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品言深懂泰國的情降之術,自然知道衛澤西是什麼情況,她微抿嘴,偷笑。
看來,師父的功力確實很厲害,不一般。
裴清歌帶着林月新回病房,給她煮粥,給她擦嘴。
林月新對裴清歌很有好感,那種喜歡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她聽衛澤西說她的家庭環境很好,但是卻能對她有這種耐心,伺候這麼好,一般女孩都做不到。
“好了,你也歇歇,對了,澤西呢?”
林月新握着她的手,撫摸着,“坐下,別累着了。”
裴清歌笑笑,她給劉品言打了電話,得知兩人已經順利回家,她也放下心。
房間內。
衛澤西腦袋依舊昏昏沉沉,就像是走火入魔的,瞧着劉品言,愈發覺得她美麗動人,就連呼吸都跟着不斷上下急促起伏。
劉品言給他倒了杯水,“你喝點水。”
呼吸開始變的渾濁,衛澤西直接抱住她,鬼使神差,完全不受控制。
接下來的事情,發展的順理成章。
火辣,激情,夾雜着難以言喻的喜悅,牀上翻滾。
劉品言很滿意這樣的結果,又給女人打了錢,順便叮囑一句,“讓師父加大威力,讓他們分手,還有把拆散降也給做了。”
拆散也是法術中的一種,將兩人的八字給師父就好。
這些事情聽起來很荒誕,不真實,甚至不可理喻,但是在泰國卻是盛行,再正常不過,還有佛牌。
等到再次醒來,看着事情發展的出乎意料,衛澤西已經不想再說話,更或者說不知道怎麼開口,他沉默着,兩手撐着頭,第一次可以說是酒後亂性,那麼第二次呢?
他要有什麼樣的藉口?
劉品言默默地穿着衣服,最後只說了一句,“還是那句話,不要有任何負擔。”
說完後,她就走出去。
房間中只剩下衛澤西,他倒在牀頭,突然有點想抽菸,已經戒了有三年,沒想到還是犯了,卻還是硬生生的壓抑着。
事情發展的太出乎意料,讓他根本摸不着頭腦。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再次和劉品言上牀,感覺整個人都是懵的。
走進去浴室,他將淋浴打開,就站在下面,讓冷水肆無忌憚的衝打在身上。
晚上。
裴清歌回到房間,發現衛澤西沒有去上班,她挺詫異的,眉頭向上揚起,“病還沒好嗎?”
說着,她就在沙發上坐下,彎腰,手直接探過去摸他的額頭,溫溫的,冰冰的,很正常,不像是感冒。
“嗯,不舒服。”衛澤西很沉默寡言。
裴清歌沒有多問,知道兩人肯定沒有吃飯,於是就又進了廚房,開始準備晚餐。
劉品言在洗澡,出來的時候,她身上的沐浴露氣息和衛澤西如出一轍,一模一樣,讓裴清歌差點以爲是衛澤西來了。
如果是平時,裴清歌也不怎麼在意,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心底突然很不舒服,特別不舒服,就像是有東西在撓着她的心,抓起來,揪住,很難受。
“你用沐浴露了?”她狀似無意的問了句。
“是啊,怎麼了?”
劉品言身上穿着襯衣,白色襯衣,衣領很低,下面是短褲,雖然是很正常的打扮,可裴清歌總覺得太性感,畢竟又不是隻有女人住,衛澤西還在客廳。
想了想,裴清歌比較委婉的開口,“和男人用同一個沐浴露是不是有點不怎麼好?我覺得吧,沐浴露也算是比較隱私的東西。”
“還可以吧,你和衛澤西也不是用同一個。”
劉品言又不笨,怎麼可能沒有聽出來裴清歌的話外音,她假裝沒有聽懂。
“那不一樣,我和他是男女朋友關係,你不一樣,如果你喜歡這個牌子和香味,我可以重新買給你。”
裴清歌耐下性子道。
她也不知道怎麼了,反正今天就是感覺特不舒服。
“用了一次沐浴露而已,也不用這麼大題小做吧。”劉品言輕笑着,手搭在裴清歌肩膀上。
那股子香味又飄進鼻間,裴清歌情緒突然有點激烈起來,將她的胳膊甩開。
結果,她無意中碰到了放在上面的水,碗打碎在地上,水流出來。
劉品言腳下又穿着稍微帶了點跟的高跟鞋,身子一晃,腳踩上去,然後一滑,硬生生的摔在地上,額頭碰在櫥櫃的角,頓時劃開了一道傷痕,鮮血順着流下來。
她捂住額頭,腿軟的有點站不起來。
裴清歌也有點被嚇到了,連忙叫着衛澤西。
衛澤西走進來,看到的就是亂糟糟的情況,他眉頭皺起,“怎麼了?”
劉品言倒吸了口冷氣,沒想到還真的挺疼,她沒有裝,是真的疼,“我用了你的沐浴露,清歌有點不舒服,推了我一把,然後就摔倒了,頭磕在上面。”
裴清歌沒有言語,胸口不斷上下起伏着,她找不到反駁的理由,她說的全部都是事實。
“我送你去醫院。”
衛澤西瞥了一眼裴清歌,“大題小做。”
兩人去醫院,裴清歌也跟着去了,心底有點愧疚吧,就算她用了,自己心底不舒服,也應該忍着,畢竟她剛幫了她和衛澤西。
帶醫院,消毒,還需要縫針,倒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嚴重。
“我不是故意的。”裴清歌出聲,對着衛澤西解釋,“我沒有想到她會碰到牆上。”
衛澤西皺眉,道,“不過是沐浴露而已,至於嗎?什麼時候,你脾氣也變的這麼大。”
“我都知道錯了,都說不是故意的,你還指責我,你是我男朋友,自己的男朋友和別的女人共用一瓶沐浴露,誰心底會舒服啊?”
裴清歌心底原本很愧疚,被他這樣一指責,心底的脾氣也全部涌現出來。
說到底,她也是大小姐,家世比起劉品言更是厲害,脾氣自然不會比她小,忍耐了這麼久沒有表現,並不代表她沒有脾氣。
衛澤西道,“你想太多,家裡沒有,她沒什麼用,肯定要用我們的,你覺得你推她,很有道理?”
裴清歌被氣的不輕,怎麼能沒道理,她推劉品言是她不對,他不體諒她,還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