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喬;“……”
不過,心底卻有一道暖流,緩緩流淌而過,泛着陣陣熱流,說不清,道不明。
“聽到沒有?”沒有得到迴應,靳言深扯動薄脣,輕輕晃動着她身子,很不滿意她這樣的態度。
“你沒有權利命令我!”景喬將心底的情緒,還有眼底的全部收斂,冷哼一聲,不喜歡這樣強硬的態度。
靳言深俊挺眉頭向上皺起,狹長眼眸緩緩眯起,大手故意掐着她腰間軟肉,吐落出來的低沉話語中帶着邪氣;“你就是欠揍!”
伸手,景喬推了他一把;“你走!”
“等到想走的時候,自然會走,在昨天,你完全可以拒絕我,但是,你並沒有,所以,沉默就表示默認,到了今天,你已經沒有反悔和拒絕的餘地……”
他又沉緩地丟出一句,末了,閉上眼眸,假寐,沒有一點聲息,很安靜。
“我怎麼就沒有反悔和拒絕的餘地?”不甘心,景喬又推了他兩把,手上用的力氣很大,她就不明白,怎麼會有這麼厚臉皮的男人!
冷嗤一聲,靳言深淡淡地回着她;“已經把人給殺死,然後再去道歉,不是多此一舉?”
景喬咬牙,氣急,一掌拍在靳言深胸口上;“這兩件事,根本不能相提並論!”
已經不再理會她,靳言深開始休息,氣息平穩,結實胸口淡淡起伏。
一時之間,房間中變的很安靜,氣氛柔和,除了兩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再也沒有其他一點聲響。
身體周圍縈繞着淡淡的菸草味,還有男人的龍涎香,流竄在鼻間,她深深呼吸,閉眼,心中在想,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錯?
還有,對於林安婭,她是不是做的有點過?
客廳。
安安抱着兩隻小手臂,一肚子怒火,又不敢上樓。
她剛纔有看到,爸爸把小喬直接扛在肩膀上,並且還動手打了小喬,聲音好響亮,好響亮,估計,這會兒還在收拾小喬。
想了想,她站在椅子上,拿起座機打過去,童聲稚嫩,軟綿綿的;“糯米,有沒有吃的,你給我送一點過來!”
“有薯片,安安,你吃不吃?”
“薯片會發胖,有沒有巧克力,士力架,還有蛋糕?”邊說着,安安邊舔着小嘴。
“好啊,有,安安,你等一下,我去拿。”
頓時,安安喜笑顏開,坐在沙發上,兩隻小短腿不停地輕晃着,想了想後,她又伸手撓着腦袋。
“還有,糯米,你過來的時候就不要再帶你們家的薩摩耶,我爸爸心情不怎麼好,我怕把薩摩耶再綁在他腿上,他會不樂意!”
十分鐘後,糯米走進來,沒有帶薩摩耶,也沒有帶巧克力和士力架,安安看了後,很失望!
“安安,我有錢,咱們去買東西吃。”
一聽到這句話,安安很開心,點頭,牽着糯米出了庭院,不遠處,有賣小吃的攤位。
走過去,安安好奇的盯着看了許久,問;“阿姨,這是什麼東西?”
“煎餅果子,小朋友,要不要?”
口水差點都流出來,安安點頭,白嫩的小手伸出來,要兩個。
覺得很可愛,服務員又問;“在這吃還是帶走?”
安安奶聲奶氣地說;“邊走邊吃!”
服務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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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
靳水墨的心情很不好,一瓶酒接着一瓶酒的喝,他很少這麼喝,現在看來,是真的傷心!
很無聊,葉律兩手撐着太陽穴,盯着靳水墨。
“你說,我哪裡比不上我大哥?你說說!”
葉律扯脣,敷衍一笑;“我也不知道,只能證明,那個女人眼睛瞎了!”
酒瓶哐當一下摔在桌上,轉過身,靳水墨直接揪住葉律胸口的衣服;“誰允許你罵她的?你是不是臉厚,給個杆子就順着網上爬,你只能聽我說,不能開口!”
葉律;“……”
“要罵也只能我罵!”靳水墨又灌了兩瓶酒,醉的有點厲害,眼前身影已經在虛晃,兩個變成三個,三個變成四個,天旋地轉。
葉律只想擡手給自己一巴掌,好端端的,和一個酒鬼講什麼話!
“你乖乖地待在這裡,不要亂跑,我去一趟衛生間,很快就回來。”葉律叮囑;“聽到沒有,不準亂跑。”
擺手,靳水墨一臉不耐煩。
等到葉律離開後,他就跌跌撞撞站起來,扯住酒保衣領,問;“休息室呢?”
靳氏的總裁,還有二少爺,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酒保自然認識,再說,這裡也有預留的休息間;“三樓142。”
點頭,搖搖晃晃,靳水墨坐進電梯,醉醺醺地盯着電梯內的鏡子,他自言自語道;“真帥,好帥,眼睛都快要帥瞎了,看不到的,都是瞎子!”
邊走,邊嘀咕,他已經醉到看不清楚房間上的號碼,隨便推開一間,走進去。
修長身軀,重重倒在牀上,由於砸下去的力道過重,牀墊都被彈起。
女人輕叫一聲,嘴裡吐着好熱。
聞言,靳水墨冷笑一聲,嘴裡都是酒氣;“呵,傻,熱,不會脫衣服?”
“對哦!”女人聲音很綿軟,還帶着點清澈,猶如大珠小珠落玉盤,清脆。
然後,一片沉默,房間中只有悉悉率率脫衣服的聲音,全部都脫完,她還是吵着熱,當手無意中碰觸到旁邊的東西時,滿足嘆息,身子自發的依偎過去,輕蹭,很舒服,就像是陣陣清泉。
靳水墨卻被弄的很火熱,身體像是被火在燒着,從頭燒到腳底,熱的厲害,他禁不住喉結滾動。
下一秒,只覺身體一沉,然後有東西壓上來。
他皺眉,很煩躁,伸手去推,卻被一雙綿軟的手給握住,放在了女人身上最柔軟的地方,轟然一聲響,腦子猶如開了花,輕輕地叫了聲;“傻逼女人!”
“恩?”女人迷茫的應一聲,沒聽清楚他在說什麼。
然而,靳水墨卻當成了迴應。
瞬間,一直壓抑在心底內的情感爆發出來,猶如洪水,終於迸發,他抱住身上女人,本能壓在身下,欣喜又渴望,被憋在心底的感情徹底宣泄出來,他一遍又一遍地叫着傻逼女人,情難自禁。
一夜,春色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