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沈君聖帶人出來,一路上一句話都沒有,商醉憂看向他,不解着。
“不對呀,沈君聖,按理說,我應該被檢查出身體存在異樣情況的。”
他應聲看來,腳步卻忽然停下了,雙手搭她肩上,解釋着。
“人的身體,有自動調節功能,說不定,這麼久過去,你的身體已經恢復了呢。”
然後,他又很高興了。
“醉憂,這樣不是很好嗎?你健康着,我們就可以要孩子了。”
這個男人還湊過來了,俯到商醉憂的耳旁,輕輕低語。
“我們今晚就好好要孩子,到時,你要給力點。”
聞言,商醉憂一下子紅臉,她立馬擡頭瞪他,然後,轉身走人了,不理他,似乎是生氣了。
沈君聖卻一點也不在意般,還呵呵地笑起,然後追着過去。
“醉憂。”
這旁,商醉憂一邊走着,一邊恨恨咬牙。
“混蛋,臭混蛋,什麼話都說得出來,也不看看場合。”
因着商醉憂的身體是被檢查出一切健康,所以,沈君聖心情好得很,一回到家,就牛急哄哄地抱着商醉憂進房去,要立馬造人計劃。
見此,商醉憂死命掙扎,像個小孩子一般,又喊又叫。
“沈君聖,沒你這樣的,你不講道理。”
沈君聖纔不管她呢,狠狠將人壓身底下了,就用力扯衣服,然而,商醉憂卻不依他,他扯,她就死死抓住。
見此,沈君聖急眼了,瞪着她。
“醉憂,放手!”
“不放!”
商醉憂纔不管他呢,反正,她就是不肯做,見此,沈君聖哼着,二話不說,扯不開,就撕,把她裙子撕壞也不管。
身底下,商醉憂瞪着這個暴力男,簡直要被他氣死了。
沒多久,等他徹底將商醉憂剝光,他終於停下了,正笑着看她,那副樣子,似乎還頗得意的模樣。
她被剝光後,光滑得就像那些剝皮的雞蛋。
這旁,商醉憂見他老盯着自己看,還有絲不自然了,嬌羞地別過頭去,更閉了眼,覺得尷尬得很。
不曾想,越是無心綻放的美麗,就越是攝人心魄。
她剛纔的一彆頭,倒有點像在欲拒還迎,看得沈君聖的氣血一下子就翻滾,處於一種極度衝動的狀態。
這時,他的聲音自上方傳來。
“醉憂。”
聽到這話,商醉憂應聲睜眼,看向他了,身上,沈君聖靜靜壓着她,雙手撐她身體兩旁,用來支撐他自己的身體。
可,即使是這樣,他整個人壓着自己,還是讓商醉憂覺得好重。
她難受了,只得推了推他。
“沈君聖,你重死了,快把我壓得喘不過氣來。”
聞言,他卻是立馬就低頭,一下子堵住她的脣,不讓她再說出任何話來,見此,商醉憂只得閉了眼。
因爲她知道,自己肯定躲不過去。
只要這個男人想的時候,無論她怎樣躲,都是躲不過去的。
他的脣,淺淺地落她脖頸間,他的聲音,也從脖頸間傳來,帶着一股迷離與沉醉。
“醉憂,喊我的名字。”
聞言,商醉憂笑笑,她雙手摟住了他的脖頸,依他所言,去喊他的名字。
“沈君聖。”
“再喊一遍。”
他就像得不到滿足的小孩
子,非要她再喊,見此,商醉憂只得再喊了。
“沈君聖。”
“再喊。”
他繼續,商醉憂只得也喊。
“沈君聖。”
“繼續。”
“沈君聖”
……
於是乎,接下來的時間,商醉憂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喊了他多少遍,只隱約記得,亢奮的時候,就會習慣地喊出。
接下來,商醉憂一直昏昏沉沉地睡着,等到傍晚時,還是沈君聖叫醒她的呢,醒來後,商醉憂嚶嚀一聲,卻不肯起。
她翻了個身,然後繼續睡,迷糊着。
“不起,困死了。”
牀邊,沈君聖笑笑,也知自己折騰她太過了,所以,連睡眠都不足起來,但,沈君聖還是再次拍拍她,喊。
“醉憂,不能睡哦,必須得起來吃飯,然後,把肚子填飽了,纔可以睡的。”
“不起。”
商醉憂撒着嬌,就不肯起來,沈君聖拍她,她就又翻一個身,滾到那旁去,離他遠一點。
見此,沈君聖只得挪上牀來,然後,拽着人,讓她硬坐起來,開始用力搖,喊。
“醉憂,快起來,不能睡的。”
於是乎,商醉憂被他硬搖醒,她瞪着他,悶悶的,又委屈,然後捶打他心口。
“混蛋,把我弄得那麼困,現在又不讓我睡覺,沈君聖,你就是一大混蛋。”
他笑了,將人擁進懷中抱緊,安慰着。
“醉憂別這樣,先吃了飯再睡好嗎?等吃過飯後,你再睡,我肯定不說你。”
“嗯。”
見此,商醉憂只好答應了,接下來,她由着他幫她穿衣,然後才下樓。
聞着那美味的飯菜香時,商醉憂感覺肚子一下餓極了,立馬笑呵呵地坐下,高興着。
“好香呀,快餓扁我了。”
她開動,而沈君聖,只笑笑,看了她一下,還打量她脖頸間的吻痕,這才說。
“如果身體健康的話,今天這樣折騰過了,應該能懷上。”
一聽,商醉憂立馬瞪眼,她哼着。
“沈君聖,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說這個?我煩死了。”
“呵呵……”
沈君聖笑笑,倒依言點頭了。
“那就不說這個。”
接下來,晚間的時候,也沒什麼好說的,兩人就膩歪在一起,第二天的時候,商醉憂則去找了曾湛墨。
今天,她一定要把話說清楚了。
門外,商醉憂敲着曾湛墨家的門,喊。
“曾湛墨,是我,你在家嗎?”
