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凌雪漫雙頰酡紅,羞赧的簡直想一頭撞死,要不是手被按着,她真是一巴掌就甩過去了,這個渣男!
於是,貝齒咬的“咯咯”直響,冒火的雙眸直瞪那個她完全看不清長相的男人,氣結的低吼道:“嫌小你去找大的啊?你這個**!丫丫個呸的,別碰我!”
“呵呵,嘗過大的女人了,偶爾嚐嚐你這個小胸,當是本公子調換下口味了!”莫祈寒脣角愉悅的上揚。
凌雪漫一聽氣的真想直接暈厥過去,纔要破口大罵,身體突然一涼,肚兜被扯落了!
因爲沒有月光,饒是莫祈寒眼睛再亮,也無法看清凌雪漫的身子,他輕挑的擡眸,嗓音暗啞道:“丫頭,別較勁了,你跟誰洞房不都得這樣嗎?”
“你,你……大俠,大哥,大叔大爺,求求你不要啊,你要是想那什麼了,你可以把這房裡的東西挑值錢的隨便拿走,變賣了銀子去****想包多少姑娘就多少啊,不要摧殘我一個寡妃好不好?大爺,唔唔……我要是**了,被人知道的話,皇上會斬了我的,唔唔……求求你了……”
凌雪漫羞憤極了,想到萬一**的後果,不禁痛哭連連的哀求着,然而莫祈寒不甚在意的挑了挑眉,傲然道:“怕死嗎?只要你自己不說出去,誰敢來驗你的身?何況,我若不想讓你死,這天下便沒人敢要你的命!就是皇上也不能!”
“唔唔,你一個大膽的**賊,就往死了的吹牛吧!你要有那般本事,還用得着半夜裡來強.暴良家婦女嗎?”凌雪漫一邊哭,一邊極端的鄙視道。
莫祈寒俊臉一黑,被堵的無話可說了,他總不能說他是……
她死死的咬住了下脣,只道:“你爲什麼只盯上我?這王府裡的女人多的是,你不能找別人嗎?”
“找別人已經來不及了,我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莫祈寒沙啞着嗓音,低語道:“我可以放開你的手,但是你不準跑也不準反抗,如何?”
“好。”凌雪漫爽快的答應,雖然不知這個神秘的男人爲何突然發了良善,但痠痛的雙手可以得到釋放,總歸是好的。而且——不跑纔怪!
莫祈寒依言放開了凌雪漫,並直起了身子,在**上坐好,凌雪漫看着他的動作,眼角一抽,原來他是要鬆了手給他自己脫衣服!
凌雪漫牙齦一咬,雖然看不清楚,但也知道他是背對着她的,於是,輕悄悄的將身子移向**邊,再不動聲響的滑下**,撒開腿腳就往外跑,誰知,纔剛跑到屏風那裡,那邪惡男人的聲音便慢條斯理的飄過來了,“你確定要逃跑嗎?這全身只穿着一條褲子的跑出去,不知……”
莫祈寒的話語故意頓下,已褪掉自己衣衫的他悠閒的靠在**頭,看着凌雪漫僵硬着身子站在原地,更加玩味的薄脣輕勾,“不知被人看到了,會不會把你當……然後……浸竹籠?”
“你!你卑鄙無恥骯髒噁心!”凌雪漫胸脯上下急喘,臉色鐵青,雙手在身體兩側捏的緊緊的。
聞言,莫祈寒滿臉黑線,冷眸斜睨間,雙指夾起**頭暗閣中的火褶,在點着的一瞬間彈向了靠近屏風的梳妝檯上的燭臺!
燭臺點燃了,凌雪漫的身子便明亮的映照在了莫祈寒的眼中,而他依然隱在黑暗中,令凌雪漫看不清一分。
那玲瓏有致的嬌軀,美的無一絲暇齜。
莫祈寒不禁喉嚨一緊,乾澀的嚥了嚥唾沫……
凌雪漫則被突然的光亮怔楞住,一時竟無措的僵在了原地,待突然反應過來,臉頰紅到了耳根,慌亂的將雙手抱在身前,一邊叫着,“不許看!”一邊往黑暗處躲去。
而莫祈寒容不得她逃避,不知又彈出了什麼東西,只聽“當”的輕微一聲,燭臺又滅了,與此同時,那健碩的身子掠出,從背後抱住了凌雪漫,再一縱重新擄回了**上!
他抱緊了她的頭,滿足愉悅的親吻着她的臉頰,黑暗中,他在她耳邊低啞而喃,“女人,記住,以後你是我的!”
凌雪漫羞愧的想死,使勁兒偏過臉脫離開他的吻,咬着下脣道:“你強.暴我一次,還想有第二次嗎?滾開!”
莫祈寒深蹙了眉,略帶柔情的眸光變得陰寒,他翻身而下,起身扯過了他的錦衫迅速穿戴完畢,回身,看到凌雪漫如失了魂般直挺挺的躺着,冷然道:“怎樣才能保住性命,我已經告訴你了,若你說出去半個字,死的絕對是你!穿上衣服出去繼續守靈吧!還有,既然我奪了你的身子,從現在起,你便是我的女人,若敢和別的男人**不清,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語落,在凌雪漫還未來得及作出反應的情況下,便已消失不見了!
凌雪漫空洞的睜着眸子,腦中空白一片。
只清晰的認知到,她落入了一個惡魔手中,從此怕是再無寧日!
清白沒有了,尊嚴沒有了,她要不要羞愧的自殺?不,老天能讓她重活一世,已是她的造化了,怎能輕易言死?
她非但不能死,還要活的堅忍不拔,她要想法子擺脫那個惡魔,最好是——殺了他! .ttκǎ n.co
凡是欺負她的人,她一個也不放過,一個也不!
心劇烈的狂跳着,凌雪漫緊咬着牙關,清麗的眸子閃現着當初她持刀殺繼父時的狠戾,拳頭“砰”的一聲砸在**上,然後坐起身,穿衣梳髮。
當凌雪漫拖着疼痛的身子步出房門的時候,發現外間的燈籠已經全部點亮了,明亮的光芒刺痛了她的雙眸,深深的呼吸着,一步一步走向靈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