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商醉憂一急,她馬上就要撲騰着過去拿她的鞋子,同時,也叫着解釋。
“鞋子,我的鞋子在那裡。”
商醉憂不熟水性。
這旁,沈君聖一見她撲騰着要過那邊的深水區,不禁一急,馬上就是大跨步過去,同時,也叫着她。
“醉憂,回來。”
然而,商醉憂沒停下,她急着拿她的鞋子,一時也沒顧及那麼多。
雖然它只是一雙鞋子,但,卻是很貴。
所以,商醉憂才如此在乎,因爲,從小的生活,讓她懂得節約資源,不浪費一分一毫。
她撲騰得慢,沈君聖速度很快,沒容她進入深水區,便追到了。
不過,這裡,也不再是淺水區,而是漫到脖頸以下的位置,再過去一點點,就要淹沒頭了。
沈君聖一把拉住她,似乎有些怒意一般,道。
“叫你回來就回來,沒聽到嗎?”
這旁,商醉憂被拉住後,她還是急着自己的鞋子,忍不住看向那雙鞋,然後眼淚汪汪地又再看向他,都快哭了的模樣,叫。
“鞋子,我的鞋子。”
見她還記掛自己的鞋子,沈君聖一瞪眼,他二話沒說,直接將她扯入懷裡,狠狠地就是咬上她的脣。
這個小東西,不就是一雙破鞋麼?至於那麼着緊?
男人寬大的胸膛,讓她有種安心感。
商醉憂就像一隻小貓,軟軟地躲他懷裡,摟住他的脖頸,迴應着他的吻。
長長一吻結束,沈君聖沒廢話,直接一抱,將她抱起了,向那岸邊走去。
懷裡,商醉憂看着他,雙手摟着他的脖頸,直到現在,還念念不忘她的鞋子,悶悶地提醒。
“我的鞋子……”
見她還說,沈君聖冷漠着,看都沒看她,視線一直看着前方,便直接應。
“我給你買。”
聞言,商醉憂纔不好再說什麼,她軟軟地靠他胸膛去了,那衣服溼着,貼着涼涼的,再加上海風吹來,風又大,顯得更涼了。
接下來,沈君聖抱她上岸,帶她去換了件衣服。
這時,她坐在那,身上,已經穿了一件乾淨的衣服,正用大毛巾擦着頭髮,毛巾又大又潔白,是那種浴袍式的毛巾。
沈君聖沒在這,他去買東西了,說是給商醉憂買杯熱奶茶壓壓驚。
因爲,她剛纔涼了那麼久,不吃點熱的東西暖身子,怕她會感冒。
這裡,是海邊專供給客人換衣服的地方,所以,四周很多人,商醉憂坐在那長排椅上,她靜靜看着遠處的海,擦自己的頭髮。
沈君聖拿着奶茶回來的時候,一手正拿着手機在聽。
“嗯,好,那就這樣說定了。”
見是他,商醉憂一笑,男人走到時,將奶茶遞來,同時也解釋。
“過兩天我們就可以飛沙殼市了,君斯的電話。”
一聽,她怔怔的。
馬上就可以見到那個傳聞中的貝螢夏了麼?剛好商醉憂也是學音樂的,不知道可不可以向對方請教一下音樂方面的知識。
飛沙殼市那天,沈君聖早早就帶她坐上了飛機。
時間並不久,一個多小時就可以了。
這是
因爲飛機的原因,如果坐火車之類的工具,起碼得一天一夜多都未必能到。
下機後,沈君聖領着她走出來,遠遠出機口處,君斯就跟她的妻子貝螢夏一起在那等着了。
他們微笑地朝沈君聖招手,示意。
“沈君聖,這兒。”
聞言,男人看過去,見是君斯,沈君聖一笑,身旁,商醉憂也順着看去,看見貝螢夏的那一刻,她怔了怔。
好漂亮的臉蛋兒,美得簡直跟那些明星一般。
走到後,君斯笑着一拳砸沈君聖的胸膛上,看樣子,兩人的交情明顯很好。
“臭小子,可算把你盼來了。”
男人笑了下,勾肩搭背地跟君斯一塊走去,說着話。
“怎麼樣?我那病能治好麼?”
前方,兩人在說話,商醉憂跟貝螢夏跟在後面,孟東航跟君斯帶來的下屬,則拉着行李箱。
只見貝螢夏很是熱情,她拉着商醉憂的小手。
“坐飛機累壞了吧?”
