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男的,他人還走到,聲音便傳來,帶着略微高興的笑意。
“沒想到我們還能再次見面。”
說着,他直接在石沉舟這排的位置坐下,因爲,這餐廳的桌椅構造,就是兩排對面排開的那種。
他如果不坐石沉舟這旁,而是坐馬謹竹那旁,未免顯得有什麼了。
對面,馬謹竹也顧不上石沉舟的沉臉,她似乎有些高興,笑着打招呼。
“你怎麼也來這裡吃飯嗎?”
那男的聽後,他笑了笑,回答道。
“剛好見這間餐廳符合我口味,便來了。”
說着,他主動向兩人介紹自己。
“我叫藍辰,你們怎麼稱呼?”
聞言,馬謹竹熱情地回答他。
“我叫馬謹竹,他叫石沉舟。”
在介紹到石沉舟的時候,馬謹竹指向他,不料,石沉舟一直沉默着的,他卻是在這時忽然出聲,補充了一句。
“我們是戀人,剛好出國度蜜月。”
此話一出,馬謹竹有些尷尬了,然而,石沉舟看都沒看她一眼,只看着眼前的食物,那手還叉來吃,一副隨意得很的模樣。
這旁,藍辰笑了笑,然而,那笑容明顯地有些不自然了。
石沉舟突然說出這樣一句話,任誰都聽得出來,他在吃醋,這樣,即使藍辰和馬謹竹並沒有什麼,現在也會隱隱的有些尷尬。
對面,馬謹竹反應還算快,她馬上收住不自然,但,還是有所收斂了,只是客氣地問着他,不再那麼熱情。
“對了,你是生活在這旁,還是出國來遊玩一下?”
聞言,藍辰笑了笑,他也平靜下來,保持着溫和的模樣,答。
“過這裡來遊玩一下,我是生活在國內的。”
得知他是國內的,馬謹竹有些興奮了,她下意識地追問。
“在國內,你是在哪個城市?說不定我們有可能是同一城市的呢。”
不料,馬謹竹話音剛落,那旁一直沉默不語,只吃飯的石沉舟,他卻是猛然擡起頭來,警告地看了馬謹竹一眼,那眼神,相當可怕。
馬謹竹坐在他的對面,所以,一下子就看到石沉舟那眼神。
見此,她略微收斂地低下頭去,不敢再多話,而這旁,藍辰似乎也看出了什麼,然而,他眼中卻是莫名地希翼起來,只見他回答道。
“在靜舟市。”
聽到這話,馬謹竹下意識地顫了顫,果然,兩人都是在那裡,都是同一城市。
這旁,石沉舟也不知發的什麼瘋,他看着馬謹竹,冷笑出來,陰陽怪氣地說。
“好,真好,同一城市呢,馬謹竹,高不高興?”
聞言,馬謹竹頭低低的,她沉默着沒有回答,一直不敢擡頭,因爲,她聽得出,石沉舟是真的在生氣了。
與此同時,藍辰笑了笑,他也不管石沉舟的生氣,主動叫來服務員,同時也對兩人解釋着。
“既然這麼有緣,不如我們一起用個餐吧。”
聽到這話,石沉舟冷哼了一聲,他雙眼危險地眯了眯,看向馬謹竹的同時,也意味深長地提醒。
“馬謹竹,我們明天到威尼斯去吧,我帶你去看看
水上城市。”
對面,馬謹竹尷尬得很,她一直低着頭,一聲都不敢吭,這一刻,馬謹竹有些不明白,石沉舟這不爽,到底來自哪裡?
要說,她跟藍辰,也只是剛認識呀,兩人又沒有什麼,那石沉舟,他這是生的哪門子氣?
接下來,石沉舟只匆匆吃過了飯,便拉着馬謹竹走人了,餘留下藍辰一個人在那怔愣。
坐在出租車裡,馬謹竹悶悶的,她似乎有些不高興,問。
“幹嗎要擺那麼大的臉色嘛?搞得我尷尬得很。”
這旁,石沉舟坐在那,兩人隔得很開,根本沒相靠,在聽到馬謹竹那話後,石沉舟冷哼了一聲,他不爽地提醒。
“我不喜歡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有任何來往,包括正常的朋友關係也不行。”
聞言,馬謹竹怔怔地看向他,下意識地問出一句。
“難道,我連自己的朋友也不可以有嗎?”