房間內,曾湛墨靜靜地坐在牀邊,現在明明是白天,然而,所有的窗簾全部被拉上了,一絲光線都透不進來。
所以,房間內非常黑暗。
他自然是聽到商醉憂的聲音的,但,曾湛墨就是不想理商醉憂而已。
這旁,商醉憂再度敲了敲門,喊。
“曾湛墨,你在家嗎?”
還是沒人應,見此,商醉憂只得打他電話了,手機的音樂,靜靜地在黑暗的房間內響起。
曾湛墨看着那桌面上的手機,面無表情的。
外面,商醉憂自然也聽到音樂聲了,她見着他在家,猶豫一下,便推了推門,其實,門沒關,她知道的。
但,這兒畢竟不是她的家,所以,商醉憂纔不敢進去,選擇了敲門。
進到
裡面的大廳後,四周一個人都沒有。
見此,商醉憂便朝二樓走去,上了二樓,她下意識地找曾湛墨的房間,因着這裡她曾經來過,所以,也算比較熟的。
走到房門前,商醉憂停下。
她看着房門猶豫一下,然後,推門進去,還喊。
“曾湛墨,我進來了。”
然而,門纔剛推開,裡面的一切黑暗,卻是驚呆了商醉憂,在黑暗中,她看到,曾湛墨正靜靜坐牀邊,兩雙眼睛黑亮黑亮的,就這樣盯着她。
商醉憂咋的還被他嚇着,拍了拍心口,然後走過去拉窗簾,道。
“曾湛墨,你幹嗎?人在怎麼不拉窗簾?搞得整個房間黑乎乎的,像鬼屋一般。”
那旁,他的聲音悠悠傳來,在黑暗中,還莫名有了一絲陰冷。
“我只是想感受一下,當人一直處於黑暗中,是怎樣的感受而已。”
聽着這話,商醉憂也刷的一聲,拉開了窗簾。
瞬間,美麗的陽光照耀進來,曾湛墨可能習慣了黑暗,所以,一時竟還習慣不了,下意識地伸手擋了擋。
商醉憂見了,還笑說他一句,繼續拉開其它的。
“看看你,都快變成夜行動物了,連絲光線都見不得。”
他沒吭聲,安靜坐着。
這旁,商醉憂把所有的窗簾全部拉開後,她感受着暖暖的陽光,還伸手伸了一個懶腰,然後,才笑着朝他走來,道。
“曾湛墨,我們談談吧。”
聽到這話,曾湛墨的眼眸,終於動了一下,商醉憂走到後,在他身旁坐下,靜靜地看他。
“說吧,你要怎樣才能對我徹底死心?”
曾湛墨自嘲一笑,他也終於轉頭看商醉憂,諷刺着。
“你來,就是勸我放棄你麼?”
然後,他收回視線了,語氣淡淡。
“那你可以走了,因爲,我是絕不可能放棄你的。”
聽着這話,商醉憂真的無語,她有些煩地看曾湛墨,解釋。
“曾湛墨,我知道,自己可能傷害到了你,如果你要道歉,我現在就可以跟你道歉。”
說着,商醉憂真是毫不客氣,她一下子跪在曾湛墨的腳邊。
“現在,曾湛墨,我跟你道歉,希望你能不要再生氣。”
曾湛墨看向她,他看着朝自己下跪的商醉憂,心頭卻是更苦了,自嘲地笑。
“醉憂,你爲了不讓我愛你,連下跪都可以,那麼。”
他徑直一下子也跪下來。
“我向你下跪好不?我求你,回到我身旁來,醉憂,我求你。”
對面,商醉憂沒吭聲了,只是,眼眶紅紅的,有淚水在顆顆滴落,那麼透明,帶着悲傷。
曾湛墨見她哭了,他一下子將商醉憂扯進懷中抱緊,痛苦呢喃。
“醉憂,我什麼都不想要,只想要你,你可不可以不要離開我?”
然而,商醉憂搖頭,她解釋着。
“曾湛墨,也許你並不是真正地愛我,你只是愛上那種得不到我的感覺,明白嗎?”
他一下子將她推開,還瞪着她。
“醉憂你可以不愛我,但,你沒資格污衊我對你的愛情,我愛的是你,不是什麼得不到你的感覺。”
說着,他一下子又將商醉憂抱緊。
而商醉憂,安靜了,就不動,任由他的擁抱,因爲,只有這樣,才能安撫住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