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肩頭那裡,葛衣情有些怕他這樣,因爲,她不知道他要抗自己去哪裡,便急着掙扎,喊。
“孟庭曲,你放開我,我自己走,快放我下來。”
然而,他理都沒理葛衣情。
那女傭來到後,爲他撐傘,也不敢吭聲說什麼,孟庭曲臉色冷冷的,他走到裡屋的門口,停都沒停,徑直向二樓的樓梯口走去。
來到臥室的牀邊後,他一把將葛衣情放下了,身子也順勢壓下來,那手,更是猛的一把掐住她的喉嚨。
葛衣情喉嚨被掐住後,她自然是呼吸困難的,雙手抓着他的手,想扳開。
這旁,孟庭曲冷冷地看她,然後,就這樣問。
“敢給我戴帽,你想死是不是?”
聽到這話,葛衣情簡直覺得他莫名奇妙,同時,也是知道,他誤會了,所以,她吃力地解釋着。
“我沒有,你先放開。”
他掐得她實在太難受了,說話都困難,纔想讓他先放手的。
然而,葛衣情不說還好,一說,孟庭曲更加的怒了,他幾乎是想也沒想,直接一巴掌扇過來,怒罵。
“賤人!”
“啪”的一聲,葛衣情直接被那一巴掌給扇側了去,她頭側在那旁,怔怔地看,眼神,卻是有些空洞。
他打她?
孟庭曲從來不打她的,這是第一次。
葛衣情有些無法接受這點,所以,她在最初的整理過後,一下子,勃然大怒的那種,猛的轉頭看他,發瘋一般掙扎,狂喊。
“孟庭曲,你打我,我跟你拼了,你打我……”
這旁,孟庭曲見她發瘋了,他同樣盛怒,那手,猛的一下子,又再掐住她脖子了,狠狠掐的那種,就連眼神,都露出了狠光。
掐着的同時,他也咬牙切齒地說。
“我打你?我打你又怎麼樣?賤人,在你心中,究竟有沒有婦道這一概念?”
她都已經嫁給自己了,可,卻給她戴帽,這樣,還有婦道麼?
葛衣情聽了,她哭着,大哭,發瘋地掙扎,又喊又吼的。
“我不是你妻子,我從沒承認過。”
見她居然還不承認,孟庭曲這下,算是氣到最極致的那種了,他一把將她推開,狠狠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向那旁走去。
孟庭曲大步走到那抽屜旁,他拉開抽屜,翻找出了那個紅本本。
這時,只見他拿着紅本本過來,一把將那紅本本砸在葛衣情的臉上,指着她大聲地吼。
“看,你自己看!”
與此同時,下方的一樓裡,女傭們聽見兩人吵得那麼厲害,都是心驚膽顫的,然而,現在誰也不敢上去勸架。
房間裡,葛衣情被那紅本本砸到後,它掉落下來。
而她,在這時,也看到它了,看着那紅紅的顏色,她覺得很刺眼,然後,一衝動,抓起它,便用力地撕碎。
把那紅本本撕掉後,葛衣情將碎紙用力扔向他,哭吼着。
“給你!”
瞬間,那些紅色的碎片,就這樣飛落向他,孟庭曲見她居然還敢把兩人的結婚證給撕了,他怒火得很,大步走過來,同時,也冷聲道。
“賤人,我今晚若是再不治一下你,你就不知
天高地厚了。”
大牀那裡,葛衣情見他過來了,心內有些害怕,急着抓了枕頭又抓被子的,全都砸向他。
然而,孟庭曲一把伸手,就輕易躲過了。
甚至,他的腳步都沒有停下來,來到牀邊後,他大手一伸,直接將葛衣情扯過來,一把按倒,然後狠狠地掐住她的脖頸,怒聲吼。
“說,想死還是想活?”
葛衣情不答他,她發瘋般,一口就咬他肩頭,因着隔了衣服,所以,雖然她的確咬得很用力,卻沒有太疼。
他見她還咬自己了,一把將低頭去吻她,抓着她的衣服扯開。
與此同時,葛衣情不肯配合,她可能是着實受了驚,在驚恐掙扎的時候,口中,也拼命叫着那個人的名字。
“學長,學長……”
這下,孟庭曲勃然大怒了,只見他停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看自己,同時,也大聲吼。
“在自己老公的面前,你敢叫別人的名字?”
