯,嗯!!”
司默裝模做樣地對臺下鞠了躬,才又負起手,向他上臺一樣邁着張揚的八字步,享受着身後的掌聲,以及衆多“敬仰”的目光,故意放緩行走速度,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