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西!”
山田寬正雙眼放着淫光,看着他手機上山口香子的照片,用剛剛握過小兄弟的手,拍了拍鬆作雲下的肩膀,說道:“王のための歌、あなたのアイデアは、試すだけの価値があるさ!(鬆作君,你的主意值得一試)”
山口香子!
自從在下飛機後接到下屬們傳來的偷拍照片,以及各種形容山口香子如何美麗、豔麗、純真、耀眼的讚美,他就不由得怦然心動!
喚醒了他第三次背叛,給他戴過不下五頂綠帽子妻子的躁動,想法,邪念!
最重要的這可是展現大和民族男性雄風,擊敗、羞辱宿敵華夏人的大好機會,更是證明他是優秀的天賜良機!
不能錯過!
像他這樣身爲扶桑國右翼的男人,內心深處一直渴望着這樣的機會到來!
“大臣(部長)”
鬆作雲下輕輕一笑,在這麼多同事的面前取悅部長,讓他內心有一種莫大的成就感,隨即他連忙輕聲說道:このケースでは、証拠の収集を開始するために今持っている!?(既然這樣我們現在就開始收集證據吧)”
收集證據?
聞言,山田寬正嘴角揚起一抹微笑,他用輕藐的眼神瞥了一眼,一手托住黑蛋,一手用水整理髮型的司默,心底暗道自從公司將重心轉移到華夏起,他就不得不壓抑痛恨、藐視華夏人的情緒,用虛僞的笑容和他們打起招呼進行生意往來。
現在終於迎來了,這麼多年以來可以羞辱華夏人的大好機會,他如何也不會放棄的!
——這一次,一定要讓他那顆壓抑了許久大和民族之心,徹徹底底地解放出來!
“シュウジュン下淳ホンダ、小山田ジュン、翔……(下樹君,本田君,小山田君,翔太君)”
山田寬正一邊把手機進入拍照功能,一邊用眼神告訴周圍還是甩尿的下屬們,你們爲部長大人我戰鬥表現的時刻到了。
啪,
啪啪,啪啪啪啪……
一隻只索尼、三洋、夏普、nec、松下等扶桑國品牌的手機,被山田寬正一個個下屬從西裝褲袋當中拿了出來。
統一進入拍照功能,然後幾乎同時對準哼着歌曲,對此似乎毫無察覺的司默,調整攝象頭的焦距,以及角度。
“Ready?(準備好了嗎)”
山田寬正對準不時,和掌心上黑蛋說話的司默,故意用英文的問道。
“Yes!”
“Yes!”“Yes!”
“……”
包括鬆作雲下在內的山田寬正屬下,一個個按下連拍按鍵。
咔,
咔咔,咔咔咔咔咔咔。
一張張司默與黑蛋說話、微笑、撫摸的照片,被一絲不漏地偷拍下來。
“中國人は、私の日本の女性の國民の才能にはない、あなたがお金Fasaoを見ているような、中國人女性の無保全と、"キャプチャ"することはできません(支那人,我大和民族的女人才不會,像你們那些見錢發騷,沒有一點涵養的華夏女人,可以隨便“捕獲”的)”山田寬正看着手機上,一張張成功拍攝司默身爲玩偶癖的證據,心情大好,嘴裡小聲呢喃道:“——山田は、特に成人の目に広い、それは不可能です。(尤其是在山田寬正大人的眼中,這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與此同時,
“嗯哼,嗯哼嗯哼……”
司默整理着自己劉海,不時低頭取笑見到陌生人就僞裝玩具的黑蛋,而他本人對於臭蟲在說什麼、想些什麼完全不會在意。
這是一種歧視!
就像種族歧視,或則說是一種傲慢!
“大哥。”
然而,司默可以把耳邊嘰裡咕嚕的日語,當作蒼蠅嗡嗡亂飛的聲音,卻不代表黑蛋可以去無視山田寬正的談話。
尤其是身爲一個對於大哥忠心耿耿,處處爲大哥維護着想的優秀小弟!
嗯?
司默抓着一戳劉海,低頭看着黑蛋。
“小弟,有一個消息需要告訴您。”
黑蛋泡泡眼內充滿了憤怒的情緒,就像大哥聲譽與威名受到污衊的小弟一般。
“消息?”
司默有些意外,在這機場廁所裡頭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您的肖像權與名譽權正在受到侵犯!”
黑蛋沉默了兩秒,目光傾斜三十度朝還拿着手機,對準司默猛拍個不停的山田寬正幾人看去,“這種侵犯已經持續了約三分鐘。”
“嗯~~”
司默拉長音調,轉過頭,眯起眼睛注視着,假裝在手機尋找電話目聯絡人的山田寬正幾人,衝他們擡起右手,揮了揮。
“——元気ですか!?(你們好)”司默揚起友善的微笑,表情充滿了中日又好的意味。
“你…好。”
“你…好。”“你…好。”
“……”
見到司默揮手問好,在山田寬正眼神中他的幾下屬也揮手,用半生不熟的中文問好。
“大臣(部長)”
鬆作雲下揮着手,卻用很輕很低的日語嘲笑道:“その人形の中毒は本當に馬鹿、ハハです。(那個玩偶癖真是個白癡,哈哈)”
“嗯。”
山田寬正揮了兩下手,但很快就放了下來,冷笑道:“それは中國人が可能性が高いと思われるその華郭の成り上がりの息子!(看來這個支那人很可能是,華夏國某一個暴發戶的兒子)”
“中日友好(中日友好)……”
司默故意把日語說得磕磕巴巴的,可是人卻朝着便池前的山田寬正幾人走去,“私たちは皆友達です(我們都是朋友)……”
—嗒,
—嗒,—嗒。
少頃,司默來到山田寬正幾個人的面前,在微笑中把黑蛋放在了肩膀上。
“大臣(部長)”
見到司默竟然走到他們面前,鬆作雲下不禁小聲問道:“彼は何を!?(他來幹什麼)”
可他的話音纔剛剛落下,
山田寬正還保持着虛僞的笑容,正準備大肆用日語嘲諷司默的時候!
“紳士…(幾位先生)”
司默臉上的表情徒然變成嘲諷,用十分流利的日語,沉聲道:“あなたが他の人がビデオ撮影には許可されていないことを知らない、動作はするが侵犯肖像權です!?(你們難道不知道在未經過他人允許進行偷拍,是屬於侵犯肖像權的行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