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陶帆眠一冷哼,他人直接站起,朝商醉憂這裡走過來,回。
“既然這樣,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他一走到,端起那杯水,就是硬灌商醉憂,見此,商醉憂驚呆了,掙扎着,不肯喝,陶帆眠兇得很,商醉憂不喝,一副強灌之意。
因着商醉憂掙扎,所以,有些水被灑落出來。
但,大部分的水,還是被陶帆眠灌進去了她嘴中,商醉憂每被逼吞下那些水一口,她就感覺,喉嚨像要燒起般,火辣辣的,就像喝辣椒水。
接下來,沒多久,陶帆眠把一整杯水都灌完了。
商醉憂感覺有些昏昏沉沉,腦袋難受得很,她虛弱地看向陶帆眠,只看到陶帆眠發冷的笑容,然後,她昏迷過去。
這旁,陶帆眠笑哼一聲,冷聲道。
“商醉憂,對不起了,爲了幫我大姐,現在,我也只能這樣做了。”
接下來,陶帆眠把商醉憂帶走,餐廳的人也沒攔,以爲商醉憂是喝醉還是怎麼的,反正,喝醉酒這種事,實在太常見。
這時,在房間內,陶帆眠看着昏迷的商醉憂,他臉色有些冷漠,然後,什麼都沒說,徑直轉身走人。
出了客廳後,陶帆眠在沙發旁坐下,也拿起手機,給曾湛墨打電話了。
當他的電話打來之時,曾湛墨正在房間內喝悶酒。
地板上已經好多的空酒瓶了,此時,曾湛墨拿着那罐酒,還在繼續喝,明明已經天黑,他卻沒有開燈。
整間房間黑乎乎的,只有外面的燈火照進來,爲這裡送了一些光源。
就在這時,那旁的手機響起了。
手機的光很亮,在黑暗中,一眼就可以看到,曾湛墨聽到動靜,他不禁朝那旁看去。
見是來電,曾湛墨探過身去,接了。
“喂?”
他沒有太醉,但,卻多少有點酒意了。
那頭,陶帆眠聽到他的聲音後,馬上解釋着。
“曾湛墨,你快過來吧,我剛剛約商醉憂吃飯,她喝了點酒,喝醉了,現在又是吐又是耍酒瘋的。”
聽到這話,曾湛墨的醉意一下子清醒,他緊張地問。
“你說什麼?醉憂喝醉了?”
“嗯。”
陶帆眠裝出很急的模樣,還捏了鼻子。
“她現在吐髒衣服了,臭哄哄的,我可不想伺候她,你要不過來,我就讓她在廁所睡一晚好了。”
這下,曾湛墨瞪眼了,似乎有點生氣。
“瘋了你不成?廁所怎麼睡?你等着,我馬上過去。”
掛了手機後,陶帆眠看向那扇臥室的門,嘴角,卻是冷冷地笑起了,然後,他人站起,出門了,還故意不關門。
爲的就是給曾湛墨和商醉憂留一個空間,單獨的空間。
接下來,當曾湛墨趕到的時候,他按響了門鈴,然而,卻沒人來開門,見此,曾湛墨皺眉,喊着,也推門了。
“陶帆眠,你在不?”
門被推開後,他怔了怔,然後,下意識地進來了,更喊。
“帆眠,帆眠……”
還是沒人,陶帆眠不知道去哪兒了,見此,曾湛墨只好先找商醉憂,大廳沒人,他下意識地找到廁所去。
可,廁所還是沒人,他最後只得走到臥室去。
當打開臥室的房門,果然,商醉憂在裡面,臥室的燈沒有開,只有牀頭一盞夜明燈在亮着,顯得她身影多少有些朦朧。
門口這裡,曾湛墨一下子就怔住了。
他眼神有些複雜,腳步情不自禁地向她走去,而商醉憂,因着身體發熱的緣故,正在那不安地亂動,在試圖扯開衣服。
曾湛墨走到時,他在牀邊坐下,輕輕地伸手撫摸她的小臉。
大牀上,商醉憂一感受到,馬上抓住他的手,低低地喊。
“沈君聖,沈君聖……”
然後,她用臉噌他的手掌,還親他的手背,那副模樣,明顯就是在表達一種荷爾蒙需求。
見此狀況,曾湛墨倒怔了怔,然後,他莫名地有些明白什麼了。
看來是陶帆眠對她下了手腳,所以,現在藥效正發作着。
曾湛墨想抽回手來,更冷漠地提醒。
“我不是沈君聖。”
然而,商醉憂現在哪裡分得清,她迷迷糊糊的,早已沒了理智,只喃喃地叫喊。
“沈君聖,沈君聖,要……”
聽到這話,曾湛墨一把將她手甩開,還別頭了。
“說了我不是沈君聖。”
商醉憂根本聽不到,她開始難受地輕吟,手胡亂地扯自己的衣服,身子更不安份地扭動。
“沈君聖,沈君聖……”
她可能很急,聲音都有些哭意了,聽着就像那些小孩子要糖要不到,然後用那種要哭的辦法來懇求。
這旁,曾湛墨見她急成這樣,不禁一皺眉。
他別開的視線,再度看向她,手更衝動地伸向她,可,最終,他又停止了,心裡暗罵自己卑鄙。
另一旁。
沈君聖幾乎是看着時間來等人的,就坐沙發上,看着時間剛好到八點,而商醉憂還沒有回來,便直接撥了商醉憂的電話,要來個興師問罪了。
當沈君聖的電話打來時,曾湛墨怔了怔。
他看着那通電話,眼神複雜的,猶豫一番,最終,還是做不下這個卑鄙小人,接了。
“喂?”
