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的*,凌雪漫累極了,骨頭像散了一般,連翻個身都懶的動,而她自然沉睡的不知莫祈寒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因爲太累,這一覺一直睡到莫離軒找來了,春棠和秋月不得已進了屋,先將扔在地上的凌亂衣物收拾了,再給凌雪漫拿來一整套新衣,這才趴在*邊輕喚道:“王妃,時辰不早了,小王爺已經來了!”
“嗯……”
凌雪漫嘟囔一聲,緩緩睜開了眼,卻是半眯着眸子慵懶的看着面前的兩張臉,看了一會兒突然清醒了,反應極大的叫了一聲,接着便變了臉色,口吃的道:“你們,你們怎麼進來了?我不是說了嗎?早上我不叫你們,你們不準進來的。”
凌雪漫一邊說着,一邊把錦被拉的老高,差不多連嘴巴都給遮住了,她可不能讓丫環看到她滿身的吻痕和歡愛後的痕跡!
兩丫環尷尬不已,這也是主子交待了的,可是今天…….
秋月清了清嗓子,小聲道:“王妃恕罪!雨停了,早膳時間都過了,小王爺來找您,奴婢們不敢怠慢。”
“哦,雨停了?”凌雪漫看向窗外,被子滑落了一點兒,忙又心虛的遮住脖頸,不自在的道:“請小王爺在飯廳等我,我想沐浴,你們先去準備。”
“是,王妃!”
兩丫環點點頭,乖順的退出去了。
凌雪漫囧的雙頰通紅,把自己包在了被子裡,大氣也不敢喘。
這一發囧,不禁又暗自罵起了人,那個死淫賊,當真是欺負她上癮了,原先是一完事就走了,現在變本加厲的激情過後還要摟着她睡到天快亮才走,害的她整個晚上神經都處於緊繃狀態,那自然是休息不好了,也自然起*遲了!
死淫賊臭淫賊天殺的爛淫賊!
凌雪漫恨恨的罵着,將被子揪的死緊,稍一吸鼻子,被子裡屬於那淫賊身上的味道很濃,是她熟悉了的檀香味兒,哼!死人妖,她一個女人都沒擦香粉,他大男人妖什麼妖啊?
正罵的起勁兒時,春棠和秋月擡着浴桶進來了,並叫道:“王妃,可以沐浴了!”
“哦,好,你們出去吧。”
“是,奴婢告退!”
洗了澡,身上清爽了,凌雪漫的心情也高漲了。
莫離軒坐在旁邊看着凌雪漫用早膳,小臉一直洋溢着笑容。
“離軒,你真的一點兒也不吃了嗎?”凌雪漫一邊啃雞腿一邊問道。
“孃親,我吃飽了,你慢慢吃。”
“哦。”
凌雪漫津津有味的吃飽喝足,拭了嘴淨了手,愉快的笑道:“離軒,你真的和我一起去凌家嗎?”
“是啊,父王不在,按禮數由我陪着孃親去拜望凌大人!管家已經把需要帶的禮物都準備好了,我們走吧,下午還得早些回來,晚上可能還會下雨的。”莫離軒點點頭,說道。
“好,出發!”
凌雪漫心情更爽了,她回不回凌家是無所謂的,但是能借機逛逛街啊,何況凌北源對她兇了吧嘰的,有莫離軒在,哼哼,看誰還敢對她大呼小叫的!
等到了四王府大門口,凌雪漫小臉抽搐了,她一個*回門,還弄這麼大的排場麼?
一輛等同於現代寶馬級別的豪華馬車,八名勁裝佩刀侍衛,兩名丫環春棠秋月,還外加管家一人!
“王妃請上馬車吧!”
管家恭敬的拱手,莫離軒先上了馬車,再拉凌雪漫上去,馬車啓動了,凌雪漫激動的探頭朝外望去,街上人來人往,商鋪林立,吆喝聲,叫喊聲不絕於耳,不禁羨慕的道:“離軒,我好想下去逛逛啊!”
“孃親,你想逛的話,我們下午早些從凌府出發,坐一段路的馬車,再走上一陣子。”莫離軒說道。
“呵呵,好啊。”
凌雪漫隨口答應着,繼續瞅着外面,忽然一道有些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凌雪漫揉了揉眼睛,仔細看去,沒錯,那立在古董店門口的可不是七王爺莫祈毓嗎?
“嘻嘻,離軒,你快看,你七叔在那兒呢!”
莫離軒一聽,忙把頭探了過來,眼睛一亮,說道:“孃親,我下去給七叔請個安!”
“管家,停車!”
清脆的一聲喊,管家疑惑的停下了馬車,打開車門請示道:“小王爺有何吩咐?”
“你們在這兒等等,我去見見七叔!”
莫離軒說完,便一跳下了馬車,向莫祈毓走去。
凌雪漫興趣盎然的繼續趴在車窗上,只見莫祈毓手裡拿着一把扇子對着太陽不知在看什麼,表情很激動的樣子。
這一下刺激了凌雪漫,好奇加上興奮令她二話不說便爬下了馬車,提起裙襬向目標人物奔去。
“王妃,您去哪兒?”
