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倩倩臉紅心跳,想要將安安兩隻爪子挪開,但是不到五分鐘,那兩隻狼爪又會摸上來,來來回回好幾次,弄的疲憊不堪。
一低頭,又看到將軍就躺在牀邊,四爪朝天,露出大肚子,那姿勢,要多流氓,有多流氓。
她兩手撐住額頭,也不知道平時景喬是怎麼教育這一人一狗的!
摸着摸着,安安又吧唧着小嘴,自言自語;“沒小喬的軟,也沒小喬的大,小喬,你的咪咪有變小哦……”
陳倩倩;“……”
這次,陳倩倩真的生氣了,挪開兩隻小手,推的遠遠的!
讓她摸就已經很不錯了,竟然還嫌大,嫌小,真是夠了!
夜色深沉,窗外一片漆黑,皎潔月光灑在地上,落下一片餘光。
房間內,也終於平靜下來。
五月的天,不冷不熱,沒開空調,景喬卻是一身汗,渾身上下溼漉漉的,雙腿更是發軟,連擡都擡不起。
靳言深從她身上翻轉而下,躺在身側,胸口起伏,氣息不穩。
動手,將她擁抱進懷中,大掌在她潤溼的後背緩緩移動,撫摸,享受着在汗水下的如絲般光滑。
火熱的身體緊貼在一起,皮膚緊貼着皮膚,汗水黏溼,他依舊意猶未盡,而她氣喘吁吁。
誰都不想動,更是連話都不想說,都沉默着,激情後的餘韻充滿溫情,讓人變的慵懶,膩歪着,無論貼多緊,都覺得不夠,遠遠不夠。
雖然身體上膩滑,很不舒服,可景喬實在是動彈不了。
男人的體力終歸比女人好,即便一直出力的是靳言深。
指腹摩挲着她光滑的香肩,靳言深輕聲誘哄;“乖,起來洗澡。”
眼睛半睜半眯,景喬全身發軟;“我沒有力氣,起不來,你的腰就不累嗎?”
低沉的輕笑從胸膛中溢出,靳言深抱着她;“要不要再試試?”
兩手舉在空中,景喬細聲呻吟;“我投降,我投降!”
起身,男人沒有穿衣服,打橫抱着景喬,走去浴室,幫她洗澡,動作很溫柔,輕緩,而景喬則是懶洋洋的閉着眼睛,享受。
林宅。
林母聽到房間內傳出來響聲,連忙走過去,打開門,就看到滿地狼狽,東西被摔了一地。
林安婭坐在角落,兩手抱着膝蓋,頭髮很亂。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林母被嚇得不輕,開口問道。
沒有說話,林安婭沉默着,細長指甲掐進掌心中,嫩肉被劃破,鮮血長流,卻緊緊地握住,所以林母並沒有看到。
“沒什麼。”她咬牙,吐出一句話。
林母皺眉,手輕碰林安婭額頭;“是不是發燒了?”
沒什麼會把房間摔的一團糟?
不想再多說,也沒有心情,林安婭用肩膀將林母推出房間,然後關門,後背靠在門邊上。
手機內的聲響就像是惡魔,一直在耳邊迴盪,如同魔咒,一聲又一聲,頭痛欲裂,她跌坐在地。
能有多愛?
爲了景喬,連靳氏都不要!
她心中充滿恨意,如同滔滔不絕的海水,綿延,翻滾,掀起巨濤駭浪。
翌日清晨。
一直睡到十一點鐘,景喬才起牀,稍微一動,就覺得陣陣痠痛襲來,眯眼,撐着額頭,她看向身旁,已經空無一人。
這時,房間門推開,陳倩倩抱着安安走進來。
自發的,滾在牀上,安安抱着被子。
景喬沒有力氣,望着安安;“你怎麼沒有去幼兒園?”
“今天週六,不用去幼兒園。”安安打着哈欠,沒睡夠,兩手樓抱着景喬的腰,閉眼,再次沉沉睡過去。
陳倩倩坐在牀邊,兩手抱胸,凝視着一團的牀;“看起來,昨晚很瘋狂,兩點鐘還沒睡,怎麼那麼有力氣?”
聞言,景喬臉頰瞬間爆紅,很丟人,覺得沒臉見人,用被子矇住臉。
“有能耐你別捂臉啊。”陳倩倩冷笑;“興致可真高,對了,他去靳氏,讓我告訴你一聲。”
點頭,腦袋還沒有從被子中鑽出來,景喬暗暗呻吟,感覺真是要死了!
“別把自己給捂死,我還有點事,先走了,你繼續睡,昨晚累壞了,多休息休息,休息好以後,繼續辛勤勞作!”
搖頭,景喬抱着安安,跟着閉眼,困,從頭到腳,除了困,沒有第二個感覺,腳趾都蜷縮着,舒展不了。
靳氏。
股東會如期舉行,依舊是靳老爺子主持大局,採用選舉的方式。
股東們都已經到位。
林安婭走出電梯,一眼就看到面前的男人背影,高大,結實,她追過去;“你真的能放下總裁的位置?這是你多少年的努力和心血?就打算不管不顧?“
靳言深回頭,凝視着她;“昨天晚上,在電話中,我已經說的很清楚,安婭,股東會快開始,進去吧。”
她要讓他後悔!讓他後悔自己的選擇!
這是此時林安婭唯一的念頭,滿滿的充斥在腦海中,佔據所有思緒。
比起第一次,這次相對來說,並沒有什麼懸念。
最後,投票,靳水墨勝出。
靳言深修長大手整理着西裝上的鈕釦,挑眉,起身,向外走去,步子很快。
心中覺得很愧疚,不好意思,靳水墨想追上去,結果,卻被靳老爺子給攔住;“去幹什麼?是全公司上下的股東選舉,你有什麼對不起他的地方?”
“爺爺!”
靳老爺子態度冷硬。
“水墨,從今天起,你就是靳氏的總裁,知道嗎?待在這個位置上,就要好好工作,不能再像以前那樣。”
話音落,離開。
林安婭在整理東西,柔美的臉龐上第一次有了冷厲和無情。
向前走兩步,靳水墨長腿一擡,落在門邊上,攔住她去路;“怎麼連你把票都投給了我?按道理,不是應該給大哥?不是愛我大哥愛的死去活來?”
“不想給!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給誰是我的自由和權利!”
林安婭說話很不客氣。
從訂婚到現在,她一直都是被動的地位,被靳言深捏在掌心,爲所欲爲,想訂婚就訂婚,想分手就分手,這麼無情冷酷,她爲什麼還要再爲他着想?
尤其是,經過昨晚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