家裡,沈君聖一聽商醉憂的手機居然是曾湛墨接的,不禁怔住,然後,緊接着就勃然大怒。
“你把醉憂怎麼了?”
聽到這話,曾湛墨莫名就有些生氣,他看一眼那旁正發作的商醉憂,哼笑着。
“醉憂現在就躺在牀上,並且,還藥效發作了。”
“曾湛墨!”
沈君聖一下子大吼出來,人更直接從沙發上站起,轉身朝門口走去了,冷聲警告。
“你敢動醉憂一下,我滅了你!”
聞言,曾湛墨不屑地笑笑,但,心頭卻又有些發苦,告訴他地址了。
“你過來吧,她現在需要人幫她解決,地址是……”
於是乎,沈君聖很快就趕到了,當他人來到的時候,曾湛墨早已經不在了,房子內只有商醉憂一人。
沈君聖一衝到,他馬上在牀邊停下,抓過商醉憂的手,急急地問。
“醉憂,你怎麼了?”
牀上,商醉憂迷糊着,根本分不清眼前之人是誰,只急急地親吻對方的
手背,呢喃地喊,聲聲迫切。
“沈君聖,沈君聖。”
無論她怎麼喊,她口中所喊出的名字,始終是這個。
聞言,沈君聖急急地點頭,馬上應。
“是我,醉憂,是我。”
這一次,商醉憂似乎終於聽清楚了般,她臉上露出安心的笑容,用臉噌着他的手背,像只小貓般,喊。
“沈君聖,我難受,快幫我解決。”
沈君聖怔了怔,然後,看到她一直迷糊的眼,便知她應該是中了別人的計,見此,沈君聖馬上點頭了。
“好,醉憂,我現在就幫你。”
說着,他伸手過去解她的衣服,身子壓下去,親吻她的脖頸,每一次的吻,都能解開商醉憂的火,冰冰涼涼的脣瓣很舒服。
昏暗的房間內,兩人耳邊廝磨,極盡糾纏。
窗外的月牙都羞紅了臉,悄悄躲雲層裡去了。
夜色深了點後,沈君聖已經帶商醉憂回去了,大牀邊,他靜靜地看着商醉憂,守着商醉憂,此刻,心裡纔有一點點的心安。
牀上,小女人睡着。
她睡得又沉又甜,臉上的潮紅退了一點,現在,還有很少的紅潤在泛濫着。
沈君聖真的不敢想象,萬一曾湛墨當時真的心生歹念怎麼辦。
好在曾湛墨還存了那麼一絲良知。
如果曾湛墨連絲絲良知都沒有,當時,就趁着商醉憂發作,然而強行和商醉憂發生關係,天吶,沈君聖不敢想像。
也是在這一刻,沈君聖對商醉憂,越發地看得緊了。
第二天的時候。
商醉憂昨晚睡了那麼久,終於,她現在總算要醒來的意思了,牀邊,沈君聖就靜靜守着,見商醉憂睜開眼了,沈君聖有些驚喜,立馬出聲問。
“醉憂,你醒了?”
聞言,商醉憂看來,看到他,她一時還怔怔的,昨晚的那些記憶,也如同潮水一般涌來。
緊接着,她記起了所有的一切。
商醉憂還有些擔心了,馬上抓住沈君聖的手,不安地問。
“沈君聖,我沒有被怎樣吧?”
聞言,沈君聖見她在擔心這個,不禁笑笑,安慰着,拍拍她的手背。
“沒事的醉憂,你什麼事都沒有。”
可,商醉憂不信,她急了,都急出眼淚來。
“可是,我記得自己昨晚明明被……”
“是我。”
沈君聖立馬安慰她。
“醉憂別害怕,你沒有事的,那人是我,我在你身旁,所以,別擔心好嗎?”
見他這麼說,商醉憂纔有些放心,緊接着,她又嗚嗚哭起來,委屈着。
“沈君聖,還好你在,如果是別人,我可怎麼活?我不活了,嗚嗚,我不活了。”
他見她哭得緊,只得抱住她,輕輕拍她的背,安慰。
“醉憂別怕,我說了是我就真的是我,曾湛墨給我打電話了,所以,我才知道你的地點,別怕,那人是我。”
接下來,商醉憂留在家裡調整心情。
雖然她沒出什麼事,但,她的心情卻被影響到,一整個上午都沒有多好。
沈君聖出門了,因爲,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去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