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這樣就怕了?可惜,邢焱卻不打算就這樣輕易放過她!舉高手中就被淺酌一口,修長指尖勾起她因爲羞怯而耷拉下的小臉,不容她推搡拒絕的力道將口中白蘭地悉數渡進夏紫嘴巴,隨着她下意識吞嚥舉動而滑入喉間,令到她瞬間咳嗽不止當場:“繼續?”
咳咳咳……可惡的混蛋,發什麼神經?她先前已經用大半杯混酒壯膽了,哪裡還用得着再灌她酒?嗆死她了有木有?夏紫沒好氣的狠瞪邢焱一眼,直接在心底把他祖宗十八代‘問候’過一遍,真沒想到僅剩他們的時候,原本那個渾身縈繞着生人勿近肅殺氣息的他,好似變了個人般,這麼不要臉+流氓,她算是看出來了,邢焱提議繼續玩猜拳遊戲,爲的即使看她脫衣服吃癟,因爲羞愧而淚流滿面,禽獸!
既然都將其定性爲禽獸這一物種了,要她如何向禽獸低頭?頭可斷,血可流,身爲人的尊嚴不能丟,不就脫衣服?WHO怕WHO?誰讓人類的祖先也是從不穿衣服的類人猿進化而來?既然人類祖先們不穿衣服過了那麼多年都沒覺得不好意思,她這麼個見慣世態炎涼的現代人,還會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只要她不偷不搶,不幹殺人放火的違法事情,赤果果見人有什麼低人低等的?她不羞愧,一點都不羞愧,吸氣……呼氣……
夏紫自己安撫自己焦躁情緒,自己給自己打氣,命令自己絕對不能向惡勢力低頭,裝腔作勢的準備擼起袖管就跟邢焱接着再戰,誰知道擼了兩下後發覺手臂上光滑一片,什麼都沒有,清了清喉嚨,一本正經點點頭,回答他是否繼續的問題:“繼續。”她還非不信了,玩個猜拳遊戲還沒法贏他一次?泥煤的。
夏紫到底是個怎樣的女人?瞧她全身上下僅着一條性感內褲,沒曾想小臉上卻無半點污穢之色,眼角眉梢充斥着堅強神情,邢焱面色黯沉至極,眸底卻不自覺躥升起一抹深層念想,只見她即便因爲羞愧而漲紅小臉、眼淚更是猶如斷了線的珍珠,撲簌簌滾落腮邊,可她就是有本事昂首挺胸直立跟前,不卑不亢應下他第四局猜拳遊戲的提議,呵!該死的她,帶勁!
“石頭、剪子、布。”買噶的!這是什麼情況?又輸了?就這麼悄無聲息的連輸四次?可惡的混蛋,他是不是出老千了?不然怎麼解釋當下詭異畫面?他個大男人明明應該火力十足的,偏偏他就是不肯脫掉他身上那件黑色長款風衣,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屬蝙蝠的?否則就是他跟德古拉伯爵是親戚,反倒是她個柔弱小女子,本該柔情似水給人呈現出一種病態美,偏偏她就得身無長物間跟頭野獸無異?
夏紫瞟一眼邢焱比劃出的拳頭手勢,接着再低頭瞅了瞅自己爪子比出的破剪刀手勢,突然超想將爪子壞她好事的食指跟中指一口咬碎,汗死!還能不能愉快的遊戲了?吼……死就死吧,再次端起那杯先前被她喝去大半的酒杯,仰起小臉,豪氣干雲的一口喝光,當她察覺到身體快速發熱發燙之際,她雙眼緊閉,將完美無瑕的自己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他面前,落落大方問他:“總裁大人,意下如何?”瞬間,將先前邢焱當着徐市長的面問她的那句話,反問了回去,怎麼樣?他覺得意下如何?這場猜拳遊戲好玩麼?過癮了就說話,遊戲結束後她好把衣服再一件件穿回去。
“該死!”這女人……到底擁有怎樣的靈魂?只見她身無長物的直立跟前,璀璨星眸間卻依然純淨無垢,彷彿他這個欣賞這絕妙‘美景’之人,纔是那個該歉疚羞憤,邢焱神情複雜難懂的瞥她一眼,長臂前伸,暗中用力拉扯,就把她馨香嬌軀擁入懷中,接着把她重重甩到了身下端坐的那張黑色真皮長沙發間,面色不悅的俯下身來,不耐煩冷哼:“要了你!”
噗……這男人說的什麼話?要了她?難道就不會嫌太直接粗俗麼?對於這樣的邢焱,夏紫除了心跳加速外,心情也略顯複雜,真不知道他這又是吃錯了什麼藥,好重……他整個人的重量此刻都實打實的壓在她身上,無論她怎麼抓撓,對方猶如尊巨石般紋絲不動,可惡,難不成他真想當場將她吃幹抹淨吧?不要,打死都不要,玩輸遊戲後脫衣服這個懲罰還能咬牙接受,不過玩輸遊戲後還要被人吃幹抹淨就無法接受了有木有?
