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商醉憂卻皺眉。
這話怎麼聽着那麼繞口呢?雖說着,表面好像很正常,但,總體聽起來還是很繞口呀。
商醉憂實在是聽不懂了,她鬱悶地問。
“什麼呀?你在說什麼呢?”
然而,沈君聖眼中異光閃了閃,只見他也沒回答,而是很巧妙地轉移話題,很明顯,他是想替周詩樹隱瞞,不打算將周詩樹逼得太絕。
“沒說什麼。”
男人再次將商醉憂抱入懷裡,他下巴靠着她肩頭,雙手抱得越加收力,問。
“冷不冷?這樣會不會暖和一點?”
一聽,商醉憂又笑了,暖,當然暖,簡直暖得要命,她笑着也將他抱緊,應。
“嗯,很暖和。”
沈君聖聽後,眼眸中閃爍着異色。
現在她還不知道,如果她知道後,她會是怎樣的表現?沈君聖有點想知道,因爲他猜不出。
可,他又不想看到那天的來臨,因爲,畫面肯定會是殘忍而帶血的。
一整個白天,周詩樹都沒有打過電話來。
此時,周詩樹是不敢面對商醉憂的,就算沈君聖不敢商醉憂說,她也還是不敢聽到商醉憂的聲音。
晚間時分,沈君聖帶商醉憂去外頭吃飯。
在一家高級餐廳內,那是個旋轉餐廳,坐在那包廂內,可以一邊吃飯,一邊看着外面那萬家燈火的夜景,非常的有意境。
而這種餐廳,一般人,是吃不起的,也就只有像沈君聖這樣的人才有錢燒。
此時,只見商醉憂頭低低地坐在那,手裡拿着刀叉在切一塊牛肉。
而對面,沈君聖正端起一杯紅酒仰頭喝下,他似乎很習慣這種高級的物質生活,所以,吃相非常的高貴典雅。
沈君聖把那杯紅酒喝下後,商醉憂那塊牛肉還沒切好。
見此,男人放下高腳杯,他見商醉憂切塊牛肉都這麼慢,不禁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自己拿起刀叉,切着自己的那盤牛肉,同時也道。
“看着,這牛肉是這樣切的。”
說着,沈君聖一下子就切好了,他叉起那塊牛肉,遞向商醉憂,並說。
“嘴張開。”
聽到這話,商醉憂下意識地擡頭看向他,當看到沈君聖那遞來的牛肉時,商醉憂略微怔愣了一下。
然而,她就只是怔愣了一下,很快便反應過來了。
商醉憂一笑,她立馬“啊“地將嘴巴張開,示意沈君聖放進來,男人便將牛肉遞她嘴裡,商醉憂立馬咬住,開始咀嚼着吃起來。
男人收回手來,他又切割一塊牛肉自己吃起來,同時,語氣看似隨意地開口。
“醉憂,你在紅楓裡,都有些什麼朋友?我好像沒見你怎麼跟我說過你的這些事,今晚正好有空,不如你跟我聊聊你的事吧,我很感興趣。”
聞言,商醉憂一怔。
她低下的頭,立馬又擡起了,看着沈君聖,商醉憂挑挑眉,他怎麼問起這事來了?
以前他根本不怎麼問的。
然而,商醉憂見他問,她也不打算瞞他,便一邊吃着,一邊回答他。
“其實也沒什麼朋友了,我在學校裡,就馬謹竹跟周詩樹最好,其它的都不怎麼熟。”
說着,商醉憂猛然想起一人來。
沙清源!
一想起那個賤人,商醉憂立馬又恨恨的,她一聲不說,低頭吃東西了,並且,切割牛肉的動作,明顯兇狠起來。
沈君聖又不是瞎子,自然看出她的異樣。
男人挑挑眉,他切割着自己的,視線又掃她一下,裝作很隨意的樣子,問。
“怎麼了?誰惹你了?”
聞言,商醉憂冷哼一聲,這種家醜,她是不可能跟沈君聖說的,不怎麼願意搭理地回答。
“沒有?能有誰惹我?就算是惹,也是你惹我。”
他怎麼惹她了?他什麼都沒做呀,沈君聖感覺頗大的冤枉,並且還沒處說的樣子,笑了下。
“我什麼時候惹你了?我剛纔好端端地跟你說話,是你一下子就不開心起來的。”
剛好,商醉憂也切好了牛肉。
她叉着放進嘴裡吃,這才擡頭看他,悶了句。
“還不是那個沙清源,討厭死她了。”
聽到這話,男人切牛肉的動作一停,他看向她,挑挑眉地開口,語氣還是很淡,彷彿,這在他沈君聖眼中,就不算事一般。
“怎麼?要不要我幫忙?”
一旦沈君聖幫忙,那可就不再是僅僅的幫忙那麼簡單,而商醉憂也知這點,她自然是希望沈君聖動用他的權利去弄死那沙清源。
可,這樣不行。
父親肯定找她算賬,商醉憂可不想把事情鬧成這樣,再說,對她一點好處都沒有,所以,商醉憂悶悶地搖頭了。
“不用,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會處理好。”
說着間,她又叉了一塊牛肉進嘴裡,然後嘻嘻地笑,吃得口齒不清、滿嘴油膩。
“沈君聖,我喜歡這家餐廳的牛肉,下次我們還來好不好?”
