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才進去一丁點,他眼前一黑,身體發軟,直接倒在白冰身上昏迷了過去。
“靳水墨,靳水墨……”
白冰臉色一變,又是叫他,又是拍打着他後背,用的力氣很大,能聽到響聲。
然而,自始至終,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完全昏死。
沒辦法,白冰只好給兩人都穿了衣服,又打電話叫了代駕。
瞬間,視頻將最真實的過程還原。
靳水墨頓時覺得心情舒暢,神清氣爽,他就說,自己怎麼會碰那個女人,眼睛又沒瞎!
積壓在心底的黑雲如同被陽光普照,瞬間散開。
他長指撥着額頭前的碎髮,異常快活輕哼;“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
叮叮噹噹的手機鈴聲響起,靳水墨長臂一勾。
屏幕上閃爍着四個大字——傻逼女人。
心情很好的接起,他輕哼;“想我了?我也想你了,正打算把電話打過去,你就打過來了,我們這算不算是心有靈犀?”
這通電話是景喬瞞着靳言深躲在廁所,悄悄打的,沒有時間和他閒扯。
將重點總結了一下,她三言兩語說清楚。
靳水墨也聽明白了,就是假扮她的家長去騙老師。
別的不敢說,但靳水墨騙人最在行,當即就表示沒問題,保證絕對完成任務。
聽到他的保證後,景喬很放心,拿了換洗衣服,去浴室洗澡。
而這邊,靳水墨卻得瑟的不行,他覺得,十分有必要在大哥面前炫耀一下。
電話撥通,他等待着,沒過片刻,接通。
“有事?”靳言深聲音不冷不熱。
“傻逼女人讓我當她的家屬,明天去學校見她老師,你說她爲什麼選我而不是選你,難道她發現我比你有魅力?”
“哪所大學,幾年級幾班,幾點,她都有告訴你?”靳水墨嗓音低沉,充滿質疑。
“當然!”
靳水墨洋洋得意,爲了證明自己沒有說謊,把學校,班級,時間,甚至連老師的名字都說的清清楚楚。
說完之後,他細想了一下,又很糾結。
“大哥,明天是我第一次見她老師,穿什麼比較好,西裝,大衣,還是偏休閒一類的服裝——”
還沒有等他說完,只聽啪的一聲,就傳來嘟嘟嘟的掛斷聲。
“……”靳水墨。
另外一邊。
景喬從浴室內走出來,剛洗過澡,臉蛋愈發白皙,一雙漆黑的眼睛也愈發地溼潤,明亮。
靳言深坐在牀上,聽到聲響,視線擡起。
女人白皙臉蛋兒此時被熱氣薰的粉紅,清純之中又透着一絲絲無辜。
無辜?
他冷笑兩聲,一股子火氣衝到胸口,也不言語,冷冰冰地盯着她。
眼眸很毒,像是要將她整個人看穿。
景喬正在用毛巾擦頭髮,對上他的眼神,嚇了一大跳,隨即避開目光,做了壞事,心的確是虛的。
他心情似乎很不好,冷冰冰地盯了她幾眼,薄脣緊抿,眉頭微擰,扔掉雜誌。
沒敢弄出大動靜,景喬小心翼翼上牀,關了燈。
下午不是還好好的,難道這一小會兒功夫,又受什麼刺激了?
希爾頓酒店。
豪華套房內。
白冰捏着手上的包,有些緊張,坐在她對面的是林勇,大肚子,禿頂。
“用不着緊張,你想要的,我都會幫你。”
言語間,林勇坐到白冰身邊,摸上她光滑的手背,放在嘴邊親着。
年輕女孩就是不一樣,帶着天然的那種芳香。
白冰有些噁心,但還是忍住了,抽回手,講條件;“你先幫我,我再把自己給你。”
“我就喜歡聰明的女孩,你等等。”說着,林勇拿出手機,當着白冰的面,給一個劇組打了電話。
不過片刻功夫,就把白冰塞了進去,算得上是一個重要的女配角。
“你是新人,沒有過演戲經驗,如果直接給你主角,不怎麼好辦,你先拍着,明天我再給你爭取廣告,滿意了沒,小寶貝?”
擠眉弄眼,林勇猴急地不行,伸手抱住白冰,嘴和鼻子在她高聳的胸部上亂親亂拱。
白冰咬牙,忍受着沒有推開林勇。
然後,兩人雙雙倒在大牀上。
在這期間,白冰包中的手機響了好幾次,不過都被男人和女人的粗喘和嬌吟所堙沒。
第二天清晨。
景喬起來的時候,靳言深已經離開。
她刷了牙,不用再偷摸遮掩,光明正大的把電話打給了靳水墨,問他有沒有準備好。
靳水墨把車子已經開到公寓樓下,讓她趕快下樓。
因爲是要去學校,所以景喬穿着羽絨服,牛仔褲,還有板鞋,看起來學生又清純。
靳水墨一襲駝色大衣,裡面露出高領白色毛衣,年輕又帥氣,紳士的拉開車門;“請。”
從公寓到學校的路上,景喬一直在叮囑靳水墨,一定要說是表哥,絕對不能露餡。
他做了一個OK的姿勢。
到學校是八點鐘,景喬怕靳水會引起轟動,讓他戴上墨鏡和帽子。
靳水墨很聽話,完全是景喬怎麼說,他就怎麼做。
走進辦公室,景喬看到一箇中年女人正在飲水機前接水。
她低頭,仔細打量了一下,短髮,塌鼻子,還戴着眼鏡,和陳倩倩發的那張照片一模一樣。
“戴老師,我是景喬,這是我的家長。”
景喬把自己的態度放的很端正,尊敬,給老師留下一個好印象,到時好爭取求情,不掛科。
戴老師將滑下來的眼鏡向上輕輕一推;“你家長已經來了啊。”“啊?”
景喬一愣,隨後腦海中浮現出來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陳倩倩給她租下家屬了?
不可能啊,如果陳倩倩找到的話,肯定會提前打招呼給她串供!
那來的人是誰?
戴老師看她一臉迷茫樣,說;“既然是家長,肯定都認識,進來吧。”
應聲,景喬和靳水墨相互看了眼,跟着走進去。
一看到沙發上身姿卓越的男人,景喬一下就僵住了,靳水墨也沒好到哪裡去。
靳言深黑色大衣,西褲筆挺,一雙蹭亮的皮鞋,坐在那裡,雙腿筆直修長,右手指尖夾着一根菸。
辦公室的標語上寫着禁止吸菸,但他面前卻擺着菸灰缸,而且還是嶄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