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蓋頭之下的李寧寧,不知是紅色渲染還是心中擔心繽繽的焦急又或者是那個人的溫暖手掌,總之她的臉緋紅,雖然明知道這個時候不應該出現異樣的情緒,可是,壓抑不住的,她還是微微的恍了神。身邊這個男人,自從第一次見面出現那個烏龍的擁抱,又在那兩天的相處,這個男人像是空氣,絲絲漫入她的身體每一個角落,總是在不經意間閃現出他的面容。她知道,自己應該是陷入暗戀了,明知道這樣很傻,可是不知爲何,她始終忘不掉這個男人,他的聲音,他的微笑,他的眼神……
這邊的人們還在忙着掩飾新娘失蹤的事情,那邊的作俑者卻將方繽繽重重的摔在客廳裡的沙發上。
整個人一讓他摔在沙發上,我不顧後背傳來的疼痛,立馬隨着沙發的彈力跳在地上,手指着他的臉說:“你有病嗎姜維爲?”看着他欲上前來抓住我,我立馬繞道他的對面說:“我究竟做錯了什麼,讓你一次次的傷害我?在我對幸福搓手可得的時候,你總是像個魔鬼一樣毀滅我心中的所有幻想,你爲什麼就不能向我一樣成全你和李詩曼!”
“成全?”他冷笑一聲,拿起桌上的粉色喜帖用力的甩向我說:“要我怎麼成全你和他!一個是間接害死姐姐的男人另一個你卻是在得到我的心後又狠狠拋棄的人要我怎麼成全!”
間接害死姐姐的男人?得到他的心又狠狠拋棄?我有點不明白的看着他,嘴裡疑問:“什麼和什麼!什麼叫做害死你姐姐的男人?什麼又叫得到你的心又狠
狠拋棄?抱歉,我腦子反應遲鈍,腦子不好使,還請你說清楚些。”
他走進我,撿起地上的那張粉色喜帖,打開念道:“新郎喬治平,新娘方繽繽,將於正月初六與江口教堂舉行婚禮……”
“什麼!”我驚訝的奪過他手中的喜帖,看着上面寫的新郎人名,果然是喬治平,而不是葉青竹。怎麼會是這樣……
我手中拿着喜帖跌坐在沙發上,淚水模糊了視線,究竟,我們是誰騙了誰……
我一直在爲彼此找後路,可是,最終我得到的是什麼,是大家一起背叛我的結果。呵呵,真是該死啊……
姜維爲猛的用力推到跌坐在沙發上的我,不顧我此時的淚眼朦朧,像是一隻野獸撕扯着我身上的婚紗,另一隻手無情的磨砂着我的脣說着:“他有沒吻過你這裡?嗯?有沒有?”
太過傷心的我未有聽清他在說什麼也沒有回答,只是對他的蠻力感覺不爽,於是扔掉手裡的喜帖就反抗者他的鉗制“你鬆開!”
他用力的抓住我那兩隻反抗的手,欺脣而上,不顧我的反抗,在我的脣上撕咬着。又是一陣疼痛蔓延四肢百骸,看着那個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的姜維爲,第一次覺得好笑。於是,在他親吻我脖子的時候,我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
他對我的大笑不滿,於是一隻手鬆開我的手,捏住我的臉問:“你笑什麼?”
下巴突然被他捏住,笑聲也隨之變的扭曲。我搖頭晃腦的試着擺脫他的手,反問“
我不能笑嗎?”
“不能!你不能!”他像是瘋了一般用力的親吻着我裸露在外的皮膚,一邊還在我耳畔像是念經一般說道“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聽到他這樣的話
,我內心的火噌的燒的更旺了,再他吻住我脣的時候,我反去咬住他的嘴脣,直至嘴裡有了血腥味,才冷眼看着這個接近瘋狂的男人說:“你有什麼資格說我是你的?告訴你!我方繽繽不屬於任何人!只屬於我自己!”
“不,不是!”他的眼神突然變的暗沉,殘暴的將那撕扯不成樣子的婚紗扯裂了,隨後壓在我的身上撫摸我的肌膚說:“他有這樣對你嗎?有吧,肯定有!”
“你做什麼!”我驚恐的想要捂住自己的身體,雖說婚紗很薄,但在這件屋子裡最少不會很冷,如今婚紗被他扯裂,肌膚裸露在空氣裡,到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冷戰。
“想要幹什麼?”他像是聽到了一個可笑的笑話一般笑了起來:“方繽繽,都到這種地步了,還裝什麼單純?”
我雖不明白他的話,但從兩人現在的情形來講,我還是能明白一些什麼。他想要強迫我嗎?於是整個人哆嗦着往後退,但身下是沙發,退也退不了哪去,只能停在原地。
他的目光變的更深沉了,勾起那薄薄的紅脣一笑,如是鬼魅一般的輕說:“想必那裡他也得到了吧?”
我跟着他的目光向下,臉不知是羞愧還是憤怒,大罵:“你無恥!你流氓!”
“對!我無恥!我流氓!”說話間,分身已經挺入我的身體。
霎那間,我只覺整個人眼前一片黑暗,身體某處傳來的巨大的撕扯之痛,我雙手緊握成拳,強迫自己不能尖叫出聲。可是眼淚卻無法控制的滴落在那白色的沙發上。
成受着他給我的痛,內心冷笑,這就是第一次?果然很痛……
姜維爲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身下剛剛成爲女人的繽繽,心中疑問:她,還是處女?
究竟哪裡出了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