這兒的消費特別高,再者,還是包廂。
然而,商醉憂可不會肉疼,反正花的不是她的錢,是沈君聖的錢,而他,靜舟市第一富豪,還怕浪費這點飯錢?
男人見她說喜歡,自然是點頭的。
“你喜歡,那我們就常來,吃到你膩爲止。”
聽着這話,商醉憂甜甜地笑,心口也覺得暖暖的,最甜蜜的情話莫過於,一個男人請你吃飯請到你膩。
晚飯用完後,沈君聖帶商醉憂回去了。
砂海灣她已經很熟,可,下了車後,窩在沈君聖的懷裡走,看着四周的環境,商醉憂還是忍不住感嘆。
好大,好豪華。
這是一處獨立的住房,在其四周,並沒有什麼房子,所以,顯得這裡有點幽靜。
不過,雖然僻靜,治安什麼的,卻相當安全,不用擔心小偷會進得來。
也是了,本身就是靜舟市最有錢的男人,治安又怎麼會差?這種地方,別說小偷,就是警察想進,也未必那麼容易。
一路走進去的時候,商醉憂忍不住笑嘻嘻地說。
“沈君聖,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砂海灣了,如果可以一輩子住在這裡就好了,我真想當這裡的主人。”
此時,商醉憂說這話的時候,是無心,她只是出於感嘆。
然而的是,有時候,偏偏就是講者無心,聽者有意,沈君聖聽了後,他眼眸動動,低頭看
來。
“你可以一輩子住在這裡的,只要你肯答應嫁給我。”
不料,商醉憂一聽,她腳步立馬停住,她停了,男人自然也得跟着停下,懷裡,商醉憂擡頭,她訕訕地笑。
“那個,沈君聖,我有點冷,先進去了。”
說着間,一遛煙就跑走了,沈君聖站這旁看着,靜靜地沒有喊住她,此時,連沈君聖都感受得到,她對這個砂海灣的留戀。
剛纔,她應該是無心的吧,然而,卻道出了她最真的心。
男人淺淺地勾脣,邁步走去了。
醉憂,只要你喜歡砂海灣就好,就怕你不喜歡,這樣我才煩呢。
晚上的21、22點鐘左右,不早也不晚。
泡在大大的浴缸裡,商醉憂臉上還是悶悶的,她不開心,真的很不開心,因爲,她剛纔說錯話了。
真是,幹嗎要說那種話?
沈君聖本身就對她逼婚,她再說喜歡砂海灣的話,沈君聖只會將她逼得更緊。
浴缸內的水,熱熱的,有點小燙,卻又不會太燙,很舒服。
那熱氣不斷上冒着,潤溼了商醉憂的臉,也潤溼了一旁的落地鏡,鏡面蒙上一層濃濃水霧,致使鏡子完全照不清人。
外頭,沈君聖坐在牀邊等着。
他手裡拿着商醉憂的手機在玩,自從發現了周詩樹的事後,沈君聖對商醉憂的管控越加嚴了。
好在,周詩樹雖然也會用微信或許短信跟商醉憂聊一些,卻話語正常,並沒有什麼異樣。
男人看了下她手機的時間。
見着商醉憂泡到現在都還沒出來,他不禁皺眉,轉頭看去一眼,喊。
“醉憂,洗好了沒有?”
再泡下去,她皮都得泡掉了,這都泡了幾個小時了?
浴室裡,商醉憂一聽到他的聲音,她舒服閉着的眼睛立馬睜開,轉頭看向門口一下,回答。
“馬上好。”
見此,沈君聖只好耐心等着,而商醉憂,她說着馬上好,卻是拖了將近大半個小時,此時,時間已經很深夜了。
這個時間段,大部分人都在熟睡,沒熟睡的,也就只有那些寂寞男女。
牀邊,只見沈君聖抱着胸在那等。
他明顯很不耐煩了,這個商醉憂,洗個澡也能洗半天去,他今晚不用做了,這都幾點了?可以直接睡了。
因爲,沈君聖一旦做一次,沒一個小時以上是不可能結束的。
好,商醉憂,你可真好,洗個澡,能洗一兩個小時那麼長,沈君聖都懷疑她是不是存心想躲。
知道他要做那事,讓她懷孕,所以,乾脆就躲浴室裡拖時間是吧?
沈君聖直接站起,邁步就是向那浴室的方向走去,此時,他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寬鬆睡袍。
不料,快走到那浴室門口時,門卻自裡面一下打開,商醉憂出來了,她兩手抓着毛巾在擦。
見沈君聖正好朝自己走來,商醉憂挑挑眉,好奇。
“沈君聖,你怎麼來了?叫我呀?”
男人見着她總算出來,他想氣又氣不起來,一下轉身又朝回走去,沒好氣地回答。
“可不就是叫你麼,怕你泡在浴缸裡暈過去,這都洗了幾個小時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