孟庭曲吼完後,他在盛怒下,已經沒有理智,只見他抓着葛衣情的衣服,一把撕開,很用力的那種。
與此同時,葛衣情發瘋一般掙扎,叫喊着。
“孟庭曲,你混蛋,你混蛋……”
許久後,男人坐在牀邊穿衣服,正繫着鈕釦,牀上,葛衣情靜靜地縮在被窩裡。
她眼中擒淚,然而,卻是沒有聲音,就靜靜地縮在那。
孟庭曲繫上最後一顆鈕釦後,他停下了,坐在那兒,靜靜的,見她沒有要出聲的意思,孟庭曲只好自己主動出聲,叫。
“衣情。”
這旁,葛衣情聽到了,可,她還是沒有吭聲,就靜靜地縮在那兒,似乎,是想跟他冷戰。
與此同時,孟庭曲見自己叫了,她還是不準備應話,不禁轉回頭去。
看着葛衣情,看她靜靜縮在被子中的模樣,他的眼中,有憐愛。
剛纔,的確太粗魯了一點。
可,他實在太生氣了,無法接受她那樣做,所以,看着葛衣情,孟庭曲靜靜的,然後,纔再次出聲。
“我們談談吧。”
他以爲,她還是不會再出聲的,不料,她卻是出聲了,淡淡地應。
“談什麼?”
孟庭曲見她肯應,不禁怔了怔,然後,看着她,心裡,想起那個學長了,便問。
“跟他,怎麼回事?”
一想起那個學長,孟庭曲簡直覺得搞笑得很,他居然不知道,自己的小妻子,在外面,竟然還有一個藍顏知己。
大牀上,葛衣情見他問起學長的事來,她眼眸動了動,縮在被子中,沉默一下後,纔回答的。
“沒怎麼回事,他是我學長。”
聽到這話,孟庭曲想起,葛衣情剛纔,是和那學長呆在一起,身上,還穿了人家的衣服。
意識到這點後,孟庭曲挑了挑眉,然後,他問。
“你喜歡他麼?”
這個問題,有些把葛衣情問住了,她喜歡他麼?應該是沒有的吧,只知道,自己是感激這個人的。
所以,這個問題,她沒有回答。
孟庭曲見她不答話了,也不想再問她了,而是徑直站起來,向那旁的落地窗走去。
來到落地窗這裡,他停下,站在那,雙手插袋,靜靜地看着外面的雨夜。
看來,他得找那個學長好好談一下了。
意識到這點,孟庭曲也不避諱她,徑直掏出手機,然後,就在房間裡打電話。
在他打電話的時候,葛衣情就窩在牀上,她是側躺,背對他的那種,所以,無法看到他,也不知道他在幹什麼。
孟庭曲打通電話後,他淡淡地命令。
“喂,有件事要你幫我辦一下……”
這旁,葛衣情聽到他這話後,她一下子就知道孟庭曲想幹什麼了,見此,她勃然大怒,人猛的轉過來,怒聲吼。
“你要幹什麼?”
孟庭曲正在打電話的,現在,他聽到這話後,不禁停下,然後,話也沒說一句,徑直把電話掛掉,重新放回褲袋裡的同時,也淡淡地應。
“我要見一下他。”
葛衣情聽了,她又氣又惱的,原本都沒哭的,現在,卻是一下子掉淚下來,她委屈得很,一下子躺下來,拉過被子,將自己悶在裡面了。
然後,躲在被子中,就這樣哭着。
落地窗前,孟庭曲自然是聽到她哭了,然而,他無動於衷,也不理她,就任由她哭。
這一個夜晚,兩人,基本是處於冷戰狀態。
葛衣情一句話都沒有跟他說,哭得眼睛腫腫的,他看着,一句也不勸。
第二天的時候,孟庭曲已經把人約到了,而葛衣情,她被關在家中,哪兒也去不了。
咖啡廳內,在靠窗的座位上,兩個男的,就這樣對視而坐。
現在,還是一大清早,約莫是9點左右。
孟庭曲看着對面那人,他靜靜的,然後,歪了歪頭,伸手去端咖啡,一副冷淡隨意的模樣,淡聲問。
“什麼時候開始的?”
這旁,學長聽到了,他眼眸動了動。
而孟庭曲,他在這時,已是端着那杯咖啡淺淺地品嚐了。
學長看着他品嚐,然後,才應話的。
“我們認識很久了。”
聽到這話,孟庭曲正品着咖啡的,然而,現在他卻是一個停下,略略冷淡地模樣,看着對面之人,便出聲提醒。
“我們已經結婚了。”
結婚?
這下,倒把學長給怔住了,因爲,葛衣情對他說的,是兩人只是戀人關係,只是男女朋友,並不是夫妻。
難道,葛衣情還隱瞞了自己不成?
意識到這點,學長看着他,挑了挑眉,不太相信的模樣,應着。
“不可能,我從沒見你們舉行過婚禮。”
學長的話音纔剛落,孟庭曲的聲音,便響起了,幾乎是緊接着的那種,道。
“我們登記了,沒有舉辦婚禮。”
這次,再把學長給怔住了,原來,是這樣麼?不過,學長還是不太信,誰知道那孟庭曲會不會說謊。
看着眼前這男人,學長在靜視中,他挑了挑眉,似乎,很不解的模樣,便問着。
“你喜歡她什麼?”
與此同時,孟庭曲聽了,他靜靜的,那端着咖啡的手,現在,將咖啡放下了,轉頭看向窗外,靜靜的。
雨水下了一晚,現在,已經停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