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洗洗睡了,還抽,抽死你得了。”孫品藝洗完澡從浴室裡出來,手裡未乾的毛巾直接就朝着我砸了過來。
“媳婦,一起睡嗎?”我嘿嘿的笑了笑,然後急忙的把手裡的煙在菸灰缸裡摁滅,從沙發上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孫品藝沒說話,而是臉一紅,白了我一眼就跑進了臥室,然後使勁的把門給摔上了。
說實話,孫品藝剛剛的樣子很迷人,我想任何女人,在剛剛出浴室,裹着一條浴巾的時候都是迷人的吧。那個時候的她們很誘惑。
看着孫品藝害羞的樣子,我哈哈大笑了一聲,然後隨手脫掉自己的衣服就走進了浴室,洗完澡,我就朝着臥室走了過去。
當我想要打開門的時候,才發現門從裡面反鎖了,我使勁的扭了幾次,也沒打開。我衝着孫品藝喊,我說,媳婦,開開門啊,外面冷,讓我進去睡吧。
孫品藝說,和我睡在一起,你不準亂動,不準做壞事······聽到這,還沒等孫品藝說完,我就立馬答應了下來,然後還信誓旦旦的下了保證。孫品藝來開門的時候,穿着的是一個睡袍,當她看到我色迷迷的樣子的時候,就和受了驚嚇的小兔子一樣,飛快的就蒙進了被子裡。
可能是太久沒見到,我們兩個這一夜很瘋狂。
一番雲雨過後,孫品藝趴在我的胸口,她問我說,老公,你爲什麼不叫我老婆?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孫品藝會扯到這個問題上去,我說,老婆是結婚以後才能叫的。這只是我找的一個理由,其
實我也說不上爲什麼我不叫孫品藝老婆,可能是心理作用吧。
孫品藝突然生氣的別過臉去,她讓我別碰她。看得出來現在孫品藝很生氣,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我說,咱能別鬧了好嗎,不就是一個稱呼嗎?犯得着你跟我生這麼大氣嗎?
是啊,不就是一個稱呼嗎?你覺得不重要,可是我覺得重要啊,你知不知道我們女人跟在你們男人身後是爲了什麼,不就是爲了老婆這兩個字嗎?你覺得不重要的話,爲什麼還要跟我在一起?孫品藝突然從牀上坐了起來,然後大聲的衝着我吼着。
孫品藝一連串的反問把我問的啞口無詞,-一個女人不爲名不爲利的跟在你身後是爲了什麼?還不就是因爲喜歡你,想跟你在一起,難道我就真的連一個老婆這個稱呼都不肯施捨嗎?
女人的愛很感性且理性的,很多時候她們是感性的,但是當碰到她們真的在乎的東西的時候,她們卻又是理性的,就比如孫品藝對老婆這兩個字的執着。
就和大家說的一樣,女人的戀愛都是衝着結婚去的。
我們男人呢?其實很大一部分人都是衝着炮友去的,我們是由性生愛,在很多人看來,一個固定的女朋友,就是一個固定的炮友。(流氓說實話了,大家看到了,別打我。)所以,男人和女人的出發點不同。
“唉。”我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從牀上坐起來,靠着後背,“還真生氣了啊,老婆,我錯了好不好,我真的錯了,錯稀爛了。”
埋着頭,孫品藝就是不吭聲,我也沒什麼辦
法,抽完了一根菸,我輕輕的躺下來,然後緊緊的抱住孫品藝,我說,我真的不知道我們能走到哪裡,但是我覺得,對待感情我應該慎重一點,等到我們真的結婚了,你自然而然的會是我老婆啊。
你會離開我嗎?孫品藝輕輕的轉過身,睜大了眼睛望着我。
我搖了搖頭,我說,傻瓜,你不離開我,我是永遠都不會放開手的。如果哪天你真的要走了,我也要死死的拖住你的腳,不讓你走。
孫品藝睜大了水汪汪的眼睛,突然她就像是一條小狗一般,咬在了我的肩頭。
我死死的咬着自己的牙齒,等到孫品藝放開嘴,我就發現了我的肩膀上出現了兩排整齊的牙印子,旁邊還有血流出來。
我問孫品藝是不是瘋了,孫品藝就衝着我一笑,她說,當初我在腰上爲你留了一道疤,現在我給你留幾個牙印怎麼了?這個牙印就是我給你的證明,以後你只能是我的。
聽到這話,我的眼眶瞬間就紅了,我摸着孫品藝的頭,然後使勁的吻了上去,我霸道的說,以後,你只能是我的,誰敢碰你一下,我就廢了他全家。
話音剛落,孫品藝是笑着哭的。
這一次,我們吻上了,誰也不願意再分開,就好像是想讓這個吻,天長地久一般。
一吻,定情。可能說的就是我們現在的情況了吧。
這一晚,我們沒有再睡覺,而是靠在一起聊着天,也不知道聊些什麼了,現在讓我想我也想不起來,真的,當時的我們憧憬着未來,生一大堆寶寶。
(本章完)