身後管家和春棠秋月急的大叫,凌雪漫邊跑邊回頭擺手,“不要跟來,我去找離軒!”
結果,悲催的凌雪漫這一回頭,沒有看清路,生生的將後腦撞到了一個男人的下顎!這巨大的衝擊力使得她重心不穩,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媽呀!”
凌雪漫一聲淒厲的喊出,揉着後腦兇狠的瞪向那該死的某男!
但是這一瞪眼,凌雪漫更加尖叫了,因爲這個看起來錦衣玉帶,玉樹臨風,賣相很不錯的帥哥竟然懷抱一隻小白豬蹲在她身前了!
“你,你這個*男,你抱豬幹什麼?”凌雪漫雙手撐在地上,一邊嫌惡的說着,一邊將身子不斷的後移。
聞言,那男人漂亮的星眉緊擰,色淡如水的薄脣輕抿,很不悅的說道:“抱豬的男人就是*嗎?”
凌雪漫這一突發狀況,令管家和春棠秋月立刻從熙熙攘攘的人羣中艱難的穿梭着,而另一邊莫離軒和莫祈毓正專注的研究着那把特殊材質的扇子,一時還沒發現斜街不遠處的騷動。
而凌雪漫眼見着一些八卦的百姓圍在跟前了,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且那頭小白豬尖尖的腦袋正用力向她身前拱來,嚇的她本能的一腳便踢向豬頭!
誰知,那漂亮男人護豬心切,竟匆忙中抓住了凌雪漫的腳裸,那無意中的勁道,使得凌雪漫半坐的身子“咚!”的一聲仰面摔到了地上!
“啊——”
凌雪漫後腦着地,疵牙咧嘴的驚叫了一聲,顧不得爬起來,便狠狠的罵開了,“你這個該死的*男!你抓我腳幹什麼?”
“姑,姑娘,對不起啊,在下一時情急失手了!”那男人驚慌失措的道歉着,並一手將小白豬夾在腰間,一手想扶凌雪漫起來,但是那隻骨節分明的大手伸出去,又驚覺男女授受不清,便尷尬的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樣子窘迫極了!
而巧的是這當口,突然一道輕柔悅耳的嗓音響起——
“大哥,你在幹什麼?”
圍觀的百姓尋聲望去,凌雪漫狂怒之餘,目光也自然的瞅了過去,百姓們讓出一條道來,一位年約十七八歲的女子輕移蓮步走了進來!
紅玫瑰香緊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綠煙紗散花裙,腰間用金絲軟煙羅系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鬢髮低垂斜插碧玉瓚鳳釵,肌膚勝雪,容貌美麗清雅,高貴絕俗。
“小妹!”
那男人如看到救星一般,雙眸頓時晶亮。
女子微嗔一眼,那一隻雪白的纖手伸到了凌雪漫身前,點點帶着歉意的微笑揚起在紛嫩的脣瓣,“姑娘,我大哥嚇着你了吧?真對不起,我先扶你起來吧!”
凌雪漫怔楞間,將手搭了上去,順勢站了起來,隨手拍了拍衣裙上的灰塵,對這個親切友好的女子好感頓增,俏皮眨了眨眼睛,斜睨向那個鬆了口氣的帥哥,口氣依然不善的道:“哎,男人長的漂亮了可以讓人看着賞心悅目,但是如果抱着一頭豬在街上亂走的話,估計是個正常女人都要對你退避三舍!你說這不是*是什麼?”
“喂,你這女人說話客氣些不行嗎?在下哪裡得罪你了?是你自己一頭撞了過來,又自己跌倒,還想謀害小白,在下能不防衛嗎?”連番的被稱爲*,男人的好脾氣沒了,終於火大的吼道。
凌雪漫一聽,爲數不多的優雅氣質全無,咬牙切齒的吼回去,“靠!不就是一頭破豬嗎?你沒看到你這頭色豬朝我靠近嗎?我踢它還算輕的了,再惹惱了我,我殺了你的色豬吃燉肉!”
“哎,姑娘,我大哥……”
女子急切解釋的話還未說完,凌雪漫便搶白道:“你大哥腦子沒毛病麼?把豬當*物養啊?那怎麼不養一隻狐狸呢?”
“喂!女人你的嘴巴是毒蛇嗎?別以爲我柳少白不打女人啊!”男人徹底火了,星眉一斂,惡狠狠的垂眸看着這個身高才及他胸前的囂張的小女人!
“靠,原來你不止是*男,還是小人男,還是欺負女人的噁心男!”凌雪漫杏目圓睜,雙手一叉腰,毫不懼怕的吼道。
汗,她不是不怕,她是知道離軒在附近,要是這男人真敢打她,她就大聲喊救命!
結果,下一刻,柳少白氣的俊臉發青之下,竟真的揚起了手,那女子阻止不及,而凌雪漫臉色一變,扯着嗓子喊了一聲,“啊!救命啊!”便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