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雨正在A市最高級的美容院,身旁圍着一羣閨蜜好友,都是上流社會的千金小姐。
此時,紛紛一臉羨慕地盯着韓雨。
“靳言深的名片可是難求,想拿都拿不到,你怎麼弄到手的?”
嬌嗔一笑,韓雨很喜歡這種被追隨的目光和崇拜眼神;“佛曰,不可說。”
“不過,靳言深現在已經不是A市總裁,挺可惜的,身價,要低很多。”
“我從雜誌上看到過他,長的很有男人味,特別有魅力,不過很冷酷,即便這樣,眼神還像是帶電,很深邃,勾魂。”
“……”
韓雨邊聽,邊輕笑,讓小姐開始化妝,要清純,透徹,據說,靳言深比較喜歡清純那一類型,愛好還挺特別,不喜歡美豔性感,而是清純無辜。
“喂,韓雨,你把靳言深約過來,讓我們都看看,聚會唄。”
大部分千金小姐,都是聽過靳言深名號,並沒有見過本人,所以徒增了幾分神秘感,很好奇。
“下次吧。”韓雨擺弄着臉,在看妝容,很清新,還挺不錯。
“這麼小氣?怕什麼?”
韓雨沒好氣輕笑一聲,並沒有理會,反而好心情地在塗抹口紅,肉粉色,在燈光照耀下,淡淡的粉色,漂亮,粉嫩,少女的顏色。
到了約定時間,她提起包,換上純白色連衣裙,一步一步,搖曳風情,離開。
前腳才離開,後面就傳來陣陣議論聲。
“她是怎麼和靳言深勾搭在一起的?”
“對啊,丈夫不是才死,一看就水性楊花,不是什麼好東西。”
“明明比誰都搖曳,這會兒卻在裝純,黑長直的黑髮,白色連衣裙,裝什麼純?”
“……”
韓雨早到,點了一杯咖啡,味道很正宗,是A市最有名的咖啡廳。
將近一點鐘後,靳言深終於出現在咖啡館。
比起上一次,這次,靳言深愈發讓韓雨着迷。
上次是在沙灘上,所以他穿着短褲,而現在則是菸灰色西裝長褲,白色襯衣,衣袖微微向上挽起,露出男人結實性感的手臂線條,很性感,禁慾,讓人涌現出想要將他衣服扒掉的念頭。
“靳先生,這裡。”
頭微側,韓雨露出自認爲最迷人的角度,輕輕招手。
落座,服務員走過來,輕聲細語的問要點什麼。
“溫水。”修長筆直的雙腿交疊,靳言深眼眸微擡,優雅,貴氣。
“對於我上次的提議,靳先生有沒有反悔的意思?”
“沒有。”
“這個提議,對靳先生,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靳言深眉宇有不耐,壓抑着,沒有顯露出來,淡淡問道;“韓小姐還有沒有其他事?如果沒有,恕不奉陪。”
“韓先生這樣是不是有些太冷血無情。”
長指摩挲着咖啡杯,靳言深冷嗤;“如果你沒有救我女兒,我不會赴約兩次,還有照片和新聞是韓小姐散佈出去的,我希望到此爲止。”
韓雨真的很不甘心,很想要掌控這個男人;“就沒有一丁點可能?”
“是!”他態度很堅決,沒有絲毫猶豫,回答的乾淨利落。
“好吧。”韓雨涌現出挫敗感;“既然靳先生無論如何也不會同意,我當然也不會糾纏,只不過,新聞還得散佈幾天,我有自己的用途,就當是靳先生還我的人情,如何?”
揚眉,靳言深沉默,許久後,輕應。
起身,出其不意,韓雨親在靳言深俊美臉龐上,然後照下,離開。
頓時,臉龐陰沉,猶如黑雲壓頂,靳言深緊皺眉頭,最煩這種。
“只是禮貌的吻別而已……”韓雨輕笑,這個男人很難搞定,完全沒有突破口,雖然迷人,勾魂,很讓人心動,但又不得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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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氏。
景喬的工作進展的很順利,和工作上的同事也很合拍,沒有什麼矛盾。
轉眼就到了下班時間,她整理東西,打算去一趟超市,買菜,晚上做一頓豐盛的晚餐。
走出電梯,她看到不遠處的靳水墨。
他像是喝了酒,喝的不少,走路跌跌撞撞,身旁有助理扶着。
從那次之後,和靳水墨之間的關係就淡了。
她咬咬脣,心中暗想,既然靳水墨已經喝醉,肯定認不出來,所以,打不打招呼很無所謂。
想到這裡,景喬加快腳步,想要從他身旁走過,然,就在擦肩而過時,卻猛然被靳水墨緊攥住手腕;“躲什麼?”
“我沒有躲,你喝醉了,需要喝點醒酒湯。”
“我纔不信!”靳水墨眼底有猩紅;“你對我,無情無義,我不聯繫你,你也不聯繫我,看來,我什麼都算不上。”
景喬在向着助理使眼色,讓她幫忙將靳水墨拉開。
助理也使了力,卻拉不開。
“對你來說,我算什麼?算什麼?”
景喬閉眼,正準備用力將他推開時,沒有料想到,靳水墨竟突然俯身,吻住她!
一時之間,場面寂靜無聲!
瞳孔放大,景喬在發怔,愣愣的,半晌沒有回過神。
助理更是驚呼一聲,伸手捂住嘴,場面,太驚愕了。
靳水墨人高馬大,壓着景喬,由於醉酒,沒有意識,不僅沒有鬆開,反而越吻越深。
等到景喬反應過來,準備推開時,有人比她動作更快,一道凌厲冷風拂過,靳水墨吃了一拳,脣角流出血。
靳言深臉龐陰沉,直接攥過景喬,很生氣,扯着質地精良的襯衣,擦着她脣角。
“憑什麼?先喜歡上她的是我,是我!我天天念着她,你憑什麼奪走?”
像是瘋了一樣,靳水墨又衝過去,拖住景喬,強勢的,又要吻下去。
怒火正盛,靳言深一拳又揍下去,這次是相反方向,右臉頰也流出鮮血,大手上拿着礦泉水瓶,他擰開,對着靳水墨直接潑過去,臉上,頭上,還有衣服上,全部都是水,被淋溼。
景喬拉住他手臂;“好了!他喝醉了!”
“所以,需要清醒,如果他沒喝醉,就不止現在這樣,這兩拳,對他來說,已經是仁慈!”
靳言深聲音低沉,充滿憤怒,胸口不斷上下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