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這麼衝,吃醋了?”
長腿向前邁動兩步,靳言深伸出大掌,摟抱住景喬纖細柳腰,飽滿有型的額頭抵着她,勾脣。
心跳加速,景喬壓抑,隨後看他;“你想太多。”
“是嗎?”靳言深不以爲然,心情很好,輕咬舌尖,在她柔軟腰部緩緩摩挲;“所以,你得有危機感,我很受女人歡迎。”
景喬;“……”
安安砸吧着小嘴,偷瞄了一眼小喬和爸爸,冷哼一聲,很不滿意,又在當着她的面玩浪漫!
“準備花多少錢包養你?”景喬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
“怎麼?”
伸手摸着下巴,景喬稍微考慮了兩秒鐘,然後一臉慎重的回答道;“如果價格可以,包養出去,也是挺划算。”
眼眸漸眯,靳言深眼睛中有危險的光芒在流動,握着她纖細腰間的大手在蠢蠢欲動,恨不得把她直接給掐死。
不理會他,景喬抱起安安,將她放在大牀上,隨後,自己也躺上去。
夜晚,在燈光照耀下,湖面折射出五顏六色的光彩,很漂亮,美麗,吸引人眼球。
“小喬,這裡好美!”安安沒有一分鐘是安靜的,撲騰着兩隻小短腿,爬到景喬胸口,笑眯着眼睛,白嫩小手去抓她胸部,臉蛋兒上盡是滿足。
瞧着母女兩舒爽又慵懶的模樣,靳言深長腿一跨,翻身上牀,從景喬身上撈過安安,又將景喬撈進懷中,左擁右抱,心情很好,薄脣勾起弧度。
只是平靜的待着,就可以感覺到心情很好,她真是下了魔咒。
不領情,景喬伸手戳他堅硬手臂;“躺在這裡做什麼?不是有美女要包養,美女,紅酒,這麼浪漫,不去豈不是浪費?”
“你現在不是包養着我?我對金主,忠貞不渝,絕無二心。”靳言深迅速表明自己的立場,對景喬以外的女人,沒什麼興趣。
安安很興奮,推着靳言深,然後自己睡在正中間,左手抱着景喬,右手抱着靳言深,很幸福。
小孩子都希望能夠和自己的爸爸媽媽待在一起。
小手伸進行李箱中,安安掏出自己粉紅色的小手機,舉在空中,照相。
夜色漸漸深沉,月亮爬上來,餘暉灑在湖面上,銀光閃耀,波光粼粼。
安安已經熟睡,睡相很不好,手落在她胸上,腳卻搭在靳言深腰部,橫七豎八。
淡淡搖頭,景喬沒有辦法,很無奈,這種睡姿,也不知道遺傳了誰。
目光再一擡起,看到睡在牀最外側的男人,臉龐俊美,平靜,因爲睡着的緣故,冷硬散去幾分,沒有平時那麼濃烈,顯得很年輕。
拿起薄毯,她蓋在父女兩身上,輕笑着。
這樣好像真的是一家三口。
翌日清晨。
景喬醒來時,牀上沒有人,她撐着額頭,疑惑坐起,然後聽到從浴室傳來聲響,都是安安的,像是在洗臉。
“爸爸,不是這樣洗臉的,哇,水流進眼睛,好辣!”
“哪裡辣?”
“眼睛辣,好辣,辣妹子辣,辣妹子辣,辣妹子從小不怕辣。”
景喬;“……”
安靜了沒有兩秒鐘,嘈雜的吵鬧聲繼續響起。
“爸爸疼,扯的我頭髮疼!”
“太高了,不好看!”
“又太低了,像是鳥窩,爸爸你梳頭都不用梳子的嗎?小喬不是在房間,讓小喬幫我梳。”
靳言深俊挺眉頭一皺;“讓小喬多睡一會兒。”
安安表示十分憂傷,憂傷到小小的眉頭都皺起來;“以後都是你給我梳頭嗎?還是不要了吧,我的頭髮會被你的沒有,會變成和尚,還沒有交男朋友,不要那麼醜。”
下牀,景喬站在窗戶前,舒展着懶腰,能聽到男人低沉不悅;“才幾歲,就想着交男朋友?不準!”
“哼!我到時候要交十個男朋友!一個給我拿水果,一個提包,還有買東西,跑腿……”
“爸爸給你十個傭人,乖……”聲線溫柔,足夠寵溺。
安安卻在搖頭;“可是爸爸,你已經不是沒有錢了嗎?我交十個男朋友,到時候讓他們養你還有小喬,誰敢不養,我就揍誰!”
聞言,景喬額頭上不禁滑下三道黑線,這孩子,可真孝順。
在酒店吃過早餐後,景喬能看到有人在跳傘,像是展翅的雄鷹,從天空落下,她很有感覺,蠢蠢欲動。
安安是個小滑頭,鬼靈精;“小喬,你想要玩從飛機上跳下來?”
“對。”景喬輕眨着眼睛,發出陣陣光亮,水波盪漾地盯着靳言深。
這個眼神,很受用,當即,一陣電流從男人身體中流竄而過,靳言深半邊身子都已經發軟,只是眉卻有些緊皺。
盯着他看了許久,景喬開口;“你恐高?”
“恩……”
有點失望,但景喬並沒有表現出來;“那你陪着安安,正好我自己玩。”
一行三人,走進跳傘房間,要稱體重,還要做關於身體方面的檢查,景喬一一配合。
陪同景喬跳傘的是一位男教官,美國人,臉龐深邃立體,很有混血兒那種感覺,由於景喬也在美國生活過,所以兩人有共同語言和話題,興致勃勃。
安安翹着二郎腿,小短腿晃啊晃,提醒自己的爸爸;“你的小喬去勾搭男人了!”
靳言深眉峰動了動,臉色很陰沉。
下一秒,起身,他直接大跨步走過去,劈手奪過一張紙,開始填表哥,稱體重。
讓她和這樣的男人一起跳傘,怎麼可能放心?
聽到聲響,景喬好奇轉身,然後看到一臉陰冷的靳言深,在稱體重。
“你幹什麼?不是恐高?”
“呵呵,所以讓你和那個美國小子一起跳?那麼輕佻,又聊的那麼投入,萬一跳到空中,聊的忘了打開降落傘呢?”
靳言深陰陽怪氣。
景喬差點輕笑聲,隱忍住,又開口提醒他;“所以,你要一起跳?但是,也會有教練帶你跳,我們還是分開的,你不知道嗎?”
靳言深;“……”
他的確不知道。
“一個教練帶一個,分開跳傘,所以還是他帶我,你還得爲自己找個教練,都在那邊,你自己看着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