警告他,千萬別亂來,否則她可是會還手的,想到這裡的夏紫,扭動幾下身體,察覺邢焱依然不肯放開她,無意識間照着他冷冽俊顏就是一拳,揍得他面上黑霧繚繞,可惜當夏紫朝着對方俊顏擺出繼續猛揍架勢之際,邢焱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成功將她‘鐵拳’扼殺在搖籃裡,媲美鋼琴家的修長指尖死死扣住她皓腕,用力提高至她頭頂位置,要她無法再作出任何反擊攻勢,氣得夏紫扭動、掙扎的愈發激烈起來,因爲就算只跟他相處短短几天,但是他每次說出口的話,都會做到,包括剛纔他說的那句——要了你:“警告你,別亂來,這裡可是酒店包廂,如果你亂來,我我……”
“繼續!”他不喊停,誰敢停下?邢焱不肯放過身下這個秀色可餐的女人,所以姿勢未改,只是對付不乖的她,還真不能用對付尋常女人的方法,除非有個方法能一舉擊潰她用堅強包裹自己的堅強,剛毅大掌更加用力按壓住她扭動掙扎當場的皓腕,下一秒,‘碦啦’一聲脆響,直接運用蠻力壓斷了她手腕,骨骼斷裂的脆響霎時響徹這間紫藤閣包廂!
夏紫沒想到邢焱竟然可以喪心病狂到這般田地,直接使勁壓斷了她的手腕?疼……好疼……嗚嗚……她快疼死暈厥過了,夏紫額上冷汗直冒,朝上端面色依然平靜無波的邢焱怒聲吼道:“混蛋,禽獸,大變態,瘋子……”怎麼辦?不知道傷的嚴重不嚴重?實在太疼了……
“然後!”夏紫警告他別亂來,但是他已經亂來了,她預備怎麼做?繼續發出那種根本無關痛癢的警告?還是忍痛繼續扭動掙扎?如果她想挑戰他的耐心,可以繼續忤逆他,此時的邢焱深邃寒眸間不夾雜任何正常人該有的七情六慾,只有對夏紫馨香身軀的最原始佔有慾,一如往昔不懂憐香惜玉爲何物,大掌探入她後頸,一把撈起她,將她貼近眼底:“不準再跟其他男人喝酒!”這一切都是對她先前不乖行爲的懲罰,大掌隨着跟夏紫下達完最新嚴令,‘刷’一下鬆開了對她後頸的掌控,任其毫無阻擋物的再次重重後仰在黑色真皮沙發之上,要她切身體會到失重後的眩暈感!
“邢、焱,你還是不是男人,竟然對我下這種黑手?”剎那間,眼前被一片璀璨奪目的星星掩映,好像怎麼數都數不過來,令她再無法看清上方那個居高臨下睥睨着她的邢焱,禽獸,做的事都洋溢着野蠻屬性,不就是輸到‘身無長物’想結束這場猜拳遊戲戰局麼?不就是不想成全他麼?不就是隨口吼了兩句警告之言麼?他就禽獸的改用武力解決?夏紫早已氣到癲狂,不管不顧的掙扎起來,忍着劇痛手腳並用的向他發起反擊,可邢焱依然如同一塊千斤重的巨石般屹立在她正上方,巋然不動,就算無法用力道撼動他分毫,也要用眼神‘殺死’他……
“重叫!”不然吃虧受傷的只會是她,邢焱穎長身軀壓制她四肢所有抵擋與掙扎,一副只要她敢再連名帶姓喊他‘邢焱’,他會要她見識見識什麼叫可怕,看來她不知道,愈發激烈掙扎的她,就是能令他心底最深處滋生出一股徹底征服她的想法,其實說真的,菲兒消失不見的五年,他不是沒有找其他女人來解決某些特定需求,但是這些女人根本無足輕重,別提能讓他對她們有其他想法了,不過是完事後支票上的數額不同罷了!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像夏紫一樣這般擁有多種面貌,時而纖弱敏感,時而隱忍堅強,完美的將少女獨有天真淡雅與成熟女人獨有的沉着穩重結合起來集於一身,只是當下她面對他時,竟然還要佯裝鎮定堅強,令邢焱倍覺礙眼,很想撕碎她這層僞裝,看清她的真實想法,激發出她的潛在熱烈,真不知道她哪來的這種魔力,要他一次次爲她破例,可惜現下若她膽敢繼續枉顧他真是想法、忤逆他命令,那就直接做,做到她屈服求饒爲止!
“不……唔……唔唔……”夏紫喉間發出唔唔聲,忍着手腕間傳來的劇痛擡手捶他、擡腿踢他,只是無論她怎麼使出吃奶的力氣都奈何不了他,顫抖嘴脣還被他掌控住,吻得徹底?
“夏紫!”當下反抗愈烈的她,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