石沉舟臉色依舊還是冷冷的,他轉頭看向馬謹竹,那手也一把勾住她的脖子,將她扯過來,近距離地盯着她,沉聲道。
“不可以,因爲,你只屬於我一個人。”
說着,他直接吻過去了,對面,馬謹竹皺了皺眉,然而,她只能服從地閉上眼去。
兩人是坐在後面的位置,前方,是司機在開着車,那司機是外國人,所以,兩人倒沒有顯得太尷尬。
接下來,石沉舟幾乎是在最短的時間內,儘快買好機票,趕往下一個地方的。
他趕得這麼快,就是不希望馬謹竹再遇上那個藍辰。
因爲,所有一切讓他覺得有危險的人,他都要拉着馬謹竹離開那裡,以免馬謹竹被別人惦記上。
離開了巴厘島,石沉舟下一個地方,是去的威尼斯,那個真正的水上之城。
站在威尼斯的那一刻,看着全是水鄉的世界,馬謹竹早就忘記了在巴厘島的那些不愉快。
她和石沉舟玩得很瘋,兩人像是小孩子一般。
藉着考覈的名義,石沉舟帶馬謹竹周遊全國,兩人去了好多旅遊景點,包括馬謹竹一直最希望去的埃及。
站在金黃的土地上,馬謹竹看着眼前這片美麗的景色。
一旁,石沉舟站在那幫她照相,只見他一邊照着,一邊笑說。
“好,就是這個姿勢,那手再擺高一點。”
照了幾張後,馬謹竹便不肯配合了,她跑到獅身人面像那前方去,笑着摸它,同時也對那旁的石沉舟問。
“石沉舟,你知道嗎?這雄偉的建造物,是誰建造的嗎?”
不遠處,石沉舟放下照相機,他走過來,同時也笑答。
“拉美西斯二世。”
見他答對了,馬謹竹一笑,她又再轉身,看向那輪尚處東方的太陽,滿臉憧憬地悠揚而說。
“傳說,拉美西斯二世,是整個埃及石朝最偉大的法老,他一生功績無數,但,最寵一名妃子,便是奈菲兒塔利。”
身後,石沉舟已是來到,他輕抱住馬謹竹,雙手環着她的腰,將下巴輕輕靠在她肩上,悠悠說出了那些早已被世人遺忘的曾經。
“拉美西斯二世,他建造的金字塔,舉世聞名,埃及因他而達到瘋狂的鼎盛
時代,也因他的死亡而迅速衰落,可以說,他是整個埃及的奇蹟。“
聽到這話,馬謹竹不禁震驚地轉回身看向他,不敢置信地問。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她會知道這些,是因爲商醉憂,商醉憂對這些很嚮往,馬謹竹作爲商醉憂的閨蜜,纔會知道這麼多。
對面,石沉舟無奈地笑了笑,他略調皮地答。
“這是世界歷史學,只要有這方面涉及的人,都知道,好不?”
聞言,馬謹竹卻是不爽起來。
她哼了一聲,又再轉頭看向那方的金色太陽,一臉憧憬地說。
“我可是聽醉憂說的,才知道這法老之事,當時聽醉憂像個說書人一般說給我聽,可把我迷得不行呢。”
身後,石沉舟又再抱住了她,視線也順着馬謹竹的視線,看向了那輪太陽,悠悠地道。
“傳說,尼羅河具有神的力量,每個一同喝下那尼羅河之水的簾人,最後都能心想事成,永遠在一起。”
說着,石沉舟似乎真的打算這麼做了。
只見他一把抓住馬謹竹的手,然後向那旁的尼羅河跑過去,並興奮地說。
“走,我們一同飲下那尼羅河之水,生生世世不分離。”
尼羅河離這兒並不算太遠,沒一下,便跑到了,來到那尼羅河旁邊時,石沉舟停下腳步,淺笑着看那尼羅河,卻是沒有要喝的意思。
因爲,經過現代環境的污染,這尼羅河裡的水,已經變髒了,實在無法喝下。
身旁,馬謹竹似乎不高興起來了,嗔道。
“看吧,是你非要說來喝這水的,現在倒好,這麼髒,簡直沒法喝。”
在古埃及,這尼羅河,是非常乾淨的一片河流,當時,這水是可以喝的,也有許多埃及子民來這喝水,祈求母親保佑。
因爲,尼羅河,在埃及,被那些子民奉爲母親,是相當受到敬重的。
看着已經髒污的河水,石沉舟笑了笑,他掏出硬幣,轉過身來,一把將馬謹竹的手抓住,然後雙手合十,閉上眼去。
對面,馬謹竹見他這樣做後,馬上明白他在幹什麼了。
見此,她笑了笑,也閉上眼去,兩人的手緊緊相握,在手掌中,那枚硬幣代表了兩人的心願。
不遠處,那輪金黃的太陽,它將光輝灑落下來,照射在兩人那雙手中,隱隱渡上一層光輝。
祈禱完後,石沉舟睜開眼,與此同時,對面的馬謹竹,她似乎和石沉舟心有靈犀一般,竟然在同一時間也睜開了眼。
意識到這點後,兩人齊齊一笑。
然後,石沉舟放開了她的手,只見他抓緊那枚硬幣,用力拋向河水中,同時也大聲地喊出來。
“保佑我們吧,尼羅河母親!”
叮咚的一聲,硬幣落入水中,徹底消失了,並且,那距離,還非常深。
看到這一幕,石沉舟滿意地笑了笑,他轉身看向馬謹竹,淺笑着許誓。
“在太陽神‘拉’的身影下,在尼羅河畔,在埃及這片金黃古老的土地上,我石沉舟,今生與你馬謹竹約定,再會亦不忘卻往生!”
說着,他深情款款地湊過來,吻住了馬謹竹那張小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