聞言,商醉憂立馬搖頭,她跟對方畢竟不是很熟,便有些靦腆。
“不累。”
貝螢夏也看出了她的怕生,想起自己曾經也是這麼走過來的,不禁笑着,視線看向前方的兩男人。
“早就聽君斯說起你,只是一直沒機會拜見,現在總算能見着了,果真是個美人胚子,能怪讓沈君聖傾心於你。”
這旁,商醉憂眨眨眼。
她想了一下,忽然想起貝螢夏跟自己同行,不禁驚訝。
“對了,貝小姐,你也是學音樂的嗎?我聽沈君聖說,你是沙殼市音樂界有名的才女。”
一聽才女二字,貝螢夏立馬笑。
“才女倒不敢當,只是會彈那麼幾首就是。”
接下來,兩人一路有談有笑,倒是瞬間就熱絡起來,商醉憂覺得,這貝螢夏真是非常容易相處的一個人。
回到住處的時候,看着眼前的房子,商醉憂不得不驚訝。
果然是他們沈家的人呀,個個的房子都那麼好看。
砂海灣跟眼前這住處並沒太大區別,都喜歡往歐式化去弄,看來,他們沈家的人,都是比較喜歡西方的東西。
坐在大廳的沙發上,下人已經被遣退了,在座的都是自己人。
沈君聖看着對面的君斯,他皺眉。
“我知道你以前也染過這玩意,所以,這次過來,就是特意來請教一下,這東西該怎麼戒?”
聞言,君斯想了想,他貌似比較好奇的是這個。
“你是怎麼染上的呢?”
君斯染上的那次,是情況特殊,根本身不由己。
沙發上,沈君聖默默低了頭,似乎有些喪氣一般,這是因爲,商醉憂就在身旁的緣故呀。
“實在難以啓齒,我是在酒吧喝酒時,被人下在酒水裡的。”
見此,君斯明顯怔了怔,而貝螢夏對這事似乎最反感,立馬就指責了,不過,是那種關心的指責。
“真是,你們男的沒一個好東西,個個都喜歡去酒吧,現在好了吧?出事了。”
聽到這話,沈君聖笑了一下,看向貝螢夏。
“是是是,嫂子,你說得是。”
君斯的年齡比沈君聖
的要大一些,現在,君斯的孩子都會走路了,沈君聖還沒孩子呢。
笑完後,沈君聖又再看向君斯,示意。
“君斯,怎麼樣?這東西戒得掉嗎?”
見他在擔心這個,君斯想了想,他似乎是沉默一下後,這纔出聲。
“戒是戒得掉的,不過,過程比較痛苦而已,我跟恩師那邊說說,讓他重新配製解藥過來。”
一旁的商醉憂聽得一懂半懂的。
他們這個家族的人,貌似關係網很龐大,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都有,就比如君斯的恩師,商醉憂聽都沒聽過。
接下來,就着這問題,兩男人在那商談了一下。
貝螢夏不想商醉憂知道太多這種不好的事,便隨便找個藉口,拉商醉憂進廚房了。
幫忙着擇菜時,商醉憂不禁笑。
“貝小姐,你真的嫁了一個好男人,君斯先生他看着很好的樣子。”
聞言,貝螢夏苦笑了下。
“他以前可沒少虐我的時候。”
說着間,她想起商醉憂來,不禁轉頭,仔仔細細地打量起商醉憂來,然後,點點頭。
“像,真的太像了,醉憂,我發現,他們沈家這些人,都特別喜歡這個氣息的女孩子。”
她聽得一怔,擇菜的動作不禁停下,轉頭看貝螢夏。
“啊?”
只見貝螢夏繼續。
“想當年,我也是跟你一樣,單純無知的小女孩,然後落入狼口。”
頓了頓,貝螢夏卻又笑,伸手拍商醉憂的肩頭。
“不過你放心,沈君聖這人你完全不用擔心,我已經替你把過關了,他是個值得信任的男人,所以,好好跟他一起過日子吧。”
然而,商醉憂卻默默收回視線來。
她低了頭擇菜,悶着。
“未來的事誰也不知,雖然我很想信你,但,我還是不能信你。”
見此,貝螢夏無奈地笑着搖頭,她明白商醉憂,商醉憂跟自己當年一樣,除卻自己,誰都不會全信,哪怕是關係很好的人。
貝螢夏也收回視線開始忙活,她語氣悠悠,彷彿進入回憶一般。
“你跟沈君聖的事,我多少聽君斯說過,商醉憂,你還是幸運的,至少,沈君聖是撈你出火海,你知道我當年多慘嗎?我最好的朋友死了,我曾苦苦求過他,可,他就是不信我,認爲我在報復他當時那個女朋友……”
這旁,商醉憂安靜地聽着。
外頭的大廳裡。
兩人談完正事後,沈君聖不禁看一眼廚房方向,他嘴角淺淺勾起。
“希望我也能跟君斯你一樣,找到一個心愛的女人,好好守護。”
見此,君斯順着看來,想起貝螢夏,他心頭佈滿蜜糖。
“那個商醉憂不錯,看到你們,我彷彿看到當年的自己一般。”
當年的自己?
沈君聖聽後,他卻是笑着看過來。
“我可不敢當,君斯,我可比你斯文多了,想當初你逼迫一個女人的手段,嘖嘖嘖的,我都不好意思說你了,還斯,我看你頂不起你名字中的這個斯呀。”
男人聽着卻哈哈大笑。
他生來就略紈絝不堪一點,跟沈君聖自是不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